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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保险女销售 一只手握不住流沙_我的小师姐诶

临近年关,导师又给她安排许多任务,科室里病人又多,她每天连轴转,一秒钟恨不得掰成八瓣用。

师父师娘心疼她,一早儿把公司里的事情接过去,好让她专心工作学习,否则她会更加忙碌。

当初关于读博这事儿,她考虑了很久。

读书读到这个程度,在老郭家也是独一份儿,师父师弟们经常在台上砸挂,老郭家的学历就指着她撑着。

其实社里上上下下,都是支持她的,这么多年,师姐一直把重心放在他们身上,即使是读书,也经常挤出时间,或者在剧社唱戏,或者跑到剧场听几场相声,偶尔自己也讲段单口。

大家都不约而同支持师姐作出一个为她自己的选择。

送走下午最后一个预约主任的病人,齐云了疲惫地起身接杯热水,热乎乎地入了胃,那一阵阵的刺痛才见缓解。

钟表时针正正好好落在六点。

她晚上学校还有个会,已经跟主任请过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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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漫上来,北京城华灯初上,不远处的高楼大厦璀璨夺目的灯光恍惚了来往路人的心,天上暗沉沉的,浓厚的黑云好似压在楼顶,看不见半颗星。

车水马龙的国际大都市北京,出了名的拥堵。

尤其是这个时间,又有很多粉丝赶去北展。

学校的会议结束后,齐云了马不停蹄地赶去停车场开车--幸亏今天开了车,匆匆赶到时,已经很晚了,找停车位又费了番功夫。

停车位置离北展入口还有些距离,齐云了抬手借着路灯的光看一眼腕表,估摸着演出已经快轮到栾哥和大林。

她加快步伐,今天为了方便她穿了双黑色牛皮平跟软底小皮鞋,系着漂亮规整的蝴蝶结,英伦范儿十足。走路比高跟鞋舒服很多,但是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眼下,她只顾赶路,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踩到一个空矿泉水瓶,脚下一滑,右脚腕一扭,齐云了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有摔倒。

右脚腕好像扭得有些严重,轻轻揉动两下,一阵一阵地刺痛,但时间来不及了,她无暇顾及这些,直起身继续走。

但鞋底太薄,脚掌接触地面的感觉实在明显,右脚腕疼痛得厉害,好似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右脚,蹭过一粒小石子都可以感受到。

齐云了叹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咬咬牙,尽力把重心放在左半边身子上。

她抵达后台时,张九南何九华和尚九熙刚刚上台主持。

才轮到郭麒麟和栾云平,看来之前几个节目耗时挺长。

后台人很多,齐云了穿过走廊,和擦肩而过的师弟们和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刚穿过一扇门,就被一只从身后伸过来的大手攥住手腕,手掌炙热的气息与她手腕上冰凉的冷气交织,熟悉的

温热烫地她手腕一颤,抬眼看过去,是大楠。

王九龙刚抽完烟,刚到后台就看到心心念念的师姐,下意识一把攥住眼前的人,往怀里带。

齐云了顺着力道一回头,正巧撞在撞在王九龙的胸膛上,后脑被王九龙一把按住,彻底被摁在他怀里。

黑色羽绒服还散发着凉意,脸颊冰凉的触感和手腕处的温热对比鲜明。隔着羽绒服,倒是没有撞疼鼻梁,齐云了鼻尖耸动,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轻轻拧起眉头,又倏地松开,唇瓣轻颤,欲言又止,只是叹口气,“大楠。”罢了,他已经大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王九龙光洁的下巴抵在齐云了的头顶,落在后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丝,“阿臻。”似乎察觉到语气中太多的委屈,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怎么才来?”

得,这句更委屈。

用被他松开的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背,语气也充满安抚的意味,“学校有个会,来晚了,对不起。”

听见她的道歉,王九龙不由得更加气闷,嘟嘟囔囔,“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本来就很忙。”阿臻总有很多工作,很多事情,是他还有师兄弟们接触不到、不了解的。想到这层,王九龙心里越发翻腾,一股子没有由来又无处发泄的占有欲,让他更加无力。

他垂头丧气松开禁锢,横在齐云了腰间的力量一松,齐云了退出他的怀抱,温和一笑,“好啦,我订的蛋糕应该快到了,你去找个师弟接一下。”

王九龙知道她要先去见师父和于大爷,听她的安排离开,并未发现齐云了的异常。

她身子的重心一直在左半边,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走路也相当缓慢。

今天是封箱,过几个小时又是师父的生日,也是栾哥的生日,她不想扫兴,让大家分出注意力来担心她的脚腕。

深呼吸,努力忽略那一阵阵上涌的刺痛,她慢慢向休息室走去,脊梁挺直,背影纤细却并不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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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师见自家宝贝闺女推门进来,非常高兴,也是很久都没见孩子了。注意到她眼底的青黑,颇为心疼。“闺女啊,昨天睡了几个小时?”

齐云了含笑的面容一滞,有些心虚,但在目光如炬的师父和师大爷面前,也不敢不说实话,“大约,四个小时。”

郭老师原本和蔼的目光瞬间严肃,“爸爸知道你工作辛苦,所以同意你搬出去住,离你单位近一点儿,也好多休息。你倒好,休息时间反而更少了。”

于老师也帮忙劝说,“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心啊孩子。”

齐云了愧疚地摸摸鼻尖,“对不起,爸爸,大爷,我记住了。”

郭老师慈爱地摸摸闺女的头顶,“我们不是想让你道歉,是想让你好好爱惜身体。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清瘦成这样,肯定让你再搬回家住。”

抚在头顶的手掌暖融融的感觉直直沁到心底,齐云了心底泛起一阵酸涩,眼眶微微泛红,“我会好好注意的,爸,大爷,你们也好好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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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父师大爷打过招呼后,她慢吞吞离开那间休息室。脚腕的异常也没被两人发现。

齐云了记得大休息室有药酒,她推门进去,好家伙儿,这么多师弟们都在。

但大家都在聊天玩闹,反而没有注意到进门的齐云了。她状似无意地目光乱晃着寻找,松口气,还好,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她慢慢蹭过去,手还没伸出去,肩膀就被轻拍一下,“师姐?”

齐云了手指一颤,回头一看,是樊霄堂。

对甜甜,她始终都有一份愧疚和责任的,虽说大部分师弟都是她照顾的,但她之前答应了要一直给甜甜捧哏,离开公司后,她自己工作太多,反而没有机会来小园子,去剧场了。

师父虽说开始同意她的请求,让她给甜甜量活儿,但甜甜第一场个人专场时,公司直接给他安排了另一个捧哏。从中就可以窥见师父的态度。

更遑论,当时,她正跟着导师在外地参加研讨会,没能赶回来。

她摸摸樊霄堂的发顶,“小樊长高了。”

本来就因为太久没见师姐而感到委屈不安的小孩儿瞬间红了眼眶,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师姐,实实在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师姐,而不是微信里触摸不到的文字和手机听筒里只能听见的声音。

齐云了任由他抱住自己,揉揉他的脑袋,见这边的动静被其他人发现,在师弟们招呼她之前,凑到樊霄堂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处,粉红色慢慢从脖颈爬上耳朵。被师姐轻轻推开后,樊霄堂好像还能闻到师姐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气,刚才那句话在心底翻腾几遍,他才理解师姐的请求,刚才心底的几分旖旎瞬间消散,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望向师姐的脚腕。

被黑色西裤遮住,看不出异样,但师姐迈向其他师兄的步伐明显比正常步伐缓慢,却仍然和煦地笑着,只是苍白的脸色透露出这人其实并不如看起来那般好受。

樊霄堂趁师姐被其他人缠住,用身形挡住背后的小动作。

他面朝师姐微笑着,如其他师兄弟那般。

身后,却伸出手,握住那瓶药酒,漫不经心地收进口袋。

离开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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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师弟们中脱身的的齐云了,出了大休息室,就忙不迭地走进杂物间。

樊霄堂见师姐终于进来,连忙扶着她坐到干净椅子上,半蹲下,挽起师姐的裤脚,肿胀一圈的脚腕格外刺眼,她皮肤又薄,红肿得厉害。

樊霄堂默不作声,药酒倒在手心,覆上去轻轻揉动。

齐云了轻轻吸一口冷气,刚才站太久,疼得已经麻木,被用药酒一揉,反而唤醒那份刺痛。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能蠢到平跟鞋也能扭伤脚,就听到樊霄堂闷声道,“是不是特别痛?”声音竟有几分沙哑,像是将哭不哭的状态。

怕他担心,但实在疼得厉害,齐云了勉强一笑,“不疼。”

那句“小樊别担心”还未说出口,就被樊霄堂的冷哼声打断。

樊霄堂用药酒揉着师姐红肿得脚腕,心尖也微微一颤,有些气闷,“要是刚才师兄们没发现你,你是不是就不告诉我你扭伤了?”

齐云了摸摸鼻尖,低声应道,“嗯。”

樊霄堂抬头恶狠狠地瞪她一眼,“那你就站一晚上,回家再涂药?”

在他威胁的目光下,齐云了声音越来越低,“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儿。”

樊霄堂低头,继续手下的动作,半晌,齐云了才又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师姐,你是不是怕扫兴,怕大家担心你影响今天封箱的气氛?”

齐云了的目光落在虚空中的一点,了无血色的唇畔轻抿,脸颊苍白,额头上浮现几粒冷汗,闷不吭声。

明显是默认的态度,让樊霄堂又气短又心疼不已。

他的师姐总是这样,对他们温和体贴,对自己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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