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可以啊 这里是办公室 含着胸前小白兔_一碗白洲
将小姑娘的反应看在眼里,白敬亭狠狠地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
“内个...我叫白开水,我呢...是一个调水师。”
说着,白敬亭便迅速起身,走近现场端了一堆道具来。
“这个叫白兑了。”
将装满肥宅快乐水的水杯递给何老师,白敬亭解释着。
“这个叫白咬了,白开水加上花露水儿。”
白敬亭将混浊的液体递给撒老师。
“这是给我的吗?我看看叫什么...”
接过白敬亭递过来的杯子,王鸥看向被子上的字,出声儿读了出来,
“...白叫唤了?”
“这杯...”
走到楚洲身前定住,白敬亭有些心虚,递过杯子时不放心地捏了捏小姑娘的手指,
“叫...白开水。”
“...谢.谢.您.”
结果白敬亭递过来的杯子,楚洲将手指抽出,咬牙切齿地冲面前人到了谢。
“......”
哎,看这样儿,估计是真生气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白敬亭和不远处的何老师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现在说一下你和死|者|是什么样的关系吧。”
“我们俩...没关系。”
白敬亭搓搓膝盖。
“没关系是什么关系?你今天有没有给他调水?”
王鸥追问。
对此,白敬亭只回了四个大字:
“无.可.奉.告。”
何老师转移了话题。
待白敬亭交代完了自己的角色后,何老师便将魏晨叫了起来。
而魏晨站起来的后果就是...
楚洲和白敬亭之间只隔了一把椅子。
见小姑娘不肯转头看自己,白敬亭叹了口气,挪到了魏晨的位子上坐下。
“咳,别生气啦好不好?”
伸手拽了拽楚洲的袖子,白敬亭讨好着,
“我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主要是有点儿难以启齿,你懂吧。”
“......”
“懂。”
确实挺难以启齿的。
楚洲心中暗自腹诽。
见状,白敬亭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向楚洲:
“那你还生气吗?”
“...呵呵,”
楚洲转头冲白敬亭和蔼一笑,
“无可奉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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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我太难了。
其实楚洲并没有生气,她只是一时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再加上...这个消息确实冲击性有点儿大,她还没有想好接下啦要怎么和白敬亭相处。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也没有再说话。
“那个楚对象是吧?来你介绍下自己,”
念完这个名字,何老师不禁疑惑,
“怎么还东北口音了呢这家伙。”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最让人着迷,一种是我这样的,还有一种呢...”
楚洲微微一笑,
“是像我这样的。”
“那你和这部剧的男一号是之前就认识吗还是...?”
“嗯...”
思索片刻,楚洲瞟了眼身边的白敬亭,回答道,
“无可奉告!”
“哦~”
见状,何老师冲楚白二人挤了挤眼睛,
“好了好了,我们先分组搜证吧。”
为了能让俩人更快地缓和关系,何老师把楚洲和白敬亭分在了一组,不过虽然两人分在了一组,但楚洲还是和白敬亭分开来进行了搜证。
然而,楚洲刚进行搜证没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难题——解密码。
盯着电脑上的输入密码框沉默许久,楚洲咬咬牙,叫了白敬亭:
“白...白开水!”
“啊?在呢!”
闻言,白敬亭立刻小跑到楚洲身边,眼睛中带着丝期待,
“怎么了?”
“...内个,你会解密码不?”
指了指眼前的电脑,楚洲转头看向白敬亭,
“帮个忙儿呗姐姐。”
“......”
听到“姐姐”二字的白敬亭身体一僵,随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到楚洲身后,
“行吧妹妹。”
不自然地搓搓手,楚洲眼神乱瞟,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日历上。
“哎姐你看,这日历上有那个刮刮...乐...”
伸手拿过日历进行翻看,发现线索的楚洲连忙呼叫白敬亭,却发现对方附下身,将自己几乎半搂在怀里。
“叫我什么?嗯?”
假装看着日历,白敬亭吹了吹楚洲的耳根。
被耳边传来的一口热气惹得浑身发软,楚洲缩了缩脖子,有些怂:
“就...水姐嘛...”
“......”
“...行,您开心就好。”
无奈地叹了口气,白敬亭彻底地拿眼前这个小姑娘没了辙。
小插曲过后,两人开始扣刮刮乐,然而这刮刮乐下面的字却有些让人想歪。
“今天看到了他的一点!”
“今天看到了他的两点!!”
“今天看到了他的三点!!!”
“WOW,没想到他还有第四点!!!!”
“「爱心」”
...
这啥啊!!!
内心早已开起了火车的楚洲内心怒吼。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
见楚洲一脸纠结的表情,白敬亭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头,
“少看点儿不健康的书听到没。”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楚洲瞪眼否认。
“好好好...”
兴许是小姑娘奶凶奶凶地炸毛样儿实在是可爱,白敬亭竟笑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不禁逗。
心中暗自感叹一番,白敬亭见好就收,开始了正经搜证。
搜证搜到一半,楚洲突然看到了一个薯片桶,眼神不由得一亮。
小跑到放薯片桶的桌子上,楚洲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盖子。
然后...
“嗷——我的眼睛——”
被里面窜出来的东西打到了眼睛。
眼泪哗哗地往外流着,楚洲转身看向镜头,唱了起来: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滴流——”
摄影大哥:......
闻声焦急赶来的白敬亭:......
“我这算工伤吧导演?”
抹着眼泪,楚洲还不忘讨价还价,
“我这要求赔偿的也不多,就一罐儿薯片就行!”
...
我看你就是想吃薯片吧!!!
等待第一次集体讨论期间,楚洲回了一趟化妆室。
“天,小洲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啊?”
化妆师小姐姐见状有些惊讶,
“眼睛都肿了,谁欺负你了?跟姐姐说,姐姐帮你揍他!”
“...是薯片!”
楚洲一脸愤慨。
“...行了行了别念叨薯片儿了,”
在门口就听见小姑娘嚷嚷的白敬亭无语片刻,推门走进来,
“给你,吃吧。”
“哇——”
楚洲眼睛亮了亮,冲白敬亭比了个极土无比的大拇指,
“哥,你是这个!真的!”
“...我看是薯片吧。”
白敬亭无情揭穿。
“...这都让你猜对了!”
......
mdzz。
“眼睛咋样了?用买点眼药水滴点儿吗?”
走到楚洲身侧,白敬亭附身凑近,完全没意识到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咋红的这么厉害啊?”
“害,”
楚洲撇撇嘴,不情愿地解释着,
“这不是看见吃的太高兴了吗,想也没想就打开了,直接怼我眼睛上了这谁顶得住。”
最终,在白敬亭和化妆师小姐姐的劝说下,楚洲摘下了美瞳。
...然后眼前就变得有些模糊。
“完了,我没带眼镜。”
楚洲冲白敬亭撇撇嘴。
“...你多少度啊?看得清吗?”
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白敬亭抬手在小姑娘眼前晃了晃。
拍掉了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楚洲不服气道:
“我左眼100右眼150,不至于看不见好吗老哥!”
“......”
总觉得这两个数字有点熟悉,白敬亭歪歪头,开口道,
“...250?”
“...再见。”
楚洲和蔼一笑,绕过白敬亭,走了。
白敬亭尔康手:小洲——不要走——我错了——
怒气冲冲地走近会议室,楚洲一屁股坐在了最远的座位上。
而后赶上的白敬亭走进来后,冲楚洲讨好地笑笑,坐在了她的旁边,并往她的手里塞了罐薯片。
“...哼。”
楚洲撇撇嘴,别过了头。
但手上的动作还是hin诚实的。
坐在对面的何老师见状和撒老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冲对方一笑。
这俩人,怕是有事儿。
轮到楚洲上去陈述时,眼尖的何老师发现了不对:
“小洲,眼睛怎么了?”
“......”
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楚洲有些不好意思,
“就,我看现场有罐薯片儿,就想打开吃,然后...里面窜出来个东西直接对我眼睛上了...”
“...”
被楚洲的解释噎住,何老师反应慢了半拍,
“那,现在有事儿吗还?”
“没事儿了,我让她把美瞳摘了,滴了点儿眼药,”
是的,方才白敬亭最终还是和工作人员要来了眼药水给楚洲滴上了,
“现在就是眼神儿有点儿不太好。”
“咋的了?瞧不起俩眼加起来二百五呗?”
楚洲有点儿记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
“......”
见状,理亏的白敬亭识趣地闭了嘴。
由于本次案件的剧情里,楚对象和白开水是一对儿,楚洲不得不顶着尴尬介绍两人的关系。
楚洲:怎么讲,一直cue自己老房管的id就很难受。
“你们俩现在是在一起了吗?还是...”
听着王鸥介绍着,何老师抬头看向楚洲询问。
“不不不不不不,”
闻言,楚洲连忙摆手否认,
“众所周知的,白家的女人是莫得好结果的,所以我俩不久前分手了。”
白敬亭:...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