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山洞操李莫愁师徒 玩弄美艳的教师_你的声音
赤司很忙,事情很多,当然不可能亲自辅导她,不过浅浅还是死皮赖脸地求来了重点。赤司在她惨不忍睹的卷子上划了几道题,说一定要弄明白。又指定了重点公式,习题册拿出来圈了些东西。
浅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样就可以了?”
赤司的口气很鄙视:“补考的范围和小测的范围是一样的,只需要掌握这些。”
“但是我还要应付期中考试。”浅浅觉得趁机多讨点儿好处也是好的。
结果赤司很冷淡地扫了扫她的卷子:“针对你的脑容量我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
浅浅气得快冒烟:“太可恨了!我的痛脚在这里你也有意见?!”
“当然没意见。祝你复习愉快。”然后拿起书包就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浅浅趴在那里欲哭无泪。她现在好像已经不归放送部管了,除了广播时间和他们一块儿以外,她大部分时间都混在篮球部。现在他知道自己在复习,这下连假都不需要请了。看着薄薄一张纸的重点,浅浅重新投身到数字和符号的海洋里。
在她为了数学而奋斗的时间里,足球赛正式开始了。一年A班的第一次出场在星期五,不过浅浅没打算去,坐在教室里面看书。后来据其他人说,这场比赛他们班赢得很有意思,比分是3:2,体委贡献了两个球,不过这两个球一个属于A班,一个属于他们的对手,而对方球队居然也出现了这样的失误,同样送了一个乌龙球给他们。结果这件事在全校传为笑谈,作为“礼尚往来”的典型。体委虽然没有被□□,但是也被嘲笑得很惨,当然输了就不会这样就过了。
本来对于浅浅来说,足球赛什么的中间除了有数学补考这个小波澜之外对于她来说就是日常之外多了些好玩儿的东西,和大家一起去加加油还是很愉快的,不过星期二的比赛出了场意外,这个意外带给A班的影响就是,他们进入四强变得难上加难,而这个意外就是——赤司受伤了。
一切有冲撞的运动都是危险运动。这是浅浅的认知,在她眼里,最危险的运动是橄榄球,人高马大的球员一个一个叠上去,没把下面的人给压死她真的只能夸一句这些人的身体素质真高;其次是冰球,因为冰球赛速度太快,能把人撞飞出去绝对不是夸张,而且最坑爹的一点是它允许球员单挑,不接受单挑的会被鄙视,而参与单挑的后果是赢的被罚下场;再次就是足球,没看到那么高的伤病率么,脑震荡、骨折全部都是小case,时不时就能看到球员倒在地上一脸痛苦地被抬下场。
赤司受伤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情形,倒地不起,虽然没看出他的表情怎么痛苦,总之就是被抬下来了。他是和别班的队员争抢传过来的球的时候不小心被踢到的,那一脚狠狠地踹中了他的脚踝,两个人因为剧烈冲撞而同时倒地,裁判吹了暂停。他们班的队员全部围了上去,队长受伤这还得了?浅浅和其他人一样只能在旁边干着急,结果医疗队的家伙们抬了担架过来把他抬走了,换人,比赛继续。
赤司一走,班上好多人都跟着去了,而浅浅还得继续放开嗓子为自己班加油,她也想过干脆直接走了好了,不过再一想,这时候过去怕是连他的样子都看不到,绝对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至少等会儿去看他的时候把胜利的好消息带过去,浅浅这么一想就安心下来。最后的比赛他们还是胜利了,比分1:0,赤司走了之后两分钟某人就进球了,那家伙浅浅不认识。
走到保健室的时候发现门锁了,门口当然还站着些他们班的人,但是好像都被堵在门外不让进去。浅浅过去问了问,是赤司把他们撵出来了,的确,他很讨厌那么多人叽叽喳喳得在他旁边看他落魄的样子。不能用正常方法进入就不能另辟蹊径了?怎么可能,浅浅才不会安于现状——于是她翻了保健室的窗户。
落地的时候赤司正拿着手机,不过眼睛是看向她的:“猴子?”他似笑非笑。
浅浅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咳了咳:“你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
“你给我说说什么是不该看的?”
“……算了。”浅浅找了根凳子坐下,她的脸皮厚度是比不上这个人的。“我们赢了。”
赤司点头:“也就只能赢到这儿了。”
“止步八强?”浅浅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分析一下下一场球赛的对手就知道了。”
果然没有正面的答案,浅浅也没什么在这个上面较真的兴趣,她只需要相信这个论断就好,结果就沉默了下来。
“还有事吗?”
“没了。”
“那你回家吧。”
浅浅狐疑:“那你怎么办?”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会有人来接我。给我接杯水来。”
很自觉地被使唤,浅浅看他没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了就打算离开了,才往门那边迈了一步赤司就叫住了她:“那边。”他指着窗户。
也对,万一外面还有人,自己从门口走出去会吓坏他们的。不过刚抬脚她又犹豫了,回头看他:“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在这儿躺着很无聊吧?”
赤司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后说:“真无聊就去把我的包收拾了带过来。”
“我好像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境地……”然后利落地翻窗而去。真是的,好心地表示了关心结果把我当仆人使唤?太过分了!但是走到教室的时候看到自己新发下来的补考卷子,浅浅就动摇了,如果大神不帮忙的话肯定及不了格,最可贵的是这次还是无偿帮忙……作为以德报怨的好少女,浅浅决定把他的书包送过去当做谢礼了。
把要用的作业和书本装进去,浅浅拿起两个人的包往保健室走去。照例是从窗户翻进去的,她看到赤司合着眼睛,呼吸平缓,好像在睡觉。
“大神?”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他也没反应,真的睡着了?她把书包放到椅子上,凑近了去,看到他的耳机落到了枕头上,有些好奇地拿起来一听,又是《西方文学概论》,已经是最后一部分了。是累了还是听着这个无聊的东西就睡着了?自己的声音应该没有那么催眠吧……浅浅轻轻把耳机也给他取了,关了播放器放到枕头边,又把被子给他盖上,已经十月了,天气冷了好多,要是再着凉了可不好。轻手轻脚地做完这一切他都没醒,看来真的是睡着了。
浅浅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干脆就跪到了床边,下巴搁在床沿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很好,自己记得的第二张外人的面孔,是自己喜欢的人。平日里他很威严,应该就是眼神和表情吧,冷静的眼神外加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点冷冰冰的。现在睡着了,不那么吓人了,也孩子气了好多,拂到脸上的红发让他看起来有了那么一丝柔和。有时候浅浅都会忘记他和她一样都是十六岁的年纪。
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发现赤司的皮肤真的很好,几乎看不到瑕疵。“你一个男生要这么好的皮肤干嘛啊……”浅浅皱着眉抱怨了一句,“到底要多天怒人怨才罢休啊。”然后继续安安静静地看他的睡颜。
夏希说她喜欢上大众情人真是悲哀。何尝不是呢,可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要是不喜欢上那才是亏了嘛。有人说,暗恋的好处之一就是,对方的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你记住好多年。如果注定没有什么结果的话,不知道她能记住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多久呢?五年的时间让她忘记了关于品川誉的大部分事情,仅剩的记忆是考试做完试卷过后一起偷偷地玩儿陀螺,和一个雨天他们一起去教室画黑板报走过了那段路。只有它们剩下了,连带记忆一块儿着被埋葬的还有那不值钱的曾经喜欢的心。浅浅不由得想,多少年后她又会将他变成一个符号呢?
一个人一生,到底能真心地喜欢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