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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外晕过去 教室最后一排H文_路人乙的倒霉穿越

再接下来的一星期对哈利他们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他们因为害怕马尔福告密,完全将精力放在了不让人发现诺伯存在和马尔福的动向上,还要帮助海格喂“可爱的”诺伯,可谓是心力交瘁。

终于,星期五的白天,我收到了哈利的信,告诉我,诺伯要被送走了,如果我愿意可以看它最后一眼。

我们来到海格的小屋前时,发现牙牙的尾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正无精打采地趴在门口。海格打开窗户,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能让你们进来,现在的诺伯很难对付。”

赫敏眼尖地发现了他的腿被咬伤了,差点叫出来。

“呵呵,没关系,它咬着玩呢,说到底,它还是一个小毛毛。”海格露出了慈爱的表情。

然而,海格口中的小毛毛正猛烈地敲击着门板,震得窗户咔啦直响,同时嘴里发出呜噜呜噜,从我们鼻间传来的味道来看,这一次连门板也未能幸免。

我们离开的时候,海格正语气温柔地哄着它:“亲爱的,看妈妈在这里……哦,不……离开那里……”

那表情让人头皮发麻。

星期天的早上,我早早起来就发现了礼堂里的气氛不对。原本应该最热闹的格兰芬多此时静悄悄的,无一人高声谈笑,一点没有平时那欢快的氛围。人们都在小声窃窃私语,眼光不停地扫过正默默低着头吃着早餐的哈利和罗恩,没有看到赫敏,甚至连纳威也不在。我知道,这仅仅是因为他们令学院一夜之间少了一百五十分。

这就是格兰芬多。

我叹了口气。虽然对于我来说,分数只是一种教师拿来娱乐学生的幼稚游戏,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一下丢掉上百分无疑是一种打击。

我没有像平常那样在最角落里坐下来,而是端起一杯牛奶,走到这个倒霉孩子面前,坐了下来。哈利从面包里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沮丧,别扭,极不自然:“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有些好笑:“你不会以为我会像他们那样吧。”

我随意地扫了四周两眼,丝毫没有压低声音。人群又发出一阵窃窃私语,间或几句“格兰芬多背叛者”出现。我知道那是指我。在我成为斯内普教授的助教之后,似乎我就再也不是那个格兰芬多宝贵的得分机器了。之前因为哈利和乔治、弗雷德以及珀西的关系,并没有人明目张胆这样说,不过,这回我明显是犯了众怒。但是我跟哈利的不同在于……

“喂,你说什么?”弗雷德阴沉着脸,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叫得最大声的说。

“我想我们应该教教你什么叫礼貌。”乔治不怀好意地笑眯眯朝那人走过去,右手已经抓牢了魔杖,左手里扣着一个红色的纸盒。

“你……们想干什么?”出头鸟瑟缩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教授们早已离席,珀西端着餐盘在盯着餐桌,似乎无所察觉。

一声惨叫过后,一只脑袋上长满喇叭花的巨大田鼠用它两只短小的前肢用力推开人群,甩着身后膨松的大尾巴,哭泣着狂奔而去。

小声的、隐忍的吃笑最后爆发成集体的哄笑,笑声最响的来自斯莱特林,小马尔福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餐桌被他捶得吱哇乱叫。

哈利和罗恩紧抿着嘴,趴在桌上,最后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前仰后合。

我在哄笑声中朝那对活宝弯起了眼睛,举杯,扬头,牛奶一饮而尽。

扣分事件发生后的第二个星期六晚上,哈利、赫敏还有纳威迎来了他们的禁闭惩罚。罗恩因为手指受伤没有参与放生诺伯而有幸躲过一劫,而我也熟练地剥皮、刮骨,十指翻飞,正在地窖里帮忙处理下个星期课堂用的魔药材料。

教授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早在我下课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估计是应召校长的使唤,帮忙搞定禁林里的魔头撒野——甚至是半暗示性的以公谋私顺点独角兽的血。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马人的出现也不是巧合,大概也是受校长大人所托,才会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恰当的地点,既给了哈利直面伏地魔的时间,又在关键时刻给予救命之恩,即使出现偏差,也有斯内普这个后补进行严密的防护。

现在想想,如果不是有人暗示,以海格那种超级护短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在那种危机四伏的禁林里,让哈利走出他的视线,更不会提出什么分兵两路的荒唐建议。真不知道,如果以后哈利回想起这时的校园生活,是会感激多一点,还是被利用的感觉多一点。

不过,我想,德拉科和哈利手里的那两颗用魔法改制的□□应该足够惊退那半死不活的魔王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弯了弯嘴角——这算是对那个夺魂咒的小小的报复。

不过,苦尽甘来,却是乐极生悲。

“我靠!”

当我在黑乎乎的森林里从迷糊中醒来时,望着头顶枝叶间的月亮,我除了爆句粗口,想不到更好的表情面对。月光从林叶间洒下来,在林叶的摇曳中忽明忽暗。身下是盘根错节,而头顶除了月亮,还有一个身披斗篷因为逆光看不清模样也不想看清模样的家伙正俯下身子看我,兜帽里一片漆黑。奇洛!

“你!”我很想跳起来,直接上一路组合拳揍过去,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恶寒顿时布满了全身,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记得自己在处理完材料之后,只不过想趁机去图书馆借本书而已,那个时候这家伙明明应该晃荡在禁林里无耻地苟延残喘的。可是自己居然又被他盯上并制住了,心里立马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这个恶心的家伙不去找独角兽,绑架自己做什么?

我任人宰割状牢牢注视头上的阴影,心下转了千百个念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一次处在这种情况下,准备好的几种方案没有半个可以保证在自己身体魔力被封全身无力的情况下还行得通——我根本没有考虑过还会再被这个魔头制住的可能。唯今之际,在自己的体力恢复之前,除了被动挨打之外,别无他法。至于如何恢复体力,那就只有梅林知道了。

“你要我做什么?”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声音嘶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恐惧。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禁林里,我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不过,也许能借点哈利的东风,把这个家伙吓走,当然那是在本人运气极好的前提下,基于自己的霉运,恐怕最坏的情况发生的概率是极大的。

“桀桀……”

恶心叭啦的笑声从幽深的兜帽中传了出来,我有气无力,却很有一种把此起彼伏层出不穷的鸡皮疙瘩从身上刨下来的冲动。

“嗤拉——”衣服撕裂的声音顿时让我头皮发麻,胸口一下子见了月光,凉风的突然袭来让我倒吸了口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不会是要……救命啊!

下一秒钟的刺痛打断了我的想入非非。锋厉的指尖狠狠刺进胸口,我甚至有种血液溅到脸上的错觉。

伴随着指尖下血液的流出的是一个嘶哑的声音,念出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语气森寒而邪恶。我恐怕这下子成为了某种祭品,如果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惟一价值的话……这让我不由的感同身受地同情起了蒙牛和喜羊羊。

“嗤——”身体里的血液好像突然活了一下,从胸口开始,向四肢剧烈的脉动。而身前更是让人难以置象的景像。

滚烫的油锅里滴进一滴血,是什么效果?

血雾腾空而起,而始发地就是我的胸口。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密密麻麻仿若油煎一样的痛楚从胸口传来,瞬间窜入到了身体内部,心脏仿佛都被刺穿一样,脑袋嗡的一声,头皮都炸了,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张了张口,却不知有没有发出声音。我突然想起了教授的魔药,想起了某个晚上,也是这样一副景象……

耳边那邪恶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眼前一片模糊,最后连头上的黑影也消失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光不断地侵占黑色,慢慢变亮……最后的最后,自己只剩下惟一的一个念头,原来,血液真的会……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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