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好大 兽世蛇兽人_花千骨之挽画
七月十八,应是佳期。
“白夜,你醒了。”花千挽从藏书阁回来就看到白夜苏醒了,这不得不说是个惊喜。
“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十八了,我当然我醒来了。”白夜扑进花千挽怀里蹭了蹭,在心里说道:那是你的生辰,我怎能不陪你过呢。
花千挽听了很是感动,揉着白夜柔软的毛,轻声说道:“谢谢,白夜。”谢谢我身边一直有你。
“这次我迈过一个小境界,可以陪你久一些。”白夜说道。
“真的吗?那你可以陪我下山了。刚好我们这届长留弟子到了山历练的时候。”花千挽期待地说。
“当然。那你们要去哪儿?”白夜问道。
“好像是蜀国,刚好是孟玄朗的地盘呢。”花千挽说道。
“是人间界啊,这里磨炼心性倒是个好地方。不过没有妖界和魔界刺激呢。”白夜撇撇嘴,颇为遗憾地说道。
“那下次只有我们两个下山历练的时候,我们再去这些地方吧。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去极北之地,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地方一直很好奇呢。”花千挽有些兴奋地说道,说着还抱起白夜掂了两下。
“极北?这地方你总会去的。”白夜的语气有些神秘莫测,好像笃定了她会去一样。
花千挽没有再问下去,她现在很快乐有些话题还不想触及,转了个话题:“我新调了一味香,准备送个姐姐当生辰礼物,你先试一下好不好?”
“好吧。”白夜顺着花千挽的话说道,有些沉重的秘密它也不想挽真的快知道。
而另一边,花千骨和糖宝也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给花千挽的礼物。
……………
长留殿,议事刚结束。
其他管事纷纷走出长留殿,只剩下白子画和落十一两人。
“十一,这次下山历练你责任重大,要好好看住他们,毕竟单春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白子画语气平淡,但其实很是忧心,不知途中七杀又会做出什么事。
落十一躬身保证:“尊上,十一定不负所托。”
白子画点点头,十一确实是这一代中极为出色的弟子了,不过……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白子画神色很是严肃:“新进弟子中有一个是七杀奸细,我要你看好他。”
落十一心中一凛,惊讶地看向白子画,问道:“尊上,是……”
“初步怀疑是尹上漂。”白子画顿了一会儿,又说道:“这事挽挽也知道,你可以让她配合你。”
“是的。我会看好尹上漂的”落十一坚定地说道。
“退下吧。”白子画看事情已经吩咐玩了,就让落十一去着手办下山的事。
“是的。”落十一告退,突然想起一件事,遂停了下来:“尊上……”
“还有什么事吗?”
落十一禀告:“我安排下山的日子是七月十七,而千挽的生日在七月十八。要不要推迟一天,在路上这生辰……”不好过吧,落十一咽下这句话,应该是根本过不了吧。
“不用了,她不会在意的。”白子画淡淡然地挥挥手,让落十一下去。
落十一见此不再说什么,只觉得尊上还是尊上,这么冷情。
白子画在落十一走后却陷入了沉思,时间对仙人来说是做不重要的东西,千百年的时间也不过是弹指一瞬。
而挽挽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了,心中一阵恍惚,只觉得他终于触摸到了一点时间流走的痕迹。
去年生辰,她刚刚经历丧父之痛,也只有他化名的墨冰陪她们姐妹过十六岁的生辰。而今年……
这样想着,白子画一回到长留殿,就进了库房,找到那块云蒸蔚染的桃花玉,乳白的玉胎一抹绯红,极尽天下之艳色。
他掏出刻刀,翻手间一只桃花玉簪就出现了。白子画因物制宜,顺着那抹绯红雕了三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花心都清晰可数。粉头白身,精致华巧。又在簪子的根部刻了两个字:
“明绯”
一如花千挽“明丽不可方物,一袭绯衣若十里芳桃。”
白子画将簪子置于绿檀木盒中,准备送予花千挽作生辰礼物。
晚饭过后,白子画将花千挽叫到房中仔细吩咐了下山历练的事宜,花千挽都一一答应了,很是乖巧。
最后花千挽拿着白子画准备的伤药要退下的时候,白子画叫住了她:
“挽挽。”
花千挽停住,转过身,疑惑地看着白子画。
将绿檀盒拿出递给花千挽,白子画淡淡地说道:“生辰礼物。”
花千挽接过绿檀盒,打开看到里面装着一支精致的桃花簪,隐隐中还有流光一闪。
一时有些五味杂陈,她以为师父不知道她生日呢。
眼中慢慢噙上了泪,想都没想就去上前去抱住了白子画,带着哭音说道:“师父,我以为你忘了呢……”
在花千挽抱住他的那刻,白子画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可听到那带着些许委屈的话,又觉得不过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说道:“师父,没有忘记。”
花千挽听到这话又抱紧了两分:“师父,我也有礼物给你。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
花千挽回到房间细细端详着这支簪子,傻傻地问着白夜:“好看吗?是师父送给我的。”
白夜听了只觉得一阵呕血,上辈子有个景年跟她抢挽的注意力也就算了,怎能这辈子还有个白子画!早知道就不应该怂恿挽拜白子画为师,白夜怨念地想着。
“啊!”花千挽一拍头,说道:“我要赶快将师父的衣服赶制出来,我明天还要当礼物送给师父呢。”
白夜看着花千挽如此作为,眼神中的怨念几乎要实质化。洗衣做饭不算,现在竟然连衣服都给做了。白子画太过分,它还一点福利都没享到呢。
不行!这次游历一定要夺回挽的注意力。
对了,还有生辰礼物一定要比过白子画。白夜不屑地想着: 不过一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