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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撞击灌满白浊花液h 大家好我叫米佩婷主人_落明珠

龟丞相干笑了两声,拍了拍天蓬的猪蹄儿,道:“未等道士作出决定,狐妖起了私心。灵狐善摄人心魄。她以自己的修为制成了一味香喜散,便是那可助长七情六欲的药。她将香喜散下进道士饮食中,叫道士爱上了自己。可道士求仙问道百年,不愿放弃飞升。此时,度化他的仙君便告知,斩断情丝是唯一的飞升之法。所谓斩断情丝,就是要亲手除掉邪恶的狐妖。”

听起来还真是像天庭的作风啊。我蹙眉道:“那他做了吗?杀了狐妖吗?”

龟丞相又是叹气,道:“杀了,下手干净利落。他杀了狐妖,一朝飞升,狐妖的千年修为却毁于一旦。”

“残忍!”老猪气不忿,一甩袖子,道:“这负心汉!”

“香喜散……”大圣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这种悲伤的传说影响,反而只噙着这药名细细咀嚼。

“是啊,香喜散。”龟丞相抿了抿他那褶皱异常多的嘴巴,道:“香与喜,可是七情六欲中最易令人着迷的了。”

大圣一脸凝重地望了望龟丞相,道:“那么这为飞升的道士,可是老君?”

来自石洞的水波漾起的片片光斑打在他棱角分明、颇有些挺秀的眉宇间,时明时灭,叫他的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啊?”龟丞相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搞得一愣,接着一脸笃定道:“绝非老君。莫说这传说与老君成仙的时间完全对不上,老君道法高深,怎可能——不可能。”龟丞相的神情更加坚定,道:“况且这只是传说而已,真实性根本无从考据……”

猴子闻言,再不说话。他抬起带着铁箍的右手摸了摸手里的金箍棒,神色又暗淡了下去。

心头一软,我拍拍猴子的胳膊,道:“大圣别急,不管是谁,我们又有新的线索了不是?”

“什么新线索?”他不耐烦地偏过,急促地说道:“难道还跑一趟青丘不成?你知道多远吗?再说了,青丘有的是九尾天狐,几千几万年前的事儿,找谁问?谁还记得?”

猴子说得对。莫说青丘在东胜神州的最南端,离东海差着老远呢。就是在这东海都损兵折将的,那里飞禽猛兽繁多,去了还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为了一个无法考据的传说去一趟青丘,太不值了。

我惭愧地低下头,再没话说。

“猴子你凶什么,小仙子也是安慰你呢嘛。”老猪伸头看了看篓子里的白龙,又伸出猪蹄儿撩了一下篓子里的水,道:“反正总得等小白龙把伤养好了再做打算。”

猴子背过身子不再理他。

老猪见他不说话,又腆着肚子嘟囔道:“而且我觉得老君那木讷样子,怎可能干这种事啊。他几万年前就在天庭了,九重天挨个数,哪一个神仙能有资历去度化他呀。”言罢,他戳了戳我的胳膊,道:“你说是吧,小仙子。”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我一个二百年仙龄的,哪知道几万年前的事儿?

“你个猪妖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送你宝贝,你当然觉得他是好人!”猴子终是忍不住吼了老猪两句,老猪这才老实下来。

看来他还在为了老君给天蓬耙子的事儿耿耿于怀呢。但话说回来,老君好端端的,为何要跟西海龙王讲龙后的死因?事情都过去百年了,未免说不通。二来,老君追铁扇追了这么多年,最后却同意了她和牛魔王在一块,还将芭蕉洞赐给他们,也是说不通。而且能接触到瑶池凌云钟乳的神仙……也确实得有老君那仙职才行。若是二十八星宿他们,没有顶天的要事是连瑶池都到不了的。

所以这样一想,我确实不知道该信哪一边了。

敖应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我们几个讲话,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疏淡不明的笑。见我们都沉默了,他方才上前道:“几位稍安勿躁,可先在寒舍住些日子。待三太子好些,小龙差人送几位回东海。”

老猪连忙点头,大胖身子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道:“那便打扰了。”

在石洞中住了几日,日日用龟丞相的药液浸泡,敖烈终于悠悠转醒。起先两天,他便如同一开始变成小蛇时一样,连传音之法都用不了,只能靠吐信子来告诉我们是困了还是饿了。后来稍微好些了,也能说话了,却没了之前的机灵劲儿,成天趴在水底不动换。

看来这一伤真是伤了元神,不知何时才能痊愈了。

这几日,敖闰仍旧要每日受那天雷业火的酷刑。每每雷公电母到来前,龟丞相便用一味药让白龙早早睡下,免得他看到电闪雷鸣再激动难过。而我们托付给他们询问玉帝的事,便再无音讯。

后来,大圣曾经在行刑之地等过雷公电母。可他们二人说,玉帝下旨,西海之事兹事体大,不得再放任何人去探视,连同敖应一同受了责骂。我们再无办法,只得先行乘船离开了东海之滨。

两个称职的夜叉还在一开始我们遇上鲛人的小岛另一头呢。由于多了敖应的护送,一路上虎视眈眈的鲛人未再上前攻击。我们在小岛辞别敖应,乘上了夜叉的小船。

来时是四个人,回去时候却变成了三个。老猪倒是美了,自己独享后面一排的座位,躺下就开始打呼噜。只是我望着篓子里无精打采的白龙,心里总是有一种模糊不快的感觉,像一块无形的巨石堵在胸口,压在心尖上。

“西海也去了,东海也去了,化龙池也去不了了。还想回天庭当上仙吗?”

我偏过头去看翘着二郎腿坐在身边的大圣。他的脸上淡漠如昔,像是东海之滨的一切荒唐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像是心底压了太多的不痛快却只能无奈,脚丫轻轻晃动着,最终化为嘴角一撇戏谑的上扬。

“想,又不想。”我抱紧了怀里的篓子,道:“答应了西海龙王,一定要还他一个清白,所以好想上天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又怕掘地三尺挖出的结果叫自己失望透顶,所以又不想。”

况且看看雷公电母那个样子,若是回了天庭,会否有一天我也要拿着冷冰冰的铁器去处罚无辜的仙——

“呵呵。”薄唇轻启,他笑得意味深长。“那亲也亲了,花果山还去不去了?”

“啊?”双颊立刻烧上一片火红,我慌乱道:“什么,什么亲也亲了,我不知道!”

大圣一下就火了,撂下翘着二郎腿的脚丫子,瞪圆了眼睛道:“喂,芝麻,你说话不算话啊?若不是俺老孙在水下救你,你便憋死了。你看,俺衣服上的血还在呢!”他扯着自己衣服上的血到我面前给我看了看。

“我我我不是说了给你洗吗,你又不让,摸下肚子都把我糊老远……”我赶紧把目光挪开,颇有些记仇地撇了撇嘴。

“俺老孙活了几百年了,从没让人摸过肚子!那衣服到了东海再洗也一样!”他把衣服整平,又挥挥手,道:“不对不对,这两码事儿!洗衣服是洗衣服的,亲是亲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道:“你若这样狡辩,可别怪俺老孙不客气了!”

言罢,他撅起嘴来就朝我凑合,还含混不清道:“再亲个十下八下的,看你不承认!”

“诶——”我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道:“谁说不承认了,害羞懂不懂!毛毛躁躁的,懒得理你!”

他高高地挑起眉毛,满眼都是狐疑。

“哎呀好啦好啦,跟你去就是了,你看你。”我撇了撇嘴,道:“等查清这件事情……”

话音未落,篓子里的白龙突然翻了个身,激起几朵水花。

我低头看了它一眼,抬起头小声道:“回了东海再说吧。”

大圣眨巴眨巴眼睛,也低头看了一眼白龙,然后伸出舌头在我手心舔了一口。

“哎呀,属哮天犬的啊你?”我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把手收了回来,放在膝盖上蹭了蹭。

“谁叫你这么勉强的,还跟你去就是了,搞得俺老孙逼着你去似的。”他白了我一眼,把手撑在脑袋后头重新翘起二郎腿,好像很愉悦的样子,脚丫子晃得比刚才更欢实了。

我不以为意地晃了晃脑瓜子,道:“那叫矜持懂不懂,哼!”

“好,又害羞又矜持。”他眯起眼睛满脸笑意,方才凛冽的表情早已被两盏幽蓝的醒魂灯浇熄,变成如水的温柔。“反正不赖账就行,回哪再说都行。”

幽蓝的灯光从船头洒下,他微微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灯光照在高高的眉骨,于眼底泄下一层柔和的阴影。望着他微挑的嘴角,那丝喜悦看在眼里,仿佛也沁在了我心里。抬头看看海面,我突然在想,月老这个时候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拿着红绳穿在两个小娃娃身上呢?

自下凡以来,我与身旁这只猴子就好像牵了一条看不见的丝线一样,牵牵绕绕,不知不觉中就把我的小心思全捆在了他身上。

只是,不知何时这些事情才能真正的了结。源源不断的困惑同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一般,叫你越想去探索,越是永远也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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