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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黑人 我被两个黑人同事插_能上九天碎月

时光在此流逝,仅剩几缕的残红艰难地维持着丁达尔效应,由门顶到宇智波泉膝前,几块小小的光斑,光道中是微小精灵一般的尘埃。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少女低着头,视线落在光斑上,她能够清晰地看到榻榻米上柔软的毛刺。

空气振动,将宇智波富岳的叹息声送入她的耳中。

脚步声。

宇智波富岳站到了她身前约莫一米左右的位置。

“起来吧。”宇智波富岳说。

宇智波泉默默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正循着记忆,追根溯源地寻找着可以证实宇智波富岳所说的证据。

其实有很多——只是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些叠加起来,便是能够摧垮宇智波的洪水。

宇智波富岳拍了拍宇智波泉的脑袋,然后把手肘间夹着的盒子递到了宇智波泉面前。

“你母亲还在的时候你还常上街逛,我遇着好多次,看到你总是盯着别人的刀看,也不知道为什么。”

诉及往事,宇智波泉难免情绪波动,她抬头极快地看了宇智波富岳一眼,然后在对方的默许中接过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振太刀,刀鞘是很朴素的黑色,柄卷的线绳是偏紫的红色,昏暗的光落在上面,恰似凝结的血痂,银白小巧的流苏缠在上面,多少缓和了一点沉重的顿感,显得轻盈起来。

“这是我们宇智波中一个惯使刀的女性先辈留下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无论你去不去使用它——泉,做好宇智波的剑,但不要因为过于锋利而折断,更不要因为过于锋利而割伤持刀人。”

捧着刀盒的少女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才动作缓慢地盖上盒子,突出的话语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哭音。

“我不会辜负这把剑的,绝对。”

这是宇智波富岳送给宇智波泉的刀剑,是他思考过后选择的他对于她的期待的承载品,那么换句话,宇智波泉的意思就是,她绝对不会辜负宇智波富岳的期待。

这就是宇智波富岳来这一趟想要听到的唯一的话了。

事情到这里就解决了吗?

没有。

但是剩下的,也不需要宇智波泉立刻做出回应了。

宇智波富岳心情愉快地又摸了摸宇智波泉的脑袋,然后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柔和下来,“走吧,天都黑了,中午我是说给旗木卡卡西听的,在外人面前我不能袒护自己的族人,到家里就不用再做样子了,他们还不敢在宇智波族地上放肆。”

宇智波泉没忍住吸了吸鼻子,虽然说两个宇智波家的男人都很体贴地当作没听到,但是她还是尴尬得想顷刻去世,“……我以后不会随便骂人了……”

“好了,我知道,错的人不是你,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只能尽量避免下一件错事发生。不过你这几天别一个人待着,三代目火影那边倒不必担心,但是木叶高层中有一个二代目的徒弟,极端仇视宇智波,他手下有一批势力,难保他会抓着这件事不放找你麻烦。在离村去中忍考试之前你先待在我家里,也不准出族地,等你回来了,这件事也结束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想生事也没了机会,懂了吗?”

宇智波泉沉默了片刻,点头应下,然后转而问:“那个仇视宇智波的高层是谁?”

宇智波富岳没打算现在就告诉两个小宇智波,直截了当道:“这不是你现在需要操心的事,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准备中忍考试,如果有人忘了我们宇智波,那么你就让他们记起来。”

当日向一族懦弱地献上他们的分家家主时,宇智波年仅八岁的天才已经成为了中忍——这是宇智波富岳想要看到的明显的对比。

这样的对比能够激奋族人的士气,稍微安抚他们因为这些年来木叶愈演愈烈的防备而愤怒不甘的内心。同时,也能让三战结束后的这些年里一直沉默的宇智波再度回到忍界的目光中,让他们知道宇智波并未衰弱,族中人才辈出,不仅一个未成年的瞬身止水在勉力强撑。

这是作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所需要考虑的。

而单纯作为一个长辈去看,这段时间先把她和其他人隔绝,等宇智波泉当上中忍给族里争光之后再回来,也能让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满的那些族人冷静下来,不过多指责。

宇智波鼬的想法是正确的,宇智波富岳确实很宠爱宇智波泉,但并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所猜测的那些非常具有针对性的理由——宇智波泉是宇智波的孩子,这个理由才是一切宠爱的出发点,之后或多或少的区别待遇才是宇智波鼬提及的理由导致的。

身为族长,照顾族人,关爱族中的幼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更别提是一个未来光明的讨人喜欢的幼崽了。

现在,未来光明讨人喜欢的幼崽占了宇智波富岳最看重的长子的房间,把人的床褥搬到了他最溺爱的幼子的屋子里,然后又霸占了他的妻子让人给她热饭团……等等他能收回之前的话吗?(划掉)

宇智波泉正在打量自己收到的礼物,边上是帮她把盒子放到一边的宇智波鼬。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过刀剑了。

很久了。

隔了几辈子。

此时此刻,宇智波泉右手握刀,左手指腹划过光亮的刀面,她觉得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根植在灵魂中,早已成为灵魂的一部分,忘川之水亦无法洗净。

那是无边无际的攘夷战场上厮杀不休的腥血与死亡。

宇智波泉闭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收刀入鞘。

宇智波鼬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宇智波泉的动作,见状,抿了抿唇,开口道:“那天晚上我出去找你的时候父亲看到了。”

宇智波泉侧目,投来不解的一瞥。

宇智波鼬原本想弯弯唇角,但是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他又极快地收敛了表情,做出一副平静沉稳的模样来,就像他往常那样。

“那时候,父亲对我说,下次再让你生气了要道歉的话,记得带上你喜欢的礼物赔罪……虽然父亲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他应该是在向你道歉吧,没能帮助日向日差大人。”

已死之人的名字让宇智波泉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她把太刀放到身侧的榻榻米上,摇头道:“族长大人没有做错任何事,错的是做出了这个决定的日向和木叶高层。”

宇智波鼬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前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泉说的话,未尝不是对他说的,他很清楚这一点。

“我觉得……日向日差大人的确很无辜,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泉,你之前也说过的吧,关于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的事,或许大家都没做错,或许大家都做错了,但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宇智波鼬想这件事也想了一整天,“如果日向日差大人不站出来,那么就一定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而那个人只能是日向族长——日向一族会愿意让他们的族长牺牲吗?族长的重要性让日向日足大人不能去死,木叶高层那边也不能冒险因为一个人的性命而让云忍有借口对木叶开战……”

宇智波鼬直视着宇智波泉的双眼,认真道:“我能理解这个决定,我知道这个决定是非正义的,对于日向日差大人而言更是无妄之灾,但是,如果硬要保下他的性命,就意味着云忍有借口开启战争,而战争一旦开启,就不仅仅是木叶和云忍之间的事,其他忍村也不会坐视不管——第四次忍界大战很有可能在三战结束四年后再度开启,无数人都要因为战争死去,他们都是无辜的人,正如之前的三次战争死去的都是无辜的人一样。”

“所以,无论是日向还是高层,他们的选择都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有一句话宇智波鼬没有说出口。

你们只知道强调这个决定是不对的,所以不能这么做。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么又要怎么做?

只是一味地否决而不提出更优的解决办法,对摆在眼前的困境有什么用?

宇智波鼬怀着这样的想法,反问宇智波泉,她难道不觉得这是情有可原的吗。

宇智波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她不是不知道要如何捍卫自己的观点,她是在斟酌要如何解释,才能让自己说出的话既有信服力,又不会暴露一些她不想暴露的事。

在白炽灯惨淡的光线中,宇智波泉毫不避让地迎上宇智波鼬同样坚定的目光。

“你也说了,战争中死去的都是无辜的人,对吧?”

宇智波鼬点头。

“人本来就会死,会因为各种理由自然死亡或者被杀死,这一点对于忍者而言更是家常便饭,我们的任务不就经常是杀死自己都不认识的,或许全然无辜的人吗?你说和战争相比,日差老师一个人的生命是无足轻重的。这个论证结果的前提是人的死亡仅仅表现在数量的差异上——可是事情是这样的吗?”

“死一个人还是死一万个人真地有区别吗,如果双方都是无辜的,那么得出的结论难道不该是双方都不该死吗?”

宇智波鼬觉得宇智波泉过分地理想主义了,他无意间皱眉,语气沉重了些许,“可是如果必须要在两者之间做选择,那么即使要背负罪孽,也只能选择‘死一个人’不是吗?”

宇智波泉咧了咧嘴角,那是一种充斥着暴戾、愤怒、憎恨,同时又被平静的嘲讽所包容的戏谑。

“背负罪孽?你说得对,或许确实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鼬,谁背负了罪孽?”

“什么?”宇智波鼬目露茫然。

宇智波泉半阖着眼,瞳孔转移到雪白的墙面上,声音飘渺如远方白色的絮云,曾有一人将其仰望。

“日差老师难道不是‘毅然决然’地自愿献出了自己生命,甘愿用自己的尸体来解救木叶的危机吗?这件事里哪来的罪孽需要背负?所有人都没罪,因为那个死掉的人做出了英雄的行为。”

宇智波鼬没费多少功夫就理解了宇智波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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