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两人的结合体 痛快天空新婚夜闺责规_旋风少女同人之秀月白
松柏道馆内
自从儿子喻初原退出元武道,并且坚持离开家独自住在道馆偏僻处的一座小木屋里,喻馆长夫妇在思念儿子之余,也感到了中年人特有的寂寞与静谧。
然而,今天因为一个少女的到来,注定是特别的一天。
喻夫人看着眼前静坐啜着茶水的少女,心中一阵恍惚,不禁念及一位故人。
少女似是有感,放下茶杯,抬头朝喻馆主夫妇露出了一个她惯有的微笑。
此时她微微偏头,阳光恰打在她的脸庞。黑色的发丝反光地微微刺目,然而,更令人觉得刺目的,是她的双眼。她的双眼,温和却又炽热,带有独特的温暖,就像是……就像是太阳一般。
喻夫人说:“我给你们再去切点水果吧。”还未等少女回答,便站了起来去了厨房。
“你阿姨啊,就是性子急。”喻馆长对少女笑着说。
少女的母亲,是位传统的韩国女人,虽然也会有母亲的慈祥和温柔,但是从不会与她玩笑,如此放松地讲话。
“我很喜欢阿姨。”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似乎永远都显得如此发自内心,从不会有人怀疑她的真诚。
“恩秀还没去宿舍吧,待会要不喻叔叔带你去?”喻馆长说。
“没关系的喻叔叔,不用麻烦您,我自己去就好了。顺便还可以熟悉一下道馆呢。”
“这样也好。你的宿舍,我特意安排在了若白的对面,你们也好有个照应。”喻馆长现在除了重要的事情,其实也很少去道馆了。
“有若白在,我还是很放心的。这些年,松柏也是靠着他……难为他了”提到若白,喻馆长不禁叹了口气。
少女从喻馆长的眼神中,看出了愧疚与欣慰,不禁对那个名叫若白的少年更为好奇了。
“恩秀,你能来松柏,叔叔很开心。毕竟,松柏已经不如以前那么风光了。其实,坚石或者贤武道馆,才是你更好的选择。”喻馆长语重心长道。
“喻叔叔,我觉得松柏很好。”少女又绽放了惯有的温和笑容,“我想和初原哥哥更近一点。况且,喻叔叔和阿姨一定会照顾我的呀。”
“好,好!”喻馆长眼里满是对少女的疼爱。
李恩秀,李云岳宗师的女儿,自小便天赋过人,拥有极强的力量控制与出腿速度,被誉为是少女宗师。而她小小年纪,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就骄傲自满,为人谦虚低调,除了比赛少有新闻露面。
喻馆长心里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选择来到松柏,恐怕是有别的原因的。
松柏道馆的门口,此时所有人严阵以待。只见每个人双手放在后背,身着洁白笔挺的元武道道服,分为两排站在道路的两边。而队首的中间站着一名清冷的少年。他穿着独有的黑色道服,显得清俊挺拔,腰间黑色的腰带上赫然绣着金色的两个字:若白。
若白正色对着每个人说:“昌海道馆,名列韩国众元武道道馆之首。我们能与他们交流切磋,是个难得的机会。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来!”
不一会儿,远远看见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驶来。昌海道馆的人,来了。
“这一辆面包车,也坐不下十几个人啊。”队伍中一个叫秀达的少年对旁边的同伴说。
“回去!”若白斥道。
面包车在队伍的前面停了下来。只见一名拿着扇子的少年打开车门先下了车,却是站在车门旁,照应其他人下车。
然而,随后下车的,都是些孩子,年龄看起来最大的,是第二个下车的女孩,年龄也不过十二岁左右。她扎着两支小辫子,嘴里嚼着泡泡糖,时不时吹个泡泡。
等到所有人都下了车,为首的少年带队走到了若白前面。
两人在相互鞠躬以后,昌海道馆的少年用生疏的中文进行自我介绍:“你好,我们是昌海道馆前来交流的。我是闵胜浩,昌海道馆的大师兄。”
若白:“你好,欢迎来到松柏。馆长在等你,请。”说完,若白一边迎闵胜浩往馆内走,一边对一旁的大师姐秀琴和二师兄胡亦枫说:“剩下的人你们负责。”
松柏道馆的训练馆环境清幽,周围多是树木花草,石子铺设成路。踏上一座木桥,来到训练馆的正门口。不像许多道馆现代化的建筑,木质的结构与材料显得古朴而雅致。
昌海道馆的孩子们一进入到训练场内,便忍不住齐齐跑去看松柏道馆内摆设的各个奖杯与奖状,除了年龄较大的那个女孩。她只是一边瞥着松柏的众弟子,一边看着训练的设备。
而松柏的众弟子,显然对于昌海道馆让小孩来交流的做法感到不满。
“这昌海道馆也太过分了吧,就派几个小屁孩过来。”出声的是个斜扎这一支马尾辫,带有微微婴儿肥的少女,名字叫范晓萤,为人活泼爱闹。
“就是,肯定是都去贤武什么的了。叫得上名字的也就是闵胜浩了,还跑去见馆长了。”秀达说道。他与大师姐秀琴是姐弟,一向集体荣誉感很强。
秀琴和二师兄胡亦枫听到这些不满的言论,却也没有出声阻止。
而此时昌海道馆的那个女孩,听懂了松柏弟子的话语,心中忿然。她忽然一个横踢,便踢到了一旁立着的靶子。随后又一转身,眼神凌厉地瞪着松柏的众弟子。
“秀达、晓萤,去扶起来。”秀琴用眼神示意被女孩踢倒的那个靶子。
秀达与晓萤在扶起靶子以后,范晓萤忍不住出言对那个女孩说道:“第一次到人家道馆来,就这么没礼貌。”
女孩听言,也不出声反驳,只是斜眼挑眉看着范晓萤。
“她是不是听得懂啊,好凶地看着你啊。”秀达看着女孩的眼神,只觉得冷然,便急急拉着范晓萤走回了松柏的位置上。
回到位置上的范晓萤,心中仍是不爽:“这小屁孩什么来头啊,那么嚣张。”
“就是,就是。”一些松柏的弟子忍不住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