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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父女纯肉高辣文h 女朋友说给前男友舔过_霜刃传

(二十六拳剑难敌秋霜煞)

少林拳法刚猛,而圆真更是将此特点发挥到极致。他自幼膀阔腰圆,力大无穷,少年时学了些武艺,因为穷苦,落草为寇,后教少林高僧收服,成为少林弟子。他专注于拳法,如此内外兼修数年,终成一流高手。圆真虽为出家人,性子却爆烈如火,听闻同门惨死“魔刀”手中,如今又亲见“仇人”,心中怒火陡盛,出手自然也不容情。

只见他一个直拳便向慕容哀当面打去,拳头虎虎生风,隐隐有风雷之势。此招憨直,乍看之下大为笨拙,然而圆真何等功力,出手迅捷且不论,拳风便裹挟了内劲,杀气扑面。

旁人观战,皆以为慕容哀必定先行避过,再出手反击,抑或是根本不能与圆真正面交锋。那拳还未到,已经有小辈叫了“好”。

不料慕容哀却也大声道:“来得好!”

只见他迎向圆真,左手如箕,竟硬生生地接住他那一拳。两人双手相接,燕青裘大骇:他五年前曾见圆真为救人而于闹市中一拳打死疯马,如今功力更胜以往,哪里能随便截住?

然而慕容哀不但接下圆真的拳头,且一沾手便突然扣死,猛然往己方一拉。圆真只觉得手上劲道没有着落,还另有一股气力拽住身子向前倾倒,顿时大惊失色。他应变甚快,另外一手横打过去,直取慕容哀耳门,意在逼他放手。

慕容哀却又是一笑,举剑格开,另一头却仍未松手。

燕青裘心中惊异,细看慕容步法,与圆真足下所踏恰成互补,竟沉稳非常,毫不逊色于正道大家。燕轻裘暗中纳罕,不知慕容哀今晚一招一式为何都规矩异常,与往日大异。若单看功夫,实难相信此为同一人。米酒仙说慕容哀此刻已经亮出了“穿云剑法”之根本,他既然识得,恐司马彻寒等人也会觉着眼熟。燕轻裘千思万想也不明慕容哀用意,无奈之下也只好权且旁观。

此刻圆真与慕容哀已然过了十数招,他虽然性急,却毕竟是高手,只来往几下就觉察了异常,不由得暗暗心惊——

他往日与魔教之人交手,已明白魔教功夫皆带邪气,与中原路数大不相同。“魔刀”的本事他虽未亲见,也能从旁人口中略知一二,但今天甫一交手,却是内劲浑厚,招式沉稳,不见一丝古怪。以他的拳法功力,竟甩不掉慕容哀的掌控,着实令他又惊又怒。况且这样纠缠许久,占不到上风,也大扫了颜面。

这样一来,圆真攻势更强,又连逼几拳,双腿交替,直踢慕容哀裆下。慕容哀疾退两步,笑着避过:“大师果然要绝我门户么?佛家心肠,万不可如此歹毒啊。”

圆真见他还有心调侃,只气得双目通红,攻势愈烈。他连踏几步,地上青砖块块碎裂,拳风激荡,扫得地上沙石乱走。慕容哀神色一凝,不再游戏,左手拇指一拨,快意秋霜顿时长啸一声,脱壳而出,半空中银光只一闪,便落入了慕容哀右手之中。

圆真冷笑道:“奸贼,动了兵刃也是枉然。”顿时一手捏拳,一手化掌,竟意在夺他长剑。

再说这圆真,虽以拳法见长,然而拳掌相近,掌法也不成落下,铁砂掌更是少林绝学,岂有不通的。他双手皮粗肉厚,寻常钝器尚不能伤,而力道还比前些时日在松林中助拳的“裂碑掌”陈大江强过数倍。燕青裘不由得心惊:不知慕容哀该如何应对。

若慕容哀使出“啜血剑法”,以少林武学之正统,难保不被怪招所破,然而此刻慕容哀的剑法路数,丝毫不似从前刁钻。便好似两军对垒,陈兵列阵,皆堂堂正正。圆真拳掌交替,拳击慕容上中路,掌夺他手中长剑,慕容哀则以鞘做棒,分击圆真下路,而用长剑刺他咽喉与上臂大穴。这样几十回合,圆真光头上汗珠颗颗冒出来,显然是气力不济了,若再过百余招,难保不会败下阵来。

燕轻裘正有意叫停,寻机脱身,却忽然听人群中有个声音叹道:“以白刃对空手,慕容左使也太过了……”

话音未落,一道青色身影飘然下场,原来是武当青云道长。

他原本就来得迟了,见圆真与慕容哀交手,遂一直站在司马父子身边观战,眼见圆真落败,司马笑按捺不住要拔剑。青云一见便制住他右手,摇头阻止。圆真既然已经如此,怎么会让小辈再来助战?

燕轻裘见青云执剑上前,心头有些不安:一来他知青云此人着实仁厚,不愿他与慕容哀相斗,二来武当剑法绝学若有十层,青云已经练至□□,若燕轻裘仍以此时套路相抵,恐占不到什么便宜。

圆真虽然力竭,心头怒火却不减反盛,见青云相助,更是羞恼,拳脚也愈加猛烈。青云恐他有失,连忙挺剑插入他与慕容哀中间,叫道:“大师,且宽裕些给贫道练手吧。”

只听得“锵”地一声,青云的三尺钢锋与快意秋霜相格,圆真借机退下场来,面色红若丹朱。周围众人见他怒火当头,纷纷避闪,不与他目光相接,而司马笑却上前去拱手道:“大师少歇,那慕容魔头占兵器之利,可谓下作,若赤手空拳,必不是大师对手。”

这个台阶给得合适,圆真脸色稍霁 ,哼了一下,点头不语。司马笑退回父亲身边,又专注场上势态。

此刻青云与慕容哀交手,来往快捷无伦,众人只见一黑一青两道身影交错腾跃,期间银光闪烁,剑气破空之声清越凌厉。

青云浸淫武当剑法数十年,九宫八卦剑、太乙玄门剑、八仙剑、龙华剑……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武当剑法中包含道家精髓,若说少林功夫多以硬取胜,那么武当则是以柔克刚,剑法中大有借力打力之巧招。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招式,若仍用方才对付圆真的路数,反而易为对方所制。

燕轻裘在场外看得分明,这样的道理也想得通透,却不知道慕容哀是否了悟。

此刻青云与他已经过了过了十几招,两者势均力敌,不辨高下。然而慕容哀的快意秋霜却有些凝滞,不若刚才施展自如。寻常人觉察不出招式之间的微妙,高手又岂能不知?燕轻裘只草草一扫,便看见司马父子脸上隐约带笑。他心头忧虑,想要示意慕容哀,转念又想:以那人之聪明,怎想不到这个关节,且再看他如何打算。

又过了二十余招,青云剑法更烈,而慕容哀略显颓势。周围众人不由得大声为青云呼喊,更有长者指指点点,乘机教训后辈。

就在此刻,青云一剑直削慕容哀左肩,这招虽慢却稳,且之前还虚刺他右肋,令他侧身横档,乍看之下几无躲处。但是青云剑尖恰恰碰到慕容哀的黑袍,那人就如蒲柳迎风一般突然仰面矮身,双膝一弯,霎时沉下一半。青云的剑锋立即落空,只从他衣襟穿过,划出一条大缝。

青云一愣,竟不回剑,慕容哀又即刻用左手在地上一点,倒翻出去,顿时在丈许之外站定。

青云一击不中,也有些诧异,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脱身的招式,极险又极巧,实在匪夷所思。

慕容哀低头看看外袍,道:“道长损我衣衫,可怎么赔?我平生只穿黑衣,道袍是不要的。”

青云也不恼,只回道:“慕容左使若愿意束手就擒,贫道愿买来上好衣衫,双手奉上。”

慕容哀摇头道:“可惜,这般说来足见道长心意不诚。”随即又笑道,“不过也简单,在下也划烂道长一件袍子便是了。”

他这一笑,倒教青云突然愣忡,眼中有一丝疑虑。因青云正对着燕轻裘,那神色变化就清清楚楚地让他瞧见。燕轻裘心中暗忖:青云从来谦冲平和,喜怒不轻易外露,为何突然有此神情?

可惜此刻他不能细想,慕容哀已先行出招,二人又斗在了一处。

此番再战,慕容哀路数又为之一变,正气消减,邪气顿生,快意秋霜变得如灵蛇一般,时进时退。青云稍露破绽,银色剑刃便探过去,直取其咽喉。

燕轻裘细看慕容哀招式,其中杀招恍如“啜血剑法”,然而再细细分辨,却又似有所不同。他转头看向米酒仙,后者却瞧得津津有味,手头乱画,如醉如痴。燕轻裘轻轻拉了拉米酒仙的衣袖,低声问道:“师傅,你可见过慕容大哥所使的剑法?莫非是‘啜血剑法’?”

米酒仙哈哈一笑,神神秘秘地附耳道:“傻秃燕儿,这哪里是什么‘啜血剑法’,这正是‘穿云剑法’的路数啊!”

燕轻裘一惊——想不到慕容哀竟毫不避讳,将家传绝学在此大庭广众下施展出来,难道是要亮明身份么?

却听米酒仙又道:“嗯,嗯,好,这才是应对太乙玄门剑的好法子……慕容小子路数虽然一致,招招却不相同,甚好、甚好……”

燕轻裘追问道:“既然招招不同,师傅为何认定那是‘穿云剑法’?”

米酒仙得意道:“秃燕儿,当年我要你习练剑法你不愿意,如今可后悔?”他又要调侃,眼看燕轻裘脸色微沉,连忙正色道,“要知剑法与其他武艺不同,剑有轻灵之便,若论杀伤本事,却不及大刀铁锤等钝物,故而剑法也最依赖人力。剑法之不同,乃是招式不同,还有就是临战应变不同。你看那青云牛鼻子,无论怎样动手,都不外乎是龙华剑、太乙玄门剑、九宫八卦剑等几个套路来回变化,一眼便知道是武当老牛鼻子的传下来的那些陈货……而当年‘穿云剑法’在江湖上名声大震则是因为无人见过柳家人使出重复的招式,但凡他们对阵拔剑,皆称是用‘穿云剑法’,唯一相同的是杀招都集中于咽喉、心脉还有脑后……”

燕轻裘奇道:“脑后?”

“不错!‘穿云剑法’奇就奇在此处。要说两人交手,都是正面致死,而‘穿云剑法’却可绕行于对手背后,反刺后脑风府穴等。当年许多人都知道防守这三处要害,却因抓不住其剑招而屡屡落败。后来柳家扬名,‘穿云剑法’有千百种招式的传言也多了起来,都言道,要学‘穿云剑法’就好似考秀才举人,不背熟百十本剑谱,只怕不能入门。”

燕轻裘再看慕容哀,果然见他黑发飞舞,如鹰击长空,尖喙屡啄对手之要害,果然都在咽喉、膻中等,偶然身法一变,就直奔青云后脑,与米酒仙所说半点不差。

这样一来,饶是青云功力深厚,也渐感不支。他毕竟远比圆真沉稳,虽然吃力,也不外露,反而更加细心,由攻转防,滴水不漏。

慕容哀在他身边突进突出,口中还随意笑道:“道长忒小心了,莫非第一次交手就要束手待毙?”

此话一出,青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仿佛恍然大悟!他奋力抽身,站定在一丈外,大喝道:“且住!”

这一声吼带上十分内劲,只震得众人耳中乱响,慕容哀双眉一皱,竟果然在不远处停住了。

只见青云双眉紧锁,目光凌厉,如他手中长剑一般,直刺那人,且大声责问道:“你不是慕容哀,究竟是何人?”

这话一出,莫说慕容哀,连燕轻裘也愕然!其余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慕容哀惊讶之后便恢复如常,对青云笑道:“奇怪,奇怪,我不是我,我不知道,道长却清楚,这岂不是荒唐?莫非道长以前见过‘慕容哀’?”

青云点头道:“这个自然,那一晚——”

他话未说完,突然哑了,接着呆若木鸡。慕容哀待要问询,却看青云眉间冒出一股鲜血,接着往后一仰,轰然倒地。

这番变故令人措手不及,都不明所以,燕轻裘却看得清楚,脸上变色,心头涌起一股极强烈的不祥之感。他一下子起身,便要走到慕容哀旁边去。

此刻司马笑最先回过神来,几步迈到青云跟前,蹲下一看,探了鼻息,随即朝燕轻裘转头大骂道:

“好个无耻鼠辈,竟下毒手暗害了青云道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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