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成了我的主人 他用舌头撑开我的_非公开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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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伸手覆上明诚的双眸,感觉到他忽扇的眼睫若有似无地扫着自己的掌心,扫得明楼心里有些痒,“起来。”他说道。
明诚并没有服从命令,他握住明楼温热的手掌,将它从自己的眼前移开,他直视着明楼,弯起的眼角没有一丝勉强。
明楼叹了口气,不再阻止明诚,他开始配合地享受着明诚带给他的快乐,因为他看见明诚的眼睛里没有一丁点儿的卑微。
这并不是什么卑微的、可耻的事情,当你为一个你深爱着的人这样做时。
但明楼只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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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能睡个好觉,明诚洗过澡之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半支起身拍着旁边的枕头,这会使明楼枕得更舒服一些。
“别拍了。”明楼从浴室里出来,笑着看他,“再拍也不会有比你这个枕头更让我舒服的了。”他低下头,脉脉地亲吻着明诚。
翌日上午,明诚去日本领事馆面见南田洋子。
下午,明楼寻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让明诚提早载着自己回了明公馆。
弄堂里本就狭窄,勉强通一辆车,明楼因为今日走得早了,赶上小贩还没收摊,正堵在弄堂口。
随着计划执行时间的迫近,明诚的情绪也越来越急躁,他发泄一般地不停地按着喇叭。
明楼本就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被喇叭声搅得心烦意乱,但他体谅明诚的烦躁不安,不舍得训他,便吩咐他道,“别摁了,去买点儿核桃吧。”
明诚回过头不解地“啊?”了一声,明楼继续说道,“大家都需要补补脑子。”
堵在弄堂口的摊子正是卖核桃的,明诚反应过来,下了车走向小贩。
明楼心里何尝不忐忑,但他总不能跟着明诚一起用摁喇叭这种方式宣泄,他们两人之中,总要有一个人是冷静的、清醒的。
明诚拎了一大袋核桃回到车里,他将布袋随手放在副驾驶座上,装的满满的核桃哗啦啦地响着。
“你这买了多少啊?”明楼皱着眉问道。
“十斤。”
明楼拿他没办法,轻叹了口气,不再过问了。
明诚发动了车子,他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把气撒在无关的人事上,可仍是忍不住,他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担忧地问明楼,“明台一定很难做决定,他要是不肯去怎么办?”
明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吩咐着,“走吧。”
明诚买的十斤核桃,简直就是一个绝佳的泄愤渠道。是以明台推开家门的时候,明诚正坐在楼梯前拿着个小锤,一下一个地砸着核桃。
明楼坐在明诚身旁,吃着砸好的核桃仁,见明台回来,他笑着招呼道,“馋猫就是有口福。”说着,端起盛着核桃仁的瓷盘伸向明台,“来。”
明台走过去抓了一把,在他左手边坐下,闷不吭声地吃了起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了?”明楼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解答不了,去找朋友帮忙了。”明台的表情似乎不太开心。
明楼和明诚都清楚此时明台肯定是已经接到了命令,他的反应绝不是无缘无故的,而他的所谓问题无外乎就是明楼的身份,可明楼不能给他透露任何信息,只好故作好奇地问道,“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帮我解答的,找你有用吗。”明台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就算你能帮我解题,你可以代我考试吗?”
“啊,”明楼恍然,“打算回学校了?也是,港大都要开学了,因为你相亲的事,我和大姐一直都没催你。”
“相亲比读书还重要吗?”明台就恨明楼什么都瞒着自己,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不肯跟自己坦诚相待。若说只有阿诚哥知道他的身份自己也就认了,可明明连大姐都比自己知道的更多。明台心里不禁生起气来。
“那当然,成家立业比什么都重要。”明楼摆出兄长的架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大哥你为什么不成家?”明台生气地呛声道。
明楼顿了数秒,忽而放缓了声音,语气中有太多的无奈,“大哥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是吗?”明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眼神忽地向着明诚瞥了一下。
明诚心里“咯噔”一声,他喉咙一涩,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里的小锤,却怎么也敲不下去了,就在他觉得下一秒明台会捅破什么的时候,明台却转而问道,“你打算继续为新政府工作下去?”
“家里不许谈国事。”明楼也注意到了明台的小动作,声音蓦然冷了下来。
“没有国,哪来的家?”明台拔高了声音反问道。
“闭嘴!”明楼厉声吼他。
“这句话是你教我的!”明台不服气地梗着脖子,就像一头小狮子。
气氛一时凝滞了下来,两个人互相瞪着谁也不再讲话。
“当”的一声,明诚敲核桃的声音打破了尴尬,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的轻轻松松地问道,“晚饭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