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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啪啪不避着我 穿书后被反派大佬揉进怀里_末世之太虚

面对楼梯上一具具的尸体,路长儒捂住嘴面如菜色,若不是容越在前牵引,他几乎无法下脚,颤抖着脚尖跨过一片黑污粘稠的血迹,一架梯子阻挡了他的视线。

“嘿,时间掐的刚刚好,我说你带这个家伙来干嘛?做肉盾都嫌单薄,还要拖着走,浪费气力。”纪铭跨坐在衣柜上,单腿垂下,悠闲的摇晃着,说道:“上来吧,我们要准备开始了。”

容越冲他点点头,率先爬了上去。

路长儒看着沉默不语的容越,见他似乎没有要帮自己说话的意思,顿时眉头一皱。路长儒对自己被骂并无不满,以他如今的虚弱状态而言,确实是一个拖累,但细想起来,容越似乎对于他人的辱骂从不在意,不论这辱骂是对别人还是他自己,这是什么原因呢?

想不出头绪,路长儒见纪铭已经钻进窗户,而容越正坐在窗边,眼神沉静的注视着他,他心内一突,连忙也爬上梯子。

五楼只剩郭淳一人留守,他站在走廊里,脸上的青肿块又大了不少,神色暧昧的看着走来的三人,挑衅的目光在容越与路长儒之间变换。

纪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之前说的,你帮我留意一下。”

郭淳“嗯”了一声,轻轻地锤了一下纪铭的肩膀,说道:“别忘了早点回来,我肚子可是饿的很快的。”

纪铭哈哈一笑:“行啦,我会早点回来给你带吃的。”

话一说完,他就一马当先的走近会议室的门,郭淳盯着他的脚步,眼睛一眨不眨。

容越拉着路长儒跟随纪铭的脚步,会议室内的墙壁旁果然如容越的猜测,开了一个通往楼下的洞,瓦砾被清干净了,洞口还露着砖头水泥,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工具凿开的这个大洞。纪铭上下打量了一下路长儒,冷哼了一声:“怎么?病号能动了?要不要照顾照顾你,在下面帮你拖着屁股啊?不要?那还愣着干什么?”

路长儒松开容越的手,被纪铭小痞子一般的话说的气有些不顺,面色不大好的矮下身,顺着洞下架着的梯子爬了下去。

他的脑袋刚刚从洞口消失,纪铭就一把拉住容越退到几米外,凑到他耳朵旁低语:“居成失踪了,你昨天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容越推开他,轻声询问:“居成失踪,那他妹妹什么反应?”

纪铭想了想,茫然地回答:“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反应啊,不敢置信,然后追着殷有祥要人呗,她也有问题吗?”

“噢……”容越点点头,也不回答,就走回洞口爬了下去。

纪铭更加迷茫了,容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居成的失踪与他妹妹有关系?

四楼比五楼要狭窄许多,地上铺了许多床褥,几个老人神色麻木的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对四周的变化毫无反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十分难闻的臭味。

路长儒待在原地,半步都不敢动弹,生怕踩到人,纪铭下来之后来不及追问容越,就见殷有祥在右边的房门口探了半个脑袋出来,捂着鼻子冲他招招手。

“喂,你先过去。”纪铭推了路长儒一把:“要想跟着就自己和殷哥去说。”

路长儒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容越,见他冲自己点点头,想到这个纪铭刚刚让他先下来,现在又让他先走,可能是有话要和容越说,也就不再迟疑,往殷有祥所在的房间走了进去。

纪铭皱着眉,一脸厌恶的将一位傻呆呆靠在墙边,冻得发抖却不知道躺下的老人按回床上,拉高被子。

容越觉得纪铭这个人挺有趣,有些小聪明,爱耍痞子样,却算不上是个坏人。

“你发什么呆?”

容越抬起头,见纪铭不耐烦的看着他。

“我在想,这个小区建好的时间不久,怎么一幢大楼里就有这么多人?”容越沉思着问道:“还是老人居多,怎么没看见有小孩子和婴儿?”

纪铭“呦呵”了一声,说:“你还挺敏锐的,其实这些老人有不少是从其他楼里过来的,在开始出现丧尸的时候谁也没注意,物业也没有关上大铁门,这不就进去了好多丧尸狗丧尸猫,之后就越感染越多,我们楼的门不知道被谁恶作剧关上了,逃过一劫,只要清掉楼里的丧尸就没什么大事了,其他楼的人发现我们楼还有活人,就逃过来了。丧尸们听得见声音,那些小孩子和婴儿一直哭,带着他们的人没几个活下来,这些老人都吓木了,儿子女儿又孝顺,推着他们往这里来,反倒活了几个。”

纪铭叹了一口气,盯着满地的老人,哭笑道:“挺讽刺的,是吧?”

容越没有说话,他也无法回答。

“有时候想想,人活着这件事就挺讽刺的,有什么意思呢……”纪铭又叹了一口气。

“喂,纪铭你杵着当石雕啊?要走了!”殷有祥推开房门,面带不快的喊道:“快过来!”

纪铭回过神来,朝殷有祥应了一声,拉着容越就往那里去。

较之外面,房间里的气味要清新少许,居晴靠在墙边,抱着双臂紧紧地抿着唇,不施粉黛的俏脸上还挂着一些泪痕。

容越看了她一眼,心内有些诧异,看来居晴和她哥哥的关系不错。

屋子里还有几个人,都是女的,年纪从四十几到十几岁的五六个,她们或坐或站,见又有人进来,都好奇地看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屋内的气氛凝滞,殷有祥面带怒气的看着居晴,他们两个大概刚刚争吵过,路长儒不见人影,倒是殷有祥脚边也有一个与楼上相同的洞口。

“准备好了没?”殷有祥见容越进来,脸色好了起来,热切地上前来要拉他:“我们下去吧,你怎么不多穿几件?带口袋了没?忘记带了也没关系,我有准备。”

容越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往洞口走去,殷有祥不以为意,只觉得这个年轻人大概是紧张了不想说话,也就随他。

殷有祥跟着走到洞口,先对着那些女孩子们嘱咐了几句,让她们千万不要离开四楼,看着她们除了居晴外都点了头,这才放心。

三楼的状况要好的多,房间窗户都拉上窗帘,盖着深色的床单,被拆下的门板桌椅堵了起来,所有的灯都开着,几个男人正蹲坐着,围在一起打牌,路长儒格格不入的孤零零站在一旁,见容越下来顿时迎了上去。

“行了,东西都收拾收拾,准备出去了。”殷有祥刚刚下来,就走到那几个男人身边,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纸牌,呵斥道:“别玩了,家伙都拿好,别把小命丢了。”

那几个男人之中身材最高大强壮的那个脸上明显带上了怒气,却又在殷有祥盛气凌人的目光下压抑下来,瓮声瓮气地应声:“是,殷哥。”

其他人见他服软,也连忙跟上:“是,殷哥。”

殷有祥满意的点了点头,却突然间只见房门被一把打开,一张忠厚老实的脸探了进来:“不好了,门外突然没声音了,哎?殷哥你来啦,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殷有祥一惊,连忙往外走,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对这个面相老实的男人说道:“田各农,你去楼上帮我照顾小回,不用出去了,上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田各农挠了挠平头,憨实的应了一声就进了房间,诧异的看了路长儒与容越一眼,回头见殷有祥不耐烦的看着他,连忙点了点头,和刚刚下来的纪铭打了个招呼,就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容越从小地图上看,那些黄点正在红点中小幅度的挪动,与此同时,代表着丧尸的小红点闪烁着逐渐消失,大楼的门被清出一条通道,那些不知名的陌生人们正从这条他们开辟的通道往大楼而来,可问题就在于小地图的尽头,许多的小红点正追击而来,很容易明白过来,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是被丧尸们驱赶而来的。

纪铭见殷有祥宁愿少一个战力也执意让田各农去他房间里,顿时想起容越的暗示,难道殷有祥那个上了锁的二楼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如果真的是那么重要,殷有祥怎么就这么信任田各农,除非他的猜测正确,那件东西要么很大,要么很重,要么又大又重,一个成年人都无法搬得动。

难道是金条?

不,应该不是,纪铭推翻这个猜测,殷有祥吝啬又多疑,如果是金条这种可以拆分的东西,他是不会放心让外人留守的。

在纪铭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的门外一声呼喝:“都出来,我们有客人来了。”

房内顿时喧哗起来,大门被丧尸堵住,有人来,说明能进来的人一定拥有杀丧尸的战斗力,而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没有什么比或许能带他们离开的援救更振奋人心的了。

那几个男人互相推搡着挤了出去,纪铭与路长儒也都有些激动,不由自主的脚步加快,往门外走去,容越却是若有所思,尾随于后的他忍不住嘴角一弯,只觉得这一滩鱼龙混杂的湖水终于开始翻滚,也开始有趣起来了,不知道大楼里的这些人若是发现他们以为的救星其实是扫把星,该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出所料,三楼的楼梯间果然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容越瞥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就跟着众人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凑上去,透过弥漫的水雾,只见楼下几个人都淋满一身雨水,全身湿透的围成一圈,护着中央的一个男人,那个被保护的男人拥有一张十分不俗的英俊外貌,容越心中一动,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在面临危机的如今,居然也是嘴角带笑。

还不等容越诧异,这个男人竟然抬起头,好似发现了什么,朝着三楼窗户的位置仿佛看到情人似的温柔一笑,眉眼间尽是轻风拂过桃花一般动人心魄的魅力。

容越一凛,下意识的握住双手,这个男人,方才和他对上双眼了。

这些人明显都是异能者,他们的手上都闪耀着不同的光芒,火焰,冰锥,钢刃,虽然可能是异能等级过低的原因,这些异能的威力都略显支拙,但这些动作缓慢的丧尸们仍然如枯木遇山火一般被迅速消灭,他们撬开一楼的窗户,让那个男人钻了进来。

这么小心翼翼的护卫,看来这个男人若不是身份地位够高,就是拥有治愈或空间异能。

容越饶有兴趣的等待着这些异能者的来临,但殷有祥就不那么高兴了,他在大楼内作威作福好几天,几乎乐不思蜀的以为他老大的地位已经牢不可催,可这些外来者一下打破了他的幻想。

楼下那些人来不及再堵住窗户,凑到窗边往下看的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丧尸们缓慢的扒着窗户一个个的往大楼内爬进,豁口随着丧尸的动作而越来越大。

殷有祥当机立断,喊道:“看好楼梯,别让他们上来,问清楚身份。”

他话音未落,众人头顶的吊灯忽闪了几下,兹兹一声响,突然灭了。

一片死寂,黑暗降临的是这么仓促,就连容越都以为还不到停电的时候,沉浸在浓稠如墨的昏暗里,所有人都是心头一凉,丧尸已经进来了,看不见,要怎么杀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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