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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扛着我的腿要我 我差点就摁住她_佛爷

夜色沉沉。

兆佳从梦中惊醒。她早已经不再做梦,也已经忘记做梦的感受了。不过,做梦总归是件好事吧,兆佳心里想,毕竟,人是会做梦的。

实在想不起来做的是什么梦,兆佳颈后手心都是汗,舔舔嘴唇,好渴,还是下去喝杯水吧,她想。

兆佳掀开被子,拿起椅背上搭着的一件披肩,混乱地围了几圈在身上。

楼内罕见地没有亮灯,兆佳有些小小的惊讶。

而当她转过楼梯往大厅看去时才真正惊讶到了,张启山正靠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只红酒杯全神贯注地看。

兆佳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过去看一下,还是装作没看见转身走。正在犹豫间,就听到张启山的声音,“过来。”

夜里的张启山好像比白日见到的更强势,让兆佳隐隐感到危险。

“佛爷好兴致,品酒吗?”兆佳理了理身上的披肩,走过去道。等坐到张启山对面的沙发上才发现桌上的一瓶红酒已下去了大半,这不像是品酒了,兆佳的视线从酒瓶转向张启山的脸上,倒像是……酗酒。

张启山并不答话,只是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张启山在人前的形象总是严谨正经的,兆佳从来没见过像今晚这样有点懒散的张启山。

“佛爷怎么不开灯呢?”兆佳随便找话问。

“出来喝杯酒而已,用不着惊动府里下人。”张启山闭着眼睛回答,或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声音不较往日的低沉,但听到耳里仍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兆佳不自在的摸了摸鬓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着厅上微弱的光亮朝张启山看过去。张启山一直闭着眼不曾睁开,明显没有和兆佳闲聊的意思,神情安详的好像睡着了。

兆佳心下暗恼,这张启山,把人叫过来却什么也不说,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兆佳用手支着额头倚在沙发上,等着张启山开口。一开始还能有些精神,但毕竟是半夜醒来,本来就有点困,渐渐地就有些精力不支,迷迷糊糊的就要睡倒在沙发上。               

隐约中,兆佳听到一声叹息,那里面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感,让她辨别不出。

兆佳感到自己的这一觉睡得太沉了,以至于醒来看到张启山坐在床前都以为是自己脑子发昏,出现了幻觉。兆佳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眨眨眼再看,确实是张启山。而且,兆佳看了看四周的装饰,这还是自己的房间。

“佛爷,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兆佳皱着眉开口。

“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你抱过来的。”张启山神色淡淡地说着,却不看兆佳,低头翻着手里的书,这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史书抄本,兆佳上面写着许多的随笔,张启山极其耐心的翻看着。

兆佳咬咬唇“我睡迷糊了,都有些忘记了。”屋里亮着灯,兆佳偷偷瞄着角落里的西洋钟,发现现在不过凌晨三点,还是夜深人静的时间。

兆佳支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又将稍稍往下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才斟酌着开口,“佛爷。”

“嗯?”张启山摩挲着书页的边角。

兆佳突然就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今晚的张启山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让兆佳摸不出他的意图。

“多谢佛爷送我回来,只是现在这么晚了,佛爷该回房休息了吧。”

张启山缓缓合上书页,却随手扔在了一旁,抬头对上兆佳双眼,“我仍有些事想问小佳。”

兆佳怔怔的对上张启山的双眼,张启山的眼睛很亮,通过这双眼,兆佳看到的是发愣的自己,她这才注意到,这是今晚她和张启山的第一次对视。

“佛爷想问什么?”兆佳没由来的心慌不敢再看,率先移开了目光。

张启山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兆佳奇怪的抬头,却看见张启山目光沉沉的看向自己的肩部。兆佳顺着张启山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肩部的衣服就开了,露出缠着的一圈绷带。这件睡衣的设计是盘扣,按理说很难滑落才对,只是现在兆佳无暇他想,急急忙忙地将衣服理好,一直将扣子系到脖子,兆佳觉得自己的动作或许有些可笑,只是张启山的目光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兆佳有些恼了,任哪一个姑娘被人如此看着都会恼的,甚至张启山半点都没有避讳的意思。

“若是佛爷无事就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兆佳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起身就想送张启山出去。

兆佳刚从床边站起身来,张启山就拉着兆佳胳膊一使力向后推去,兆佳大惊,她根本没想到张启山会突然对她动手,兆佳跌在床上,身前却是张启山那个瘟神,她避无可避,也没有前路可走,兆佳已看明白张启山就是想把自己困在床上,这简直……简直流氓行径。

兆佳气恼的抬脚踹向他腰间,却被张启山一手擒住脚腕,另一只脚踢他肋下,也被他一手拿住按在腿下。张启山反折兆佳双手在头顶,仍有一只手掐着兆佳脖子,伤不到她,但也让兆佳动弹不得。

兆佳抬眼看向已经是欺身压上她的张启山,只能小幅度的乱动,而每挣扎一分,就会让禁锢收紧一分,“张启山,你有病啊。”兆佳恨的直呼张启山的名字。

兆佳终于停止了挣动,呼吸不稳间闻到了张启山身上传来的红酒香气,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难堪,“张启山,你想借酒逞凶。”

“你不怕我喊人吗?”

张启山勾唇一笑,却不及眼底,“这是我家。”

“而且,兆和不在府上。”兆佳一愣,她倒是忘了,这个小妮子传信说过,今天和八爷出去玩的太晚了,就借住到家中有女眷的九爷府上了。

兆佳闭上眼平复了下躁动不安的心绪,复又睁开,“你是故意的。”兆佳不知道张启山支开所有人是为了什么,也许,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想。

“张启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兆佳心里发慌,语气中都带了乞求的味道。

张启山俯下身体,将二人的距离压的不能再低,“我问你,你肩上的伤是谁做的?”

张启山的面上隐隐透着股冷意,连声音都冷得像把冰刀。

兆佳一瞬间就像被泡进了冰水,彻骨的寒意。

张启山的手顺着兆佳的脖子滑至衣领,灵巧的手指将造型繁复的盘扣轻松解开,褪下其肩部的衣服,再轻轻松松将造就松散的绷带一一挑开,那些狰狞的伤疤已全部好了,甚至都在变淡。

张启山的手指流连其上,温柔至极,却让兆佳浑身发麻,止不住地颤抖。

他从活人堆里杀进去过,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受伤是家常便饭。受到怎样的伤,伤口应该是什么样的,他再清楚不过。指腹感受着兆佳细腻的肌肤,以及凹凸不平的疤痕,明明该愤怒的,张启山心里却感到闷闷的心痛,以及说不出的难过。

张启山盯着兆佳的眼睛,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凉“不是彭三鞭,对吗?”

兆佳喉咙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眼底的泪意上涌,她看着张启山眼中的光亮越来越暗淡,拼了命的想摇头,想对他说,不是这样的。可她,什么也做不到。

“是你,对不对。”张启山的声音冷到彻底,兆佳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凉下去。

她突然记起了把她惊醒的那个梦。

她梦见张启山拿着那把从不离身的配枪,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她。

在梦里,她的心也跟现在一般凉。

她都忘了,人还会做噩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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