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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喜欢用手抠菊花 老爷不要吃_红楼之一本万利

昏黄的烛光透过床帘,正好打在那包裹着绸布的风月宝鉴上。贾环身着亵衣,抱胸作思考状,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看吧,万一瞧见了大胸美人,像贾瑞般精尽人亡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不看吧,贾环搔搔自己的胸口,心痒难耐啊!

哼,大丈夫就算牡丹花下死也是美谈,看了!

贾环小心谨慎的将绸布解开,心道:“贾瑞是先看反面再看正面死的,我不如反其道而行,就算被正面的美人给迷惑住,再看反面也能去了那份心思。”想毕,拿起“风月宝鉴”,向正面一照,却见是一个目光如炬的男人,吓得他立马放下。

贾环害怕地拍拍胸口,可爱的小姐姐呢?丰满的身材呢?这长着胡子的大叔就算再俊俏,他也没办法想着他,进行“指头告了消乏”的活动啊!

“再试一次,万一刚才警幻仙姑弄错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贾环念咒般地自我安慰,一边又慢慢拿起风月宝鉴。

这次镜子里的男人换了件衣服,也打眼瞧着贾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男人的眼角已有细细的褶皱,但那长得极好的桃花眼,天然自有一段风骚。他对着贾环伸手,道:“环儿过来。”

贾环不知怎么回事,似心神已不被自己掌握,荡悠悠随着那声音入了镜子。男人声音很是沙哑,似乎忍耐着什么,面上仍然一副冰冷,然而眼波又是那么的多情。

贾环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比那庙会的鼓点还要频繁。蓦地,男人靠近一步,贾环吓得闭起眼睛,只觉得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脖子上。

“啪”

窗外的巨响,让贾环猛然惊醒,忙把风月宝鉴塞到被褥之下,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寻香站在门外回道:“不知哪里来的野猫,把花盆给弄碎了,可是吓到爷了?我去拿凝神的香来。”

“大晚上的燃什么香,你去休息吧!我只是被吵醒了,睡一觉便好。”“诶!”

贾环听外面已经没了声响,一头栽进被窝,想着刚才的情景,脸上烧的通红,手不由自主地去摸那镜子。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贾瑞看着凤姐那层次的美人死了,也算值得。程悦你看见的可是一个中年男人啊,就算你死了,别人也会质疑你的品位。命能丢,品位不能low。”贾环狠狠拍拍自己的脸,“这次看看反面,对我记得是骷颅头,所有美人都是骷髅头。”

贾环将风月宝鉴反面一瞧,没有别人,却是自己,准确的说是前世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看着看着,他的泪珠便不听话地往下坠。自来到这里,程悦刻意让自己不去回想过去,但思绪一旦打开,止不住的乡愁便牢牢捆绑住他,挣脱不得。程悦想念自己的不大的房子,想念每天给自己脸色瞧的猫主子,想念被他吐槽过千万遍的肥皂剧,想念T台和自己主编的杂志,连死对头此时想起都那么可爱。

程悦不自觉摸上手上的南红玛瑙珠,仔仔细细瞧着,然后虔诚地吻上去,“也只有你陪着我,你说我是程悦呢还是贾环呢?我活成了他,还是他活成了我?”哭累了,程悦便抱着镜子睡去,自然没发现镜子另一边的男人对月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头发慢慢花白,他的嘴唇似乎念叨什么,只是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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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是奴婢亲自看着她们熬着,多少吃点吧!”抱琴将绿豆百合粥外加几碟子各色小菜放在贾元春面前。贾元春坐直身子,用银勺搅着粥,半天也没有往嘴里送一口。“可知今夜翻的是谁的牌子?”

抱琴低头道:“回娘娘,是李贵人。”

元春一滞,淡淡道:“皇上这是气我不懂规矩。那日就不该让雪柳送补汤。”

“娘娘说的什么傻话。去御书房送吃食,皇后娘娘和几位贵妃也不是没做过,怎么偏偏娘娘做不得。怕是那天正好触到了陛下霉头,过几日便好了。”抱琴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元春轻叹一声:“帝王之心,你我哪里猜得到?”

抱琴走到元春身后,使巧劲儿帮她揉太阳穴,“娘娘怎么忘记了上次太太的吩咐?平日切忌思虑过多,好好保养,早日怀上龙嗣才是紧要。”

元春摸摸自己扁平的小腹,“母亲哪里知道宫门深似海,就算怀上了又如何?能生下的有几个?但凡有点脸面的宫妃,家里必是有人在前朝的,相互帮扶,皇恩不断。独独我空有荣国公后人的头衔,实则咱们贾府在前朝无人哪!虽大伯承袭了爵位,但上不了朝堂。亲父也难以面见天颜。现在我只寄希望宝玉,希望他能得到皇子和皇上的赏识,也不辜负我为他筹划一把。”

“宝二爷衔玉而生,定是天之骄子,娘娘放宽心。”元春点点头,是啊,宝玉衔玉而生,绝非凡人,皇上一定会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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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了学,贾宝玉难得没有和秦钟你侬我侬,反而心事重重地和贾环一起回府。宝玉斜靠在车上,双眉紧锁,愁容满面,一时嫌弃赶车的太慢,一面又因为颠簸发脾气,魂不守舍的样子。茗烟几个小厮皆收起往日的嬉皮笑脸的样子,小心伺候,怕触到宝贝蛋的霉头。

贾环眼睛一转,趁着宝玉走神,忽然高声道:“林姐姐?”

“林妹妹?林妹妹!你可回来,我日夜牵挂,竟是茶饭不思!”宝玉抬头四处张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贾环在耍他,当下离了贾环,坐在边角,独自生闷气。

贾环笑着凑过去,问道:“宝二哥可是忧虑林姐姐?”

宝玉不大自在,但对贾环倒很是坦诚:“如何能够不担心?她身子那么弱,又自小娇生惯养,这一路上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奈何林姑丈身染重疾,他们父女之情,我也不好拦劝,心理难受得紧,你还来招我。”

贾环强忍着笑,“宝二哥可想写信给林姐姐?”宝玉摇摇头,“又有谁帮我送去呢?”

“弟弟倒是有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到扬州。他家养了极好的信鸽,走之前还留给我几只。宝二哥不妨写信交给我,让信鸽送到扬州去,我托朋友交给林姐姐。两天便可到,一来一去也不过五日。”

宝玉思索一番,觉得此法可行,正要茗烟拿笔墨纸砚,贾环却向他摊开一只手,“宝二哥,弟弟也要一路打点的。”宝玉笑道:“我倒是忘记这茬,回去我让袭人给你送去。”

贾环勾住宝玉,一副好兄弟的样子。“谈钱多伤我们兄弟感情啊!弟弟不要银子,只求哥哥把那各种胭脂的方子给弟弟一份,弟弟保准帮你把这儿办得妥妥当当。”

“我还以为你要什么金贵玩意儿,竟是要胭脂方子。你近日越发进益,也懂得作养脂粉。既然你有这心思,送你又何妨,回府我便写给你。”

“谢宝二哥。”贾环那是非常高兴。他很久之前就准备开一家脂粉店,苦于没有优质的货源,现在终于得到脂粉大师——宝玉的独门秘方,能不高兴吗?那可都是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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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冯紫英到达茅渡阁时,贾环正皱着眉头,死盯着石头。

“怎么了?环弟,这石头是女娲炼来补天的,还是蹦得出孙猴子,值得你这么认真的看?”冯紫英边说边把大毛外套脱下,示意小子们到门外伺候。

“这石头没翡翠、不应该啊,明明中间是翡翠的颜色,怎么会不是翡翠呢?”

贾环因为需要银子开胭脂店,便把藏在家里又过了一遍火的原石拿去解了。结果出乎贾环意料,一丝儿玉都没有。他不知道上次解出翡翠是凑巧,还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便又买了一块能让南红玛瑙珠发光的石头,当下便让掌柜的解石。解出来是的南阳玉,虽然品相和质量不是顶级,但也卖出了六百两。贾环拿着银子心里更困惑,难不成他藏在家里的石头被人偷换了?不能啊,想找个一模一样的石头绝非易事!

冯紫英伸头一瞧,道:“你这石头当真是奇怪,里面和翡翠的的颜色一样,只是质地同寻常的石头没有差别。”

贾环点点头,“是啊,倒像是原先里面有翡翠似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让翡翠变成了寻常的石头。”

冯紫英直觉好笑,“哪里有这样的事情,翡翠那么容易变石头,谁还会买来收藏啊?”贾环想想也对,便把此事暂且撩开不提。

“我瞧着你近日瘦了不少,可是你那嫡母又蹉跎你?”冯紫英自从知道贾环遭受的待遇,总要为他抱不平。

“不过是被拘了去写佛经,要么就是被克扣点分例。他们哪里敢明李算计,论面上功夫我那嫡母是一等一的。就算知道他们算计我,我现在又能如何?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我现在看见他们就躲。”贾环把石头移到旁边,亲手帮冯紫英泡茶。

冯紫英拿起杯子,也不怕烫先嘬一口,等身子热了,这才说道:“说到你嫡母,柳兄昨日的信里倒是提了一件奇事。”

贾环帮他添上热水,“这可奇了,扬州又不是金陵,难道有什么事情和王夫人有关?”

冯紫英卖了关子,“你可知你那嫡母的妹妹薛姨妈有个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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