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艳艳身体有了感觉躁动不安 按着她的腰死死的坐了下去_土着成长史
整个内寝也就只有一个火盆,烧的还是柴炭,有点熏人眼睛,两人也不敢靠火盆太近,怕被熏到。整个屋子内的温度并不是太高,只能说不比外面低就是了,屋内也没什么装饰,空落落的好似雪洞一般,不似小姑娘住的屋子,寒酸的紧。
而离这后院偏僻处的定国公府邸众主人处,却是热闹异常,年节宴客迎来送往,一刻都不得停息,再加上去年一年本就不太平,朝上变动太大,熟识的人家都需要趁着这个年节时期相互交流交流信息,摸摸各家的底,达成一些共识。定国公府的嫡姑娘过了年又要出门子,就更是忙中加忙,一直到正月十五,这国公府第门前才消停了些。
但自家大小姐今年三月初六就要出门了,大房的大姑娘正月二十也要进宫了,整个府上的奴才还没有轻松下来,就又投入了忙碌的事物之中了。
福禄堂,老太太翻看着自家女儿的嫁妆单子,唉声叹气“斓儿的嫁妆还是太稀薄了!”
一旁帮着老夫人捏肩的金嬷嬷瞄了一眼那胆子,眼中满是惊诧“看主子说的什么话,咱们大小姐这嫁妆往外一放,我敢说整个京城都没几家比得上的,主子就不必担心了!”金嬷嬷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不以为然,这大小姐的嫁妆都快赶得圣上家妇了,公中剩下的好东西都被老夫人给巴拉进了自家女儿的嫁妆中,这都嫌少,难不成还能让整个国公府给陪嫁不成。
老太太现在是尽盯着大夫人,就怕这个儿媳妇儿将自己看中的物事巴拉到她女儿的嫁妆中去,那自己的斓儿该怎么办!
礼仁院中,大夫人看着手中的单子,气的直哆嗦,‘砰!’的一声,大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咬牙切齿道“真是欺人太甚!”原来却是大房元娘正月二十就要入太孙的重华宫了,大夫人冯氏正在给她准备嫁妆,谁知老夫人那里尽盯着自己,见着什么好东西都想要让谢斓与自己的元娘抢,从小到大,谢斓这个小姑子抢了多少元娘的东西,她都没说什么,到现在,元娘快要去那宫中了,这个小姑子竟然还要和自己的元娘抢,真是欺人太甚。
冯氏眼中厉光一闪,似决定了什么,屏退了众人,独留赵嬷嬷一人,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而接收到自家主子命令的赵嬷嬷则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晚上,定国公世子谢斋回来,冯氏服侍着吃完晚膳,便说起了话。
“老爷,再过三日元娘便要入宫了,你看这嫁妆可合用?”坐在灯下,冯氏将手中这份嫁妆单子递了过去。
谢斋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就皱起了眉“怎的这般”斟酌了下用词,谢斋到底没开口说寒酸二字,而是用‘简朴’给代替了。
冯氏听了,低下头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才回道“老爷也是知道的,咱们家元娘只是侧妃,还不知太孙妃的嫁妆到底是多少呢,只得这般俭省些。再说妹妹的嫁期也近,那些好东西若是元娘拿了,妹妹又该怎么办,母亲对于妹妹那般疼爱,看到元娘的嫁妆已经是不满了,所以...”说道此处,冯氏低垂的眼帘下划过一丝暗光,抬起头来,脸上只剩下了担忧。
听到这里,谢斋的眉皱的更加的紧了,宫中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太孙身边元娘是第一个有份位且分位还很高的妃子,这对于元娘是一个好处,若是能在这段时间笼络住太孙,在重华宫打下根基,也就不怕那些后来的女人了,而要达到这些,足够的钱财却是必要的“将这嫁妆单子从新整理吧,母亲那边我会去与父亲说,小妹毕竟是嫁到别人家,难不成还能将整个国公府带走!”谢斋和谢斓差了近二十岁,所以压根儿没什么感情,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苏安侯府历代掌管盐运,可是富得流油,哪里还在乎儿媳的嫁妆的多少。
得到了丈夫的指示,冯氏眼中笑意一闪,又与身旁的人说起了别的话题。而第二天一早,冯氏就指挥着众人将原先的嫁妆单子上的物品给整理了出来,随后装箱摆好,毕竟明天重华宫中就会来人拉嫁妆了,至于老夫人,被老太爷说了一顿,也不敢在为难冯氏,所以,今天冯氏的心情异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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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天,清宁苑中,七郎却是用了一颗洗髓丹完成了洗髓,现在正在练习从玉简记忆之中找到的一套威力非凡的锻体功法----龙象般若功,共九层,入门之后就有一龙一象之力,练至大成,能与上古龙象争锋,七郎对于这部功法的介绍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当然,对于大成,七郎没有那种野心,他只需要能让自己看得过去就行了,不过自从得了这功法之后,却是每日都勤修不断。一套身法---逍遥游,入门之后踏雪无痕,一步两三丈却也不再话下,而七郎修习这两部功法也是为自己以后的在书院中的生活打基础。
毕竟,大齐国风,重文武。不管是在朝为官,还是在外做闲云野鹤的大贤之士,全都是文辞风流,剑舞飒飒,身姿不俗之辈,外出参与诗会、文会、酒会之类,都会即兴让人来上一段舞,这舞可不是那软绵绵之流,而是体现男子的力与美,最好以武去舞,到时候你若是不会,那就等着全大齐的男人鄙视吧。
所以,大家氏族的子弟,全是在小时候就刻苦习武,以备长大后参加各种宴会能够有拿得出手的节目来。
当又一天天明之时,七郎闻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喧嚣味道,精神力扫了出去,才发现府中热闹的厉害,原来却是大房元娘今日入宫的日子了。院中,几个爱凑热闹的小丫鬟报备了下,就溜去前院看热闹去了,其余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门外看着。
直到响午,前院的热闹才停歇了下来。几个小丫鬟也回来鹦鹉学舌般的讲起自己几人的见闻来。
“翡翠姐姐,你是没见着,前院来了好多人,宫中来迎娶侧妃的队伍,看上去也好壮观,就是不知道,等迎娶太孙妃那日,又该是多热闹了!”
“好了,不就是嫁个人么,等十几天后,嫡小姐出门子,那才算是真热闹呢!”翡翠正带着四个二等的丫鬟给自家小少爷做春衫,见着几个小丫头脸红红的很是激动的样子,不禁笑道“有那么多的闲时间去关注那个,还不如给咱们几个帮帮手,这眼看着春日就要到了,少爷的春衫还没准备好呢!”
这么一说,几个去看热闹的小丫头笑着吐了吐舌头,全都搬了个小扎坐过来帮着劈线、裁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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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七郎却是在清宁苑的后院之中,看着开的灿烂的红梅很是养眼。干脆的找了一处梅花开的旺盛的所在,直接爬到树上,拿出剪刀开始剪折起那清丽的花枝来。这后院中的几株梅树显然年岁已深,树干都抵得上脸盆儿粗了,高度也很是显眼,比那三米的后院墙都高了一个头多,站在满是梅香的繁花间,望向院子外面,只瞧见了一条没人走的道路,与道路另一边不知谁家府第的院墙。
时光本就容易在人毫无知觉的时候悄悄溜走,一转眼,府中的嫡小姐谢斓已经嫁入苏安侯府做起那少奶奶来,就连春日都悄悄的来了,原先覆盖在地面上的白雪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一片片的嫩绿,七郎也早已换下了身上的皮裘,穿上了素色春袄,六岁的娃娃这一个冬天长了不少个子,比去年冬天高了一寸有余,这个结果让七郎很是欣喜,从此之后用膳的时候更是每次都吃的都比以前要多少许多,再加上又开始了练武,更是吃的多,那饭量都赶得上一个成年男人了。
谢嬷嬷见着自家小主子食欲这般旺盛,身体也日渐结实起来,更是高兴,连连吩咐小厨房的李厨娘每日都要做上许多各式点心,塞在七郎的荷包之中,当零嘴儿。
在梅树上吃了会儿子福字梅花糕,感受了会书上所描述的气氛之后,七郎就蹭蹭的下了树,随后溜回了自己的寝室,六岁的孩子正是皮的时候,七郎虽然比别人稳重,但到底还是个小孩,所以他觉得很是无聊,干脆的将精神力扩散出去偷听八卦消息了。
这大概就是这段时间内,七郎探索精神力之后的用途之一了,还有一个用途就是查探别人家的宝物放在哪里,这段时间,七郎没少利用精神力绕着人和坊的住户家中的库房内查看谁家有什么宝物,随后还一一记在脑袋里,就怕那一日自己还能够得个趁火打劫的机会。
收回精神力的不经意间,七郎扫了扫清宁苑不远处的那栋陈旧的小院子,却是惊奇的发现那院子中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儿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真是不可思议。《土着成长史》----云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