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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水多活好的体验_第二章 追人不见遭阻挠/三月的幸福

“人呢?”那被称作秦管事的人阴沉着脸,如此问道。

“人……”先前那吆喝的人迟疑了一会,见秦管事脸色越加不悦,连忙道:“秦管事放心,兄弟们这一路都是跟着那小丫头片子到了这里,绝对没有把人给跟丢了。眼下这前面便是海了,四周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定能很快就搜到的。”

秦管事冷哼了一声,借着越闪越急的雷电朝着四周环视了一遍,道:“这么多人追了这么半天,竟还让人跑了的话,主子那里看你们怎么说!”说完,便眯起那一双细长的眼睛,抿着刻薄的薄唇看着眼前的大船,心里暗道:“什么时候这里突然停了一艘船?”

又等了好一会儿,连带着往远了搜查的人都回来了,却是半点踪迹都没有寻到,四个人好似同时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秦管事又在船前站定了一会,突然伸手一把夺过身旁之人手中的火把,一语不发,便提步朝着那一块搁置在岸边的木板上走去。

秦管事刚踏上木板一步,还未来得及伸出第二脚,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吼:“谁让你们上去的,给老子我滚下来!”

秦管事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形看向刚才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雷电交加之际,便见一八尺有余高的黝黑粗壮汉子,头顶光溜溜地没有一根头发,双手各提着两只陶瓷罐子,一路大摇大摆,阔步朝着他们走来。越走越近,便能瞧见那汉子的左脸颊上有一处刀疤,上至眼角,下至唇中,端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那刀疤汉子刚站在了秦管事的面前,便一个肩膀便直接撞在了秦管事的胸口之上,生生地将人撞得后退了三步方才止住身行:“给老子我滚下去!”竟是没有半点顾忌。

“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敢挡秦管事的路。”说话的男子倒是与那汉子差不多的身材,裸露在外头的膀子上还扛着一把大刀,刀背处还有四个金环,随着男子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只是在众人耳中,却有点类似催魂般的魔音。

那刀疤汉子将这些看在眼中,却也不过是冷笑一声,然后半点不留情地伸腿便一脚踹在了那说话男子的胸口之上,张狂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竟然敢在你爷爷我面前摆谱,怎的?急着往阎王老爷面前报道了吗?”

原本气势瞧着还算不错的男子,就这样一屁股撅在了地上,面上仰天的摸着胸口躺着直哼哼,却是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众人顿时双眼瞪大,惊诧之余,也同时上前数步,一副要吃了那刀疤汉子的模样,只是还未来得及如何,便被秦管事拦了下来。

“这位壮士,”秦管事拱了拱手,面色不变道:“在下是落霞县钟家府上的大管事秦殷,受主人家的吩咐捉拿逃跑的婢女四人。兄弟们一路追寻到此处,方才不见人影,四周也无任何踪迹,这才想着那四人定是逃到了船上,还望壮士恕罪一二,给我等行个方便。”

秦管事其他本事没有,这看人上菜的本事却是他的拿手绝活。老话有言: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凭着刚才那汉子往秦管事胸口上的那一记力道,他便料定这汉子绝不简单。况且,刚才那被一脚踹飞了的男子,也并非是什么混人,怎么说手上也是有两三把刷子的,可偏偏却是半点都未防住,到现在还躺在地上呻吟着,由此可见一二。

谁料那刀疤汉子只是抬头瞄了一眼身前的秦管事,连敷衍一句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将秦管事的话忽略了过去,扭头便自顾自地拎着手里的陶罐儿,朝着大船的夹板上而去。此举顿时让秦管事的脸色硬是从三分黑成了十分。

钟家是落霞县上的大族,祖上也曾是高官无数。秦殷一家老小是作为三太太的陪房嫁进了钟三老爷的府上,虽只是个二总管,可手中也是有着实权的,那个能不高看一眼?

后来奉了三太太的命,进了那个钟府,坐上了大管家的位置,府上老爷夫人早亡,只有一个十三岁的小姐当家作主,偏偏那丫头又因为对太太信任有加,连带着府中的所有事情都由着他打理,这般顺风顺水又如何会有人敢如此对他?

眼看着那汉子已经上了船,秦殷的脸阴沉地都快能拧出水来:“三太太吩咐过,绝对不能让那四人逃出去,都给我上去搜!事后,三太太那里自然有厚赏等着兄弟们。”

身后众人闻言顿时来了劲,那汉子也就一人,难不成还能一脚踹飞了这么多人?想到此处,自然是一个接一个地冲了上去,只想着快些将那惹怒了三太太的逃奴给捉回去,好去领那一份厚厚的奖赏。

“他奶奶的,一个个都不要命了!”汉子一脚一个,却奈何不住人多,可手中又拎着的又是他平生最爱的宝贝,如何舍得放下?万一放下来,被哪个没长眼睛地给打破了,那就当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就这般左一闪,右一脚,刀疤汉子硬是没挨上多久,便连连败退,倒是让后头涌上来的人充分发扬了前赴后继的精神。只是这大半夜地将船停靠在岸边,又怎么可能只有这刀疤汉子一人?

大船最顶层阁楼的厢房之中,一素袍男子站于十字窗棂前,将夹板之上的众人收于眼底。见事情越发闹大,声音低沉地朝着身后嘱咐道:“此趟出行事关重要,老太爷交代过船上的东西不容有失,莫要将事情闹大,带着船上的人将那些不明来路之人轰下船即可!”

厢房中的另一人离开未有多久,便可见数人突然从船舱之中涌出,立时便将局面扳了回来。或点敲,或扫棍,将秦总管带来的众人打倒在地,却又未曾伤及性命,只是却也无再战之力,顿时呻吟声一片。

秦总管见到如此场景,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硬板,连忙喊道:“住手!”其实也无所谓秦殷这一句住手了,剩下还能站着的,基本都是后来从船舱之中出来的人。

“他娘的!”刀疤汉子将手中一直都未肯放下的四个陶罐儿放置在无人的角落中,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众人,十指交叉地使着巧劲,连续地发出“嘎嘎嘎”的关节错位的声音,看着秦总管说道:“老子许久未曾动过手了,浑身发痒得紧,正好拿你练练手!”

落霞县许多人见了秦殷的确只有拍马屁的份儿,可眼下就算他在主子面前再有能耐,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柔弱书生样的人,如何能经得起那刀疤的一对虎虎生威的双拳?再看一眼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人,秦殷就是有再大的气儿,此刻也只能硬生生地憋回去。

“我、我、我可是,是落霞县钟家的大总管,你可不能随便乱来!”秦总管颤颤巍巍地说着,连连向后退去数步,丝毫不见方才那一副冷静沉稳的模样。

就在刀疤左手抓住了秦总管的衣襟,右手正准备对准他的左脸颊揍上去之时,那刚才在顶层厢房中的素袍男子忽然出现在了船舱门口,用刚才那低沉如水的声音道:“刀疤,休要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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