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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狠辣变态古言皇姐 奶头被揉搓着…啊_(*******冷

苏渡参照阿米的建议,往背包里装了短刀和换洗衣物,笔,笔记本,随身听,绷带,消炎药等,还特地去户外用品买了充气皮筏艇,打气筒,登山杖,登山绳索,防风防水的打火机,高热量压缩食品,狼眼手电等等,因为考虑到可能会下水,他还买了一个防水的背包套准备在进洞之前套上。

本来苏渡还想要带上一把工兵铲的,但想了想自己不论是早于吴邪一行人进入七星鲁王宫还是晚于他们,都有两个星期前裘德考的队伍开路所以就没有带,连帐篷也准备用他们留下来的。

虽然背包里这些东西对经过几天高强度身体素质提升的苏渡来说不算重,但考虑到可能会需要跋山涉水也就尽量减轻负担。

二月一号凌晨时,苏渡在杭州坐上了前往山东临沂的汽车,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经历十二小时的颠簸,终于在下午到了临沂汽车站,然后又坐当地的土巴士到了一个镇子,接着坐着一辆土摩托到了一座山脚下,最后在司机的指点下找到了一户出租骡子的人家,并且对苏渡强调了进山只有骑骡子翻山一条路。

苏渡在心里暗暗嘲笑吴三省的不靠谱,在自己都可以顺利找到正确路线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的把自己的大侄子往尸洞领。

接着,苏渡看见了拴着骡子的地方还有养了几只土鸡,正翘着尾巴在地上啄食着什么,直到刚才还准备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挥别笑得一脸慈祥的父亲辈男司机后,苏渡乐观的想着自己真是十分招长辈喜欢,然后敲了敲栅栏门问道:“有人在吗?”

“来了来了,骑骡子进山?你就一个小娃娃不划算的。”一个黝黑的农妇从屋里走出来,也不出院子,远远的说着,可能是觉得这生意是做不成的

苏渡笑了笑:“不,阿姐,我不骑骡子,我想买你的一只鸡。”

片刻之后苏渡拎着一个关着一只不断挣扎的鸡的竹编笼子独自上路了。

戴上随身听的耳机,打开后,沉寂了许久的阿米上线了。

“叮咚!您的好友阿米上线啦!”

“阿米,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活泼了呢?第一天你不是这样的。”

“诶?我没和你说过吗?第一天我们想吓唬你一下,所以不是我来和你说话的。”

好嘛,我懂,第一天要给下马威什么的吧。

在阿米的定位下,苏渡顺利找到了尸洞的方向,直接步行向那边走了过去。

下午四点左右,苏渡站在了尸洞前,身边是一只趴在笼子里面闹累了的鸡

他开始用打气筒给皮筏艇打气。

“阿米,你估计我如果顺利的话,多久可以出来?”苏渡边打气边问道,他买的这个皮筏艇是单人的,但也不小,还要一层一层的打气。

“最少一个半小时。”

“这么久?!你靠不靠谱啊,我没记错的话,原着里面那个船工说逆流进去也就十五分钟。”苏渡震惊,现在是冬末,日落的早,五六点就天黑了,自己要摸黑进村,真的不会被当做妖怪么?

阿米理直气壮,声也大了不少,嘲讽道:“呵,你怎么不说那个骗子船工靠不靠谱?吴邪他们进去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晚霞,一个半小时还是往少了估计呢。”

苏渡摸了摸耳朵,觉得耳膜震的疼:“好吧好吧,那就算我错怪你了,我错了,对不起。”

阿米的真实年龄不清楚,但真是个小孩子脾气,听到苏渡的认错,哼了一声,就不再计较了。

终于为皮筏艇打好了气,要不是最近几天的药丸和锻炼,苏渡的手臂非得几天不能动弹。想想千辛万苦弄起来的皮筏艇可能没过一会儿就要被破坏了,他就觉得不开心。

苏渡把皮筏艇推到水里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绑在了手上,又固定成方便照明的位置,解下挂在背包边的登山杖在皮筏艇里和它自带的桨一起放,又把可能用的上的打火机塞在上衣口袋里,最后再拿出短刀准备挂在裤腰上,然后在松紧带裤腰滑下来一大截后放弃了。给背包严严实实的套上防水袋,苏渡把鸡笼放在船头,抱着短刀拿着桨稳稳端坐在皮筏艇里出发了。

从岸边到洞口还有一段距离,苏渡的登山杖不够长,没办法用来撑篙,准备到到洞里再用,现在先用桨划着。苏渡之前没有划过皮筏艇,但好在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体力也还算好,皮筏艇就歪歪扭扭的往前去。

“见鬼,这么小的洞!”那只鸡也似乎感觉到什么危险,再次挣扎了起来。之前在岸上是看不到被山壁的尸洞的,现在他划过来可就看清楚了。即使有原着坐心理准备,还是惊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宽不到两米,高度才半米不到,真是一个人坐着都进不去啊。这要是来一个有点幽闭恐惧症的,不得崩溃了么。

苏渡咬咬牙,打开了手电,半伏下身子就让皮筏艇滑进了一片黑暗中。实际上,他这几天已经可以在黑暗中看清许多了,但终归还是有光亮让人安心一点。

进了洞,苏渡就把桨放下了,换了登山杖,在几乎快蹭上皮筏艇的狭窄洞壁上撑,倒是比之前快很多。

撑了那么五分钟左右,苏渡放下了登山杖,抖了抖有些酸的手腕,看向了面前那只挣扎着的鸡,笑了笑:“放心,我的手很快的。”

接着,迅速的抓住鸡的两只翅膀,任凭那只鸡如何挣扎都没有松开,他把怀里的短刀从刀鞘里拔了出来。

半分钟后,那只鸡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大片鸡血在船前的绿水中弥漫。

苏渡用登山杖挑着奄奄一息的鸡,在水中摇晃着,随后隐约透过耳机听见了一些怪声,像是无数小鬼在窃窃私语,忽远忽近的,苏渡想起来这个声音是尸蟞身上的青铜铃铛发出的,也知道了这声音会夺人心魄,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把注意力集中在怪声上。

“苏渡!”阿米看苏渡的眼神都空洞了,急了,大喊他的名字。

苏渡被耳机里的声音震的一哆嗦,一下子回过神来:“多谢了阿米,我居然把青铜铃铛给忘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出不去了。”

虽然心有余悸,出了一身白毛汗但也没有忘记正经事。他感觉到手上的登山杖被轻轻压了一下去,知道自己要钓的“大鱼”来了,把登山杖向上挑高了一点,出了水面,便清晰的看见鸡背上伏着一只青黑色的大虫子,比巴掌还要大一点。

尸蟞突然被拉出水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啃了一口鸡的背。

苏渡用的短刀的刀鞘敲了一下它的背脊,发出来敲空心砖的声音。那尸蟞就火了,吱了一声,举起大敖就钳住了刀鞘,那短刀也不是凡品,竟是连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苏渡把刀鞘连带着尸蟞拉了回来,顺手把没用了的鸡扔向远一点的地方,登山杖戳在了尸蟞背上,把它压的死死的,另一只手没有再抓着尸蟞紧紧钳着的刀鞘,而是拿起脚边的短刀,手起刀落,尸蟞傲人的两只大敖被齐根斩断了,接着又是几刀,尸蟞变成圆滚滚的了。并不是苏渡有奇怪的癖好,而是他实在没有小哥两指扯出中枢神经的本事,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随后苏渡在衣服上擦了擦刀刃,学着小哥在自己的手背上割了一刀,跪坐在皮筏艇边上,血迅速的滴在水中,被鸡吸引来的尸蟞瞬间就散开了,只剩下自己皮筏艇上的一只尸蟞球,试图把自己滚到水中去。

苏渡没有打算让它如愿,而是把它放到了船头,准备按照原着中所说的,靠着阴气极重的尸蟞给自己出洞加一层保险。

看了看自己手上血淋淋,深可见骨的伤口,觉得自己还得多练练,自残可是门学问啊。他拉开背包的防水套,从里面掏出来绷带,别扭的单手缠了几圈,还努力打了个蝴蝶结。一开始还有血渗出来,把白色的绷带浸红,没一会儿,就不这样了,苏渡现在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

苏渡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恢复了刚进洞时的坐姿,把短刀抱在怀里,用登山杖撑着洞壁往前滑,只觉得四周越来越冷了,看着不远处莹莹的绿光,苏渡咽了咽口水,积尸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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