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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啪啪啪的章节 万兽之国h_天*******二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更新,我要回帖,唯望与诸君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八】

厉邵齐是君子的楷模,奈何这一夜当真无人来打搅,可永乐反而睡不着,含含混混地挨到了子时之后方觉得困,睡下去也不安稳,第二天醒来,她忽然记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就这么走了,苏家堡里的先生师兄凝香栩尧……可还一个都不知道呢。

于是这日清早,天方亮她便起了身,将脸拿冷水一抹,头发松松挽起,也不盛装,便去找厉邵齐。

也不知是这四周景象与当年太过相似,又或是她当真没睡醒,问了厉邵齐的房间,她直直地推了门进去,只见厉邵齐正在穿衣。

当然不是一个人,他从来都不缺人伺候,三四个小婢围绕,莺声燕语,那内衫结了一半。

她这么创进来,直将众人吓了一跳,连处变不惊的厉邵齐都有些惊愕起来。

永乐自己也愣住,但是马上又回过神,闲闲地拉了一张梨花木椅坐下来,道:“你们继续……”

衣衫不整也不是回事,众位婢女见她略青的脸色,以及室内响起的微微磨牙声,手上的动作也不禁加快,再不敢趁机与主子言笑。

永乐坐了一会,便有人来端茶,是君宏。

“永乐姑娘请用茶。”

永乐自鼻子里出声,接了茶,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

君宏笑脸相迎。

永乐道:“这是什么茶?”

“荷香。”

“我不喜欢,去换茉莉香珠来。”

君宏立刻叫人去换,然后亲自接了,又奉上。

永乐睨他。

君宏微微垂了眼,恭顺无比。

永乐瞧瞧厉邵齐,婢女们在为他结上外衫的衣带,于是她扭回头来,对君宏道:“好厚一张脸皮。”

君宏倒也不计较这话是说他,还是说自家主子,含笑道:“永乐姑娘说的是。”

永乐又似呢喃自语,道:“不知从耳根处往下割一条口子,能撕出几尺长几尺厚来。”

君宏正色道:“姑娘要试的话,也不是不行,只不要试区区在下便是。”

这样的话亏他说得出来,可见不是什么好人。

永乐这样想着,全然不管若论起缘由,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厉邵齐终于穿好了衣裳,过来拉她的手,要令人在厅堂上摆早饭,永乐想想,把手挣脱开来。

“怎么?”

面对着厉邵齐的问话,永乐一时有些语塞,但是她立刻又道:“别乱碰我的手,吃饭穿衣全靠这双手,贵得很。”说话还是带着刺,说完立刻又大步走在厉邵齐之前,二人隔了丈余远。

她是个大夫,这双手自然要紧。

但厉邵齐却觉得,这双手又实在不像个大夫,柔软,干燥,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仿佛是确实有的,又像是自己在臆想。

十分引人遐思。

想起从小拉着她的手,恍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真叫人……

“不省心啊……”

他这样低声呢喃,永乐没听到。

被这么一番打岔,永乐都忘了正事,唯有当早饭摆上来,她见那热气腾腾形状小巧的栗子松糕,方想起栩尧爱吃这个。

“我呆在这儿,你可有跟先生他们送过信?”

若是别人害罢了,厉邵齐与先生应该是好友。

厉邵齐道:“这些不必你牵挂,我自有分寸。”

厉邵齐自来都说自己很有分寸,只是永乐如今不大信,但见他好似十分有把握,想到如此形势,也只好信他。

但是永乐还是道:“你若骗我……”

厉邵齐搁下筷子,似乎在期待她之后能说出来的话。

可是永乐半天都没说出来,最后只嘀咕了一句什么话,又低头开始吃自己面前的细粥。

但厉邵齐也不失望,两个人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周遭侍奉的人也都屏息凝神,整个屋子内鸦雀无声。

用完了早饭,厉邵齐正在端茶漱口,忽然听永乐道:“对了,君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他给我弄回来。”

厉邵齐口里的茶顿时喷了出来,落在地上,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快快递上帕子。

但厉邵齐就是厉邵齐,方才那一点失态他似全不放在心上,抹了抹嘴,立时又恢复了一派优雅。

他道:“君宏也是一样能用的。”

永乐看了看君宏,对方露出童叟无欺的正直笑容,立刻拒绝:“我不要!”

君宏面上还挂着笑,心里在骂娘。

他这个人有温柔皮相,说话声音也和气,骂起人也不似样,于是从来只好放在心上。

永乐并不知道君宏所想,她心中想的唯有君平。

君平是不一样的,就算别人再好,也比不过君平。

她是个无比念旧的人。

她要君平回来。

“你可知道君平现在……”

厉邵齐的话仍旧只得一半,永乐不耐烦地挥手道:“我知道,他脑子坏掉了才不认得我——但是着是另外一档子事,你要先把他找回来。”

“哦……”

永乐以为厉邵齐是答应了,可下一刻,厉邵齐便问:“可是我为什么要替你把君平找回来?”

“……他是你的属下。”

“既然是属下,为何要我去找他?”

“我觉得……”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要求你一点半点,你也要黄金明珠,毫不松口。”厉邵齐笑眯眯地道:“可知古人云,亲兄弟亦要明算账,诚不我欺……”

这句式……听起来有些耳熟,永乐脸有点发烫,半天不说话。

永乐只拿那怪怪的眼神盯着他,又不说话,厉邵齐也觉奇怪,正要开口;忽听永乐道:“我看跟厉邵昀,的确是像……”

不是那皮相,而是骨子里确有相似。

只是大约厉邵昀心路不顺,故而更为刁钻古怪变态——

听到这话,四周的气息忽然一窒。

“你哪里是越大越有脾气,我看你是越大越没规矩。”厉邵齐优雅的面容也变得有点奇怪,似乎是真的生气。

永乐满意得很。

天底下这样求人做事,还要令对方气个半死的人才,大约只得她一个。

她自逍遥地喝了茶,然后站起身往屋外去了。

反正暂且厉邵齐的病也医不了,乐得清闲。

永乐在园子里坐了一会,虽然满园芬芳,但她却一会就坐不住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

这园子里除了她,根本看不见别人,可永乐却认准了一个方向,扭头过去询问。

轻轻的咳嗽声,却从全然相反的方向传来。

永乐摆出一脸认真的表情,仿佛她从未弄错过。

她扭回头,看见君宏正自暗处走出来。

君宏问:“永乐姑娘怎知道我在?”也绝口不提她弄错的事情。

永乐摸了摸自己的脸,嫣然一笑。

“自来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盯着我脸,你气息再敛得好,身形也藏得好,我还是能察觉你那视线。”

说罢,她又哼了一声。

君宏不解。

“以前盯着我这事,一般都是君平干的。”

不会骑高头大马的武林高手君平……想起来永乐就要笑,可是又想到那天他抱着自己,却什么都不记得样子,并不是想的,顿时心下一沉。

可是无论如何,永乐都要把他找回来。

永乐幽幽地叹气,脸上的表情叫君宏都难过,他道:“永乐姑娘想什么?人生在世不称意,也须想想高兴的事情才好。”

永乐道:“你给我找一壶花酿来。”

“这是白天。”

“白天不能喝酒?”永乐反问他一句,君宏只得拊掌,令人找酒去。

永乐笑道:“还以为你要亲自去。”

君宏只是笑,不答永乐的话。

永乐也知道他的任务就是看住自己,不觉感慨时日一去,怎么竟变成了这样的景象。

不多时,酒便来了。

永乐自斟自饮,又觉得无趣,便道:“你坐下来。”

君宏略推辞了几句,见永乐坚持,便真的坐下来,好在那取酒的人十分聪慧,拿来两只酒杯。

上等的骨瓷,摸在手上觉得冰凉,片刻后又染了手上的温度。

酒是上用的花酿,入口香绵,虽说不出永乐究竟算是主子还是贵客,但是既然是给她的,那一定是好东西。

喝了几杯酒,永乐的面上染了一点微微的霞红,微微眯起眼,继续长吁短叹。

“永乐姑娘有何心事?”

永乐瞅他。

君宏原以为她是不会回答的,可是她却说了。

“我怕得要命。”

“怕什么呢?”

这里地方偏远,外面布有奇阵,有人要闯进来实属不易,又有众多侍从高手围绕,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君宏不明白。

永乐伸手去倒酒,倒得慢慢的,满溢出来,滴在桌上。

她一仰头喝尽了。

“对我这样好,怕的是总有那么多阴谋阳谋。”

君宏笑:“永乐姑娘多心,公子对你怎能不好?”

他以前是做暗卫的,永乐虽不知道他,他却知道永乐。

永乐又满了一杯,喝得更快:“那也未必,厉邵齐是公子,难道厉邵昀就不是了?”

君宏哑然失笑,半刻才道:“永乐姑娘与公子相处多年,难道这也难分辨?”这话要是被公子知道,心下不知道会如何作想呢。

谁知永乐却摇摇头。

君宏不敢再说。

可永乐自己却说了。

“我是分不出来……隔了那样久,我怎么分得出来?”

说不长,又不短,四年间的时光,就那么过去了。

足够平凡人家的女子,出嫁了去,生了一两个孩子满地打滚。

那热闹戏文,隽永传奇,总是相隔十年,乍然相见,也能分证明白。

可那些,果然永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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