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男人同时干的说说 女生自己弄自己不好_遍地黑化
因为镇无条件回护我的原因,只要我不出NEDE总部大厦的大门,我可以在大楼里随便乱逛,不需要哈法斯跟随,也再没有人监视。说没人监视也不准确,遍布大厦的数百针孔摄像头轻而易举可以掌握我的行踪。但至少可以一个人自由行动,在走廊里遇到巡逻士兵时,也被他们擦肩而过,淡定无视掉了。
镇最近总是忙于事务,不见人影。而恩·索夫自从上次被镇踹门而入,打扰了纹武骸的事后,也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知道是不是镇警告了他,或者吩咐哈法斯不让他靠近我。
NEDE的实验楼在大厦上层,从顶层下去,很快就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整理了一下身上改装过后的女式NEDE制服,迈步离开了电梯。
走廊里的墙面一片刺目的雪白,鼻端充斥着并不好闻的味道。身穿白色大褂的人来去匆匆,没有人朝我投来视线。有个实验人员还边大步朝一个方向走去,边一脸严肃地和身边人说:“实验体刺青过程中发生严重排斥反应,但武骸师坚持要纹完最后一部分。这个实验体身份特殊,尽快安排术后准备。”
两个人边说边拐过了前面的走廊,我打量了四周一圈,也正准备跟上去,打算在武骸师结束工作后拦下她。然而我刚转过拐角,就被立在角落的银发少年吓了一跳!
“恩……恩·索夫?”
少年伸手拦下我,一向活泼天真的脸上微带憔悴,唇色一片苍白:“大姐姐,那里很忙,不要去添乱哟!”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一偏头,却依然没有躲过我的魔爪,只有一脸无奈任我将他的银色短发揉得乱翘。
“上次留下很严重的伤了吗?”
恩·索夫神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平静,转而轻松开口:“大姐姐在关心我吗?不是哦,是我的身体快到极限了哦!”他拉下我摸他头的手,笑容灿烂,“大姐姐的手很暖和呢……”
那是一双冰冷的手,体温低得吓人……
我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手,企图传给他一些体温。少年笑着摇头,抽回了手:“没有用的大姐姐。不说这个了,你是来找武骸师的?”
仗着比少年高那么一点点,我揽住他的肩,扭头望向走廊尽头实验人员一片忙乱的场景:“啊是的。”
少年别扭地想挣脱,我紧了紧手臂,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扭头瞪我,眼睛圆圆的。那曾经我觉得十分冰冷恐怖的灰绿竖瞳,现在看上去,却透出几分可爱。少年苍白的脸上微微浮现一丝血色,他扭回头,不再看我,而是略有些抱怨地开口:“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们都知道的,彼此的真实身份。”
“我的真实身份?”
我一僵,顿觉手心有些发汗。
卧槽!
为什么有种不祥预感?
趁这机会,恩·索夫一个扭身,就脱离了我。
少年似乎有些意外,双手背在身后,见我渐渐恢复了淡定后,才含笑道:“总不能只是大姐姐梦到我的秘密吧?”
“……”
我擦竟然忘了这家伙也有纯血半琦共感梦境的变态能力了!卧槽那些愚蠢的作死过往竟然都被别人偷窥到了?!!我擦擦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没有!!
竟然被游戏人物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满满恶意?!
我简直快跪了!
这是犯规的啊系统大爷!
为毛线没有防火墙系统啊?!不要这么忠诚于人物设定快把我的梦境屏蔽掉啊擦!
恩·索夫表情微妙,古怪地盯着我半天后,默默吐出一句:“……大姐姐你内心活动蛮活泼的……”
“………………”
我死死盯着他。
少年露出一脸的天真无辜:“我也很苦恼啊……总是梦到听到不想知道的事……”
丝毫……
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得知自己只是一组数据后的不甘……
似乎察觉了我的想法,恩·索夫转身看着走廊窗户外面,声音少有地毫无起伏:“这里才是我的故乡。就算只是被人设定了程序的数据,我想回家的念头,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一旁传来了脚步声,我们立马停止了交谈。我扭头望去,就见当初给我纹武骸的女武骸师,正恭敬地站在一米开外,对恩·索夫道:“大人,武骸已经纹完,但实验体体质较弱,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实验体?
他们口中的实验体是?
少年挥了挥手,武骸师就退了下去。
他转过头来,对我开口:“好奇吗?那大姐姐随我一起去看看吧!我宠溺的孩子。”
恩·索夫提步往武骸师来的方向走去,我跟了上去,十分好奇他说的是谁。NEDE里纹武骸失败的实验体半琦数不胜数,大多数因此而死亡的半琦也不过草草收拾,在实验楼特定的地方集中焚化。就以我这段时间在NEDE所见所闻来看,纹武骸后的半琦是生是死,NEDE并不关心。熬了过来,就编入NEDE士兵里。熬不过来,就记录下失败原因,留个档案,然后收拾焚化。
连恩·索夫都上心特意跑来等待结果的实验体,不知道会是谁。
他直直地进了一间宽敞的实验室里,里面早已站了好几个白大褂,正拿着记录本围着实验室中间单人床大小的实验台上的半琦观望。那个实验台被笼罩在一个玻璃罩里,台上的少年浑身绷带,只露出半张脸,此刻那张清秀的脸,正神情痛苦,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细密的汗水挂满了他的脸庞,甚至连绷带也打湿了。
“情况怎样?”恩·索夫收敛了嗓音里一贯的天真,沉声问。
不断记录实验体情况的实验人员回道:“高烧不退。体温稳定在临界值,往常记录里,体温达到临界值的实验体,有随后死亡的,也有挺过来的。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我不需要他的意志。”
“啊?”似乎没听清楚,实验人员收回一直观察玻璃罩少年的视线,转而投向刚才喃喃自语的恩·索夫。
我瞥了恩·索夫一眼,他泰然自若地对上实验人员目光:“首领对他很重视,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成功活下来。”
“是!”
恩·索夫敛了所有神色,转身示意我们出去。
我刚转过身,余光却瞟到那个正受高烧煎熬的绷带少年微弱地睁开了眼,目光茫然地盯着头顶的玻璃罩,缠满了绷带的手困难地在半空中抓了一下,似乎企图抓住什么,却又于下一瞬颓然落下。
“怎么了?”
恩·索夫停下,望向我。
我站在玻璃罩前,看着绷带少年蠕动的唇……
“他刚才……好像说了一声哥哥?”
恩·索夫望了玻璃罩里的少年一眼,随即继续朝门口走去。我又回头望了一眼,猛然发现绷带少年露出来的那只右眼,正茫然地望着我这个方向,缠了绷带的手吃力地伸向这里,泛白的唇不断开合,反反复复地发出同一个词——“哥哥”。
瞥了少年最后一眼,我还是快步跟上了恩·索夫。
在前往电梯的走廊里,哈法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看到我们,大步过来,自然地将恩·索夫隔离另一边,对我露出不赞同的眼神:“首领找你。”
我一愣。
镇不是在外面处理事务吗?回来了?
似乎看出我的念头,哈法斯生硬补充:“首领刚回来,让我找你。”一旁的银发少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我告别后,就手指摸着走廊雪白的墙面,慢悠悠地走了。
站在电梯里,我盯着变幻的数字键,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不过是哈法斯分开我和恩·索夫的借口。
等等!我不是去找武骸师和恩·索夫问什么时候纹完剩下的武骸吗?
电梯停稳,还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一把制住我,朝着哈法斯狰狞怒吼:“首领呢?我弟弟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鼻端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腻滑的长鞭鞭柄狠狠抵着我的下颚。
瞬息之间,我就猜到了这人身份。
卧槽!
竟然是该隐那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