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被陌生男子上 走一步顶一下总裁受不了_盗墓笔记后传-张家守陵人
至此后,我觉得闷油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但深居简出,而且时常呆在吴邪店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渐渐地我发现他们似乎还继续在研究厉王墓里带来的那张黄色金帛图,难道上面又发现什么新的秘密?
反正这三个人天天泡在一起,特别神秘,闷油瓶在家里呆的时间很少,偶尔在家不是坐沙发上发呆,就是呆在阳台上晒太阳,也很少跟我说话,好久没看见他对我笑了,不过每晚12点的经文他倒是从不间断,有时候我都睡着了,他还跟鬼魅似的飘我身边,为此我经常被吓个半死。
有一次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吼道:“大闷,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好的,别天天半夜对我鬼念经了,我没病都快被你吓出病了。”不过这些话只是当时趁一时口快,说完我立马就后悔了,心想恐怕整个张家也只有我敢这样吼族长的吧,他会不会下一秒就把我踢出家门,在族谱上把我除名了吧!
我惴惴不安的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第二天照样准时来念,我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情绪,就这样继续持续了几天,我像待死的死囚只求一个痛快似的,索性跟他说:“大闷,我之前公寓还没退掉,不然我搬回去住吧!”这话说完又立马一阵后悔,可是我实在搞不清楚他的心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住在这里。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容置疑地说:“把它退了,以后就住这吧,你还有守陵人的任务没有完成,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以后才告诉我?”
“现在时机还没到。”他说完又马上闪人了,仿佛多一秒都不耽搁,我是不是让他开始讨厌了,自表白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一点进步都没有,相处起来也没有以前的轻松自然,反而时常觉得很尴尬很勉强。
“唉~”我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想起那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听说上了年龄的人才会比较喜欢叹气,可我感觉自己现在的心境也跟小老太太似的,也许猜测和等待都是苍老的开始吧!
再过了几天,我收到了萧容学长的邮件,他要求把于谦老师最后的作品集结成书,上次连载到一半,由于我这边的事这篇作品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既然有时间,我自然也不想再放弃,毕竟这是老师死前最后一部作品,可以说是牺牲生命换来的。
萧容叫我帮忙整理好再发定稿给他,所以我逐渐忙碌了起来,人只要一忙碌起来,就没有时间再去纠结别的,闷油瓶还是一样,每天早出晚归,泡在吴邪店里,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有时候我会怀疑他们是否在计划着找下一个万年吉地,不过仔细再想想又不可能,闷油瓶作为张家的起灵自然什么秘密都传承了下来,万年吉地在哪他应该心里最有数了,再说他仿佛对长生并没什么兴趣,也许他自己本身已经是个不死老人了。
有天晚上,我因为赶稿子,熬了个大夜,待到都整理完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疲惫的渡步到厨房想找点水喝,看到阳台上的腾起了一袅袅的白烟,我轻轻推门一看,闷油瓶正茫然的躺在沙发上,似睡非睡,看着天边,我以为他是在等着看日出呢,但是阳台上呛人的烟味和烟灰缸里满满地烟蒂都在告诉我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晚上了,闷油瓶终于和世间男人一样了,开始学着会抽烟了,不过他似乎又没有抽,只是点着放在旁边让它自由燃烧,熄了又点,点了又熄,这种举动在我看来都是相当怪异的。
我走到他身边,蹲了身,拍了拍他,问道:“为什么不睡觉?”
他半瞌的眼充满了熬红的血丝,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心想:“这家伙难道也会失眠?我看八成是白天睡多了”然后自己去喝了杯水,又给他倒了一杯,把烟熄了,坐到他旁边,也看着天边等日出。
很快天边的地平线上越来越亮,射出了一片霞光,旭日的一角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了起来,又圆又大,像一个黄澄澄的蛋黄,把周边的一片天际也沾染成了金黄色。
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专注的看着日出的过程,兴奋的看了一眼闷油瓶,他还是那样茫然的表情,不过神情时明显多了几分肃穆,太阳是神圣的,它照耀着大地,给了万物生机,自从我下过墓之后,才慢慢理解了闷油瓶为何对晒太阳如此的热衷,人说,不失去永远不明白这东西的可贵,阳光也是这要的,阴湿黑暗的墓里,跟现在简直是世界的两极,而闷油瓶就是游离在这两个极端的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他明显是呆在墓里的时间比较多。
这时他也扭头看了看我,突然冲我抿了抿嘴,然后嘴角上扬的笑了一下,这个笑容颇有些理解万岁的感觉。我也知足的回了个笑容给他,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的阳光里相视一笑,仿佛把这段时间里的纠结不愉快通通一扫而光。
也许经历了那些事后,能活着已是无比幸运,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呀!
我趁着他心情大好,突然灵光一闪,漫不经心的说道:“大闷,问你个问题呗!”
“嗯?”
“你喜欢我什么呢?”看我问问题这水平,直接把上一句“你喜欢我吗?”都省略了,直奔主题,说是直接,不如说我有点趁他心防松懈时的主动出击,也许能诈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来,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我所以说是不认同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这句话,但是就算我无时无刻跟他斗智斗勇,还是没感觉占过上风,只能说这个男人太精明了,如果他真活了几百岁,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心思他怎么会搞不清楚,不想点破罢了,所以我几乎对他的回答不报什么希望的。
他又扬了扬嘴角,笑意更深,也不看我,只是继续望着天边仿佛在说絮语一般,缓缓地说:“我从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哭的人。”
按理我听完该是万分甜蜜,毕竟他间接承认了喜欢我的事实,但是他的话又实在让我乐呵不起来,“从没见过像我这么爱哭的人?”我很爱哭吗?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个爱哭鬼?
我撇了撇嘴,开始回想从认识他起这一路以来,哭的次数的确让我自己都吓一跳,数也不数过来,他是个连喜怒哀乐都不乐意表达出来的人,应该是被我哭怕了吧!
“他……他该不会是……?”我心里猛然想出了一个非常惊悚的答案,“如果他真有几百岁了,年龄自然也可以当我的太太太……爷爷了,难道他认为的喜欢是指长辈对后辈的怜爱?”我想到这儿简直要疯掉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喃喃直念道:“不是吧,我才不要这种。”
闷油瓶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什么不要这种?”
“没……没什么。”我被问的心一慌,站起来说:“我去做早餐好了。”说罢就赶紧进屋了,那迅速之快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吃完早餐,闷油瓶终于没再去吴邪的店里,而是回房补眠去了,我也心安了一些,回房好好补了一觉。
在整理老师资料的同时我也有新的发现,我在他U盘的文件夹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点进去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文件夹,还设置了密码,这东西驱使着我的好奇心让我几乎坐立不安,我试了几个数字都解不开,就跟闷油瓶随意地提了提这事,谁知他对此似乎也十分有兴趣,抱着我的电脑研究了半天,结果竟然还给解开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可笑,什么太太太……爷爷的年龄,人家电脑操作的比我还熟练,看着跟当下的小年轻人没啥其别,而且还懂些电脑技术,这要是活了几百岁的人肯定连鼠标都没见过吧!
闷油瓶似乎并不在意我的一脸讶异和胡思乱想,对此他明显也懒得多解释,只是不断翻录里面的内容,眉头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