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门派被c的小师弟 首席的独宠新娘 小说_小乌:这令人窒息的兄弟情
“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
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婶婶有点心疼。
老子的一头秀发啊。
“别心疼了,会长的。”
“不可以……我老公和崽们看了会以为我要抛下他们剃度出家的。”
把卫衣外套的帽子拉上去,遮住了脑袋,婶婶看向床头的相框。
“真是意外啊,你这么年轻就有家室了?”
金发碧眼的白大褂普通话说的很不错,只是那时不时冒出的卷舌音让人听着莫名有些别扭。
“不,那是后宫。”
已经相处了几个月,白大褂也摸估出了他负责的这个患者的古怪脾气。
盯着窗外发呆一发就是大半天,间歇性抽风,自带二货气场,经常莫名陷入忧郁,其模样简直像极了一只忧郁的土拨鼠。
就在这几天,剃了头变成吴克后,她就更加忧郁了。
但嘴欠这一点还是没变动。
“我想回去呜呜呜。”
悲伤地扔掉了医生递给自己的假毛,婶婶百无聊赖地锤着枕头。
“你最好保持情绪稳定,思绪清晰一点,多回忆回忆以前的事情,回忆的越仔细越好。”
来自俄罗斯的医倒是没有散发出太多战斗民族的暴躁,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落地窗前懒洋洋地晒太阳。
“……可是我想不起来那么多啊。”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婶婶盯着床侧的落地窗。医生听了她的回答,插在口袋里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不管能不能想起来,多想想就行。”
“嗯……”
玩着自己的手指,婶婶拖长了鼻音,却突然看见红色的液体滴到了床上。
“啊……医生,我又流鼻血了。”
“……你先把头仰起来。”
医生大步走到床边,抽过纸巾递给了婶婶,然后又从抽屉里抽出冰敷。
“好麻烦哦,老是流鼻血。”
婶婶仰着头,声音闷闷的。医生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把冰敷贴到她的后颈。
似乎当医生的手都很冰,婶婶感觉到那只手甚至比冰敷还要冰。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想吃豆腐,吃你豆腐。”
“……你老公绿了。”
歪果仁开朗的笑了笑,把这个病号按回床上。
“咖喱吧。”
“你好像很喜欢咖喱,我记得你经常吃那个啊,不过昨晚刚吃,今天重复了没关系吗?”
床上的病号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没关系。”
“那我去拿,你等一下。”
目送着医生走出房间,婶婶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昨晚吃了咖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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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丸,你是人渣吗?”
把两个小孩子抱回来,髭切感到难得的头大。他盯着小乌,其模样像极了长谷部盯着牡丹饼。
“对。”
小乌饮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抿了抿唇,眼神温柔(并不)地望着髭切。
淡红色的嘴唇在茶水的浸润下泛着淡淡水光,唇角的弧度很温暖,没有完全抿起来的唇缝间隐约露出牙齿象牙般的洁白颜色。暗金色的眼瞳含着笑意,竟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这放出去得祸害多少适龄不适龄的……髭切撇了撇嘴,扭过头。
“您说的很对,我是个人渣,很糟糕,丧尽天良的那种。”
“……你接着编。”
“所以您娶了我,就不担心哪天我给您戴个绿帽子吗?”
“……”
竟然说是嫁给我……那么也就是鸟丸默认了是自己夫人的事实……?
正端着茶杯把茶水往嘴里送,刚想满意地点点头,髭切突然意识到不对,一口茶差点呛死自己。
什么叫给我戴绿帽子???
“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黑发的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的很是温柔,甚至风情万种。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髭切放下茶杯,笑眯眯地咬牙切齿。
“把你关起来,关到一个只有我才能找到的地方,天天搞你。”
“你出去乱搞试试。”
本以为这种恐吓已经足够黑恶势力,髭切捂着两个小孩子的耳朵,深情地望着爱人(×),眼神是说不出的核善。
“嗯……那我拭目以待。”
这个回答又是让髭切一阵胃疼。
合着你很期待被SM吗???
“其实……我有点期待的……”
看着对方别开视线耳垂泛红,髭切感觉自己老了不少。
“……那也等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