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滑向胸前的柔软 外甥的下面好大
不知天下英杰,何人有以世事为棋局、执子对弈的豪气?
不过政纯觉得自己玩的更像一盘六人战的跳棋,大陆五大国各占一方,还有一个总藏形匿影的恶心家伙在场上添乱。
“真奇怪,那家伙是正常生物吗?根本杀不掉。”泉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澈。
“那黑乎乎的玩意肯定是无良科学家造的,造它的人也太不走心。我们应该把封印放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它逃跑速度太快,得好好看管才行——嘘,先别说话,别让政纯听见。”柱间最后用气声说。
果然是黑绝。
为了配合他们,政纯合上眼装睡。
有人带着烟火气靠近,屏着呼吸,俯身为她掖了掖被角,硬硬的发尾扫过她的脸颊。
婴儿“啊”了一声,开始哼哼唧唧。
儿子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断没有不接的道理。政纯从善如流地张开眼。
黑发黑眼的青年缓缓伸出手,像触碰冰那样轻轻拉开襁褓,端详着婴儿皱巴巴的小脸。看着看着眉开眼笑,背景里仿佛有千百朵花盛开。
“像你像我?”小小孩的脑瓜顶在微幅跳动。
“从鼻子往下像你,”斑的手指被小手抓了一下,他笑得更灿烂了些,“眼睛这里像我。”
欧式大双像你就够了,眼纹就别了吧。
“确实像,眸子也是黑色的。”
深幽的眼瞳与莹润的眼瞳相对。读出他内心不断攀升的喜悦值,政纯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
注意到妻子因为笑出声而脸色一白,斑的表情从幸福变成急切:“还疼吗?”
“有一点,”实话实说,“你抱抱他?”
“我……先去叫医生来看看。”他的眉头又在相互吸引。
“不用不用,得靠好好休养才能缓过来。”他是在心疼我啊。
斑拂了拂外袍,盯了掉落的尘灰一瞬,果断把长长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椅子里,坐到床边,手掌撑在政纯肩膀上方。
灯光被挡住,满眼都是他的身影:他起伏的胸膛、他坚毅的下巴、他抿起的嘴角、他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眼神。
“你辛苦了。”
病房里只有消毒水的淡淡味道,摆设和“美丽”这个形容词毫无关系,灯光也是冷酷的纯白,一点浪漫气氛都没有。但政纯心里一震,泪水不知为何溢出眼眶。
斑的脸模糊不清,但他焦急的语气格外清晰:“还好吗?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不那么难受,也没觉得委屈,这眼泪来得莫名其妙……
这边政纯忙着对付决堤的“洪水”,那边小屁孩跟着捣乱。
“呜哇啊——”
“怎么啦?我们可以进来不?”柱间的脑袋从帘子中冒出来。
斑的目光始终在政纯和儿子身上,一会儿帮这个递手帕,一会儿笨拙地拍拍襁褓,根本没时间回答他的问题。
“来,叔叔抱抱你。”黑长直稳稳托起大哭的婴儿。
泉奈和扉间像两尊门神立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梳小辫的和白短炸说了些什么,两人跟上了抱孩子满地溜达的柱间。
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政纯有点难为情地盖住脸,斑轻柔地把她的手拿过去,安抚性地捏了捏。
“他叫什么?”哭声已经停止,柱间自然地问道。
“苍真,宇智波苍真。”斑认真地回答。
政纯胸中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豪情:“愿他羽翼丰满之时,有兼济苍生之志,效苍鹰搏击长空。”
这世上心无挂碍的人终归稀少。有些人不幸被藤蔓般的关系束缚住,将生活活成了挣扎逃生;有些人八面玲珑,游刃有余;更多的人无功无过,但甘愿被视若珍宝的那些人牵绊。
我显然是最普通的那种人。
床的上半部分被摇起,政纯靠床板的支撑抱着孩子。娃娃小小一只,在她的怀里睡得安稳。阳光如同金纱,披在母子两人身上。
几人的笑容各有不同。政纯觉得自己笑得大概有些慈祥,因为斑的表情和她第一次见到拉斐尔的圣母像时一模一样。柱间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妻儿,托着腮,时不时了然地看一眼斑。泉奈眼里闪动着光芒,但他仿佛被什么勾起了回忆,欣喜中带着一丝怅惘。扉间仍是那样平静,被染成桦色的眼瞳满盛着柔和。
有人敲了敲门。
“枝子姐,进来吧。”
保姆把饭盒放在小桌上,用手势征求完政纯的同意,不一会儿就布好了菜。
将孩子交给中年女人,她抱的手法比政纯熟稔得多。苍真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对老妈毫无留恋。
目送儿子进到另一个房间,政纯礼节性地问男士们:“你们吃不?”
斑给她围上餐巾,柱间和泉奈则一个帮忙打开粥碗,一个帮忙取出餐具。扉间接收到哥哥的挤眉弄眼,好像在趁此时机找地方藏起手中的东西——两个小礼盒。
“我可以——行吧。刚才发生了什么?听说九尾被人操纵了?”政纯的动作被斑挡住,只能乖乖坐在那里等投喂。
男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扉间开口回答:“一个自称黑绝的生物附体于某宇智波,用写轮眼控制九尾破坏城市。”
够简要,够凝练,能让人立刻知晓事态,不愧是忍界第一神速。
政纯知道的事件背景比在场众人都多,她只有几个在意的细节:
“伤亡如何?”
“重伤六人,轻伤二十四人,目前已脱离危险期。”柱间换上谈论公事的语气。
“九尾现在怎么样?”
“恢复了神智,只是情绪不佳,它说等自己情况稳定一些再来见你和新生儿赔礼道歉,猫又在陪着它。”回复来自泉奈。
“被控制的人呢?”
青年们一致保持沉默。
斑将汤匙放下,表情沉重地摇摇头。“宇智波鸠,第三联队第七中队队长,他的嫌疑还未排除……尸体也未收集全。”
我们少年时期还交过手,后来他因背叛被我出主意派到赭石,最终也算成为了战友,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
“罪魁祸首?”咬紧后槽牙,拳头不自觉攥紧。
“除不掉,只能封印。”柱间的眼神有杀意,斑也一样。
“科学院会同封印组密切关注,并给出更多保险措施。”扉间在冷笑,和泉奈的黑化笑容相映成趣。
“我倒有一个不成熟的提议,”政纯刚才身上的母性有多强,现在笑容就有多灿烂,“我们把它封印好之后,发射到月球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