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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营69换妻游戏俱乐部 一妻难求肉部分_我要送你红色玫瑰

段汀栖虽然平时还怪接地气的,但在说话上一直是个正经人,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唯恐别人会多想的意思。余棠至少从来没有听过她这种腔调,所以一时半会儿有点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的迟疑。

她在下一个红灯路口短暂停下车的时候,才转头怪认真地看了看段汀栖:“建议不要过分解读,我真的只是很顺手地给你捎点吃的。”

段汀栖:“……”

她过分解读什么了……没有吧?而且这种话是几个意思??

“不过不会对所有人都这样,”余棠好像短暂思考了没有一秒钟,重新发动车,“只会对喜欢的人。”

段汀栖:“……”

刚刚才提过解不解读的话题,这好像由不得她的脑子要不听话地自己开始解读了。

不是,这不是自然反射弧吗。

所以,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但段汀栖盯着看了她半会儿后发现,余棠现在真的只是很专注地在开车,连余光都没有散开一缕。

所以那种“喜欢的人”的概念,应该就只是个人的划分和指代问题。

但是她为什么要自然而然地去想这些……段汀栖忽然稍微偏向窗外拨了下头发,重新将豆浆抱了起来。

简直了,这都是什么东西?

余棠直到她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起馅饼,才又间歇性地往那边瞧了两眼。她脑中一直不合时宜地想起着宋端的话,所以再三迟犹后,还是尽量不带别的意思地问了句:“平时有很多人追你吗?”

段汀栖撩拨吸管的手顿了顿,偏头问:“听谁说的?”

“一个朋友。”余棠大大方方看了她一眼。

段汀栖看着她,也缓慢嗯了声,嘴边抵着吸管随便说:“你最近不是基本都跟我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没有别的意思。”余棠忽然笑着安抚了她一眼,“只是想着有什么麻烦的话,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段汀栖眨了眨眼,点头说:“好。”

余棠心里没来由地动了动,觉着她这会儿莫名有点乖。

到家停好车后,段汀栖还顺手从车上拿下了那只长管小鸡,余棠奇异地看了她两眼,压着笑从后面抱出了江鲤装在袋子里的鹿角海棠。

段汀栖不知道在想什么,凝视了那盆花两秒后抬头看余棠:“我是限制你拨弄阳台那些花了吗,还自己买了盆?”

“……没有,”虽然余棠确实不怎么敢伺候家里阳台的花,所以没拒绝地将这盆鹿角海棠搬了回来。但现在好像这么说不行,跟偷偷买了玩具的熊孩子一样,于是面不改色地搬出一口锅,“是江鲤觉着这个太难养了,所以交给我了。”

所谓发小的用处,就是这样。

段汀栖的表情像吃了个果冻似的,眨眼间就顺滑起来,“但是鹿角海棠确实不怎么好养,你养得活吗?”

余棠:“……”

“阳台本来就有一盆,放一起吧。”段汀栖按下电梯,“想摸可以随时到阳台摸。”

余棠真的无言以对,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想放卧室,想要随时能看到碰到。毕竟放阳台的话,她也不能睡阳台。

但比起这回事,花草也得先活着才重要,所以默默哽咽了一会儿后,她还是依言把花盘抱到了阳台的花架上,打理了一下枝条,喷了喷水。

身边还有各种各样花草植物,有些正在含苞怒放,有些藤条细细地爬上花架又卷卷得垂下来,左侧的最边角甚至还安置着一棵盆栽的果树,上面只结了一个好大的橘子。

段汀栖第一次碰见余棠在阳台摸那个大橘子时,还一言难尽地特意提醒她——可别一时馋起来就给忍不住吃了。

余棠想到这里无意识地弯了弯眼,又想起段汀栖那天下午心情不错,抱着半杯花果茶倚在凉椅上看火烧云,顺带解释了一阳台花的由来,她说生活需要仪式感和情调,还有什么能比种一阳台花更能清晰感受到四季的层次呢。

所以确实是个很有情调的人……

“想什么呢,”在玄关换好鞋的段汀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顺着余棠的视线卷起眼睛笑,“怎么,又觊觎那个橘子了?还是又想浇浇花?”

“……”余棠冲她脚下喷了下水,“都不想,我真的不爱吃橘子。”

“自己种的也不想尝尝?”段汀栖还挪得挺快,甚至有时间再揶揄两句,“那我看你还老摸它,不想吃还白嫖。”

余棠心底动了动,本来只是随便的动作收到一半又拐了回去,开始有节奏地将段汀栖逼到了阳台无路可退的夹角,最后手按在喷头处掀眼看她。

但意料之外的,段汀栖表情非常自在,甚至眼底深处有一丝很容易就察觉的笑,她端端望着余棠,“想怎么样?”

“……”余棠好端端的莫名就失了气场,视线一垂,准备顺势喷一下她的脚就挪开。

“敢。”段汀栖忽然若无其事地捞了下她的腰,顺便在她耳朵很近的地方调侃:“真动起手来你可未必能讨到好喔。”

“……”余棠立马战略性地后退了一步,安全解放腰后才望向她,忽然问:“那天在章老大爷巷口树上坐过的人是你吧?”

段汀栖今天好像心情也不错,索性没骨头地卸了力,半靠着墙,嘴角微弯地搪塞:“哪天?我不记得了。”

“我拿到程鹏飞‘留下’的证据,你崴脚的那天。”

段汀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那天啊,但我不会上树。”

余棠:“……”

“那你要跟我动什么手?”余棠这回不肯放过她了,“还是说你练过什么跆拳道和散打之类的?觉着跟我动手能占上风?”

“那倒不是,”段汀栖侧身一弯腰,竟然不知道从哪个旮沓又摸出了一只喷水壶,对着余棠摇了摇,“我说互相喷水什么的,我可比你熟练啊,难不成你们那种武功还对喷水也有加持的?”

余棠:“……”这人到底哪儿来这么多打岔的功夫,一副机灵鬼的样子。

段汀栖对她无辜地笑笑。

但不知怎么的,余棠今天就很想听听面前人这个人说实话,所以眨眼间就卸了她手中的喷壶,错身放下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探上了她的颈肩,跟那天让江鲤落枕的姿势差不多。

段汀栖两手轻轻一恍,终于如余棠所愿地动了,但却不是去卸挡她的手,而是忽然整个向前,环住了她的腰。这个动作虽然可以解释为钳制卸力,但段汀栖确实只是普普通通地搂着,甚至没有将指腹抵在最容易折骨的地方。

“……”余棠一时也不清楚她到底是个花架子不懂要害,还是故意这么四两拨千斤时,段汀栖忽然喊了声:“余棠,真的要对我动手吗?”

余棠:“……”完了,好像感觉有罪。

段汀栖似乎觉着头这么撑着很重,又随便找个支点似的往她肩上一耷拉,“之前不是说过,以后都不会对我动手么。”

“……”敢情所有的坑都在这儿埋着呢。

余棠拿她没办法了,莫名其妙地出手,又莫名其妙地收回,还若无其事地转身放下喷壶主动问:“晚上想吃什么,下点儿林姨冻的饺子成吗?”

段汀栖从她小半个侧脸收回视线,笑了下,“不吃了,下午三点那会儿才结束一个午宴,刚才还吃了馅饼和豆浆,饱了。”

她说着还低头摸了一下腰,心想虽然体重没什么变化,但老感觉自己最近是被喂胖了。

余棠转身一看,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腰上,“没有胖,我确定。”

段汀栖:“……”

余棠又说:“没有别的意思,建议不要过分解读。”

“……”她怎么就又过分解读了?她都没有解读。

段汀栖随手在她额头上磕了一下,从墙上直起身,“行了啊,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余棠:“……你先洗吧,我先追个小说。”

段汀栖房间的热水器坏了两天了,这人也不怎么急着修,这两天一直跟余棠分开用外面这个。

阳台的花香似乎跟浴室的花香一起逐渐溢到了客厅,余棠在沙发上分神想了想一些事后,确实很无聊地拿出了手机,开始看下午没看完的文。

追文这种事跟追剧一样,果然一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段汀栖从浴室裹着水汽出来时,余棠还头也没抬地沉浸在书里。

段汀栖看了她两眼,拿起毛巾擦头发,又看了她两眼后,开口问:“好看吗?”

“挺好看的。”余棠顺势问:“你要看看吗?”

“……”段汀栖虽然看了两章后,最终没吃下她这发安利,但也没说什么。

余棠这才想起,段汀栖这种人应该是不会看什么网络小说的。

但段汀栖又忽然说:“我不喜欢看是因为我已经不是这部小说的目标用户群了,不是因为它写的怎么样,你喜欢就行了。”

余棠看了看她还湿漉漉搭在肩上的头发,心想目标用户群是什么东西。

“故事这种东西哪儿有什么高下之分,你喜欢它,它愉悦了你,这就够了。”段汀栖放下毛巾喝了口水,“所以我意思是这部小说可能就是写给十五岁的人看的,我虽然不是十五岁了,但永远有人正在十五岁。”

余棠:“……什么十五岁,我二十五——加三。”

段汀栖忽然笑了一声,站起身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是,你二十五减二十二,还小呢,乖,洗澡去吧,早点睡。”

三岁的余棠目送她走进卧室,又自在地倒退回来,从茶几上捎走一杯水后,彻底关上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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