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被老男人亲下面的感觉 校花被校长在教室操的流水_华乱
——那些历史都只是看着好看罢了。
——实际上,难受地都要疯掉了。
少女几乎是挣扎着从梦里醒来。
随着额头上的冷汗淌下,她的眼底渐渐恢复光彩,四周模糊晃动的线条都清晰起来。在这个时候,身边的诵经声也缓缓消失。
“主上可还有碍?”
一道清冷的声线唤回了她还沉浸在那个梦里的思绪。少女轻咳了一声,撑着身子半坐起,藏在袖间的手腕几不可见地在颤抖。
观察力极佳的数珠丸恒次自然也不会落下这个细节。不过,他还是安静地跪坐在一侧,等待着少女的回答。
“是你啊恒次,我已经好了很多了。”虽然说到最后,少女还是抑制不住喉间的疼痛感,抬手以袖掩面,或轻或重地咳起来。
这一举动,则让她刚说完的话显得没有任何信服感。
由于她是刻意避过身子,因此数珠丸恒次可以看见少女雪白的脖颈,以及一直向上,露出来的、泛红的脸颊和耳部。
难以想象如此娇小的身躯,竟然容纳了那样强大的灵力。
房内的咳嗽声逐渐淡去。
少女的双眼开合了几回,隐约可见眼眶处的泪水。
“这样的我…果然,还是太弱了。”这断续的话语实际上是少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自己的低声呢喃,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她的那些自责、痛苦的情绪。
而在数珠丸恒次听来,这声音听上去既虚弱,又可怜。
如同从前他曾救下的一只青鸟,一日在寺庙里寻食时,被一顽童用石子击中,伤了腿脚,只得躺在他的掌心里,唧唧啾啾地哀鸣。
此刻的主上,和那只受伤的青鸟,并无两样。
“主上,下次若怕再遇梦靥,只需提前在枕下放好这御守便可。”
说完,数珠丸恒次便半闭上眼,他一手持着佛珠,另一只手则一翻,一只纹有“安定”两字的粉色御守便出现在他的手心里。
“这是受过祝福之物,可以为主上分担忧虑之苦。”
少女闻言,嘴角微微扬起,毫无血色的面容登时生动起来。
“谢谢你,恒次。”
数珠丸恒次点点头,俯身将御守放在少女的枕边。之后,他准备起身离去。
在这时,他却听见少女突然地尖叫出声,仿佛想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随后便是轻轻的啜泣声。数珠丸恒次再次抬眼,他看见了少女用手捂住双眼,泪水透过指缝、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下来。
——“主上,这样的话…”
——“是不是,您的眼里就只有我了?”
——樱色的、染血的长发,遮盖住了那人的面容,可却在他抬头的一刹那,那人的身份明晰地让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怎么可能。
——少女在他碧色和蓝色的双眼中看到自己睁大眼、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甚至屏住了呼吸,忘记了胸口处那股足以将她的灵魂碾碎的疼痛,忘记了被刺入的伤口处那里正在飞逝的灵力。
——不可能。
——不,这一定是假的。
——“您可是说过,会永远爱我,这样的话啊。”
——异色双眸中交织着疯狂的、抑郁的、黑暗的情感,里面似乎有一只潜伏已久的凶兽,随时准备将她撕碎、吞入腹中,又或是拖入地狱。
——“忘记了的话,可是不行的哦。”宗三左文字弯下腰一字一句地说,一边说,一边笑,同时将刀更加用力地刺入少女的胸口,“您只要注视我就够了。”
数珠丸恒次垂头,凝神思考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才适当。
“恒次…”
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是主上在呼唤他,所以他向那处看去。
“是。”
或许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失礼,少女将手臂微微抬起,用宽袖遮住了泪水流淌过的脸颊,只露出小半张脸。即便如此,数珠丸恒次仍然看得见,少女湿润的眼睫,藏着哀伤的、哭泣后愈发黑亮的双眸。
“将我带到左文字的院落,可以么?”少女几乎是用了哀求的语气。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根本无法支撑着走到那里。
数珠丸恒次持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
面对主上这样的请求,恐怕没有一位付丧神会拒绝。毕竟,身为付丧神,本就应该为审神者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
可就是这样突然的请求,才让数珠丸恒次有些在意。自出世起,他便从未有过这种情绪。他终究是闭上了眼,抑制住眼底流转的戾气。
“为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么?”他平静地问道。
“不,只是想要…”
——“……我叫宗三左文字。讨伐今川义元时,魔王把我作为战利品缴获,打磨,刻印,这才有了如今的我。所以,也叫义元左文字。在那之后,我的主人几度更迭,丰臣秀吉、秀赖、德川家康,以及德川将军家。我被当做坐拥天下人之刀。”
——“为何,大家都对我,如此执着呢……”
——从锻刀室里的火焰中缓步走出的宗三左文字,嘴角带笑,静静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她,在火光中开口说着自己的来历和历史。他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于那些荣耀的自豪或是兴奋,更多的则是轻描淡写。
那个时候的宗三左文字,从来都是用目光追逐着那如同月光般清澈的少女。每一眼,都觉得连胸口处的蝴蝶烙印也在隐隐作痛,似乎要冲破束缚,飞向那遥不可及的温暖之色。
“啊您知道的,除了您的身边,我又有什么去处呢。”
宗三左文字倚靠在门边,看向不远处才出现的纤细身影,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