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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末璃是个什么人?
她怎会受这等闲气。
此刻,她一身男装,于明月楼上,歌女吴侬软语,好不快活。
她旁边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男人,朝她道:“东家,已经有一两月没在厂房见您了,今天怎么想起带着哥儿几个快活来了。”
“你们替我杀人,我带你们享福是应该的。”她道。
“可这明月楼实在是受不起,我看,醉梦楼那个档次的婊就可以了。”男人们说着,看向那些衣着昂贵,表情高傲的妓。
这些妓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因这明月楼虽是个勾栏院,却是勾栏院中的翘楚。这里的妓只供达官贵人享用,自然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刀尖舔血,替人卖命的人。
黑背老六坐在桌旁,闷头喝着茶,这些人正是他堂口的手下。几月前,也正是这帮人跟着他拿了霍家十五个人头。
张末璃笑道:“这已经是新社会了,人不分三六九等。”
说着,她就将一袋银元往老鸨手里一扔道:“还不伺候好我的兄弟。”
老鸨见钱,脸笑成一朵菊花,顿时道:“大爷们,跟我来,喜欢什么样的和我说。”
男人们一愣,心想有钱果然人人都是大爷。
“对了,此次来,还要麻烦兄弟们帮我照顾旧友的生意。”她道。
男人们面面相觑,却不知他们这东家是何意。叫一群男人来嫖妓,如何算照顾旧友的生意?难道这家楼的老板是东家旧友?
“东家,您有吩咐直说。”
“你们去照顾一下明月心姑娘的生意。”她饮茶道。
男人们一挑眉,心想一群老爷们去轮一个婊,到底是念旧情,还是算旧账?
“我前几日见这姑娘,甚好,有福同享,自然要让兄弟们也尝一尝。”她忽然给了众人一个眼神,“万事小心。”
既然张坤总觉得她要害青玄,好心也被当成驴肝肺。不如就将这些罪名做实了,也不算辜负张坤的期望。
顺便,她倒要探探明月心的底。
封三刚要同兄弟们前去会一会那美人,却被黑背老六按住,道:“你留下。”
“六爷,这……”他羡慕地看向兄弟们。
黑背老六冷冷看他一眼,封三才发现六爷一直喝的竟然是茶。
嗜酒如命的六爷,什么时候逛花楼会喝茶?就这一个举动,他便知,今夜六爷要杀人。
但是要杀什么人?这只是个花楼。
或是要杀那个婊?一个婊也不值得六爷在意,不过手起刀落的事。到底要杀谁?东家还说了句万事小心。
封三忽然紧张起来,开始环视花楼的人,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菜来喽。”小二将菜一盘盘上齐。
黑背老六一声不吭,闷头吃饭,封三却有些没胃口,看看东家又看看六爷。
“快吃。”黑背老六忽然道。
“啊?”封三一愣。
“或许一会儿,就没得吃了。”黑背老六沉声道。
张末璃叫来了一个妓,往她手里塞了银锭,问:“你们这花楼有几个门?”
妓见她出手阔绰,又眉清目秀,立刻凑到她耳边细语道:“爷你想知道妾身有几个门么?”
“你们这花楼有几个门。”她又说了一遍。
“爷别急,我这是和您逗乐呢。”妓见她脸色古板,正色道,“一共有两个,前门和后门。后门是留给有头脸的爷偷偷进来,不至于被外人看见,影响了声誉。”
妓又往她身上凑了凑,斜斜倚在她肩上。
“你来这明月楼多久了?”
“三年。”
“那张坤公子你可认识?”
“总是一身黑衫,出手阔绰的小公子?”
“不错,我与他比,谁更好些?”
“这还用说,当然是爷您好。”
“我看你长得俊俏,不如我包了你。”
妓顿时大喜,像是贴上了金子般,问:“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你长得像我死去的通房丫头。”她道,“一会儿你去问老鸨要多少银子。”
妓更殷勤起来,替她斟茶,又对她动手动脚,她却道:“我喜欢矜持的,有规矩的。”
妓一听立刻正坐。
“那张坤公子一般都走前门还是后门。”她问。
“前门。”妓道,“爷怎么总提他?”话刚说出去,妓便觉得自己真是多嘴。
菜未过半,楼上响起一声惨叫,正是明月心房间的方向。
封三心里一惊,顿时跳了起来,却被黑背老六按住。
黑背老六只说了一个字:“等。”
封三再看东家,她竟然在妓的伺候下,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但这饭很快便吃不下去了。
只见二楼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黑衫少年抱着个衣不蔽体的姑娘出来,直奔他们的饭桌,一脚踹翻了桌子。
黑背老六的速度极快,他几乎在桌子倾倒的瞬间,便将张末璃拽起来,又挡在了她身前。
“张末璃!”张坤狠狠道。
她闻言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道:“张坤公子来得真慢。”
妓大惊,立刻逃了。
“六爷!这小子杀了我们一个兄弟!”男人们将张坤团团围住,拔刀怒道。
张末璃大惊,不敢置信道:“为了她,你竟然杀我的兄弟?”
“你做的事,恐怕比那个人更该死。”张坤冷道。
明月心将头侧在张坤脖颈,张坤脱下身上的黑衫,遮住她的身体。
封三看了东家的脸色,立刻帮腔道:“不过是个婊,是婊却不做事,在这哭哭啼啼地立牌坊。难道老子进的不是花楼?”
瞬间,一把琉璃柄的匕首朝封三的胸口飞去,这速度自是封三躲不过的。黑背老六顿时拔刀,将那匕首打落。
张末璃把玩着扇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冷道:“既然杀了人,就用命偿。张坤,按你的理论,杀了多少人,就该死多少次。”
“我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张坤道。
她笑一声,道:“你这四书五经真是读到婊身上了。人命哪分贵贱,杀了就是杀了,找什么借口。你觉得他是该死之人,但别人并不觉得,他是我兄弟,既然死了,就要偿命。”
封三听愣了,忽然觉得东家不愧是商界一霸,嘴遁果然厉害。
但是!这个厉害的小鬼如果能被东家说死就好了!
张坤并不理会她,抱着明月心,与众人扭打起来,不肖一会儿就挂了彩,显然不占优势。
“翠浓公子,我求你……”此时明月心大喊一声。
“何事?”她问。
“愿您看在坤公子是您的……”明月心道。
“是我的什么?他如今抱着你,还能是我的什么?”她道。
“那……也求您放过坤公子,此事因我,我愿担当,还他们这条人命。”明月心道。
“甚好,我就知道明月心姑娘懂事,自裁吧。”张末璃笑着扔给她一把刀。
明月心一愣,道:“我与坤公子那几日,并没有做出格之事,是您误会了。”
“你和我说这些,看来你并不想死。你难道不知,我不在意他的事,我只想杀你。”张末璃低头把玩扇子。
明月心却不想她如此直白。
封三一看那张坤的表情,心说不好。
他这东家怎么光会做生意,不会得男人心。那男人见了娇弱的自要激发出保护欲来,而东家却一硬到底。
纵使那婊死了,怕是东家永远也得不到张坤的心。
封三最清楚,死去的女人便永远是心头白月光,显然这白月光姑娘也深知此理,才苦肉计假意赴死,如今却又嘴遁。
于是,封三帮腔道:“废话少说,杀人偿命!”
说着便朝那婊冲去,张坤自然是护着,眼看张坤的一掌就要到眼前,封三一下拽过自家东家,心却想,东家,封三能帮您的只到这了。
您太硬了,封三来帮您唱出苦肉计,赢回男人心。若是您因张坤受伤,他一定会倍感愧疚。
张坤见面前的人忽然变了,自然没收住力道,一掌打在张末璃身上,她闷哼一声。
黑背老六自然也没想到封三会如此,竟也慢了半拍,但他不吃半点亏,见张坤伤了张末璃,便一刀劈在了明月心身上,顿时血溅三尺。
封三目瞪口呆,他竟忘了,六爷根本没情商!这不是成全了那婊!
“青玄!”张坤沉声道。
明月心道:“坤公子,我无事的。翠浓公子,能否再听我一句,我自愿赴死,虽不知哪里得罪了您,但您不要再为难坤公子了。”
明月心每说一个字,伤口的血就溢出一分。
张坤的眉皱得很紧,急道:“你莫要再说话了。”
封三抖了抖鸡皮疙瘩,再看自家东家的眼神似要扒自己的皮,便朝东家使了个眼色求饶。
此时,忽有一威严语声道:“是谁在我的店中胡闹。”
这语声正是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浅色西装,看起来很文雅的男人。
“九爷!您可来了!”老鸨见解九来,立刻哭道,“这群人快把咱们明月楼砸了,客人全吓跑了。”
“这有什么,今日开销我包了。”
解九身后是个白衫上秀牡丹之人,不是二月红又是谁?
“既然二爷如此豪气,那我就在一旁看场戏吧。”解九道。
“二、二爷。”老鸨恭敬道。
一转眼,二月红见张末璃捂着胸口,忙道:“你受伤了?”
张末璃扯扯嘴角,故意学明月心道:“二爷,我无事的。”
二月红见她扇子上有血,一愣,竟走到近前,将她打横抱起,就要走。
“老六,该杀的人,就交给你了。我带着你们东家先走一步。”二月红笑道。
“二爷!”明月心忽然道,“求你放过坤公子吧!”未等二月红回答,明月心一下挣脱张坤,直直往黑背老六的刀上冲去。
二月红这才看了看明月心的脸,却大吃一惊。
这婊竟然与张末璃七分像。
黑背老六是谁,一把刀快如闪电,见她送人头,直接捅进明月心腹中。张坤一把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
封三捂脸,心想完了,六爷只会杀人,哪懂儿女情长。这次倒是成就了一个白月光。看那婊神情惊讶,似乎也是没想到六爷这么主动……
戏当然没完,张坤自然不罢休,也向黑背冲去,黑背却冷冷道:“你没有刀,不是我的对手。”
“未必。”张坤道。
封三叹气,心想何时成了武侠仇杀了!六爷在的地方永远都会变成江湖!
解九忽然发话,朝张坤道:“那明月心姑娘还没死,若你想先杀黑背,再救她,怕她就死透了。既然也算偿了命,我们不如就此罢休?”
“怎能罢休,他平白杀我们一个兄弟,我们兄弟并未动那婊,是那婊主动勾引……”六门的人话未说完,便被解九一个眼神止住了。
解九冷冷道:“我说今日这事罢休,就是罢休了。否则,别怪我明月楼翻脸。”
……
红府。
此时,黑背六门的众人正跪在客厅,而座上有三人,正是二月红,解九和黑背老六。
“此话当真?”二月红问道。
“比珍珠还真,那老鸨上楼前就告知我们,明月心是个清倌,入室后,我们众人也只规矩地听琴。是那婊忽然勾引了赵司,而那小子又见色起意,才与那婊滚上床,刚扒了衣服要做浑事,就被那坤公子扭了脖子。”
二月红与解九相视挑眉。
“那坤公子是从何处进来的。”解九问。
“是从房间正门。”
解九思考道:“正门……难道是与明月心约好了此时?将在明月心身边跑腿的小厮叫来。”
片刻,小厮跪在一旁。
“今日,明月心是否让你去叫过坤公子。”解九道。
“并未。九爷,今日之事与我无关啊。”小厮发抖道。
解九挑眉,问道:“别怕,那坤公子怎么会这么巧撞见这浑事?”
“坤公子告诉小的,若是有不寻常,便去叫他。”小厮惊恐道,“我看六爷和翠浓公子带着一帮爷们来点名要找明月心姑娘,于是去叫坤公子的。”
解九看了这小厮一眼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遣散了众人,解九与二月红进了里屋。
里屋躺着一个人,正是张末璃。床帐放下,二人只能朦胧见得她的身影。
“你也听到了,你觉得如何?”解九问张末璃。
“这个小厮有问题。”她道。
“我也这么认为。”解九道,“在我问他是否帮明月心叫过坤公子时,他却明确回了我‘没有’,又说是坤公子让他报告的。若是一般小厮,真的慌张,听我问,便会直接答是坤公子让他报告的。又何必先帮明月心撇清干系,这明明与他利益无关。就算明月心死了,他不过易主罢了。”
“所以,九爷的产业里,掺了其他势力的人,九爷想如何办?”她问。
“这个明月心,不简单。冒昧问一句,她为何会与你有七分像?”解九又道。
“说来话长了。”张末璃道。
……
解九走后,二月红看一旁丝毫未动的汤药,问:“怎么不吃药,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我不吃药。”她道。
“你是在与张坤置气?你的得力手下,贴身护卫却为了一个妓与你反目?”二月红问。
“不是。”
“你在逞强罢了,来,将这药吃了罢。”二月红扶起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虽知自己吃药无用,只能饮血,但她并不想让二月红知道此事,只得将一碗药喝了。
“这才乖。”二月红朝她笑道。
每当这男人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挽成勾月,都像极了张遥。她别过脸不看。
二月红自然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道:“怎么,我生的这样难看?”
“不是。”
“你这人一不开心,就只会说是与不是。若要让你恢复如初,是不是要杀了那妓?”二月红笑问。
她叹了口气,道:“与他们无关,你像极了一个旧人。”
二月红看她的表情,问:“他不讨你喜欢?”
“他……食言了。”她喃喃道,转身背对着二月红,缩进了角落。
二月红沉默了。
她又道:“你将黑背与封三叫进来,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安全感。”
坡子看二爷出来后,脸色不太好,便问:“怎么了二爷?”
“我看起来也像个食言的人么?”二月红问。
坡子莫名其妙,依旧不会看脸色,数道:“这……爷您那祖传的伤药没送出一千也有八百了,每个您都对她们说有意;前几日您还对霍当家说,她没哥哥您是替她着想;那日与九爷在明月楼,您喝醉时还承诺帮一个姑娘赎身……”
二月红挑眉看他,这小子就是因为总说实话,他才留在身边。可最近怎么觉得这小子这么讨人嫌。
“哪凉快去哪。”二月红道。
“二爷,现在早春!没有热的地方。”坡子耿直道。
……
京城的一处别院。
“哥哥,我替你炖了汤。”
张遥此时,站在张墨白的故居处,却见张念还站在门前,端着一碗汤。
“谁准你进来的?”张遥冷道。
张念还一愣,她的脚只踏进了这门一步。
“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是末璃呀,我为何不能进来。”张念还强颜欢笑道。
张遥却道:“若进来,只能迈过这道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张念还一愣
“末璃……”张遥喃喃念着这名字,道:“末璃,你还记得初次见你时……”
你对哥哥说的,便是这句话。
初次见末璃,是张墨白有意安排的。
在未见她之前,张遥反复想象,这个被保护到“杀人剜眼”地步,从未见过张墨白之外的人的妹妹,该是如何闭塞,内向的人。
相见时,是个雨天,他假装一个躲雨的人,敲响了这院子的门。
良久,并未有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下,里面的人才答道:“若你不想死,还是离这扇门远些。”
那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他挑眉道:“可否让在下躲一躲雨?”
“躲雨?”门忽然打开了。
张遥仔细打量着这个人,竟不敢相信这便是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妹妹,她很瘦,穿着浅色的衣服,宛若一个少年。
她的神情如这雨一样冷淡,还带着几分好奇地看向他道:“若要躲雨,你就进来吧,不过只能迈过这道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看向她脸上带着庙会上弥勒佛的面具,张遥不由道:“这是?”
“你想看?若你看了,就会丢掉眼睛。”她淡淡道。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站在这里,听着雨声,她有一双好看的手。
过一会儿,雨便停了。
她直接关门赶人。可一下雨,张遥又用躲雨之由,敲响了这院子的门。
又是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门,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只能跨过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如此反复几次,二人都是如此。
后来有一日,张遥直言道:“此时正值庙会,姑娘可想去逛逛?”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张遥却不想她毫无防备之心。
出了这道门,她一下变得欢脱起来,东瞧西看,跑得很快,一转眼便不见踪影。待张遥找到她,便抓住她的手,笑道:“若你跑丢了,我可会被挖掉眼睛。”
她似乎并不觉得被男人抓住手,是多么越矩的行为,任他抓着,却在一个卖面具的地摊上站定不动,眼神紧紧盯着一个小狐狸的面具。
“想要?”张遥问。
她点了点头,弥勒佛的面具让她显得有些滑稽,但透过面具孔洞的眼睛,却宛若天上星辰。
张遥付了银子,便将小狐狸面具塞到她手里,问:“你喜欢小狐狸?”
她点头道:“你一笑就像只狐狸,我也想要一只,看着它,就如同看见了你。”
张遥一愣,笑道:“若你想见我,我便每日来。”
逛了许久,天色已黑,四周都燃起了红灯,她似乎倦了,忽然站定不动,朝他喊了声:“哥哥,抱抱我罢,我累了。”
张遥听这称呼一愣,笑问:“你知我是谁?”
她讨好道:“你长得这样漂亮,自然是我哥哥。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跟你走。”
今日她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男款衣衫,像一个俊秀的小公子。张遥听她的称赞,有趣道:“你可知,夸男人不能用漂亮?”
“明眸皓齿。”
“也不对。”
张遥抱起她,她虽瘦,身体却很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香味却不像他闻过的任意一种。
“这灯好漂亮”张末璃在他背上,看着庙会上挂满了一条街的大红灯笼。
“末璃喜欢?”
“喜欢,我想世间若是有奈何桥,一定是这番模样。”
张遥不由道:“奈何桥不是个好地方。”
她却道:“能让人忘忧,为何不是个好地方?”
张遥沉默了一会儿,道:“一个人过了奈何桥,忘了前尘,会让另一个人伤心。”
“父亲说,我一定走过奈何桥,每个人都走过奈何桥。”她道,“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世的恋人若是一同走过奈何桥,便会约定来世成为兄妹?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前世的我?”
张遥哑然失笑道:“大概是……不记得了罢。”
她似乎有点失望,突然不说话了。
饶是不看,张遥也能知道那弥勒佛面具上的眼色黯淡下来。大概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希望那些神话与传说是真的。
张遥又道:“不如,哥哥将那红灯笼挂到府上,每日都看着,或许能想起些。”
“如此甚好。”她开心道。
后来,张遥的府上一直挂着红灯。
他也知道了张末璃自幼聪慧,又受到很好的教育,又怎会不清楚“漂亮”“明眸皓齿”并非适用男子,不过拿他取乐。
而下次再见面时,她带着小狐狸面具,早早等候在门旁,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乖巧讨喜。
张遥哑然失笑,他自以为聪慧,而张末璃又何尝不是只小狐狸。
……
张遥回过神来,见张念还依旧站在门旁,他忽然问:“末璃,哥哥漂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