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百合小说

bl不行太快了 啊哦丝袜好深丝袜还要用力_来日不长

张末璃是个什么人?

她怎会受这等闲气。

此刻,她一身男装,于明月楼上,歌女吴侬软语,好不快活。

她旁边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男人,朝她道:“东家,已经有一两月没在厂房见您了,今天怎么想起带着哥儿几个快活来了。”

“你们替我杀人,我带你们享福是应该的。”她道。

“可这明月楼实在是受不起,我看,醉梦楼那个档次的婊就可以了。”男人们说着,看向那些衣着昂贵,表情高傲的妓。

这些妓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因这明月楼虽是个勾栏院,却是勾栏院中的翘楚。这里的妓只供达官贵人享用,自然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刀尖舔血,替人卖命的人。

黑背老六坐在桌旁,闷头喝着茶,这些人正是他堂口的手下。几月前,也正是这帮人跟着他拿了霍家十五个人头。

张末璃笑道:“这已经是新社会了,人不分三六九等。”

说着,她就将一袋银元往老鸨手里一扔道:“还不伺候好我的兄弟。”

老鸨见钱,脸笑成一朵菊花,顿时道:“大爷们,跟我来,喜欢什么样的和我说。”

男人们一愣,心想有钱果然人人都是大爷。

“对了,此次来,还要麻烦兄弟们帮我照顾旧友的生意。”她道。

男人们面面相觑,却不知他们这东家是何意。叫一群男人来嫖妓,如何算照顾旧友的生意?难道这家楼的老板是东家旧友?

“东家,您有吩咐直说。”

“你们去照顾一下明月心姑娘的生意。”她饮茶道。

男人们一挑眉,心想一群老爷们去轮一个婊,到底是念旧情,还是算旧账?

“我前几日见这姑娘,甚好,有福同享,自然要让兄弟们也尝一尝。”她忽然给了众人一个眼神,“万事小心。”

既然张坤总觉得她要害青玄,好心也被当成驴肝肺。不如就将这些罪名做实了,也不算辜负张坤的期望。

顺便,她倒要探探明月心的底。

封三刚要同兄弟们前去会一会那美人,却被黑背老六按住,道:“你留下。”

“六爷,这……”他羡慕地看向兄弟们。

黑背老六冷冷看他一眼,封三才发现六爷一直喝的竟然是茶。

嗜酒如命的六爷,什么时候逛花楼会喝茶?就这一个举动,他便知,今夜六爷要杀人。

但是要杀什么人?这只是个花楼。

或是要杀那个婊?一个婊也不值得六爷在意,不过手起刀落的事。到底要杀谁?东家还说了句万事小心。

封三忽然紧张起来,开始环视花楼的人,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菜来喽。”小二将菜一盘盘上齐。

黑背老六一声不吭,闷头吃饭,封三却有些没胃口,看看东家又看看六爷。

“快吃。”黑背老六忽然道。

“啊?”封三一愣。

“或许一会儿,就没得吃了。”黑背老六沉声道。

张末璃叫来了一个妓,往她手里塞了银锭,问:“你们这花楼有几个门?”

妓见她出手阔绰,又眉清目秀,立刻凑到她耳边细语道:“爷你想知道妾身有几个门么?”

“你们这花楼有几个门。”她又说了一遍。

“爷别急,我这是和您逗乐呢。”妓见她脸色古板,正色道,“一共有两个,前门和后门。后门是留给有头脸的爷偷偷进来,不至于被外人看见,影响了声誉。”

妓又往她身上凑了凑,斜斜倚在她肩上。

“你来这明月楼多久了?”

“三年。”

“那张坤公子你可认识?”

“总是一身黑衫,出手阔绰的小公子?”

“不错,我与他比,谁更好些?”

“这还用说,当然是爷您好。”

“我看你长得俊俏,不如我包了你。”

妓顿时大喜,像是贴上了金子般,问:“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你长得像我死去的通房丫头。”她道,“一会儿你去问老鸨要多少银子。”

妓更殷勤起来,替她斟茶,又对她动手动脚,她却道:“我喜欢矜持的,有规矩的。”

妓一听立刻正坐。

“那张坤公子一般都走前门还是后门。”她问。

“前门。”妓道,“爷怎么总提他?”话刚说出去,妓便觉得自己真是多嘴。

菜未过半,楼上响起一声惨叫,正是明月心房间的方向。

封三心里一惊,顿时跳了起来,却被黑背老六按住。

黑背老六只说了一个字:“等。”

封三再看东家,她竟然在妓的伺候下,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但这饭很快便吃不下去了。

只见二楼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黑衫少年抱着个衣不蔽体的姑娘出来,直奔他们的饭桌,一脚踹翻了桌子。

黑背老六的速度极快,他几乎在桌子倾倒的瞬间,便将张末璃拽起来,又挡在了她身前。

“张末璃!”张坤狠狠道。

她闻言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道:“张坤公子来得真慢。”

妓大惊,立刻逃了。

“六爷!这小子杀了我们一个兄弟!”男人们将张坤团团围住,拔刀怒道。

张末璃大惊,不敢置信道:“为了她,你竟然杀我的兄弟?”

“你做的事,恐怕比那个人更该死。”张坤冷道。

明月心将头侧在张坤脖颈,张坤脱下身上的黑衫,遮住她的身体。

封三看了东家的脸色,立刻帮腔道:“不过是个婊,是婊却不做事,在这哭哭啼啼地立牌坊。难道老子进的不是花楼?”

瞬间,一把琉璃柄的匕首朝封三的胸口飞去,这速度自是封三躲不过的。黑背老六顿时拔刀,将那匕首打落。

张末璃把玩着扇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冷道:“既然杀了人,就用命偿。张坤,按你的理论,杀了多少人,就该死多少次。”

“我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张坤道。

她笑一声,道:“你这四书五经真是读到婊身上了。人命哪分贵贱,杀了就是杀了,找什么借口。你觉得他是该死之人,但别人并不觉得,他是我兄弟,既然死了,就要偿命。”

封三听愣了,忽然觉得东家不愧是商界一霸,嘴遁果然厉害。

但是!这个厉害的小鬼如果能被东家说死就好了!

张坤并不理会她,抱着明月心,与众人扭打起来,不肖一会儿就挂了彩,显然不占优势。

“翠浓公子,我求你……”此时明月心大喊一声。

“何事?”她问。

“愿您看在坤公子是您的……”明月心道。

“是我的什么?他如今抱着你,还能是我的什么?”她道。

“那……也求您放过坤公子,此事因我,我愿担当,还他们这条人命。”明月心道。

“甚好,我就知道明月心姑娘懂事,自裁吧。”张末璃笑着扔给她一把刀。

明月心一愣,道:“我与坤公子那几日,并没有做出格之事,是您误会了。”

“你和我说这些,看来你并不想死。你难道不知,我不在意他的事,我只想杀你。”张末璃低头把玩扇子。

明月心却不想她如此直白。

封三一看那张坤的表情,心说不好。

他这东家怎么光会做生意,不会得男人心。那男人见了娇弱的自要激发出保护欲来,而东家却一硬到底。

纵使那婊死了,怕是东家永远也得不到张坤的心。

封三最清楚,死去的女人便永远是心头白月光,显然这白月光姑娘也深知此理,才苦肉计假意赴死,如今却又嘴遁。

于是,封三帮腔道:“废话少说,杀人偿命!”

说着便朝那婊冲去,张坤自然是护着,眼看张坤的一掌就要到眼前,封三一下拽过自家东家,心却想,东家,封三能帮您的只到这了。

您太硬了,封三来帮您唱出苦肉计,赢回男人心。若是您因张坤受伤,他一定会倍感愧疚。

张坤见面前的人忽然变了,自然没收住力道,一掌打在张末璃身上,她闷哼一声。

黑背老六自然也没想到封三会如此,竟也慢了半拍,但他不吃半点亏,见张坤伤了张末璃,便一刀劈在了明月心身上,顿时血溅三尺。

封三目瞪口呆,他竟忘了,六爷根本没情商!这不是成全了那婊!

“青玄!”张坤沉声道。

明月心道:“坤公子,我无事的。翠浓公子,能否再听我一句,我自愿赴死,虽不知哪里得罪了您,但您不要再为难坤公子了。”

明月心每说一个字,伤口的血就溢出一分。

张坤的眉皱得很紧,急道:“你莫要再说话了。”

封三抖了抖鸡皮疙瘩,再看自家东家的眼神似要扒自己的皮,便朝东家使了个眼色求饶。

此时,忽有一威严语声道:“是谁在我的店中胡闹。”

这语声正是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浅色西装,看起来很文雅的男人。

“九爷!您可来了!”老鸨见解九来,立刻哭道,“这群人快把咱们明月楼砸了,客人全吓跑了。”

“这有什么,今日开销我包了。”

解九身后是个白衫上秀牡丹之人,不是二月红又是谁?

“既然二爷如此豪气,那我就在一旁看场戏吧。”解九道。

“二、二爷。”老鸨恭敬道。

一转眼,二月红见张末璃捂着胸口,忙道:“你受伤了?”

张末璃扯扯嘴角,故意学明月心道:“二爷,我无事的。”

二月红见她扇子上有血,一愣,竟走到近前,将她打横抱起,就要走。

“老六,该杀的人,就交给你了。我带着你们东家先走一步。”二月红笑道。

“二爷!”明月心忽然道,“求你放过坤公子吧!”未等二月红回答,明月心一下挣脱张坤,直直往黑背老六的刀上冲去。

二月红这才看了看明月心的脸,却大吃一惊。

这婊竟然与张末璃七分像。

黑背老六是谁,一把刀快如闪电,见她送人头,直接捅进明月心腹中。张坤一把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

封三捂脸,心想完了,六爷只会杀人,哪懂儿女情长。这次倒是成就了一个白月光。看那婊神情惊讶,似乎也是没想到六爷这么主动……

戏当然没完,张坤自然不罢休,也向黑背冲去,黑背却冷冷道:“你没有刀,不是我的对手。”

“未必。”张坤道。

封三叹气,心想何时成了武侠仇杀了!六爷在的地方永远都会变成江湖!

解九忽然发话,朝张坤道:“那明月心姑娘还没死,若你想先杀黑背,再救她,怕她就死透了。既然也算偿了命,我们不如就此罢休?”

“怎能罢休,他平白杀我们一个兄弟,我们兄弟并未动那婊,是那婊主动勾引……”六门的人话未说完,便被解九一个眼神止住了。

解九冷冷道:“我说今日这事罢休,就是罢休了。否则,别怪我明月楼翻脸。”

……

红府。

此时,黑背六门的众人正跪在客厅,而座上有三人,正是二月红,解九和黑背老六。

“此话当真?”二月红问道。

“比珍珠还真,那老鸨上楼前就告知我们,明月心是个清倌,入室后,我们众人也只规矩地听琴。是那婊忽然勾引了赵司,而那小子又见色起意,才与那婊滚上床,刚扒了衣服要做浑事,就被那坤公子扭了脖子。”

二月红与解九相视挑眉。

“那坤公子是从何处进来的。”解九问。

“是从房间正门。”

解九思考道:“正门……难道是与明月心约好了此时?将在明月心身边跑腿的小厮叫来。”

片刻,小厮跪在一旁。

“今日,明月心是否让你去叫过坤公子。”解九道。

“并未。九爷,今日之事与我无关啊。”小厮发抖道。

解九挑眉,问道:“别怕,那坤公子怎么会这么巧撞见这浑事?”

“坤公子告诉小的,若是有不寻常,便去叫他。”小厮惊恐道,“我看六爷和翠浓公子带着一帮爷们来点名要找明月心姑娘,于是去叫坤公子的。”

解九看了这小厮一眼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遣散了众人,解九与二月红进了里屋。

里屋躺着一个人,正是张末璃。床帐放下,二人只能朦胧见得她的身影。

“你也听到了,你觉得如何?”解九问张末璃。

“这个小厮有问题。”她道。

“我也这么认为。”解九道,“在我问他是否帮明月心叫过坤公子时,他却明确回了我‘没有’,又说是坤公子让他报告的。若是一般小厮,真的慌张,听我问,便会直接答是坤公子让他报告的。又何必先帮明月心撇清干系,这明明与他利益无关。就算明月心死了,他不过易主罢了。”

“所以,九爷的产业里,掺了其他势力的人,九爷想如何办?”她问。

“这个明月心,不简单。冒昧问一句,她为何会与你有七分像?”解九又道。

“说来话长了。”张末璃道。

……

解九走后,二月红看一旁丝毫未动的汤药,问:“怎么不吃药,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我不吃药。”她道。

“你是在与张坤置气?你的得力手下,贴身护卫却为了一个妓与你反目?”二月红问。

“不是。”

“你在逞强罢了,来,将这药吃了罢。”二月红扶起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虽知自己吃药无用,只能饮血,但她并不想让二月红知道此事,只得将一碗药喝了。

“这才乖。”二月红朝她笑道。

每当这男人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挽成勾月,都像极了张遥。她别过脸不看。

二月红自然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道:“怎么,我生的这样难看?”

“不是。”

“你这人一不开心,就只会说是与不是。若要让你恢复如初,是不是要杀了那妓?”二月红笑问。

她叹了口气,道:“与他们无关,你像极了一个旧人。”

二月红看她的表情,问:“他不讨你喜欢?”

“他……食言了。”她喃喃道,转身背对着二月红,缩进了角落。

二月红沉默了。

她又道:“你将黑背与封三叫进来,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安全感。”

坡子看二爷出来后,脸色不太好,便问:“怎么了二爷?”

“我看起来也像个食言的人么?”二月红问。

坡子莫名其妙,依旧不会看脸色,数道:“这……爷您那祖传的伤药没送出一千也有八百了,每个您都对她们说有意;前几日您还对霍当家说,她没哥哥您是替她着想;那日与九爷在明月楼,您喝醉时还承诺帮一个姑娘赎身……”

二月红挑眉看他,这小子就是因为总说实话,他才留在身边。可最近怎么觉得这小子这么讨人嫌。

“哪凉快去哪。”二月红道。

“二爷,现在早春!没有热的地方。”坡子耿直道。

……

京城的一处别院。

“哥哥,我替你炖了汤。”

张遥此时,站在张墨白的故居处,却见张念还站在门前,端着一碗汤。

“谁准你进来的?”张遥冷道。

张念还一愣,她的脚只踏进了这门一步。

“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是末璃呀,我为何不能进来。”张念还强颜欢笑道。

张遥却道:“若进来,只能迈过这道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张念还一愣

“末璃……”张遥喃喃念着这名字,道:“末璃,你还记得初次见你时……”

你对哥哥说的,便是这句话。

初次见末璃,是张墨白有意安排的。

在未见她之前,张遥反复想象,这个被保护到“杀人剜眼”地步,从未见过张墨白之外的人的妹妹,该是如何闭塞,内向的人。

相见时,是个雨天,他假装一个躲雨的人,敲响了这院子的门。

良久,并未有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下,里面的人才答道:“若你不想死,还是离这扇门远些。”

那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他挑眉道:“可否让在下躲一躲雨?”

“躲雨?”门忽然打开了。

张遥仔细打量着这个人,竟不敢相信这便是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妹妹,她很瘦,穿着浅色的衣服,宛若一个少年。

她的神情如这雨一样冷淡,还带着几分好奇地看向他道:“若要躲雨,你就进来吧,不过只能迈过这道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看向她脸上带着庙会上弥勒佛的面具,张遥不由道:“这是?”

“你想看?若你看了,就会丢掉眼睛。”她淡淡道。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站在这里,听着雨声,她有一双好看的手。

过一会儿,雨便停了。

她直接关门赶人。可一下雨,张遥又用躲雨之由,敲响了这院子的门。

又是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门,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只能跨过门槛,不能再往里走。

如此反复几次,二人都是如此。

后来有一日,张遥直言道:“此时正值庙会,姑娘可想去逛逛?”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张遥却不想她毫无防备之心。

出了这道门,她一下变得欢脱起来,东瞧西看,跑得很快,一转眼便不见踪影。待张遥找到她,便抓住她的手,笑道:“若你跑丢了,我可会被挖掉眼睛。”

她似乎并不觉得被男人抓住手,是多么越矩的行为,任他抓着,却在一个卖面具的地摊上站定不动,眼神紧紧盯着一个小狐狸的面具。

“想要?”张遥问。

她点了点头,弥勒佛的面具让她显得有些滑稽,但透过面具孔洞的眼睛,却宛若天上星辰。

张遥付了银子,便将小狐狸面具塞到她手里,问:“你喜欢小狐狸?”

她点头道:“你一笑就像只狐狸,我也想要一只,看着它,就如同看见了你。”

张遥一愣,笑道:“若你想见我,我便每日来。”

逛了许久,天色已黑,四周都燃起了红灯,她似乎倦了,忽然站定不动,朝他喊了声:“哥哥,抱抱我罢,我累了。”

张遥听这称呼一愣,笑问:“你知我是谁?”

她讨好道:“你长得这样漂亮,自然是我哥哥。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跟你走。”

今日她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男款衣衫,像一个俊秀的小公子。张遥听她的称赞,有趣道:“你可知,夸男人不能用漂亮?”

“明眸皓齿。”

“也不对。”

张遥抱起她,她虽瘦,身体却很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香味却不像他闻过的任意一种。

“这灯好漂亮”张末璃在他背上,看着庙会上挂满了一条街的大红灯笼。

“末璃喜欢?”

“喜欢,我想世间若是有奈何桥,一定是这番模样。”

张遥不由道:“奈何桥不是个好地方。”

她却道:“能让人忘忧,为何不是个好地方?”

张遥沉默了一会儿,道:“一个人过了奈何桥,忘了前尘,会让另一个人伤心。”

“父亲说,我一定走过奈何桥,每个人都走过奈何桥。”她道,“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世的恋人若是一同走过奈何桥,便会约定来世成为兄妹?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前世的我?”

张遥哑然失笑道:“大概是……不记得了罢。”

她似乎有点失望,突然不说话了。

饶是不看,张遥也能知道那弥勒佛面具上的眼色黯淡下来。大概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希望那些神话与传说是真的。

张遥又道:“不如,哥哥将那红灯笼挂到府上,每日都看着,或许能想起些。”

“如此甚好。”她开心道。

后来,张遥的府上一直挂着红灯。

他也知道了张末璃自幼聪慧,又受到很好的教育,又怎会不清楚“漂亮”“明眸皓齿”并非适用男子,不过拿他取乐。

而下次再见面时,她带着小狐狸面具,早早等候在门旁,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乖巧讨喜。

张遥哑然失笑,他自以为聪慧,而张末璃又何尝不是只小狐狸。

……

张遥回过神来,见张念还依旧站在门旁,他忽然问:“末璃,哥哥漂不漂亮?”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