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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爽死了 我被男人干的激情故事_倚天之月影风迷

既然展月影决定搬去武当山下,张松溪莫声谷二人便帮她打点搬家事宜,好与她一起上路。展月影一年前孤身来此,房子家具都是向保和堂东家租来的,只是有些医书药物,衣物行李,需要带走。

展月影去保和堂向东家辞行,东家红了眼眶,只反复说:“今番是委屈你了。”倒是夫人与少东家抱着她哭了一通,在场的下人也暗暗掉泪。待到消息传开来后,哭声遍地。两天后,展月影收拾好了一切,张松溪雇了马车,几人就此动身。

离开时,不止莫家集人们夹道相送,更有从远处赶来的乡民,给展月影送上干粮衣物,哭声震天。莫说老幼妇孺,就连一些粗豪汉子都双眼红肿,一直送出数里之外,展月影一再相劝,才停步不送。

张松溪、莫声谷骑马行在马车两侧,见此情景,也心下感叹。莫声谷哑声道:“四哥,钱塘此行,声谷受益匪浅。”张松溪看了他一眼,柔声道:“莫说你,四哥何尝不是?”

几人不再言语,埋头赶路,待到黄昏投宿客店时,张松溪、莫声谷来搬马车上的衣物,吓了一跳。乡亲送的东西竟然装满了整个车厢,幸得展月影身形纤细,还能坐在其中,换得他们两个任何一人,恐怕都坐不下了。

两人惊奇无奈,相视而笑,挽袖动手。

多日赶路,一行人到达武当。紫霄宫在山上,马车自是上不去,三人便把东西取出,付了车钱,让车夫回去了。几人在路上已经把干粮吃了大半,但是钱塘乡民送的衣物用品,却是无法消耗,此刻只能搬上山了。张松溪、莫声谷怎肯让展月影动手,当下把大大小小的包袱拿在手中,背在背上,展月影出手稍慢,只抢到两个包袱在手。

张松溪矮小精悍、莫声谷粗豪爽朗,展月影年纪虽幼,也是清雅灵秀,三人同行本应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可三人偏偏手里挽着拎着、背上背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包袱,实在是……效果大打折扣。幸好路上并无旁人。到了紫霄宫门口,有知客道人前来相迎,见到张松溪、莫声谷这般样子,不由得一愣。张松溪、莫声谷也自觉好笑,展月影低下头,旁人见不到她脸上表情,只能见她双肩不住轻颤。

知客道人忙叫了几个人过来,接下三人包袱。张松溪、莫声谷去向张三丰请安,另有知客道人把展月影引入偏厅相侯。

不多时,张三丰、张松溪、莫声谷也来到偏厅。

展月影向张三丰见礼,张三丰摇摇手,不甚在意:“展姑娘何必多礼?你的事松溪已经告诉我了。既然你有心在武当山下安身,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你在山下未安排好之前,便住在山上罢。等一切安排妥当,你再随意。”

展月影道:“一切但凭真人安排。这段时间月影打扰了。”

正说着,又进来一人。展月影看来人竟是俞岱岩,只见他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哪里还有半点死水般绝望平静的神色,走路也已不需人搀扶,若不是行动之间四肢还略有些僵硬,决计不会让人看出他一年前还瘫痪在床。

俞岱岩见到展月影,极是高兴:“师父,我听闻展姑娘到了,过来瞧瞧。”展月影笑道:“月影来访,竟然劳得俞三侠亲自跑一趟。”俞岱岩笑道:“岱岩能有今日,全是展姑娘所赐,哪能不来看看展姑娘。”众人说笑了一阵,有道童来回报说展月影的客房已安排好了,衣物也尽数送过去了。众侠便要她回客房休息。

张三丰道:“展姑娘,你不用着急,要在武当住多久就住多久罢。”

张松溪点点头,又补充道:“展姑娘,改天我派人带你下山熟悉一下,你要安家需置办的物事太多,别让人看你面生欺了你。”

展月影道:“有劳张四侠了。”

莫声谷回到武当山,心情大好,这时便叫道:“展姑娘又不是外人,也别姑娘、大侠的叫了,听了怪生分的。干脆我们叫你月影,你叫我七哥罢。”

展月影笑道:“月影听七哥的安排。”

从这天起,展月影改口和武当众侠兄妹相称。

一连半月,展月影每天清晨下山选看宅子,中午回到紫霄宫,下午留在山上处理钱塘乡民送她的那些东西。有时天气好,就带着医书去凉亭中、树荫下研习。

这一日,宋青书从家中回到武当山,见过了太师父张三丰和几位师叔,得知父亲宋远桥几日前下山,便没有回房,在山上到处走走。

宋青书在后山走了半响,忽然远远瞧见凉亭中坐了一个黄衫少女,不禁奇怪,武当山上何时有了女子?待得走近,发现这黄衫少女左手压着桌上的书,右手支颐,双目微闭,正在打盹。他细细打量,见这少女黑亮秀发,白皙皮肤,清丽的瓜子脸上秀眉长睫,鼻挺唇红,竟是极为美貌。

少女似乎在朦胧中发觉有人接近,睁开了眼睛,宋青书顿时眼前一亮,心中赞叹:先前只见她静谧之美,如今这一睁眼才知她灵气逼人,淡雅的气质衬着灵动的双眸,清淡雅致中另有清爽剔透,让人见了心底说不出的舒爽。

宋青书打量着少女,少女也在打量这个俗家打扮的年轻男子,见他长身玉立,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年纪尚轻,气质却沉稳。

两人相对打量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长笑,正是宋远桥的声音。宋青书喜道:“爹爹,您回来啦。”转身向笑声传来的方向迎了去。

宋远桥笑声未歇,人已先至:“青书,原来你在这里。”他看到展月影也在,笑道,“原来月影也在,来来来,正好让你们认识一下。”拉着宋青书的手,对展月影介绍,“月影,这是小犬青书,他外祖家中有人去世,他一直在家守孝,是以你们并未见过。青书,这是展月影展姑娘,治好了你三叔。”

宋青书连忙抱拳道:“久闻展姑娘医术如神,青书竟然不识。恕罪恕罪。”展月影还礼道:“宋少侠说哪里话,月影怎敢怪罪。月影在山上早已听说宋大哥独生爱子人才出众,今日才得以一睹真容。”宋青书正要说话,忽然一愣,看向父亲。展月影和宋远桥也明白过来,为三人的称呼纠结。宋远桥喝道:“青书,月影和我们兄弟乃是兄妹相称,快叫姑姑。”

展月影急忙阻止:“宋大哥切莫如此。宋少侠年纪较月影为长,叫姑姑如何使得,就叫月影罢。”

宋青书也不愿叫一个年龄相近的少女做“姑姑”,闻言便道:“青书如何敢直呼展姑娘名讳,还是叫展姑娘为好。”

宋远桥微一犹豫,点头允了。三人边走边聊,离开了凉亭。

又过了几日,展月影刚从山下回来,抬头看见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三人面有忧色,站在滴水檐前低声说着什么。

展月影正犹豫要不要上前,莫声谷刚巧抬头,见了她眼睛一亮:“月影,你来得正好!”随即看向张松溪,满面期待。

展月影边过去边道:“七哥找我有什么事?”

张松溪听了莫声谷的话,已知他的想法,正在沉吟。殷梨亭眼眶微红,声音也略带哽咽:“刚刚常遇春托人来信,说无忌的伤好了不少了。他去了蝴蝶谷近一年,我兄弟都未再见过他,甚是挂念。”

展月影点头表示理解:“六哥想是前去探望,又多有不便了。”

殷梨亭眉头紧皱,仍是点了点头。莫声谷见张松溪并不言语,急道:“四哥,你倒是说句话!”张松溪双唇紧闭,默然不语。殷梨亭已忍不住了,哀声道:“四哥。”见张松溪仍是毫无反应,又看向展月影,欲言又止,满眼为难。

张松溪沉吟半晌,才道:“月影,我武当派与明教正邪不两立,可是无忌……无忌是五弟仅剩的一点骨血,偏又寒毒缠身,只能在蝴蝶谷医治……唉,真是叫人好生为难。”

展月影歪头想了一想,道:“久闻蝶谷医仙医术卓绝,小妹亦是杏林中人,正想去向他请教一番。”

莫声谷喜道:“月影!你……”殷梨亭看着展月影,说不出话来。张松溪仍在皱眉犹豫。

展月影道:“四哥,若是你信得过小妹,就允许小妹便前往蝴蝶谷请教蝶谷医仙。小妹发誓,决不泄露武当派半点情景。”

张松溪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他神色复杂,定定地看着展月影,一字一顿道,“多谢!”随即转身进了内堂。

莫声谷看着张松溪身影消失,面露喜色:“四哥去禀明师父了!这事定然可以。”殷梨亭也点头想和,虽不言语,眉头已舒展开。

片刻,有道童出来传话请三人进去。三人进入内堂,见张三丰、宋远桥、俞岱岩都在,张松溪站在下首。

张三丰缓缓摸着长须,目光逐一扫过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展月影。半响,他一声长叹:“月影,老道又要麻烦你了。”

此语一出,殷梨亭、莫声谷皆是一喜,宋远桥三人交换个眼神,忧心忡忡。展月影面色平静,好似这一切再寻常不过:“多谢真人信任。月影定不会令真人失望。”

张三丰又道:“月影,你治了岱岩后,我武当派就无人当你是外人,老道今日也说几句不该说的话。”

展月影正色道:“真人请讲。”

张三丰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众人:“月影,你不是江湖中人,处事又是极妥帖的,老道也没什么担心的。只是无忌,无忌,是我五弟子翠山的骨肉,他临去前把这孩子托付给我,我竟然……哎!你要是见了他,就说我武当上下,都盼他早日归来。”

展月影肃然道:“请真人放心。月影明白。”

张三丰转过身,目光沉沉,只是看着展月影,好久才道:“孩子,辛苦你了。”

展月影摇了摇头,与众侠一同行礼,退了出去。

宋远桥、俞岱岩看着展月影,皆是眼神复杂,腹中千言万语,却无法吐出一句。展月影只是微笑看着武当众侠:“众位哥哥放心,月影定竭尽所能。”

当下武当派开始打点出行事宜,因此次出行不同其他,直忙到第二日午时。

第三天,展月影上路了。她此行是前往蝴蝶谷,因正邪之分,门派之见,故只有她一人上路。武当众侠直送她到老河口,才不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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