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自我(触手play) 含奶头吸h_废柴的我就算在异世界也是个废柴
【喂!到地方了,快滚出来!】
短暂的马车之旅随着车门的打开拉下了帷幕。我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锁链,然后一边随口说着【是是是】,一边在圣骑士的骂声中走下了马车。
虽然囚犯用的马车坐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比起在大雪天徒步行走要好太多了。
稍微舒缓下有些僵硬的肩膀,我抬起头,看向了伫立在我们眼前的建筑,同时也是此行目的地的雷克塞顿伯爵府。
就算是在这拥有千年历史的雪之都,伯爵府也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漫天大雪下,由藏青色大理石砌成的外墙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压迫感,光是站在这里看着就不禁让人为之屏息。道路两侧的油灯微微摇曳着,紧闭的大门上铭刻着作为雷克塞顿家族证明的狮鹫花纹。明明已经历经千年,但是古铜色的花纹却仿佛是新的一样,甚至就连磨损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是阿尔塞茵的领主,雷克塞顿伯爵居住的地方。
虽然发生了许多小插曲,不过我们终于来到这里了。
在这古老的建筑下,掩埋着阿尔塞茵所隐藏的秘密。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好还是坏,不过也只能当面向伯爵质问了。
而且——
嘭。
又来了,又是那种感觉。
就和刚来阿尔塞茵一样,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瞪着一样,充斥着恶意和憎恨的感觉。而且比起最开始更为浓郁。
这到底是——
【喂,别磨磨唧唧的,快走!我可不想在这里挨冻!】
肩膀被谁推了一下,视线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我转过头,看向说出这句话的人,也是阿尔塞茵圣骑士团的支部长,达尔·佩。凌乱的头发与不修边幅的发虚,再加上那身充满了酒臭味的盔甲与浑浊的双眼,无论怎么看都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卡文引以为傲的圣骑士联系在一起。而且不管作为支部长的达尔,聚在这里的其他几个圣骑士也是一副混混模样。看来就和俄文格斯警告过的一样,这里的圣骑士早就腐败到了极点。
虽然内心很窝火,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解决杰拉斯的事,所以我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老实的跟着前面的圣骑士朝伯爵府走了过去。
【不过——】
无视掉我,达尔将目光转向了我身后的雫身上,他伸出手,拦住雫的去路,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用十分露骨的目光打量着雫的身体,呵呵淫笑道。
【之前我就发现了,你们几个女人还真是上等货啊。虽然总部那时被你们逃掉了,但是怎么样,我不是不可以替你们向福尔马特那家伙求情哦?只是作为报酬嘛,嘿嘿——】
达尔不怀好意的朝雫伸出手,但是——
【你可以碰一下试试。】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达尔瞬间愣在原地。
那是出自本能的恐惧,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吸干鲜血。
【你,你,你这家伙——】
达尔拼命压住内心的恐惧,他抬起头,似乎想要对雫说些什么,不过在他看到雫表情的一瞬间,他就像丢了魂一样,吓得朝后面退了好几步。
雫在笑,飞舞的纯白之雪在她周围萦绕,她就那样对着达尔露出极为自然的微笑。
但是,那微笑的背后却隐藏着丝毫不是玩笑的杀意。明明手脚都被锁链给拷住,武器也被丢在另一辆车上,优势全在达尔那一边,但是就算如此,只凭着这宛如湖水一般平静的压迫感,就让这位骑士团支部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带,带走!快把他们带走!可恶,竟然敢这样戏弄我,所以这些冒险者....】
终于回过神来的达尔慌乱的挥着手,指示自己的手下把剩下的人送进伯爵府。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障碍消失后,雫再次对达尔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然后便来到了我旁边。
【你还真是没玩够啊。】
【谁让他突然拦住我,而且我没当场把他的手砍下来就已经很温柔了。】
虽然这听上去很像玩笑话,不过我很清楚,如果达尔当时没有认怂,搞不好她真会让这片雪地变成血地。
之后,似乎是因为雫在达尔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他也再没有对蒂法她们做些什么。和之前计划的一样,假装被抓住的我们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免费马车,潜入了伯爵府,接下来的话——
【差不多可以解决他们了吧?】
因为没有武器并且手脚都失去自由,所以圣骑士对我们的押送十分放松,倒不如说他们已经开始讨论在福尔马特玩完后自己有没有剩的事情了。于是我稍微放慢脚步,稍微转过头,向雫确认道。
目标已经达成,接下来干掉这些**上脑的混混圣骑士去找伯爵就好了。
【虽然哥哥你说的没错,但是呢——】
明明是被抓住,不过雫的心情却意外的很好。只见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向我的黑色双瞳就如同夜空的明星一样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然后,就像是唱歌一样,雫接着对我说道。
【我还没有玩够哦?】
......
恶魔啊。
因为相处很久了,所以我知道已经没法阻止这样的雫了,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不爽....不对,是因为有新玩具的兴奋才对?嘛,不管怎么样——
我转过头,看向前面那几个一无所知的混混圣骑士,不禁开始稍微有些同情他们了。
于是就这样,顺着不满红地毯的走廊,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某个房间前。
达尔走上前,轻轻敲了一下门,在得到应许后,深棕色的大门缓缓朝两边打开。达尔转过头,一脸恶狠狠的表情盯着雫,小声的说道。
【女人,你会为之前拒绝我后悔的,要知道比起我,福尔马特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施虐狂,被他玩过的女人几乎全都变成了废人,哼哼,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支部长先生,对于这份好意,我会“好好回报”你们的。】
面对达尔的威胁,雫毫不留情的反击了回去。再次吃瘪的达尔涨红了脸,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一边愤愤的咒骂一边离开了。
押送我们的圣骑士在把我们送到房间后,就跟着自己的长官回到门口待机。确认大门关上后,我转过头,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到底是名门贵族的房屋,光是这个房间的占地面积就是我房间的三十倍。屋内的装修也是遍布奢华。水晶吊灯,银制餐具,火枪,还有那只是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其昂贵价格的装饰品,甚至就连窗户框都是用纯金打制而成的。屋内漂浮着淡淡的线香,八音盒奏响的乐曲如同山间的清泉一般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然后,屋内的主人出现了。
【欢迎来到本大人的国度,冒险者们。】
放下手中的红茶,就和最开始见到的一样,福尔马特满脸傲气的看着我们。
被切成布条的衣服已经换上了新的长袍,当然和衣服不一样,被剪掉的头发是长不回来了,所以明明是在屋内他却带上了一顶大大的帽子。之前和他一起的男仆现在换上了一套正式的燕尾官家服站在他的旁边,不过这身正装却和他完全不搭。那股猥琐低贱的气质怎么样都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管家扯上关系。
【竟然招待平民的我们进入伯爵长子的房间真是诚恐,但是,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能否告诉您呢,客人。】
雫向前走一步,然后低下身轻轻施了一礼,向福尔马特说道。
【哼,本大人允许了,贱民,现在道歉的话本大人搞不好还能原谅你。】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
雫抬起头,然后捂着嘴,就像是看小丑一样盯着福尔马特的帽子说道。
【您的帽子与秃顶完全不搭啊,客人。】
【就是啊,客人,和姐姐大人说道一样,比起帽子秃顶更适合你呢~】
【噗,秃顶贵族!】
【帽子....真的很不搭的说.....】
啪。
我似乎可以听见福尔马特脑筋断掉的声音。
【是吗,是这样吗?】
他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死灰一般的目光滴溜溜的转着,他就这样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一边向某个被红布遮住的巨大柜子那边走了过去。
【明明只是群贱民,什么都做不到的贱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本大人.....既然这样的话——】
哗啦——
红布被扯开,然后一直被隐藏的东西露了出来。
铁处女。
审问椅。
开花梨。
断指台。
棺材掉笼。
......
柜子里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处刑道具,有些道具的上面甚至还沾着没有凝固的鲜血。
光亮奢华的装饰下,隐藏的是无法告人的黑暗。
【本大人决定了——】
舔食着没有散尽的鲜血,福尔马特拿起拷问道具,然后目光空洞的看着我们,宣布道。
【你们,全都要死。】
狂气与虚无混杂在一起,那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理智存在了。
有的只是疯狂,疯狂,疯狂,疯狂,疯狂。
【就这样吧,先把你们当成**一样侵犯,日日夜夜,一秒都不停下,侵犯侵犯侵犯侵犯,直到把你们侵犯成只会呼吸的XXX为止。然后,就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一点点,一点点拷问你们。扒光你们的衣服,切掉手指,折断手臂,火烤,针刺,鞭打,把开花梨塞进你们{哔——},让你们变成X处理的“玩具”,接着——呃!】
福尔马特飞了起来,正确来说是被某人打飞了才对。
他就像是破布一样飞了出去,然后撞在放置处刑道具的柜子上。跌倒的处刑道具哗啦啦落在他的头顶,瞬间就把福尔马特淹没在了下面。
然后,打他的犯人,也就是我看着他,用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声调说道。
【你想死吗,混蛋。】
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是对他侮辱蒂法她们的发言感到异常火大,接着头脑一阵发热,伴随着左眼的一阵刺痛,凭着身体的本能我就这样冲了过去,然后用被锁链缠绕的拳头狠狠给了他一拳。
【福尔马特少爷!你,你这混蛋!】
【.....】
【噫!】
只是看了我一眼,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侍从就瞬间缩了回去,大概我现在的表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
身体因为愤怒在微微发抖,被锁链缠绕的手指由于反作用力传来一阵刺痛。但是可不思议的是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比无风的湖水还要平稳,甚至就像是凝固了一样。
没错,平静到似乎下一秒就会掀起毁灭世界的暴风雨。
我默然的低下头,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福尔马特,等着他站起来。
【混,混蛋....】
被拷问道具砸的满头是血的福尔马特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样,他挣扎着站起来,然后擦了擦额头的血。接着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绷紧的青筋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明明只是个贱民,低贱的冒险者,却竟然敢弄伤本大人的脸?】
朝我看过来的目光中写满了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大概我现在早就变成人棍了。
但是很抱歉,和平常不同,我现在也是很火大啊。
【本大人可是伯爵之子,阿尔塞茵未来的领主大人,竟然,竟然敢——!】
【吵死了啊.....】
我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再次给了他一拳。我看着捂着脸在地上哀嚎的福尔马特,然后靠近他,轻声说道。
【罗里吧嗦说什么呢,你是**期的公狗吗?还有啊,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伯爵之子还是其他什么玩意的——】
被锁链缠绕的拳头上还沾着福尔马特的血,我向后退了几步,接着说道。
【就算是神明大人,要是敢对那些家伙出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次站起来的福尔马特在狂笑。
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他仰起头,不顾自己头上的鲜血,疯狂的笑着。
然后——
【好吧,那么本大人满足你,贱民——】
笑声戛然而止,他就想是坏掉的人偶一样突然把头转向我这边,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火枪,对我说道。
【去死吧。】
砰!
不给我回答的时间,枪声响起,火光肆意,子弹笔直的朝我飞了过来,然后——
唰。
眼前只是一道银光闪过,飞过来的弹丸在我面前一分为二,打在了墙上。
不是我做了什么,我的手依然被锁链禁锢住,根本没有时间拔出圣剑。
帮我斩断子弹的是——
【你在做什么,福尔马特。】
阿尔塞茵的领主,卡梅洛·雷克塞顿伯爵出现在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