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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伤势实在严重,花夭夭又昏迷不醒,于是便留下魏无羡在兰陵城内一家客栈照顾这二人。
由蓝曦臣带着金凌等一干小辈赶回金麟台,两边以信号弹联系。
魏无羡拍了拍金凌的肩膀,“金宗主,凡事切莫强出头,保全自身以待来日。”
金凌别扭的避开魏无羡,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什么莽夫,用不着你关心。”
“走吧,此番怕是有一场恶战。大家切记保全自身最要紧。”蓝曦臣温声提醒道。
花夭夭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这里好像一个地牢,里面关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她想上前找个人问问情况,眼睛扫视一周将目光锁定在两个锦衣华丽,有说有笑的少女身上。
花夭夭飘上前,想同她们搭话,那两名少女却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她伸手想拍拍她们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她们的身体,在传过她们身体的一瞬间。
花夭夭看见这两名少女的模样瞬间变了,一人胸前插了一把刀,一人的舌头伸出老长。
然而在她抽回手的一瞬间,两人又变回光鲜靓丽的模样。
两名少女似乎有些疑惑,她们嘴巴不停的动,好像在交流什么,花夭夭惊恐发现自己听不见,她努力的大喊也没有人搭理她,看起是听不见她的声音。
花夭夭想起自己是被引魂哨吸了魂魄,但是还有一魂一魄留在自己体内,这大概就是她又聋又哑,别人也看不见她的原因了。
想来这里应该是收她魂魄的人,关押阴魂的法器了。
花夭夭意识到自己完全被边缘化以后,便不再挣扎,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天旋地转,刚睁眼就是一阵刺耳的白光。
周围的人开始表情狰狞的乱窜,不断的有人穿过她的身体。
那个慈祥的老者没有头,这个精壮的汉子身上满是血洞……
突然在这片光怪陆离中,她看到一个雪白欣长的身影,牢牢地锁定了她的目光和心神。
蓝曦臣的一身白衣,神情疲惫,额间没有佩戴抹额,想来那抹额应该还在花夭夭身体的手腕上。
突然蓝忘机出现在他身边,神色担忧的,蓝曦臣勉强一笑,态度坚决的对蓝忘机说着什么。
花夭夭急得不行,凑到他们跟前盯着蓝曦臣的嘴唇,仔细地看也没分辨出他到底说什么。
蓝曦臣说完这句话,就走到一个蒲团上自顾自地开始打坐,蓝忘机则转身离去。
花夭夭飘到他跟前,细细地瞧这个她爱了两世的男人。
他的眉眼是那么的完美无暇,随时都带着温柔的韵味。抿着的薄唇,特别柔软,唇齿间有草木的清香,就连他发梢的光泽都格外的有吸引力。
就这样看着他也好,只要能看着他,就算是这样孤独的过一百年,她也不会觉得腻。
花夭夭情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头发,但是手却虚幻穿过了他的发丝。
在传过他发丝的一瞬间,花夭夭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悔恨的情绪。
这情绪不是来自她自己,她从未悔过,也从未恨过,反而一身轻松。所以这股情绪来自蓝曦臣。
蓝曦臣打了一会儿坐,睁开了双眼,缓缓地脱掉了带有符文的蓝家外袍,然后一个掌心火将这外衣烧掉,手指微弹,这屋里几个角落都燃起了火光。
一瞬间,花夭夭感觉整个屋子都开始震动。先前那些看起来还十分正常的人,一个个都开始脸色狰狞,七窍流血,他们全都凶神恶煞的盯着蓝曦臣。
突然一只湿漉漉的小鬼率先扑了上去,他狠狠的咬住了蓝曦臣胳膊,雪白的外袍瞬间有鲜血浸了出来。
花夭夭“尖叫”一声,冲上去想要一把推开那小鬼,但是什么用也没有。
既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她也碰到不到任何人,她只是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一只女鬼扑上来,想要掐蓝曦臣的脖子,被蓝曦臣一掌推开,但是那尖爪仍然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花夭夭不知道蓝曦臣为什么不用朔月和裂冰,但是想来左不过是因为他怕误伤了自己之类的理由。
在一次次地尝试失败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她只能看着厉鬼一点一点啃食蓝曦臣的血肉,她什么也做不了,做什么都是徒劳。
蓝曦臣开始就着鲜血在这些扑向他的鬼身上画一些奇异的符文,每画一只鬼,他们就会显出自己生前的样子。
花夭夭心想,这应该是魏无羡教蓝曦臣在这众鬼中找到自己的法子。魏无羡精通鬼道,他必然是知道自己魂魄不全,甚至有可能会认不出蓝曦臣,所以才教了他这奇异符文。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却是连化鬼碰一碰他都做不到。
如此过去了将近半年,蓝曦臣大抵是修炼了辟谷,从未离开过这屋子半步,他身上的细小伤口,好了又裂,那些鬼魂对他的兴趣已经不大了。
许多时候,反而是需要他自己去抓一些未曾识别过的鬼魂来验证。
由于失血过多,蓝曦臣整个人脸色惨白得不像活人。
每次蓝曦臣取血的时候,她都会扑上去阻止,但是灵魂状态的她,比一阵风还弱,连片叶子都碰不到,更别说阻止蓝曦臣了。
每次穿过他,她都会感受到深深地痛苦以及思念的情绪。
又过了两个月,蓝曦臣已经苍白消瘦得像一幅白骨。
花夭夭不再做徒劳的挣扎,她几乎每时每刻都伏在蓝曦臣身上,感受着他一点一滴地情绪变化。
她看着这双紧闭的眼,轻轻地吻了上去。
蓝曦臣突然睁开双眼,迷茫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皮。
然后他从袖子里翻出一把古筝,是花夭夭之前用的那把。
修长的手指弹出几个音节:影儿在吗?
花夭夭惊喜的发现,自己可以听到这个声音。
问灵,也许就是问灵!
她急急地伸手想要触碰那弦,却失望的发现自己依然是穿了过去。
筝音又响了起来:影儿,刚才是你吗?
花夭夭声嘶力竭的呐喊,是是!我在我在!
但是没有人听得到,琴弦上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蓝曦臣脸上爬满了失望的神色。
大概是有了希望后又失望,思念之情过盛,蓝曦臣居然从袖子里翻出了花夭夭前世的佩刀枯荣,细细地摩挲着这刀,就像看着恋人本身一样深情。
花夭夭看到枯荣,一时间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想不到自己还能再次见到它,手忍不住抚了上去。
在她触碰到枯荣的一瞬间,枯荣好像有一股吸力,特别大力的将她的灵魂扯了过去,然后发出一种莫名欣喜的刀鸣声。
蓝曦臣看到枯荣开始剧烈的震动,还不断的发出鸣叫。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随着鸣叫不止,他眼睛一亮,顾不得许多,抱着刀迅速打开塔门,便朝花夭夭身体所在的寒室奔去。
巡夜的弟子见有人深夜狂奔,忍不住
道:“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
当他们看清这人是在锁妖塔内闭关将近一年的泽芜君后,立即把头偏向了一边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一年后,彩衣镇上热闹非凡,蓝忘机又纵着魏无羡出来偷偷买天子笑。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姑苏的蓝家蓝宗主要做下一任仙督了。”
“听说了听说了,要说几年前看蓝曦臣那样还以为他会一蹶不振。谁知竟比从前做事更有决断了。”
“他不是半年前新娶了个老婆吗?叫做花……夭夭,据说那个女人不简单,当年在姚家做过客卿把姚家的声威一时间推到了鼎盛,后来不知道怎地攀上了蓝曦臣这根高枝,果断就抛弃了老东家。这姚家没了花夭夭也就没了作威作福的资本,却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勾结东瀛人,最后落了个被金家吞并的下场。”
“就那姚家,姚广义名声臭了以后,本就是要原地解散的。还好金小宗主宅心仁厚,愿意将这些人都收做门生。”
“可不是,这金小宗主年纪不大,办事却相当靠谱,近一年剿邪的善后,那都是金家在做。姚家那群人忙着抢功劳,金家却实实在在是为咱老百姓做好事。”
蓝忘机:“看来你以后可以少去些兰陵了。”
魏无羡:“等你哥做上了仙督,我们再去云游啊。”
蓝忘机:“好。”
云深不知处,仙督大典上,蓝曦臣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只是这幽黑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坚定的光芒。在他身旁,是同样一袭白衣,举止言行大方得体的花夭夭。
自从金麟台大战,蓝曦臣手刃草鬼婆,揪出姚广义勾搭外贼后,他的气质就隐隐发生了一些改变。
“大哥的凶尸留不得,他神智已无,留在世间只会生出诸多祸事。怀桑,你若同意,我便亲手送他上路,之后我会以送灵曲替大哥超度。”蓝曦臣轻声询问聂怀桑,虽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夜间,寒室烛火摇曳,蓝曦臣提笔在案上写着什么。
花夭夭将蓝氏主母的外袍脱下来一扔,在地上打了个滚,揉着脸抱怨道:“这一天笑得我脸都僵了。曦臣哥哥,这蓝家主母做起来好辛苦啊,人家想要奖励。”
蓝曦臣放下笔,双手将她圈在身前,“小坏蛋,又想诓我做什么?”
花夭夭脸上漾起两个笑窝,顺手扯下他的抹额把玩“罚你今晚好好伺候人家。”
蓝曦臣做恍然大悟状,伸手便去解她衣带。
花夭夭笑着推开他,几个翻身滚得老远,“蓝大宗主,你的雅正呢?我说的是帮我按摩,端了一天的架子,全身骨头都疼。”
蓝曦臣轻抚额头,一幅十分头疼的样子,“你扯走了我的抹额,你还问我要雅正?”
男子抓住手边的脚踝一扯,花夭夭整个人直接从木地板的这头滑到了蓝曦臣身边,左手一撑在花夭夭头边,附下身咬住她的唇,缠绵许久,喘着粗气,“还要雅正吗?嗯?”
花夭夭把抹额往他脖子上一挂,自己则牵着垂下的飘带一点一点往下拉,坏笑道:“不要了,我只要你。”
两个人在书案边滚做一团,书案的雪白宣纸上写着姑苏蓝氏的最新家训:人不入世,谈何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