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不让穿胸罩睡觉 别怕我慢慢进就不疼了_或许……不曾离开
或许只可以用“成功×2”才能来形容三年六班在学园祭上所创造的盛况。好在有迹部家庞大的经济基础,才导致这个临时搭建而成的咖啡馆没有被挤到坍塌。
虽然坐在咖啡厅某张桌子上悠闲的喝咖啡的迹部对风行给他的“老老实实坐着就好”的安排感到很不华丽。
“看来,本大爷还是如此魅力非凡呐~嗯?”
即使是坐在一边,迹部还是不改王者的语气和架子,手抵眉心,嘴角勾起暧昧的笑。
随后,想起完全预料之中的尖叫。
站在柜台里擦杯子的风行不由把目光转向了空间里某张桌子。
专门准备的桌布、椅子还有咖啡杯,桌子中心摆着法国空运回来的大多红玫瑰——迹部的最爱。白瓷镶金边的精致杯子放在蓝白格子的桌布上,飘着几缕白白的水汽。
灰蓝色头发的少年优雅的举着杯子,看着眼前的非凡盛况,手指搭在黑色绒面的书本上,露出招牌试的笑容。
颠倒众生。
迹部是一个有着强烈存在感的人。这是风行跟迹部相处这么久后唯一最强烈的感受。骄傲自恋的少年,统领着两百多人的网球部长,冰帝学园万众瞩目的王者,即使现在仅仅只是沉默的坐在一边,那种惊艳、那种过人的光芒,依然存在。
与生俱来。
仿佛怕是被刺痛一般的微微眯起双眼,黑发少年的温和笑容里多了几分不同的色彩。
“侑士,我出去走走,这里先交给你了。”
少年的话语打断了空间内优雅的小提琴声,朝好友露出一个颇没心没肺的笑,走出门口。
虽然被本班的咖啡厅抢去了不少风头,可冰帝学园祭无论从规模、人气来说都绝对算是一个奇迹。风行漫无目的的穿梭于热闹非凡的校园里,不知道可以干些什么。
然而,少年突然驻足在青石板的小径上,像是看到什么似的眯起了双眼。
“嗨!时野。”
看清前面不远处穿着蓝色校服的女生是自己某天“救”过的人后,风行朝女生的方向招了招手。
“啊?千羽君?”
女生显然是没有预料般的一愣,匆匆回答一声,跑到风行前面。
“没想到可以遇见你呢~”
优纪扬起脸,少年温和的笑容落入眼眶。
“呵呵~是呐!来参观?”嘴边哈出一团白气,暖暖的,瞬间结成了微小的水滴。
“嗯!很热闹。”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高人气。来我们班的地方看一看吗?”
少年望向低着头的短发少女,目光里的意义叫做……邀请?
“风行,你……”看到风行进门刚要说什么的忍足突然截住了话语,目光转向风行身边的女生,眯起镜片背后狭长的眼睛。
“怎么?出去这么一会儿就找到女孩了?”搭上风行的肩,揶揄道。
“什么?你个关西狼想哪去了?”捶向好友的肩,口吻很淡:“一面之缘而已。不过……”
走向柜台的风行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看在我认识的份上,特殊优待吧!”
忍足笑笑,对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女生行了个绅士礼,笑容斯文有礼。
“小姐,很荣幸能为你服务。”
被带到迹部对面坐着的女生此刻显得异常的不自然,深深的低着头,手不断的揉捏着裙子,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耳边传来优雅的小提琴声,忍足轻轻握弓,在小提琴弦上优雅的滑动着。一曲舒伯特的《小夜曲》,温婉悠扬。
“小姐,您的咖啡。”
白瓷的咖啡杯闯入女生低垂的视线,风行托着托盘,静静站立在女生身边,脸上浮起平静的笑意。
同时接受三位重量级人物的所谓“特殊优待”,优纪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位小姐,一直这样下去可是非常不华丽的行为呢~嗯?”
华丽的语气浮动在头顶的空气,一惊的女生抬起头,看上了那张光芒四射的脸。
“风行专门为你准备了‘特殊优待’,一直不说话不符合本大爷欣赏的行为态度呢~”
自恋到让人吐血的话。
“迹……迹部少爷,很……很开心可以……可以跟你坐在一张桌子上。这……这是我……我的荣幸。”优纪揉着裙子说出这句话,低垂的脸红的仿佛就要滴出血来。
迹部优雅的托着腮,看着女生紧张的表情,噤着一丝饶有兴趣的笑。
不知道在沉默的气氛中带了多久,女生终于抬手看看表,然后起身朝迹部微微鞠了一躬。
“迹部少爷,我……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多谢。”
拉开凳子,逃离似的跑出了咖啡厅。
看着女生跑出去的背影,迹部托着脸淡淡地说着。
“呐~还真是不华丽的女人呢!嗯?”
“有点!”忍足推推眼镜,声音浮滑。
“不过……时野估计是爱慕着迹部少爷呢~”风行故意凑近了迹部,带着几分揶揄的味道。
笑意清浅,静静收起桌上的杯子,走向柜台。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墨发黑眸的少年究竟是有着怎样的魔力。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云淡风清的笑意、或是一句温和话语,总能在人的心里及其不小的波澜。
甚至……
包括迹部。
连自己也无法确定的感觉,到底叫做什么?
眼前这个温和平淡完美漠然的人,那种恍然如世的不存在感而又真实存在于身边的感觉,又叫做什么?
一向以完美敏锐洞察力的迹部头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也有自己所无法看透的人。一向自信满满的大少爷头一次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疑惑。
是的,跟号称天才的不二周助一样。没有人看得清哪云淡风清笑容后的真实含义。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迹部望向柜台的方向,少年温和安静的面孔在视网膜上映出清晰的浮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无意识的抬手摸向了眼角的泪痣,仿佛要借由这一个动作把那个身影记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