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那层薄膜h 高h虐身道具药物猎人 亿万重生
后来一直到半夜也再没有见过伊耳谜,我依旧是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打瞌睡。远涯没有继续接连不停地抽烟,安静很消磨耐心,而我和她显然都不是好耐心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是可想见的。时计都还在路上,这里暂时还是比较安全的地方。查拉斯图拉安排我们现在就看守,只是让我们容易熟悉场地而已吧。
墙上的电子时钟不停变化着示数,一秒一秒接近十二点。我们这组今天的任务到午夜为止,之后会由另外两人来接替。
十一点,红色的数字从五十四分变成五十五分时,鱼之眼的视野范围内突然出现了一大团念,我从双臂间抬起头,看向走廊的那头。
四秒钟后,远涯猛地站了起来。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有人接近。
走廊的尽头,跨出一只脚,紧接着出现的是一大群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在他们最前面的两个人让我们放下了警惕——我们认识他们,几小时前大家还坐在一起接受部署,他们是来换班的。
比起我和远涯这样200楼左右的人来,好像那两个二百十几楼的更受信任一些。
交班后就去睡觉,查拉斯图拉给安排了双塔酒店的双人房,我自然是和搭档远涯一间。闹钟定在早上七点,那个时候,时计肯定已经送到。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睁开眼,看见远涯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一边往口袋里塞烟,放满了整个腰包。
根据查拉斯图拉的安排表,今天上午的任务是看守2号门。与原本看守在那里的两个人做了交接班,确认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今天的工作正式开始。
特殊陈列室在三十八楼的正中央。普通的电梯和楼梯到不了这层,整个楼层都在严密监控下,从楼梯口到陈列室内部得经过五六重关卡。我现在看着的所谓1号门、2号门,都只是较外围的几个出入口而已。
我坐在一边,无事可做,四处张望。
黑手党的人在门边站成一排,黑衣黑手套,腰里挂着枪,肯定还隐藏着若干其他武器。这里的防备措施比起其他商店、展馆来,严密很多。对于一般的小毛贼来说,潜入这里并偷到时计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为防卫的严密,使得我这类人的存在显得可有可无,黑手党的那些人也基本无视我们。
“时计送到了?”我问离得最近的那个人。
他点头。
“我们能看见么?”很想看看呢,传说中如同神物一般的东西。
他瞥我一眼,很不可思议的样子:“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外围守卫而已。”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大概会是这样,顺口又问:“就不能看一眼么?”
“要么经过查拉斯图拉先生的批准,要么,”他板着脸指向地下,“去这里看好了。”
撇嘴,什么东西那样金贵,看看都不能。还不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哪怕就是真的,也不过和我一样都是“神的物品”级别而已。
听说世界各地涌来许多人声称自己了解时计的打开方法和使用方法,其中说谎的、别有居心的肯定占了大多数。他们必须经过查拉斯图拉设置的高难度笔试和面试,才有可能来到这个展馆亲眼看见、亲手摸到时计。查拉斯图拉冒着风险把时计取出保险库公开招募,正是为了找到真正的知情人。
目前为止,到达这里的,没有强盗,也没有智者,只有我这样的人保护着某个见也没见过的东西。
“嘀嘀嘀”——对讲机的响声在安静至极的这里听起来格外突兀。黑手党中戴墨镜的高个子接起手机,说:“喂,好,我这就下去。”
“怎么了?”远涯问他,神情丝毫不放松。
那个看起来像他们头儿的人很和气地回答:“先生带了一个人来参观,要去接他们上楼。”
他带这个跟班,从特别电梯下了楼。
过了会儿,看到“侍应生”先生和一个穿着披风戴着帽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查拉斯图拉并没有同行。
和所有人一样,我也看着那个戴帽子的陌生先生,大家都同样好奇:到底怎样的人会知道那种东西的使用方法。
那人没有多少念力,年龄在四五十岁。他把对讲机贴在耳边,声音隐约传来:“……斯图拉先生,嗯。”
神秘的查拉斯图拉先生,只出现在屏幕和电话中。
他继续说道:“是……对,我见过那个人,在流星街的时候……”
流星街,气氛好像因为这个词微微变得紧张起来。
侍应生先生凑到那人面前,做出了“嘘”的手势。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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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十几个黑手党的头子——姑且称之为小组长,忙碌于接听对讲机和上下电梯。小组长是个很年轻的人,二十岁出头样子,或许比伊耳谜要小些。脸长得清秀,短短的头发也整理得干净。总觉得所谓黑手党,就是黑西装包裹下的一群中年男人,这个人和我历来的认知不同。
我看他不断地接送前来参观的人,一上午也有五六人之多。
他要做的工作很简单,把手按在指纹锁上,打开我们所看守的这一道门,然后退开到一边,让侍应生先生和参观者进去就可以。
“就不怕有人扮作参观者混进去么?”我这样问小组长先生。
“不会。”他微笑,口气很亲切,“首先要经过身份检查,然后和查拉斯图拉先生面谈,只有了解某些特定信息的人才被判断为可能可以打开时计、才获得参观的资格,然后由赛拉先生带进去尝试。”
“赛拉……是指侍应生先生?”
他愣了愣,笑答:“他是常常那样打扮。”
“他的空间能力好像很有趣。”这样看来,好像那位赛拉先生的能力能够营造和现实相联通的新空间。听起来像是非常强大的能力,可是使用限制一定也相当多,否则善用这样的能力足够称霸一方而不用屈居别人手下。
“事实上被带进去的参观者接触到时计的时候,塞拉先生会制造一个空间隔离。所以我们不必担心太多,没有人能轻易偷走时计。”
我点头。没有人能轻易偷走时计,这我相信。查拉斯图拉力图保护时计的意志谁都看得见,但是,我怀疑的对象是所谓“时计”。现在在场的人谁都没亲眼看见那东西,即使看见了,也无法分辨真假。我们保护着个不确定的东西。
不过这也无所谓,他们说在,那就当作在;他们说是宝物,那就是宝物好了。
从浅色的玻璃看到外面天色越来越亮,时近中午,积了一上午的云层好像终于散开。我伸着懒腰,开始盘算午餐。一切平安无事,半天又要过去。
电子钟显示12:30的时候,换班的人乘坐VIP电梯上了楼。鱼之眼看到了熟悉的念力,那毫无疑问是凯撒。
叹息……又要与那人头猪脑的家伙见面……
我正叹到一半,目光落到打开的电梯门,噗一下喷了出来。
凯撒又红又肿的脸安在如往常一样优雅的燕尾服上,好像猪妖似的滑稽可笑。他勉强眯着眼睛,目光难得没有扎在我身上,而是逃避似的滑去了一边。
远涯瞪着眼睛错愕看着他,黑手党那些人好像在说什么猪头阴兽……我咧嘴直笑,大声问:“凯撒凯撒,今天怎么那么帅的?”
他极力保持绅士微笑,虽然脸部神经的抽搐谁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也不知道呢,帕菲。”
是啊是啊,你当然不知道。被伊耳谜下钉子的受害人一般都根本不知道钉子的存在,直到死了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昨晚看见他脖子上的钉子就知道伊耳谜估计只是玩玩而已,他一般很少杀无关的人。
顺利地交班完毕,小组长等人继续尽忠职守,而我和远涯在无数摄像头的监视下直接回房。
这半天过得平安无比,让我甚至开始怀疑——其实陈列室里面放着的那玩意儿,根本就没什么人要抢的吧?
手机安静了一整天,完全没有信号。伊耳谜在哪里,伊耳谜在做什么,伊耳谜的对手是不是很强,伊耳谜有没有顺利完成任务?虽然有些挂记,但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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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个过渡章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