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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背后进人了她的身体 微博上最疼最深的姿势_日更系统

江边下起了蒙蒙细雨,此刻已是近黄昏。

水岸旁停着许多船,在季风眼里它们都长得差不多。

这时忽然有一位姑娘约么十三四岁,顶着一片稍干的荷叶小跑过来,站在他们跟前问道,“几位客官搭船去哪里?”

如今已是夏末秋初,莲花荷叶早已纷纷败落,她头上的这一朵想必是从荷花谭里挑出来最好的,既能遮风挡雨又能增添无数野趣。

世界上男人女人哪个不喜欢漂亮可爱的姑娘?荷露带笑道,“我们去武汉。”

小姑娘的眼睛比夜里的星星还亮,听了这话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要不要坐我家的船?”她伸手一指,那艘崭新的乌篷船就栓在江边,一位老艄公身披蓑衣站在船边,手里拿着一只长篙,离的远看不清楚样貌。

众人欣然前往。

老艄公见他们朝这边走来便知道生意说成,早早解开了缆绳,立在一旁等候,嘴上喊着,“几位客官快走几步,这风雨就要扑过来了,咱们早些上路的好!”

老艄公在水面上讨了几十年的生活,风雨从哪里来、江上该不该行船,打眼一看便知。这话说的真不错,明明刚刚还是细雨朦胧,等众人上了船雨愈发密了。

他一篙便将船撑出了十米远。

铁萍姑眼睛最好,一偏头便看到岸边人影相熟,惊讶道,“那不是心兰姑娘吗?她怎么过来了?”

她没有打伞,拿袖子遮在头顶在一排船中穿梭,似乎是在找些什么东西。

荷露奇怪道,“莫非是在找我们?”他们下午才分别,离开时也明说要坐船前往武汉,若是顺路一同去,怎么会当时拒绝,现在又来找他们呢?

花无缺放下扇子道,“不管怎么样,总不该让一个女孩子淋雨的。”说着便起身,打算绕过她们几个前去把铁心兰接过来。

季风按住了他的肩膀道,“我跑的比你快些,还是我去吧。”说完也不等花无缺反应,飞身便出了船舱。

荷露见状急忙扔过去一把油纸伞道,“姑娘,接着!”

伞在空中撑开。

还好最近几天季风逃跑业务练得勤,否则一个手脚不平衡就能掉下去。她单手打伞,在水面上几个跳跃便飞身来到了铁心兰身旁。

花无缺见此情景也不禁暗叹一声,好功夫!好轻功!

铁心兰感到头顶的雨兀的停了,回头就看到了季风的笑脸。

她兴奋至极,把额前的湿发拨开高兴道,“季姐姐,你怎么来了?”

季风把怀里的手帕递给她道,“在船上看见你了,要和我们一同去武汉吗?”

铁心兰点头。

雨越来越大了,时间耽误不得。

季风一手揽过铁心兰道,“跟我走。”她运气轻功,回到船上仅是几个呼吸之间。

看得出来艄公在等他们,乌篷船还大致留在原处。

果然已经大雨倾盆,船家将挡风的门帘挂了起来。

铁萍姑早就把布巾拿在了手里,见她们进来赶忙递给满身雨水的铁心兰道,“心兰姑娘快擦擦水,莫要染上风寒才好。”

铁心兰道了声谢接过布巾,却还不免打了一个喷嚏。

季风在旁道,“你快看看包袱里还有没有干衣服,快些换上吧。”言语之间已将铁心兰带到隔壁房间。

这乌篷船只是看着小,里面搭了三四个隔间,半分不显憋闷,这样一来几个人搭这艘船竟是刚刚好。

她已将衣衫换好,走出来坐到矮几旁。第一句便开口解释道,“我今日下午在街上闲逛,寻思着要找到我爹爹哪里都要去瞧一瞧,便跑来江边看看你们在不在。”她一看就不是个经常说谎的人,只是一句话的长短,眼睛却不觉闪烁了几次。

这个借口实在找得太过蹩脚、太过拙略,季风都不用与他们对下眼神,便知道在场的人都明白这番解释的真假。

谎言不一定会害人,正如同刀子起初并不是用来伤人的。江湖中并非处处是朋友,隐瞒些事情也不为过。

荷露只是稍楞了半下便反应过来,笑道,“我们这么有缘分,结伴而行自然方便许多。”

这时门帘忽然被掀开了,一个妇人端着两盅汤进来,放到季风和铁心兰面前道,“我见两位姑娘淋了雨,喝碗姜汤怯怯寒气吧。”她未施粉黛,只包了一只灰色的头巾,着一身简单的布衣,却处处显露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季风不禁问道,“您是……”

妇人看她神色,恍然大悟道,“瞧瞧我竟然忘了说,我是这船夫的老婆,这几天管着给几位客官烧火做饭的。”

花无缺道,“那怎么称呼您?”

妇人脸上带着笑答道,“我夫家姓钟,若是想叫喊我一声钟婶就成。”

她在这屋还没说的了两句话,就听到那位钟小姑娘在高声喊她,“妈——你去哪儿了——这花样子还绣不绣啦——”

钟婶撩开帘子冲那边高声道,“就来——”转过头来又向几人抱歉一笑道,“实在对不住,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轻声着,“你这死丫头,这么大了干点什么事儿都要我催着你,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啊。”她言语中似是埋怨,但语句里却充斥着对这个女儿的宠爱,渐渐走远才没了声响。

季风坐在原处转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拿胳膊肘碰碰花无缺道,“你怎么看?”眼睛里充满了探求八卦的光芒。

花无缺叹口气道,“背后妄论他人样貌,怕是不妥吧。”

季风舔唇一笑,打趣道,“你别看着人家钟婶好看就说我议论相貌了啊。咱们冰清玉洁的无缺公子也和常人没什么差别嘛。”

花无缺脸皮薄,哪经得起她这么调侃,当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荷露哪见得她家公子不自在,赶忙打圆场道,“季姑娘,咱们要论什么来着?”

季风点到而止,用手摸了摸脖子,似乎不太清楚这句话怎么说,“我不知道应该认为钟婶太年轻还是太老。”

移花宫众人避世绣玉谷,婚丧嫁娶这类事情自然不甚清楚,也从未细心了解过,三个人面面相觑竟未觉出有什么不对。

铁心兰放下姜汤解释道,“普通百姓家女孩子十五六岁便嫁人了,钟婶虽然漂亮但怎么也得四十有余,钟小姑娘未免年纪太小了。”

季风接过话茬道,“再看看撑船的钟伯,怎么看都是六十多的岁数啊。”

夫妻、父女、母女,在艄公这个家庭中,每两个人的关系都透着很深的违和感。

三言两语间,花无缺便已明白过来道,“今夜我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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