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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你们的酒杯放在你们认为最好的那个酒的盆里。我看看,哪个盆里的酒杯最多。”范老先生笑呵呵地开始收答卷。
大家于是一一上前做出选择。
汪捷因为太过专心于品酒,所以是最后一个交上答卷的人。他的手才离开酒杯,就被正对着他的范老先生叫住了。
“这位小伙子,我以前没看到过你啊。第一次来吗?”范老先生很亲切地问。
汪捷点点头:“范老先生好。我叫汪捷。我是第一次来参加厨研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前辈高人。”
“呵呵呵呵。”范老先生笑,“小伙子说话很有意思啊。你叫汪捷。嗯~~那我就问问汪捷,你看你那么多的前辈高人都选了边上的那两个,你为什么选这个?你觉得他们的选择哪里有问题吗?”
汪捷看看范老,又看看周围都好奇地看着他的人,稍微想了想说:“纯。”
“哦?”范老先生显得颇有兴致,“怎么个纯法啊?”
汪捷头一歪,认真回味了一下,然后断言:“没加不该加的东西。原料也好,制作过程也好,都很干净。美中不足是火候还差一点。再多蒸个十分钟,这味道就真正算是地道了。”
范老先生听完,不但没说话,脸色反倒不好看起来。
傅尚伦见状,赶紧给汪捷圆场:“哎范老范老,年轻人资历潜,经验也少;这小孩子家的没什么见识,说话也没个轻重,就是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气。您看,说错的地方您还多指教,哎,您倒是给评评,我们这答卷交的,您还满意吗?”
“哼!”范老先生一点都没给傅尚伦忽悠过去,鼻子里重重地出口气,“小傅,这么帮着人说话。这人该不是你给举荐的吧?”
傅尚伦一个迟疑,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别看范老都已经七十高龄,这一点都不好糊弄呢。不过,自个儿得罪了范老不是大事,多少有交情在,旁的人也会搭着面子给圆圆。若是让汪捷把这个不敬之罪做实了,那他以后在圈子里可就不太好待了,这大好的前程说不定也得毁在半路了。
考虑好了,傅尚伦陪着笑脸:“哟,您老真好眼力,汪捷他还真是我带来的。您看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什么过?汪捷他有什么过?”范老先生老大不高兴地打断傅尚伦的话,“他说的对。太对了。”
“啊?那您这是……”傅尚伦先惊后疑,底下的话没再说下去。
“我不高兴?我是不高兴。虽然汪捷完全答对了,可我觉着我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徒弟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比下去了,你说换你你能高兴吗?”
傅尚伦眨眨眼,敢情老小孩老小孩,这老人家的孩子气还真上来了。
“哪能呢?您教出来的徒弟那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汪捷他也就碰了个巧。”傅尚伦打算哄小孩了。
不想这老人家存心要给傅尚伦难看:“碰巧?那你怎么没给我碰一个?你倒是给我数数,在场那么多人,有几个人是跟汪捷一样答对的,啊?不到五个吧。来,这剩下的都是谁投的,自己站出来说说,有谁能给出跟汪捷一样的理由的?”
场上一时寂静。傅尚伦接不上话,很是尴尬地站在一边,低眉顺眼地听训话。
“哈哈哈哈哈。”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破空而来,所有的人都为之松了口气。
“范老范老啊,您别把对我的气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去啊。”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哼!小贺你又来欺负我老头子。”范老先生闹着脾气,故意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
来者正是汪捷已经见到过两次的贺嘉让。
“哈哈哈哈,老爷子,怎么能说我欺负您呢?这要让我妈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来,我给您赔罪。这是我妈亲手泡制的养生酒,孝敬您!”贺嘉让笑嘻嘻地坐到范老先生身边,拿出一瓶酒交到范老先生手里。
“哼。你少来这套借花献佛。这明明就是你妈妈特意让你带给我的,你在这儿装什么孝子贤孙。哼!”话是这么说,老人家已经把酒牢牢接在手里,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哟,您看我这张嘴,该打。我哪有资格做您的孝子贤孙啊。我也就配给您提了鞋,就这还得看您老人家肯不肯赏脸呢。”贺嘉让作势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拍,哄得老爷子终于笑开了颜。
“呵呵呵呵,这小子!小傅啊,看见没?多跟人学学。”范老先生还没忘记身边还杵着个傅尚伦,如今心情又舒畅了,顺势再挤兑两句。
傅尚伦抬手擦汗。都是高人啊~~
人群开始渐渐散开。
贺嘉让却把目光放到了汪捷身上:“你叫汪捷?”
汪捷见贺嘉让主动跟他说话,一时很有些激动,忙不迭地点头。
贺嘉让觉着汪捷的表情挺可爱,不由微笑招手:“过来。”
汪捷赶紧走过去。
“你多大了?”贺嘉让笑起来很亲切。
汪捷头一歪:“25,不,过年已经26了。”
贺嘉让很是好奇,25岁的人怎么还透着这么股单纯劲儿呢?
“你对酒很有研究?”贺嘉让手在空中往下拍拍。汪捷于是也坐了下来。
“不算研究。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烧菜的酒都是自己酿的。而且老爹也喜欢喝酒,所以对酒的种类好坏什么的就关注得比较多。”汪捷很老实地回答。
“是吗?你们还用自己酿的酒做菜?”贺嘉让觉得汪捷说的话很有意思。
“嗯。自己酿的酒,味道火候纯度的都能控制,做菜的时候就有取舍了。”汪捷点头。
贺嘉让表示赞同:“那么说,你也很会酿酒咯?”
汪捷撅嘴想了想:“这里酿酒用的器具跟我们老家不一样。不过如果不考虑这些的话,我想我酿的起码比那三个好。”
“哈,好大的口气啊汪捷。”贺嘉让笑得饶有兴味,“你就不怕再惹范老先生生气。”
汪捷转过脸看看坐在一边专心品养生酒的范老先生,然后又回过头很认真地对贺嘉让说:“不会的。范老先生没生我气,他刚刚是故意的。他跟我老爹可像了,我知道。”
“呵。老爷子跟你爹像?”贺嘉让笑得有些收不住了。
汪捷打断他:“不是我爹,是老爹,我们老家店铺的掌柜。他也喜欢喝酒,只要有好酒喝,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不过,如果伙计们努力学到本事了,老爹那才是真的高兴呢。”
贺嘉让看着一脸认真说着话的汪捷,笑容慢慢聚拢,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什么呢……
汪捷见贺嘉让有一会儿没说话,于是抓住机会问道:“那个,你是副会长贺嘉让吧。”
贺嘉让回过神,点头答应。
“听说你们家以前是给皇帝做御膳的?”汪捷眼睁得大大的。
贺嘉让其实很不喜欢别人提这个话题,搁往常他早就起身走人了,不过因为汪捷让他有些莫名的在意,所以贺嘉让还是点了头。
“我也会做御膳。能请你尝尝,然后给我点评一下吗?”
话一出口,边上的三个人都回头异口同声地惊讶:“什么?”
汪捷有些被吓到了,忐忑地看了眼出声的贺嘉让、傅尚伦和范老先生。
“我说我会,唔——”汪捷说到一半,嘴被傅尚伦给捂住了。
贺嘉让和范老先生对视了一眼。范老先生老神在在地吩咐:“小傅,放开汪捷。像什么样子。”
“不是。汪捷年纪小,我担心他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傅尚伦不死心,手捂着不肯放。
“哼。我看缺个把门的是你。”范老先生不乐意地瞪傅尚伦,“人小伙子比你有眼光多了。”
这时贺嘉让也出声招呼:“老傅,坐下说。你看你都吓着汪捷了。”
汪捷赶紧点头。
傅尚伦只好不甘愿地松手坐到汪捷身边。
贺嘉让态度友好地问汪捷:“汪捷,你说你会做御膳?”
“嗯。”汪捷肯定,“不过我只会做一道。而且那道菜,现在的名字好像叫‘北京烤鸭’。”
“北京烤鸭?”傅尚伦大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虽然一听汪捷说会做御膳,他就觉得汪捷得闹笑话。不过既然是“北京烤鸭”那倒也还算有谱。
汪捷居然还点头:“以前的话,面饼和鸭肉脯是分开各算一道菜的,不过我想合起来的吃法好像也不错。”
“呵呵呵呵,小贺小贺啊,你有对手了哦。”范老先生忽然开心地说。
贺嘉让也笑:“是啊。没想到老傅你这次带来了一个不出世的高手,连着将了我和老爷子的军啊。”
“嗯?怎么说?”傅尚伦追问。汪捷好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贺嘉让笑着请示范老先生:“老爷子,我能说吗?”
“哼。说就说,敢做就要敢当。”范老先生吹胡子瞪眼。
贺嘉让看得一乐,这才对另两个听众解释:“老爷子那三个宝贝徒弟酿的酒,其实老爷子一开始没尝出问题来。不巧那天我刚好到他府上拜访,也就尝了那么一尝。结果呢,我的结论跟汪捷的一样。我开始不知道老爷子让我品评只是个说法,于是就实话实说了,等看到老爷子变了脸色——”
“哼!”范老先生又撇过脸闹脾气。
傅尚伦有点不敢相信:“不至于吧,范老。您看您毕竟是上岁数的人,嗅觉味觉的比年轻人稍微弱了点再正常不过啊,再说了,这么多人里也就贺嘉让和汪捷真辨出了个分明。您……”
贺嘉让摆手阻止傅尚伦再说下去:“老傅,你没听明白汪捷的话。汪捷,”贺嘉让转向汪捷,“你说实话,另两坛酒,你觉得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汪捷看贺嘉让态度严肃,不由偷眼看范老先生。
范老先生闭上眼,小小地点了点头。
汪捷见范老先生首肯了,这才开口:“另两坛酒,一坛在原料上加了已经做好的现成熟米,一坛在制作过程中用了机器辅助。老爹说过,做菜的时候怎么能做好就怎么来;可是考究手艺的时候,就得拿真本事说话,不是亲手做出来的,那都只能算弄虚作假。”
傅尚伦这才恍然,原来那句“没加不该加的东西。原料也好,制作过程也好,都很干净。”是这么个意思,难怪范老先生要变脸色了。
只是汪捷,这样下去我看我也要变脸色了: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本事藏着掖着没露出来啊?你可别真跟电影放的那什么一样是厨神降世哦!傅尚伦在心里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