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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不要 你太紧了我爱死你了王爷_花式秀婶

【三日月宗近】

从掠着碎光的湖蓝色,自然过渡海洋般深邃的层层幽暗,浸润在这片蓝色幕布中的上弦月无声渲染出最为绚丽的灿色金辉,汪满清浅的笑意。

婴儿肥的手搭在青年的额头,名为菊理的女童专注的盯着对方同样回望过来的眼睛。

“眼睛。很漂亮。”

直白的赞美。

“所以,可以给我吗?”

理所当然的口吻。

女童天真的歪头一笑,没有眼白的紫瞳倒映不出任何身影,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突然向前伸出,摊开手心,掌上赫然是一颗眼球。

剔净了视神经的球体圆润如珠,扩散的瞳孔空洞的平视前方,球面因为脱水已经部分涸裂。

“交换!”像加了过多的砂糖,甜腻过头的童声用欢快的语调叫嚷着。

三日月平静的看着递到眼前人类眼球,面不改色的扬起微笑。

“抱歉,恐怕不行呢。”

“......他还真的是,好脾气呢。”

远处,看清菊里动作的轮入道不由感慨。

“不过,这好像也是那孩子第一次夸奖别人吧?”

连从来都只喜欢黏着小姐的菊理都会被吸引的美貌。

“可真是......某种程度上的厉害。”

一目连耸了下肩。

*

【鸣狐】

食指和小指上翘,余下三指指尖相触,曲起的指臂和掌心共同形成了一个眼睛形状的空洞。

“这是名为‘狐之窗’的手势哦,”略为尖利的声音出自趴在鸣狐肩头的小狐狸,它歪着头盯着阎魔爱做出的姿势,满意的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么比的,从中间的空洞往外看的话,据说还能看到鬼怪等灵体,小姐你要试试看吗?”

阎魔爱维持着手势,侧首望着一人一狐。

在她古井无波的视线下,小狐狸隔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哦....鸣狐和我现在就是灵体状态呢,又差点忘记了。”

一向寡言的付丧神没有出言应和自己的狐狸从者,只是用手摆出了自己可以说是标志性的手势,凑向对面。

手上戴着的黑色皮质护手在微醺的夕色下泛着冷润的反光,与阎魔爱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相衬,斜照的霞光披拂而下,被打下的阴影跃落在他们身侧轻薄洁白的障子纸上,大小略有区别的狐狸手影浸润着朦胧的光晕。

二人静默的看着自己比出的手影,无言的相处模式使得好动的小狐狸甩动长尾,不自在的摆动头部,罕见的安静下来。

骤然响起的铜铃声却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晃荡着破开这短暂的安谧。

屋内,老旧的电脑屏幕闪烁着亮起。

有工作了。

“爱。长衫已经准备好了哟。”

里屋的隔间,老妇在轻声的呼唤。

“嗯。婆婆。”

阎魔爱起身,赤着脚迈步走向暗沉的屋内。

起身的那一瞬,她还未收回的五指落在门纸上的手影晃动着,一闪即逝的触碰了下另一只狐狸突出的吻部。

鸣狐垂眼,扫过那个一触即分的画面,依贯的沉默着。

他收回手,五指张开覆在自己的面胄上,被掩藏其下的薄唇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抿起微小的弧度。

对于侍主情绪变化十分敏锐的小狐狸则是第一时间竖起了耳朵。

“鸣狐,很开心吗?”

“......嗯。”

他低声回应。

*

【一期一振】

火。

滔天的火海。

这便是睁开眼后,他所目及的所有。

吞没视野的火舌舔舐着神经,灼烫的火星在噼啪的爆裂声中不断迸溅,令人窒息的浓烟笼罩了这片燃烧着的地域。

痛苦之下人们发出的凄厉哭喊,婴儿稚嫩却几欲刺破耳膜的尖叫,倒塌的房屋,无用的挣扎求救,慌乱的奔跑,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跃动的焰色中被温柔的扭曲,最终融化成流淌的血海腥红那填满鼻腔,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

一期一振的瞳孔骤缩。

然而他随即又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渐渐看清了周遭,辨认出这并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只是完全陌生的村落罢了。

有断续的哼唱声突然从远方传来。

他抬起头,猝不及防视线里撞入一抹鲜红。

只穿着单薄里衣的少女神色恍惚,无视着身上滴落的血液虚晃着行走在火焰之间。

“......小姐?”一期一振惊疑不定的开口。

没来得及动作,下一秒,眼前的场景又被瞬息消散。

他看见了被火焰席卷的繁华古城。

在夜幕盛焰下愈发瑰丽的浮华檐角,和兵器交接的清脆撞击声,被放大了数倍的恐惧扼住咽喉,烙印在最深处的画面沸腾着啃噬神经。

明明处于炽烫的火海,一期却感觉到有森冷的寒意蛇般窜上后背,一点点的渗进骨头中,仿佛要将灵魂都冻碎。

熊熊的火光几乎快将黑夜照亮如昼。

这里是....大阪城。

公元1615年5月8日。大阪城陷落,大阪城夏之阵以此为结点落下帷幕。

也就是在这一夜,三百多把粟田口葬身火海。

瞳孔剧烈的颤动着,一期跌跌撞撞的挥开逃命的行人,朝着矗立在最高处的那座宫闱前进。

恍惚间,他的耳边拂过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随后又风般散去无迹可寻。

没有半分温度的手自身后伸出,如同落地樱花般,悄然轻柔的覆上他的眼帘,替他遮去了眼前的人间地狱。

墨色的发丝扫过耳际,少女的吐息牵动着纤毫神经。

“不要看。”

微哑的女声在耳畔低喃细语,却最大程度的安抚了付丧神因惶恐而皱缩的心脏。

“不要去看。”

她重复了遍。

暗红玛瑙的眸中,沉如湖水般,波澜无惊。

“这只是梦。”

她宽慰着被自己虚虚揽入怀中的青年。

一切都只是过去。

阎魔爱望向被翻涌着的乌黑浓雾吞没的前方,悄然阖上眼。

“回去吧。。”

片刻的凝息。

一期一振反手抱住纤瘦的少女。

“嗯。”

微凉的湿意自指缝间渗出。

*

【鲶尾藤四郎】

对于本丸的付丧神来说,重新被唤醒后的日常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最大的变动也不过是再也不需要无间断的出征战斗,对相当一部分刀剑男士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至少鲶尾藤四郎是很自得其乐的。

“小姐也想要试试看吗?”

他对着出现在马厮里的阎魔爱笑意盎然的招呼。

于是。

结束了工作回来的骨女几人几乎是崩溃的。

“谁教小姐去玩马粪的啊啊啊!!”

一期一振:“.....我调皮的欧豆豆啊。Σ( ° △°|||)”

*

【包丁藤四郎】

“我最喜欢的就是□□了!”如是宣言的男孩兴奋的扑入骨女的怀中。

骨女:“......你再说一次看看。”

一期一振:“不弟弟你快回来那么说话是很危险的∑(っ°Д °;)っ!”

*

【明石国行】

人世间的怨恨成比增长,只靠轮入道几人已经有点忙不过来。

商讨之后,双方决定除了短刀之外,闲居在本丸的付丧神们也可以按照着刀账顺序来进行协助阎魔爱的工作实习。

恰好这一天,轮到了明石国行。

“只要拉开这条红绳,契约缔结,你所怨恨的人很快便会被送入地狱。”

数百年不变的台词徐徐念出,结绳抽离,蓝紫色的稻草人坠落在地。

一秒。

两秒。

三秒。

没有动静。

阎魔爱:“......”

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委托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稻草人:“......那个?”

沉默着盯了会没有半点动静的稻草人,阎魔爱漠然的收回视线,凭空拿出了另一个模样相同的稻草人,递给对方。

“麻烦再抽一次。”

“哦....好的。”不明所以的委托人接过新的稻草人,顺从的再一次抽出红绳。

这一回,疾风吹起,稻草人伴着铜铃声片片消散。

“君之怨恨,愿为汝消。”

契约达成。

意外过后。

毫无异议的,明石国行被列入了协助者的黑名单中。

*

【题外】

当三日月化为人形,潜入现世展开调查时。

鲜有例外的,委托人多被他力压天下的美色糊了眼。

“......原来靠美貌也能治愈人心消除怨恨的吗?”

“啊哈哈哈哈哈,爷爷我也不清楚呢。”

“但这对我们来说,不算好事吧。”

三日月宗近,协助者黑名单+1

*

【烛台切光忠】

对于阎魔爱的帮助,烛台切一直苦于找不到可以回报的方面,身为灵体的他们并没有什么珍贵的器物,而那个缺少情绪的少女也没有明显的偏好。

几番思索,他认为拿得出手的,大概也就是自己的厨艺了。

对方没有拒绝。

得到回复的烛台切松了口气。

普通的食材本丸尚有贮存,只是一些调料却只能去现世购买,其他的人还在工作中,最后陪同他去超市购买的是骨女。

当一身OL装的骨女替自己刷单时,烛台切显然还是有些尴尬的,只是以灵体存在的他们也的确没有这个世界的货币。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几人在现世都有自己的人类身份,我在这里的名字是曾根安娜,嘛,具体情况回去后我会说明的,毕竟要在人类世界里活动也是需要经济支撑的。”骨女了然的笑了笑,缓和气氛的说了几句。

阎魔爱几人并不需要进食,因此要做吃食他们需要回到付丧神所在的本丸。

到了自己熟悉地盘的烛台切气场瞬变,熟练的架起锅摆弄起食材,期间骨女就靠在门口意味不明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没有出声打扰。

烛台切做的是樱桃塔和玉子烧,当阎魔爱咬下第一口时他暗自忐忑的关注着对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寡淡,只是在最初几秒的沉默后,少女安静的咽下口中食物,看不出喜怒的继续进食着。

骨女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很厉害啊。”她由衷的赞叹,眉眼间自带风情。

所以,当一目连和轮入道完成委托回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同事已经彻底叛变。

“烛台切真是个好男人啊。”这么说着的骨女不由自主的扬起唇角。

对于好男人她向来很宽容。

尤其是长得帅的。

轮入道:“.......← ←”

一目连:“但是你从来没对我宽容过吧?”

笑面青江:“???为什么对我的敌意就那么明显?”

你说呢。← ←

*

【龟甲贞宗】

铂金发色的青年如同对待珍宝般小心的捧起眼前少女细如葱白的手,纯色的军式披肩落下,原本紧密扣合的纯黑里衬领口敞开,暴露出捆缚在修长脖颈上令人遐想的红绳。

他陶醉将脸颊贴上阎魔爱的手背,喉咙发出暧昧的轻弱喘息。

“没有爱的疼痛是没有价值的呢。”

简直一语双关。

“来吧!在这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命令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姐!”

无表情的阎魔爱:“......”

目睹这一幕的付丧神们:“......”

黑着脸掏出飞刀的骨女:“......”

默默拉低帽沿的轮入道:“......”

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的一目连:“......”

后退着远离菊理的山童:“......”

桐木为底的木屐鞋在雨后的青石板上敲踏出哒哒的脆响,菊理成了在场唯一一个还笑得出来的存在。

咯咯咯的清脆笑声像银铃连缀成线,被她拉扯着直到跑至半跪着的龟甲贞宗身边。

仰面,女孩怀抱着盛放的彼岸花咧开嘴角,明亮得诡异的眼底寸寸寒冰。

“想死...一次看看吗?”

*

【同田贯正国】

“既然是用来砍杀敌人的刀剑,那就来和我比试一番吧!”

“所以都说了我是和平主义者啊啊!!!”

——BY完全被追着跑的一目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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