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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柱子上用毛笔刷 少主我错了求你饶了我_魔女红瞳罪

救赎

血腥的风喧刮着面庞,使那抹苍白渗透出生疼的痕。黑色裙摆被突如的风所卷袭撩动,仿若魔鬼步下的影子絮绕在脚底,久久停驻却不愿分离。树叶窸窣地摩挲发出轻响,几片枯黄的叶不禁狂风的吹刮喧嚷,留念似的超枝干凝视了一眼,随刻便旋转于天际,尚存淡淡的影在红瞳间徜徉,终是无声无息地飘落,归为落尘坚守住那易碎的幻梦。

“审判,开始了呐。我堕落入歧途的天使,罗莉玛丝。”空灵而挟带着宣告意味的女声重击在那灵魂的痛处,克洛蒂那连贯的冷笑声缭绕着耳不免令人窒息。那银灰色瞳仿若藏匿着星河般澄澈空明,此时狂妄地扭曲尽现其内的空无一切,在昏暗下,那嘴角狰狞地咧开仿佛在嘲笑着什么般的。随刻克洛蒂那上扬的嘴角却又平淡地抿起,将笑容收敛之时,那身缓缓步近罗莉玛丝,双手似天使羽翼那样向两畔张开,就像是在迎接着她迷惘的信徒。诡异的声线刻意抬高充斥着彻骨的寒凉。

“就让我,来带给你救赎吧——我悲怜的堕天使。哦呵呵呵呵~”

“你这家伙,快给我让出路来!”似是极力咒骂而出的声与那狂风的喧嚣融为一处,与此同时阿丽西雅在对方战斧即将触身之时奋力朝后方一跃,待当只身落地掀起灰蒙蒙的尘土后,那右手快速将背后的巨剑抽扯出,随后腿有意识地一蹬地使自身与弗罗沃兹相迎。那剑刃在对方战斧的几次劈砍之下却纹丝不动地坚守,顿时间双手竟有力地握住剑柄撕破敌人的防御直抵头部。

可弗罗沃兹却于此阴冷地一笑,在只俯身躲闪中,那手随刻竟恍惚紧握住了巨剑的剑柄处,而腿膝并带突如其来地猛然溃击在对方的小腹,顿时令阿丽西雅无法控制地倾身紧捂其腹。而她竟又快速举起战斧想要劈向对方的脖颈,但那巨剑却恰恰是于此抵御住了那强势的攻击,蓦然只觉阿丽西雅压抑住疼痛艰难地站起身,一抹胜利者的笑意绽放在嘴角仿佛是在嘲讽着对方般,暗绿瞳孔充满着坚毅与无法抹除的信念。

“哈哈哈哈,老娘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认真的!但这次,可并不能再放任你们所为了——”弗罗沃兹不羁的声此时流露出嗜血的狂热,一抹寒芒掠过瞳孔仿佛绽开了圣诞花凌厉的线条,那血色沉淀在眸间与凌乱的淡蓝发丝悄然融合。而与此同时那宽大的圆顶白帽被她缓缓拉下掷于地,战斧在右手的把持中迅速向阿丽西雅展开一系列迎击,周身狂放的风愈为恶劣地喧刮着,呐喊着将那股凌厉带往了另二人的战场。

“我应该叫你——晨曦对吗?”傲气而无任何所谓的委婉的话音骤然传入耳畔,红眸中充盈着烦躁以及明显分神的意味,而雪绒随刻又狠从与镰刀的交缠中收回法杖,那身形快速向后一跃待离对方有一定距离时,轻启的唇顿时抖动低喃起远古的咒语。恍惚间纯白的法球聚集在自身正上方,仿若电光辗转交加终形成能量的产物,将四面映照地煞白无比。她那一头深粉色长发因喧嚷的风而凌乱于天际,右手柱牢法杖快速向晨曦的方位指去,那面庞在煞白中隐隐呈现出一抹笑意。

“你是雪凌的……”

“哼!逃我告诉你们这些无药可救的人吗?这一切都完完全全,已经结束了啊!”伴着固有的趾高气扬,那充斥着不认同意味的声彻彻传来,似是想要力图警醒面前的人。蓦然觉位于雪绒正上方的魔法球骤忽向晨曦地处的位置卷席,混沌的尘埃被那股力牵引着呼啸卷起,饶有破空之势的能量压抑着对方使其无法喘息。而晨曦恰时迅速翻滚入接近雪绒的位置躲避,敏捷的身不顾那股灼热触及皮肤,又仿佛已然明白怎么对应般,她那身形顿时与施法者擦肩,在对方耳畔低语小声却使那女孩骤然一怔,“这还并未结束。”

“什么!?”瞬时雪绒似乎发觉什么异样般,那骤缩的红瞳中顿时映下了煞白的光芒,深粉色发丝为突如的灼热与风所拂起,絮乱地缭绕在天际那处苍茫久居不下。与此同时那手握紧法杖抵挡在胸前,似是解除魔咒的声朦胧而虚幻地徜徉于耳畔,空灵地触及心灵仿佛能与之交融般彻彻回响。而顿时间已然卷袭向自身的魔法球竟在那咒语的作用下灰飞烟灭,化作无法透知的光芒消逝在双瞳间,终为沉匿若寂寂无声燃尽的烟火。

“我们会救出她的,就算是……忤逆神灵。”晨曦此时的声却如此果决,或是久久在坚持着那一虚无缥缈的信念,那长久以来压抑于心的威压感从话语的每一处吐露而出,冥冥中使雪绒不免凝然发愣,顿时语塞只好抿唇不语。随后那法杖与死神镰刀的柄部狠狠相迎似是要做最后的对决,鲜艳的红发在那股劲风的作用下忽而凌乱地飘拂起,将那双红眸尽数显露与其相接,那耀眼若焰的红融入幽深的暗红间,却愈加凸显出坚毅凛然。

银眸依旧了无感情仿若波澜不惊的海,于无比的静谧中那虹膜仿佛沉淀了星芒,柔逸的发丝伴着微风絮绕着耳缘,隐约将瞳孔掩藏在纷扰的发缕间,却只是静默地阖起,无声无息。那名为洛斯特的少年将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不紧不慢地步至克洛蒂身旁,却只觉对方忽得一愣随刻悄然停止了话语,银灰色眸中流露出一如既往的戏谑,那声稍后便刻意压低几分缓缓道,空灵中却不免渗人,“啊,洛斯特,你来了呐。那就……”

顿时间,耳畔回响起剑刃猛然出鞘的声,那堕天使倒三角的瞳孔凌厉地睁开,似是果决的神色掠过双眸终归为冷芒,随刻那右手快速扯去左眼的眼罩丢掷于地,仿佛是以此表达自己与神灵抗争的信念般,紫眸于那弥留之际再次瞥视了一眼身后的同行旅者,却无奈地阖眸似乎是回想着曾经往事。与此同时只觉克洛蒂竟毫不在意,倒颇为狂妄地缓缓迈步靠近罗莉玛丝的身,不知何时那一叠塔罗牌于空气的夹缝中掉落沉于指间,诡异的牌仿佛拥有了生命般连贯地回转在她的身旁两侧,却又于刹那间顿显尖锐,伴着飕飕的杂声直指罗莉玛丝。

“命运神灵啊。”无比颓然的色彩充斥在那低声呢喃间,却将心底中无法释怀的虔诚情愫一一抹去,最终只余留那仿若冰霜的无尽严寒。残缺的瞳与唯有的紫眸,仿佛隐隐将那面庞分割为不相容的两处,漆黑发丝兀自絮乱在血腥风浪中,朦胧间就若与身后完全乌黑不见底的羽翼合二为一。而待罗莉玛丝那身迅速而敏捷地躲闪过几个塔罗牌后,却被紧随而来的几张牌狠狠穿透衣物边角压制在地上,可那牌竟仿佛拥有千斤重量般,将她的身牢牢紧锢任凭挣扎。

“你的命运,也许就是这样的呐。罗莉玛丝,我曾经圣洁的天使啊,咯咯咯咯~”克洛蒂那空灵的话音伴着银铃般的笑彻彻传来,就像是在嘲讽着眼前堕天使的种种行径。那银灰色眸间悄然掠过一抹似是挑衅的神色,随刻银白发丝在其身于罗莉玛丝旁蹲下时飘悠地触及对方的面庞,可恰时迎来的却是对方的奋力挣扎。稍后克洛蒂的手轻佻地紧锢起罗莉玛丝那分明的下颚,面庞毫不忌讳地接近仿佛即将与其触接,那低语的声回荡在那耳畔似乎是刻意的提醒,“来看看那牌吧,罗莉玛丝。”

蓦然间,罗莉玛丝唯有的紫瞳顿时骤缩了几分,只觉那牢牢禁锢其身的塔罗牌却似是刻意挑选出的般,分别为逆位的愚者、倒吊人、命运之轮,以及尚未分清处于何位便已消迹的审判牌。而此时克洛蒂食指与中指贴合之处竟悄然由光芒汇聚而成了名为高塔的牌,在对方的瞳前晃悠一刻,顿时间在此的塔罗牌竟支离碎裂化为了点点星光,那透明的双翼乍现在紫眸中虚幻若童话,圣洁的柔光压抑了堕天使羽翼的漆黑,温和地掩藏了二人的身形,终唯有纯白映入瞳孔化作真实的虔诚。那声空洞而淡淡地传入耳畔,仿佛在询问着那堕天使。

“来吗?我令人悲怜的天使啊。顺应自己的命运吧,你可以赎罪哦。”

“不要听那家伙胡说八道!罗丝。”阿丽西雅那声骤然抬高了几分,似乎想以此来警醒那陷入迷惘的天使重归振作,暗绿双眸却在那话音毕落间迎上了弗罗沃兹的瞳,霎时间巨剑与战斧的纠缠掀起了茫茫尘土,而对方扭曲的瞳眸中渗透出猩红仿佛是在嘲笑着什么般,随刻那凌厉的攻击向阿丽西雅狠狠压迫而来,可耳畔却顿时回响起弗罗沃兹讽刺般的声线,絮绕在心头竟无能抹去,“你现在,还能去哪里呢?”

“罗莉玛……”淡漠的声中隐约流露出未曾有过的情愫,仿佛是油然心生的挽留之意渗透于话语的每一角落般,却始终如此的苍白,或只是无能为力的颓然罢了。不远处的雪凌缓缓拉下那帽檐使瞳隐匿于其间,昏暗中那诡异的暗红瞳色却愈加渗人,泛白的指节紧扣裙角竟悄然无助颤抖。而只身却仿佛在一刻时猛然瘫倒在地,唯有法杖的支撑带给心灵无言的慰藉使她努力站起,可那瞳间之景却于此骤然化为黑色,像是幕布猛地滑落隐藏了视线,终唯有一片空白残存于脑海。

那究竟是在赎罪……还是选择了死亡?

还是说,这便是所谓的顺应命运?

与此同时,罗莉玛丝那佩戴素白手套的手指却与克洛蒂的手静静地交叉契合,仿佛神灵重迎那堕落入凡间的天使。

那少女银灰色的瞳高傲地静视着单膝跪下的人,绝美的笑容绽放在面容就如胜利者般孤高,朦朦胧胧间绘出了一幅圣洁的画作。猛然之间,银白色的命运法阵若银莲花绚烂地绽放在脚底,光芒虚幻而愈加扭曲地笼罩了二人的身,隐约中克洛蒂似刻意朝那旅者的方位莞尔一笑,可顿时神灵与堕天使的身影便消迹在那纯白间,就像是未曾涉足此处般,彷然如梦。

随着一声苦涩的响徜徉,阿丽西雅猛然持剑无力地坐到地上,那剑刃流溢出冷芒却顿刻保持着刺入土壤的姿态,无比呆滞地凝固终只余留一寸的寒光。与此同时她似乎在以此来表达自我的愤懑,那随性而毫不拘谨的坐姿仿佛在对敌方发出挑衅般,暗绿双眸隐没于昏暗间悄然掠过无法释怀的痛楚。可恰时只觉弗罗沃兹深感同受般凝视着她许久,随刻收起武器,便双手扶头无声无息地离去。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雪绒只身向后一跃,顿刻垂手使法杖靠身呈横态,略微黯淡的红眸与对方那艳丽的鲜红相交小刻,却悄然阖起若冥思。而晨曦却呆滞地站在那处无言,随刻便平静地将黑袍的兜帽戴上拢起了那头火红的发丝,就像是以此来缓和自己寞落的心神般,颓然垂眸不知在忆想着曾时的往事。可由心恍惚时那名为雪绒的女孩却即将踱步离开,晨曦仓促的声回荡在微风中,缥缈间却愈为迷惘,“请您告诉我,玛丝小姐她……”

“她将会经历斩翼之刑——但在那个刑罚中存活下的天使,可不足百分之三啊。”此时弗罗沃兹那似是无所谓的声彻彻传来,她暗蓝的眸子高傲地向晨曦斜睨了一眼,在下一瞬间,巨剑的剑刃便指住了她的脖子。

“哼。”那声轻笑着仿佛在嘲讽般打破了当前的僵局,却又像是宣告道此时严峻的局势使人心一怔。她不紧不慢地昂起头,完全没正视阿丽西雅的剑刃,那手指随后兴奋十足地顺着自我的淡蓝色发,一抹狂热的光芒掠过瞳间仿若是她对于刑罚油然心生的崇尚。顿时那声接过上一句话语道,就像是对那迷惘旅人刻意的警告,“啧啧啧,你们呐,就不要再抱有什么鬼希望了,和神界作斗争可没有好果子吃!”

待那话音毕落之时,四周却终归于无比的寂静,阿丽西雅愤怒地将剑甩开,就连双手都开始颤抖。

暗红瞳孔无力地睁开尚存一丝挽留,深粉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凌的肩头,悄然间被那淅淅沥沥的小雨所沾湿,那法帽耷拉低垂迫使雨水若叮咛般淡淡地顺其淌下,而恍惚时分那苦涩的雨滴落在额头,沉静的划下若惆怅的酒水,终是沉寂于衣襟化作一抹微寒渗透入肤。罪孽的红眸间朦胧地映下那细雨中的身影,惘然却若梦境那无法释怀的人,声淡然的叙述似缠绵入雨水的苦涩,“我奉劝你们,请不要再行无用之举。”

说罢,那少年的身便隐匿于茫茫的雨丝间,纵然消迹不见了踪影。而二位神使也互相使了个眼色,悄然离去只留旅者无力地沉沦于雨的洗刷,那空荡荡的脚步与雨滴流淌的声相融汇聚,就像是灵魂奏响的圆舞曲,悠然却又如此的惆怅。

视野在湿凉的雨雾中愈渐朦胧虚幻,可恰时间雪绒迟疑般的声徜徉在雨中,顿刻惊动了那旅者的心神,“如果你们执意要去神界的话,居住在这森林深处的那个矮人老太婆估计能帮你们一把。当然,我这话才不是来帮你们的呢,只是单单怜悯而已,别自作多——哈,弗罗沃兹,我这就来,什……什么呀?我才不会和那种连同伴都救不了的家伙说什么鬼闲话啊,啊哈哈……”

“……她的话真的可信吗?”晨曦却只是低声呢喃小句,那话音挟带着半信半疑的意味于耳畔絮绕,鲜红色彩的瞳孔稍刻隐匿在缕缕发丝间,仿佛在遗憾自己的无能为力般,静静地低垂眼睑。可身边的阿丽西雅竟坚毅地持起巨剑重新背于身,暗绿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毅然的神色,顿时间那身纵然步入雨幕中刚想离去,而于此那话音像是在努力使自己振奋而骤然发出,“一起来吧,各位,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来救出她的。毕竟,她是我们的伙伴啊!”

那声融入雨水间就若无休止的音符,淅淅沥沥地滴答在土壤上仿佛是那最后的弥留一望,却依然渺茫地消迹于耳畔,终不见话音残存的影。人偶般的女孩只身处于雨间,静静地单膝跪下将那眼罩拾起,揣入怀中就像是在挽留眼罩的主人般,纵然无声无息地回转,悄然离去彷如奏响了雨的乐章……

“这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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