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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想吃棒棒糖 怀孕奶水涨老爷吃肚兜

01

“我的心爱之人?……”

小狐丸感到极其可笑,他们这样的暗堕刀剑没有心,更没有爱,哪来的——

她。

我最爱的她。

食髓嗜人的痴念业障在那一瞬间完全淹没了小狐丸,曾经痛失的记忆现今突然回来,紧缚住他,古怪的情愫流窜。他想起来她最喜欢叫他“小狐”,想起来她最喜欢笑得眯起眼,想起来她最喜欢用手指挠他的手心。

小狐,小狐,你的头发打结了哟。

小狐,小狐,要吃油豆腐吗?

小狐,小狐……

身材很高大。毛发好柔软。对我十分的温柔。

那是她的小狐。

她的小狐多么想带她逃离啊,却让那座本丸,永永远远地、成为了她的埋骨之地。

他慢慢地绝望地低下头,听见他的审神者在耳边轻语,吐息像是拂过的一场潮湿又朦胧的春雾,“你们能为了我……那么努力…好开心呀!”

然后水汽迟迟地化作了雨水。

是啊,狐狸娶亲的那晚天空还没来得及下起雨,狐狸的心就永远下起了雨。

从此他开始“失忆”,从此开始“活下去”。

只是他不再听,不再看,不再爱。

忘记了少女香甜的气息,忘记了身为家狐的温驯,忘记了曾经许许多多的无法遏制的情动,他统领起了一支百鬼夜行,充满着妖气的、阴艳怨怪的目光再不会沉沦于一人的背影。

去长出刺,长出花蕾,长出在尸体上新生的自己。

前尘尽断,孑然一身。

“我…是谁?”

不知是时隔多久,某场杀戮之后抬起头、脸上干涸了大片血迹的小狐丸神情之中透露出乖戾与茫然,他追问着身旁金发的下属。

“你?你是【小狐丸】。”

“不过可别问我你的曾经,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哦。”

髭切悄悄地垂下手中暗芒骚动的剑刃,继而微辣嘲讽地、趣味十足地勾起了嘴。

“我……小狐丸。”

假装着能够忘记她,自欺欺人;潜意识隐藏起记忆,半真半假。

那、那、要是小狐丸再次遇见了他的仇人——你呢?

小狐丸只听见他的仇人在猖狂地笑,“哈哈哈!没想到黑鹤引来的暗堕付丧神会是你啊!”

小狐丸只看见他的仇人目光暧昧而游离于一把把精致的刀剑上,悲伤并且恶毒的心灵霉湿。

小狐丸他啊,只是……不能再爱。

骨头破开皮肤,血液染红双眸,浓墨长发飞舞起来,小狐丸似哭似笑地发出哀鸣,却仿佛歌声一般。

“我,小狐丸,忘却了前身。”

“但从未将你忘却。”

“嗯?是么?”与顽劣不屑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你的眼神则宛如冷冷淡淡的月光爬上树梢,如梦似真。

对着这把漆黑狰狞的刀刃朝向你的太刀,你依旧感到痛饮了鲜血之后风平浪静的不满足感。

对着这把放弃了名刀骄傲、神明矜持的小狐丸,你依旧渴望着一个痛苦遍布、罪孽深重的灵魂。

毕竟你亲手杀死了他的审神者,不是吗?

那就让你拉着他的世界一同——坠亡吧!

“可真是恶心。”

你掩着烈火般的红唇轻笑着,那笑已然成为你的代名词与他的噩梦;

噩梦中花儿娇气样子的少女还在微笑着凋零死去。

02

其实对于百年虚度的付丧神鹤丸来说,他看到过黑鹤这件事并算不得久远。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带着短刀想趁机探究一下隔壁本丸的想法会被看得这般透。

一转头,就看到归来的黑色之人在那里等着他,衣冠楚楚,眉目漂亮锐利,甜腻发颤的声音咬字故意咬得模糊,“你好啊,我的替代品。”

那正是另一个自己,为他之疯狂而疯狂,为他之渴望而渴望。

这样的刀怎么会是【鹤丸国永】?白鹤愣了一愣,感到天大的笑话。

“哈,秘密、又是秘密!”

每一次战斗完,灰头土脸的白鹤就每一次自虐式苦中作乐,活该地看她活该地深陷泥沼。

“还被另一只鹤丸给捅了一刀。”

——但那人并非是荒废的隔壁本丸的鹤丸,反而是审神者小姐她的黑鹤啊。

静静交错的纤白眼睛,像雪。

他当然知道他应该有能力改变她,他当然知道他也想去改变她。

然而白鹤始终不明白,那只比他更早到来的鹤儿——到底为什么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呢?

倒也不是说他在妄自菲薄,可没有任何区别的【他们】恶作剧式地联手把长谷部埋进了土坑后,忽而相视一笑。

明明是真品,却仿佛复制品、仿造品的他们,命运大抵都一样吧……他注定爱他所爱,恨他所恨。

为什么不阻止她放任她到这个地步呢?

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她所说的:嘘。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啊,所以他现在干嘛要这样多愁善感自寻烦恼呢。

只要回到她身边,这就足够了。

03

“不知狐狸想对我的审神者小姐做什么呢?”

鹤丸在笑。

像是玫瑰微小的刺的笑容。

不仅细软的头发,飞扬的羽织,无瑕的肌肤,连眉毛、睫毛,从头至尾都是雪白的。

整把雪白的刀,像朵寒冷的花,亲昵地依靠了过来,远方的风尘就自他的衣角沾上你的。

——是他回来了。

明明是野鹤,最终却还是回到了此地。

紧接着你就看到了跟在鹤丸国永身后的两个人。

先是一位表情淡漠到了极点的青年,紫发扎成了短马尾,身形纤瘦还残留着少年感。脸上留了血迹也不知,黑浴衣,整个色调都是极为晦暗冷酷的。

一双镶嵌在猫眼轮廓中的眸子,像蓝玻璃球的,结了冰的。

又杂糅着些寒冷的光亮,细细碎碎。

伴随他身旁的则是——头戴天冠的幼女。一身白和服下的雪白皮肤上绘满了古老文字,诡异美丽宛若蚂蚁啃噬足心掌心,自身也是面容清秀,唇齿娇艳。

夜斗与野良。

祸津神与神器。

正是你求之不得的状况。

“夜斗,”野良浓稠暧昧的眼睛里全是一片虚无,银铃似的笑声,“这里根本就是时化之妖的聚集之地啊…”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被称为“夜斗”的男子继而看了你一眼,微皱了一下眉头,细细侧头思考了一下冥冥之中的熟悉感、忍不住感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我可是凭借【实现所有人类的所有愿望】存活的无名神。”

“自然不能拒绝她的愿望。”

“初次见面,人类。你的愿望是?”

实现一切人的愿望、尤其擅长用刀杀人的祸津神朝你发提问,低垂的神情冷冷清清。

——“看吧,不负使命。”

还没等你回答、好好完成了你的任务的鹤丸就抢先看起来孩子气的得意洋洋起来,那双眼睛却仿佛浸在甘甜又冰冷的蜜水里,有些认真以及天真的意味,光影微微地涤荡。

“所以说,”

羽衣凌波,雪白的衣脊撕裂了寒气,高傲凛然的男子又甘愿为你低下头,低哑又缠绵柔情地念了一句,“今日终为阁下献上忠诚。”

所以说,就算没有绳索,他也是会回来的。

于是你低微了脸,随后一如既往地、极其轻微地嗤笑了一下,仿佛猛虎嗅一朵蔷薇。

极尽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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