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小说十大污书 abo叶修×路人轮_Promises Unbroken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翻译：舞若羽　　寂静笼罩着他们，气氛变得很不舒适。莱姆斯显然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在他身边该做什么——而小天狼星也正在努力记起如何做一个正常人。他们是兄弟，没错——但是这个兄弟已经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了。最终，当再也不能忍受时，小天狼星平静地说话了。

“真是奇怪，”他沉思道，“那么多事情都改变了，可还有很多还是和以前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但不是每一件。”莱姆斯轻柔地回答。在过去的生命中，这是他们经常说的。

“我希望。”小天狼星喃喃低语。

他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他的早餐。他真的知道他应该吃点东西，只是他不是非常饿；但是，庞弗雷如果看见他吃了多少，一定会喋喋不休地教训他的。很幸运，这个时候她不在礼堂，小天狼星感到了在家一样的自由。他知道他必须增加点儿体重（已经长了一些了，谢天谢地），但在这个时候，看着那些欢声笑语的学生——支持了他那么久的欢乐过往的影子——他就是没有胃口。一方面，他很欣慰地看到，即使是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霍格沃茨依然在正常运作……但是从另一方面讲，当他的眼睛瞄到斯莱特林的桌子的时候，他想起了他的同学中有多少走上了邪恶的道路，而且他还很想知道，这些孩子们会有多少步上他们父母的后尘。

他希望不会太多，但是他还没有愚蠢到去指望这一点。霍格沃茨一如既往地是一个中立的场所，不偏不倚的地方——它本身坚定地站在光明的一方，但很多人在它这儿选择了自己的去向。他们在这里决定了今后的生活。在他毕业的那一天，大家纷纷踏上自己路程的时候，邓布利多曾说过：“今天，你们离开我们，走进了一个和你们七年前离开时天差地别的世界。你们现在已经是成年男女，抉择的权利属于你们。也许有一天，可能很切近，也可能很遥远，你们会必须在捷径和正途间作出选择……”

他作出了他的选择。其他很多人也是。

“小天狼星？”莱姆斯又问了一遍。

他微微转过头。“什么？”

“我要走了，”校长回答，“西弗勒斯和我半个小时后要和克劳奇会晤。”

“克劳奇？”他不解地问。

“魔法部副部长。”

改变的事情太多了……“那么谁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头儿？”

“阿拉贝拉•费格。”

因为穆迪死了。他很清楚地知道。四年前，伏地魔特意亲口告诉他的。除了疼痛以外，这是他在阿兹卡班最清楚的记忆之一。黑魔头一直能从对强者的杀戮中得到快乐。而许多年以前，阿拉斯托曾经是他的导师。记忆……他所能回答的只是，“哦。”

“你没问题吧？”莱姆斯关心地问。

激怒闪过。有那么一瞬间，小天狼星不得不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怒声说话——我不是个废物，见鬼！——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舌头。莱姆斯只是因为关心才会问的，小天狼星知道，和他争论这个很不好。关心是一种那么陌生的感觉……“是的，我会没事的。”

“确定？”

“我确定，月亮脸，”小天狼星回答，目光里带着一抹警告。毕竟，让莱姆斯过于婆婆妈妈没有好处。但是他必须作些退让。“吃完早餐，我会去躺下休息，我保证。”

莱姆斯挑起一边的眉毛，只有他能用如此优雅而有礼貌的神情表示怀疑。

“真的。我答应过庞弗雷我会的，如果我不这么做，她会把我用六种魔咒咒到周日。”他声明。

莱姆斯笑了。“哦，我明白了。”

“我打赌你会明白的，”当他的朋友站起来时，小天狼星低声嘀咕。

“走吧，西弗勒斯？”校长礼貌地询问。

“当然，”斯内普冷淡地回答。莱姆斯向小天狼星点头表示告别，但是斯内普则是完全忽略他的存在，由是证明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改变了。奇怪的笑容险些在小天狼星脸上扬起，但是他摇了摇头，琢磨起自己诡异的幽默感。十年在伏地魔手里的生活改变了他，至少使得他进入了愤世嫉俗的地狱。

慢慢的，所有的教授都离开准备他们的课程去了，教工桌变得空了许多；最后，只剩下了小天狼星、斯普劳特和奇洛。他知道斯普劳特的温室已经准备好了，没什么可做的了（再说了，你能怎么准备植物？），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肯定很快就觉得寂寞了，因为她在弗莱奇离开后几秒钟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当然，小天狼星无论如何不是个话匣子——他忙于望着远方，依然在努力跟世界合拍——而奇洛，从之前结结巴巴的谈话中判断，也没比他强多少。当赫奇帕奇矮胖的头儿离开后，小天狼星就彻底沉浸入寂静之中，他坐得离桌子的中央不远，而奇洛落座在最左侧。在他心里，这是完美的情况。

他心不在焉地叉起鸡蛋，发现它们需要再加点盐。然而，当他够到装盐的瓶子时，他非常惊讶地发现，它比刚才轻了太多（他几分钟以前还用过），现在几乎空了。小天狼星蹙额。为什么是我？他叹息着转向奇洛，发现桌子那一头的确有另外一个装盐的瓶子。

“能麻烦你把盐递给我么？”他问。

“当……当，当然，”教授回答，小天狼星很好奇，他的学生能从这种程度的结巴里学到什么。真是太难理解了……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的，随着奇洛魔杖一挥，盐瓶已经从桌子的另一端平稳地朝他滑过来了。

长久以来被埋葬的本能觉醒了。小天狼星没有接触盐瓶，而是伸出手，用他装着橙汁的杯子挡住了它。瓶子和杯子的碰触发出了清脆的砰的声音，小天狼星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让自己自然地转向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谢谢。”他礼貌地说，即使他的本能直觉正在尖叫着要他注意。小天狼星感到脖子后面一阵凉风。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他的橙汁，准确地将它放回了原来它在的地方。

一道寒颤爬上他的脊梁，他感觉到了。感觉到它了——黑魔法。他暴露在它面前的时间越长，对它就变得越熟悉——

他本能的反应又一次快过了他的脑子，当眼角瞟到了一点动静时，小天狼星从他的椅子旁猛地扑向左边卧倒，希望可以利用桌子当临时的遮挡。他正在治疗的骨头在哀号着求救。红色的闪光从他的头上划过，他的椅子炸开了，破碎的木头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有些击中了他，但他根本不介意——学生们在尖声喊叫——奇洛站了起来——

小天狼星抓住莱姆斯的椅子，尽全力扔了出去。以他现在这种虚弱的情况，根本不能打到奇洛，但是足够分散他的注意力。食死徒——他肯定是食死徒！——暂停了一下，把碍事的家具炸得粉身碎骨，然后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小天狼星身上。哦，他妈的。这是他十年来的第一战，而他连魔杖都没有。我死定了。时间放慢了脚步，他再也感觉不到疼痛。本能和多年的受训苏醒了。

“昏昏倒地！”

他打了个滚，谢天谢地，奇洛看来并不想杀死他，而坚固的教工桌子是他的救星。小天狼星已经几乎下意识地完全躲到了桌子底下，它可以为他抵挡奇洛——但只能是一会儿。透过白色的桌布，他能感觉对方绕过桌子朝他走来，他知道自己没什么时间了。话说回来，其他的人到底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学生可能只是目瞪口呆，但他们还只是孩子，这是他们的一个教授和一个对他们来说几乎是陌生人的人的战争——如果有人加入其中，也很有可能是站在奇洛那一边！小天狼星咬紧牙关，虔诚地祈祷，他们还是把这场战斗留给大人们吧。

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念头闪过：我要杀了斯内普！给我的警告多美妙啊。

小天狼星以一种很类似他的阿尼马格斯形态的样子皱着眉，绝望地伸出右手摸索着桌子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在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东西他都愿意试试看，像盘子，叉子，或者哪怕是胡椒瓶（但绝对不是那个引发战争的恐怖盐瓶，他脑子里可以肯定它是有问题的）——终于，他疯狂的手指抓到了一个硬硬的圆柱体。

山毛榉木，非常结实，大约11英寸。

他的手指在那上面合拢，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小天狼星疯狂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现在它只会妨碍他的行动），左手顺手抄起一个盘子。它带着小天狼星先前的早餐朝奇洛飞去，不知是走了什么鸿运，炸鸡蛋、咸肉、吐司等等等等全砸在了他的脸上。教授咒骂着跳到了一边，暂时被遮挡了视觉，而且分散了注意力。

小天狼星翻滚着做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蹲伏姿势，左手前伸，魔杖紧握在他放在胸前的右手里，准备就绪，一面思绪像野马一样奔驰。这是非传统正规的决斗姿势，他很多年以前就很喜欢的——咒语，咒语，我需要一个该死的咒语！他的记忆空白得令人恼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奇洛魔杖的另外一挥让他吃剩的早餐的一片狼藉消失得无影无踪。魔杖转了过来，指向他，而他的思绪拼命翻转着，蹦跳着，试图想起十年内一次也没有用过的那些魔法。

“障碍重重！”他从前比这有创意得多，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精雕细琢了。奇洛的动作定格在了一半，但是很快他就破解了咒语，实际上，它的力度也确实不能阻止一个下定决心而又富有经验的巫师。

想要活捉他看来是限制了教授的选择。要不就是他缺乏独创性。“昏昏——”

“雷霆重击！”没时间发慈悲了。小天狼星的魔杖抬了起来，奇洛飞了出去，以能撞出个缺口的力度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他认为对方已经失去知觉了，但是还不保险。“除你武器！”

（本节依然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