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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太猛好大好粗好硬_第五章 换个人情/存幼

“西疆的瓜甜蜜饱满,我见没人看地,就得了瓜果在路上边走边吃,哪知第二天窝在一处树洞里被人发现了。原来那瓜果都是汁水儿多的,一路滴着,把他们的狗儿招来了。”熊岳讲到这里想起那些凶狗还一阵恶寒。

阿玉问道:“我想笑行么?”

“不行!”熊岳本海没觉得不好意思,却让他一句话说了个脸红,反正天黑看不到,他接着道:“疆南地势低,虽然热但是水源充足,即便到了秋天也是绿意盈盈的。那些种瓜人看上去不似蛮子高鼻大眼,但又比汉人高大许多,现在想来大概是蛮汉通婚的后代。他们的狗更是厉害,好似是和狼窜的种,很是凶恶。我爬上老杨树顶上,那树掉光了叶子,我就明晃晃地等着给人抓。”

“真不能笑么?”阿玉说话都有些喘了。

“再笑不讲了。”

“唉,别不讲啊!”

哪知怕什么来什么。

轰隆一个打雷就在头顶炸开,大水当下一惊,带的旁边两匹马也不安分起来。熊岳忙把阿玉拽到一旁,马匹受惊,是顾不上人的。

可是阿玉心疼那三个,忙上前去安抚,若说这阿水在战场上经历得多了,应是不怕雷闪,怎一个响雷就叫它大失方寸?只是阿玉心中百般疑惑也问不出答案来,只得慢慢安抚它。

熊岳点着火折子,他们就见到,小水也凑到大水跟前,一个劲儿拿鼻子拱它,正亲昵间,大水突然打了个喷嚏却吓了小水一急灵。

阿玉乐得弯着腰在地上打滚,怎么也止不住,熊岳见他笑起来没完,气得不行,这哪是因为马,明显是在笑自己么!

也不知这个喷嚏起了什么镇静的作用,再有雷打下来的时候,还是轰隆隆的炸雷,大水却没什么反应了。

熄了火折子,屋里显得更黑,阿水悄悄说道:“若是大水再惊着,我恐怕就得把披风撕了塞到它耳朵里,再把它鼻子嘴巴堵上不可。”

熊岳却再也不出声了,哼,没有这么伤人自尊的。

沉默多时,就听咕噜噜噜噜一阵怪响,阿玉猛地起身吓了熊岳一跳,忙问道:“怎么啦?”

阿玉点了火折子给熊岳举着,一边拿起地上的披风一边反问道:“你不饿么?”

哎呀,又是一阵咕噜噜声响。

“你看,小水已经饿得肚子跟打雷似的了。”熊岳窘的不行,转头去看马,却斜着眼睛瞄到他在披风里拿出两个小布袋来。

“喏,吃些吧,刚才要不是硌着了,我都把这茬给忘了。”就见布袋递到眼前,是两袋干果。

熊岳抓着阿玉的腕子,吃惊地问道:“你是西疆来的么?怎么一点口音都没有?”

阿玉嫌弃地看着他道:“西疆的新鲜水果京里都有,怎么干果就不能买到了?”

熊岳却不服道:“这巴旦木和阿月浑子都是西疆的特产,量也不多,除了每年的贡品是很少出疆的。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做零嘴吃?”

阿玉见糊弄不了他,坦然答道:“这是我认识的贩夫走卒,往来时带过来的。这都是他们欠我的,自然都要每年还上一些。”

熊岳不相信的道:“怎么谁都欠你的?”

阿玉一乐,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不少人。”

熊岳自觉和他聊不下去,一边剥着果壳,一边说道:“这东西我在西疆也吃过的。在树上摘下来,外面像核桃一样还裹着绿皮子。”

“你怎么认得这西疆的物什?”阿玉说着还拿着果子去喂马。

“就是赠我阿水的人,教我认得这果子树的。”熊岳不满道:“本就没多少,自己都吃不饱,以后再喂它们不行么?”

阿玉也不答话,熄了火折子,说道:“你看不到就不知道是谁吃了。”

熊岳撇嘴:“小水吧嗒嘴的声儿,搁在屋外都能听清。”

阿玉笑问:“原来你也死里逃生过,平日里传闻千岁王整日闲散,专究享乐,看来是看破生死及时行乐来啦。”

熊岳听他话中讥讽,真是后悔与他交心回忆,直白道:“和你这人真是难处,怎么话里竟带着刺,白白伤了人心!”

阿玉却不作声,两相沉默下来。

外头不知何时雷电停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春雨,俩人隔着小水栖在马匹间,早已睡着了。

黎明时分早已云飞雾散,露出点点天光来。

阿玉起身给马饮水喂草,恐是昨儿饿着了,今儿早一看都有点儿蔫蔫的。

熊岳也跟着醒了,就听得有嘚嘚马蹄声,悠然而来,当下警觉起来。

他扯了扯阿玉的衣服,一副“怎么会有人来”的模样,又使眼色叫他小心。

阿玉想了想,摇头示意没事,还拿出锭银子来,摆明了要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听有人下马,走上台阶,吱呀一声开了木门。

阿堇推开竹门,意外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玉冠束发,淡色织锦袍子,手有玉戒,只是光线微弱看不清面庞,心里揣测莫不是昨儿跟着阿玉的熊岳?

阿玉见是他来,一蹦一跳的就过了去,鼻子耸动着在阿堇身上闻,撒娇道:“阿堇,饿死我了,快把包子教出来!”作势就要去他怀里探究。阿堇将他一档,自己拿了出来。

阿玉打开布包,撕开油纸,满脸坏笑地跑到熊岳跟前说道:“王爷,阿堇一定带草料来,我们两个包子外加喂好骓水,换个人情可好?”

熊岳看他和阿堇那般亲密,心下嫌恶,不假思索道:“好,咱们两个人互不相欠,阿水我不再追要,我也不欠你人情。”

阿玉摇头:“那不行,阿水你要不回去,这事儿顶不了人情,喏,你就先欠着吧。”说着就将包子塞到熊岳要回话的嘴里。

熊岳就着包子吃了个闷亏,见马已喂好,便牵过骓水,回府去了。

阿堇见他走远,拽起还坐在地上的阿玉道:“这小子真不地道,我来救济,他还瞪我作何。”

阿玉拍着灰回道:“他脾气坏了许多,阴晴不定的,不要理他。”

阿堇摸摸他脑袋,笑道:“就你心宽。我昨儿在老爷子那里住的,听小戒说你走了南路彻夜未归,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有一人,没吃饱吧?今儿个天好,我给你做些野味来。”

阿玉急忙打听:“爷爷身体可好?我不方便看他,今日过后,你就多陪陪他吧。”

阿堇牵着马往外走,回头看他:“话我都传到了,你偷偷去看不就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嗯,也是,今天阅兵,楼里也难得清静,我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说着挎上阿堇的胳膊踏出门去,满是女儿娇态。

瞬间朝霞满天,二人三骑,踏着初晨的霞光绝尘而去。

卯时未到,熊岳就赶回了府邸。

门房见是他回来了,忙过来牵马,另一个唤人来伺候。熊岳眯着眼睛想回去睡觉,就见门里奔出个人来,正是霍典那厮。

霍典捧着一身便服,对熊岳说道:“阿岳,先歇歇,今儿个宫城阅兵,太后给你准备了个绝好的位子。”

熊岳直接忽视他,进了堂屋。

霍典跟了进来,得意地说道:“你这府里的娘子们都太不贴心,就没一个找你的么,还是管家去问了我,我可是守了你一宿呢。”

“哦?你还真好心,喝了我多少好酒?”熊岳睨看他揶揄着。

霍典笑道:“哪敢喝,午间还要去观礼呢。”

熊岳不说话,霍典坐在一旁也不吱声。

阿岳困得慌,熬不过他,问道:“你来到底什么事儿?

霍典小心的问道:“阿岳,你昨儿个跟到阿玉了么?他一夜未回去。”

熊岳立马就急了:“霍典,以后再叫我阿岳,我撕烂你的嘴!去找你的阿玉去!”

霍典吓得一哆嗦,不怕死地道:“你没有欺负阿玉吧?哪日我再帮你寻一匹大宛马如何?”

“霍典你真是不要命!我说过除了阿水我不要大宛马!”说着转身就走。

熊岳走进自己院子,见霍典跟了上来,一瞪眼。

霍典自觉地道:“太后可是挑了一众官家小姐,亲口说,任君采撷啊!要是有观礼的百姓里有中意的,也可以挑进来的。”

“你是来传旨的?”太后的面子不能拂。

“不是,我是来传口信儿的。”霍典继续道:“太后还让我陪着你去观礼。”

只听“砰”的一声,熊岳关了门,霍典只能憋屈的回了厅里。

巳时一刻已过,霍典急得团团转,拍着门喊道:“我的千岁王啊,今儿是宫城阅兵,大军凯旋,你怎能不去?”

熊岳不耐烦道:“大军里掺着小贼,不去也罢。”

霍典扒着门缝,劝道:“哎呀,你和曲迎峰不对付,干嘛和傅将军过不去啊。”

“傅将军有大恩于我,我自会拜访。”说着开了门道:“我不去可以,你不去可是大不敬。”

霍典哀求他,“我的爷,要不你写个条子,我也好有个交代是吧?”

熊岳摇头。

“那我献两幅名画给你?”

还是摇头。

“那,哪日我请京城最好的班子来,给你的娘子们解闷?”

继续摇头。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散心的地方?”

熊岳见他进到屋里来,喝道:“霍典,你不要肆意惹怒我,回头有你好果子吃。”

“这真是个好地方,一间雅楼,风景独好,听曲喝茶,也可和诗赋辞,真是风雅之事无所不能。却又只有音律绕梁,笔墨传诗,定没有人出来相扰。”

熊岳见他又来劲,回道:“算了吧,上回你和蓟韬找的什么雅楼,倒是会点曲乐歌赋的,但是各个觊觎本王美貌,太不像话。”

“咦?王爷,您不是对美女来者不拒么?”霍典疑惑着,说道:“爷,这可是我和昆厚无意间去的,不在南城,少有人知道的。”

“那也开得下去?”

“那是,都是常客,一掷千金的。”

熊岳心想,哦,那倒可以躲个清净,“在哪里?”

“咱们先去观礼,之后我就带您去,如何?”霍典再次狗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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