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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 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伪娘隐藏下体后。快感_男配女配

徐小姐无心再和他浪费时间,借口工作室临时有事,次日又回了C市,后面接连几个酒会上都有她挽着邵唐出席的身影,几天后她收到周正泽快递来的一部手机,居然连手机卡都装了上去,竟是她两年前就注销、曾经被他存做“不可理喻”的那个号码,东西送到她手上后他打过电话来,她自然没接,后来那边又发来一条短信:

“你急着回去是因为他吗?”

她自然也不会回,只将卡抽出来随手就丢了,手机丢了可惜,便留了下来作为奖励犒劳下属,她本拟奖给那位忽悠周正泽买下天价蓝珀的得力干将小优,谁知一收假竟然收到她一封辞呈,连招呼也没过来打一声就这样辞了职,鉴定行业的专业人才本来稀缺,她忙着寻找合适人选,工作室其它的事也多,一时间分/身不暇,她平时也拼,但还从来不像这一段拼得这样狠过,邵唐好几次和她吃饭都约不到时间,总算有那么个机会两人碰面他便打趣似的和她说:

“你现在这样子倒像我刚在ING遇到你那阵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失恋了。”

她瞪他一眼:

“你少胡说!”

他笑:

“可不是吗,当初是谁说已经把周正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鼓励你回来是让你杀伐决断彻底和过去说拜拜的,可是现在如何,又是落荒而逃又是高强度地工作……”

“我没有落荒而逃,工作忙也不是因为他,”她愈加没好气,“只是……”

他打断她的话:

“解释就等于掩饰。”

她真是气得胸口都疼起来了,当下也懒得再和他说,闷头吃东西去了,当然,她和邵唐向来打趣惯了的,他这样说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想着时间自会证明一切,邵唐起先还能这样调侃她,后来他也忙得几个城市到处飞,便再也管不了她了。

邵氏如今的发展顺风顺水,邵唐因为早年的一些经历已经没有了继续扩张版图的野心,只将重心放在了公益和慈善事业上,鲜少有这样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FLY和邵氏有业务上的联系,偶然一次她随口问起,秘书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便跟她倒起苦水来:

“还不是A市群光大厦专柜入驻的事,那边简直是疯了,给我们的柜面面积最多不超过二十平米,位置也偏,而且扣点居然要到了35,还说营业款半年结,简直摆明了是和我们邵氏叫板,那边的经理谈不下来,没有办法,董事长才只有亲自过去和群光的人交涉。”

任何专柜入驻商场都要给商场方缴纳扣点,即使是一线商场,珠宝展柜按照自身实力给的扣点也只在25到30之间,从来没有听过35这样的高价,而邵氏所有的专卖店都是统一设计统一装修,面积没少过六十平米,因为是国内珠宝业的龙头老大,从来也都是挑的一等一的位置,至于营业款一项,行规是三月一结,群光要拖半年,无疑会给造成店面上的资金链紧张,明白人一听这些条件也知道的确不对劲了。

邵氏的业绩一向很好,从来都是各大商场争相引入的宠儿,秘书简直纳闷群光大厦为什么会和钱过意不去,徐小姐听他这样一说想起前后种种,不由惊得怔住。

她随后打给邵唐询问缘由,他只叫她安心,他会好好处理,可是她怎能安心,不久后又传出消息,不止群光,好几个原本合作得好好的商场也在突然之间对邵氏重新提出了苛刻条件,她再也按捺不住,立刻飞往A市。

邵唐在酒店见到她只笑她太大惊小怪,她自然知道他大风大浪见过不少,未必没有办法应对,可是事情因她而起,她心里愧疚也不能当做无事,他笑:

“那你过来又能怎么样,周正泽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和他装糊涂:

“他想要什么?”

“起霏,你还和我装,过年他都追去你家了吧。”

他鲜少关注八卦消息,她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点期望他不知道的,可是原来他是一直知而不说。其实年前就有所谓的知情人爆料在网络上再起风波了,说当年婚礼戛然而止的真相其实根本是徐小姐甩了周公子,因为周公子的旧情人从中作梗,他和旧爱纠缠不清,徐小姐一怒之下这才远走高飞,更夸张的是后来连江以夏的照片都被人肉出来放到了网上,消息才出来时也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然而过年时周正泽追去她家,他们在大街上的照片不知被谁偷拍下来传上了微博被疯狂转发,评论说现在是周公子正在懊悔追妻,和之前的新闻这一映照,这才又将这无聊话题炒热起来。

年前年后是绯闻淡季,鲜少有明星会在这个时候出新闻,所以他们那点破事儿才被人说了又说,虽然这小三和正牌女友怎么看也都像打了个颠倒,但是国人对这种事尤其敏感,也不会因为江小姐的清纯外貌留什么情,于是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再一次在网络上沸沸扬扬地体现了出来。

虽然徐小姐这一次终于在网络流言中成了正面人物,然而她早已经过了要靠绯闻才能站住脚跟的时期,只觉得一直这样闹来闹去也烦,索性不听不看静待一切冷却下去,却不想连邵唐都这样问起她来,只淡淡撇一撇嘴澄清:

“他去过我家是没错,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况且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他笑一声,眼睛看到她身上有几分戏谑:

“他在你身上花这么大的力气,只怕你想没关系也没那么容易了。”

她说:

“我会想办法。”

他只微笑不语,眼中似有精光闪过,他从来温文尔雅绅士风度,鲜少有如此神色,她几乎要疑心自己眼花,也许她的确是眼花了,再凝神去看时他仍旧笑得温和,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你好好休息,还是我来想办法吧。”

他说想办法自然是找人从中牵线搭桥,他的人脉广,和周正泽在饭局上也碰过一次,那种场合当然也不会正经谈事,都由几个陪客活络着气氛天南地北地胡侃,酒酣耳热之际周正泽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邵先生,你两个孩子还那么小,夫人一个人在国外带着很辛苦吧?”

邵唐一愣,不解反问:

“夫人?周先生真会玩笑话,我哪里来的什么夫人?”

周正泽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眼中只有淡淡一点笑,邵唐心中警惕,陡然之间想到另一层——八卦小报报道这位周公子过年追去了起霏的老家,当然也提到之前他还到了C市,那段时间正巧他在澳洲的妹妹带着孩子回来小住,保不准就让他碰到过生了误会——他心中了然不禁好笑,当下也不辩解,只端起酒杯再去敬酒,不动声色岔开话题,可是他越遮掩便越教人生疑,他眼角余光瞟到周公子脸上一点笑意更加敷衍冷淡,他本来是棋行险招赌上一把,此刻更觉添了几分胜算,心情大好下只与众人把酒言欢,更不计较这一时得失了。

那顿饭吃下来当然没有什么裨益,邵唐仍旧四处托人,他那几天天天都有饭局,高尔夫球场也去过好几次,曾经的娱乐圈生涯早让徐小姐在这些场合中练成了人精,她执意要和他一起去,他大概也是应付乏力,推脱不过便带了她几次,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她在那些场合中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情况也根本没有改变。

商场方死不松口,邵氏的多个店面都无法正常营业,拖一天就损失巨大,虽然邵唐不说,可是好几次她都看他皱起了眉头,她终于下定决心。

周正泽的办公室她熟门熟路,报了名号一路上去也都通行无阻,她到时他正开会,秘书端了咖啡请她小坐片刻,这办公室的陈设几乎没什么变化,就连曾经她搬过来的那盆木锦盆栽也还放在老位置,枝叶繁茂,刚刚开过了花,还剩几个深黄色的蕊,那熟悉的淡淡花香一时间让她有些恍惚,仿佛时光错乱,还是那些日子,她舍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心甘情愿陪他在这里加班,一坐几个小时,有时也觉得无聊,可是他偶尔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和她说几句话,由着她耍个赖撒个娇,似乎时间嗖嗖地也就过了。

她不禁抿起嘴边淡淡一丝嘲笑,直到门外脚步声逼近才又端起面孔来,周正泽推门而入,秘书抱着几个文件夹跟在后面,他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在那几个文件上签了字,等秘书带门而出之后才朝她笑一笑:

“不是说希望我再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怎么又想到来坐一坐。”

曾经他宠溺看着她微笑时的模样、甚至是前几天似假还真地对她穷追不舍的模样似乎都只是她模糊的一点臆想,他坐在办公桌后这样沉静地笑一笑,这样客气又不失礼貌地说一句话陡然就让这点臆想烟消云散——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是周正泽,周氏集团实际的掌门人,从来都将事情掌控在股掌之中,曾经的高压手段数次逼得她走投无路的周正泽,他总有办法逼得她自己送上门来。

她心中冷笑,却也记得来的目的,面孔上的笑容堆得灿烂:

“正泽,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就好,何必牵连旁人?”

她不再拿冷冰冰的面孔对他,所有的情绪都小心地掩藏起来,明显是应酬交际的样子,他深深看她几眼,一丝笑淡得只几乎要看不见:

“我和他只是生意上正常的利益纷争,也值得你这样劳师动众地跑一趟?”

她笑一笑,也直截了当:

“正泽,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到我面前来问这一句话,”他端一杯咖啡站起来,慢步踱到她面前,那一片身高的阴影笼罩了她,莫名让她觉得压迫,他慢慢俯下身,眉眼已经在她极近的距离:

“你和邵唐兜兜转转,他怎么还是要让你来问我这句话?”

她不动声色地抵御着他身上的熟悉气息,平稳说道:

“和邵唐没关系,是我自己来的,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把个人情感带到工作中来,这样对大家都无益。”

“和邵唐没关系?”他似乎其它的都没听进去,只在咀嚼这句话,脸上似笑非笑的,半晌之后才开口,“那是不是我想怎样你都敢答应?”

也许这一句话本来可以说得肃杀,可是在这样的距离间呢喃出来便带了暧昧情致,她平静着眉目,只淡淡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

他不再说话,只凑得更近,鼻尖几乎都要触着她的,那咖啡杯已经贴在了她的耳朵上,这样烫的温度,饶是她冷淡以对整个耳根也都灼烧起来,他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她咬一咬牙:

“你就不怕我叫一声让你身败名裂?”

“你为他赴汤蹈火什么人都敢去招惹,难道不知道这一招不是每一次都有用吗?”他的气息仿佛是小虫子扑到了她的唇瓣上,那些小虫子窸窸窣窣地连成了话:“起霏,你大概忘记了,你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外面那些人都知道我们两年前有多么恩爱,你大概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冲进来的。”

他们本就熟悉彼此的气息,那一种如同罂粟般让人难忘的记忆陡然浮现,竟然是他先被蛊惑,那咖啡杯早被放在了一旁,他环住她的腰,眼见得这个吻便要弄假成真,她却低声说了一句话:

“既然如此,那就当我为邵唐牺牲一次好了。”

那句话是陡然泼下的一盆冷水,只让他身体一窒,不由低头看到她脸上去。她长长的睫毛将双眸完全覆住了,双唇微微抿着,还真是一副平静等待牺牲的样子,他蓦地咬牙。

她在黑暗之中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一点一点远离自己,嘴角终于抿出一点胜利的微笑。

周正泽退后一步,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徐起霏,离开邵唐,这就是我的条件。”

她皱眉:

“你为什么一直是这样,总以为你可以改变别人的人生,我以前不会接受你这样的要求,现在同样不会。”

“徐起霏,邵唐不会因为你而让邵氏一直亏损下去,你为他坚持,可是他迟早出卖你。”

“就算他出卖我那也只是因为你在逼他,你才是罪魁祸首。”她反唇相讥,他黑脸分辨:

“我逼他只是想让你看清楚!”

“想让我看清楚,原来如此,”她笑,“就像当初你想让江以夏看清楚一样,可是周正泽,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不觉得因为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就牵累别人太自私了吗?”

他喉结滚动,额头上一条青筋:

“我自私?徐起霏,邵唐那个人你到底了解多少?”

她回一句:

“多到超乎你的想象。”

“是吗,”他不置可否地哼一声:“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天真?”

她也冷哼:

“做这些事,天真的是你还是我?”

他似乎被气得狠了,再不想多说,只坐到办公桌后面去翻文件夹:

“我不和你争了,反正我就这一个条件,如果做不到,我们和邵氏不会再有合作的可能。”

他埋头开始工作,当她透明一般,她沉默站了片刻才转身离去,却在开门前又回过头来:

“正泽,两年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你念念不忘,又过了毫无交集的两年,我真的不觉得你做这些事只是因为我……”

她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便青郁一分,她停一停,已经见他脸色铁青,她不由自主咽住了还没说完的话,只是笑出来:

“算了,如果你执意要对付我在意的人,那我也只好自己去捍卫了。”

江以夏和父亲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徐小姐黑口黑面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来,父亲和身边熟识的人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江小姐也就没有多嘴,上去的时候看到周正泽,他脸上还有尽量克制下去的怒意,她也就心里有数了。

他们这一次来是早就约好的,网络上关于江以夏第三者插足的传言沸沸扬扬,她的照片住址和工作单位都被曝光出来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江父是周氏股东,他便约了周氏的法律顾问咨询一下究竟该如何应对这样的问题,其实周正泽之前已经向律师咨询过,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尽理想,律师说爆出这种问题他或江以夏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是徐小姐能站出来为江以夏说话,或者更毒一点的是雇佣水军抹黑徐小姐。他只听得皱眉,自然不予采纳,律师便建议冷处理。然而江父爱女心切,等不到流言自己平息,可是再和律师讨论也得不出什么有效结果,江父不死心地拉着律师一问再问,江以夏初时还很关切,可是越听那脸色越白,后面仿佛已经放弃了,只端着一杯清茶愣愣发呆,只是周正泽坐到她身边时才叹气似的低语一句:

“正泽哥,这是不是叫做报应?”

他呵斥她:

“别胡说。”

“我知道解决不了,因为那些爆料根本就是实情,”她的一只手掩住了面孔,自嘲笑出来,“果然是报应。”

“以夏,别这样,我会想办法的,相信我!”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带了几分坚定力道,她勉强朝他笑一笑,却又立刻垂下眼睛去掩住即刻要泛出来的泪光,他手上的力气再加重几分,只重复那三个字,“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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