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动一边走 热铁狂野进出_盗墓笔记之解花语
墨婆放下画,轻轻的摇摇头,笑着说:“姑娘,您这画也能值个钱,只可惜,它不是汉代的,最多也就是明末的仿品,你要是愿意,出个价,我们也收。”
“哼,你老眼昏花了吧,不识货就不识货,少在这忽悠我。”那女人听了有点生气,收起画就要走。
墨婆看着她离开,眼神一凛,回头对身边的伙计说:“去,查查她的身份。”
此事距离秀秀当家,已经一年了。
小花望着窗外,他也已经在医院调养了一年,又是冬天了,外面在下着雪,记得小时候他和秀秀一起吃糖葫芦,秀秀怕酸,总是把糖都吃掉,然后把山楂给小花,二月红不让小花吃甜食,怕嗓子坏了,于是他拿这个当借口,说只吃山楂,不甜,没关系的,二月红也只是摸着他的小脑袋,轻轻拍拍,嘱咐他少吃。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其他孩子享有的童年欢乐,小花注定是不能全得了,二月红只能尽量给他些快乐,这些回忆,以后会很珍贵的。
事实如此,这样的回忆,对于小花来说,的确不多。
脑海里秀秀那个样子,跟现在,不一样了。对于小花来说,真正的亲人只有秀秀了,他们不同姓,却是最亲的兄妹。
他听见有人向这里走来,听声音,是冷棠。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打开门,在门口脱掉了外衣,然后向小花走来。
“怎么样?”小花问。
“有意思了,我想,我应该走一趟。”
“你要去?那这里怎么办,谁管公司,谁照顾我?”小花抬起头说。
一句话把冷棠问的不知怎么回答,她沉默了几秒,说:“我离开后,会让秀秀过来照顾你,霍家暂时也算稳定,至于公司,花儿爷,你已经能动了,不用我在了。还有柳心会留下帮你,再说还有春儿。”
一席话让小花无言,这一年,他过得很清闲,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得到了极大的休养,可是冷棠一走,所有事,又要回到他身上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毕竟掌管解家这么多年,这点事还难不倒他,只是,突然冷棠要出去,他觉得有一点空,以前冷棠也经常自己出去的,他都没觉得什么,不过这回,他有点不想让她去,不过没有别的办法,这件事,只有冷棠能办。
他点点头,说:“好吧,你去吧,小心就是。”
冷棠点头,转身出去了。
小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场战斗,她终究是逃不掉的,而他也无能为力。
刚跟着小花的两年,冷棠也偶尔跟着小花一起下地的,不过近几年,他们一起下地的机会很少,几乎没有,一是值得小花亲自下的斗不多了,二是冷棠渐渐能独当一面,成为了小花的另一面,二人开始交错行动,这就意味着她和小花不能一起离开或者一起留在北京,总有一个人要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
“小花哥哥”,一声熟悉的呼唤。
小花回头,原来是秀秀,她轻轻的对小花笑着,“冷姐姐让我过来照顾你。”
小花看着她,她变了,身上开始有了一些成熟的气质,不再那么叽叽喳喳,她摘下手套,坐在小花的边上,说:“我很久没来看你了,恢复的怎么样?”
“很好,你不用担心,霍家的情况怎么样,没有人为难你吧,需要我帮忙吗?”小花说。
“都好,冷姐姐已经把和我们的生意都断了,省了我好多麻烦,奶奶....奶奶也安排过。”说到霍老太,她的眼里还是有泪花。
“没事就好,秀秀,好好管着霍家,那是奶奶的心血,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帮你的,还有,那件事你冷姐姐去处理了,你不要管了,尽量不要把霍家扯进来。”小花嘱咐她。
秀秀点头,“我知道”。
小花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后悔了,不扯进来?老九门有哪个可以逃脱,睿智如解九爷,他做的种种安排,结果呢,解家不也照样回到了这片战场,吴家又如何,尽管吴老狗为儿孙写好了命格,可吴邪现在又在干嘛呢?而霍老太,去年刚刚送了命。没有人可以摆脱,要想摆脱,就只能彻底消灭它。这一点,吴邪是最早看到的。
这一年的冬天,长白山,多了一个人,他的到来,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这是他的宿命,张家族长。
吴邪回到杭州,继续开着他的小店,还有吴三省的铺子,只为一天,他可以自豪的把铺子交还给他三叔的手上。此时的他,坐在一个墓碑边上,那是个衣冠冢,他抽着烟,边上摆着酒,天气有点冷,他的手哆嗦的捏着烟。
“潘子,再唱一遍吧,一遍没听够,对了,你看,这是胖子托人从国外寄过来的酒,说是老外酿的,也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吴邪把酒倒在地上,自己也对着瓶口喝了几口。
“现在很多人叫我小三爷,我记得还是你先叫的呢,他们叫的太假,听了恶心,对了,你看见我三叔了吗?不管是真的三叔,还是假的三叔,看见了告诉我一声,那我就在你旁边,再立个碑,以后祭拜也方便,要是没看见,那你给他们托个梦,去告诉他们,让他们两个老混蛋赶紧回来,这铺子,小爷不想管了。还有,再问你个事,你说,两个三叔,你分得清那个是你跟的那个吗?要是见到他们,你怎么称呼他们呀?
你不知道吧,胖子现在也不在北京,他还在巴乃,死活不回来,非要在那里守寡,有空你去看看他,叫他回来吧。没人跟我插科打诨,挺没意思的,王盟又那个德行,懒得理他。
对了,阿宁还好吗?告诉她转世一定当个老鹰,专门抓蛇。还有大奎,我真不是故意的,让他原谅我吧。老痒,你不认得,算了,等以后我亲自跟他说吧。”吴邪一边擦着泪,一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