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老妈后妈一起做爱 老婆被很多人玩过_论被爱的N种姿势
“海因里希公爵,也许您愿意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君王似乎对自己的样子做了一些伪装,起码一个不熟悉的人很难把面前笑眯眯的慈祥老绅士认成是罗曼至高的统治者。
海因里希当然不会有意见,事实上,自从来到罗曼之后,他就一直借住在君王的城堡,而且之前的伤势很是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再者,作为一个身份有些尴尬的外人,他也不好独自外出,免得那些君王的狂信徒们总是怀疑他有这样或是那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安道尔对都城的分布很熟悉,他熟练的带着海因里希穿过宽窄不一的小巷,钻进一家不是很大,但是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酒馆。
下午的酒馆有些安静,似乎客人们也被窗外暖暖的阳光晒得昏昏欲睡,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聊着天,也许坐在一起脸红红的年轻的小伙子们还会乐于分享一下追求心上人的小挫折。
老板是个中年大胡子,此时他坐在吧台后面,拿着一块洁白的抹布擦拭那些漂亮的酒杯。
君王带着海因里希走进酒馆的时候,门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
“两杯上好的麦酒。”安道尔笑眯眯的对着老板说。
大胡子老板随意的吱应了一声,随意的看了一眼来人。
“噢天,安罗先生!”大胡子老板看清来人,扔下抹布从吧台后转了出来,“您什么时候回到罗曼的?路上还顺利的吗?”
“当然,老朋友,”安道尔的声音都伪装的很到位,他同样热情的回应大胡子老板,“我回来有段日子了,但是说实话我的朋友,我这个年纪大概已经不适合长途奔波了,天啊,马车上的旅程真的是枯燥又无趣,你甚至不能想象,三四天都看不到人是非常无聊的事情。”
大胡子老板转身回吧台端出两杯麦酒,“想要赚钱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
“你的话总是这么简单又睿智。”安道尔示意海因里希端起酒杯,“瞧,我的新的合作者,一个外地来的大贵族。也许不久之后您就需要祝贺我了老伙计。”
大胡子老板瞟了一眼海因里希,只是耸耸肩,“当然,我会请老板娘烤制最美味的肉排。”
海因里希端着酒杯找到两个角落里靠窗的位置。
他觉得安道尔这位君王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会高踞王座,漫不经心的执掌天下,如神明,如信仰,如凡人仰望的高不可攀。但是同时,他也会像现在这样,游走在街头小巷,给一个平民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的一切发自本心,就好像世间万物,皆为平等。
海因里希以为自己见过的贵族就是全部,但是,今天想他所有的认知都被这位君王颠覆。
“您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海因里希举起麦酒,大大的喝了一口,初时的辛辣过后是浓淳的麦香,在舌尖缠绕一圈之后留下淡淡的余香,“好酒。”
安道尔笑了笑,“公爵先生以为我该是什么样子呢?”
“我不知道,”高大的男人坐在那里,他看着对面的君王,有些茫然,“事实上,陛下,我不知道,因为我曾经以为的贵族和国王都是一个样子。我无意冒犯您,但是,国王,帝王,在我眼中总会有些……”
“盲目自大,刚愎自用。”安道尔精准的评价道。
“在路易公国的时候,贵族们总是喜欢各种各样的舞会,他们会穿着华丽的服装,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向姑娘们炫耀着自己,甚至不在乎是不是露着屁股,哦,抱歉,陛下,而姑娘们,喜欢吟诵着一些伤春悲秋的诗歌,她们会对着花朵流泪,对着月亮哭泣,却喜欢把漂亮的羽毛插在头发上。”海因里希的语气相当嘲讽,“我是否该为那些惨遭毒手的鸟儿们哭上一哭?当然,国王,只要他不会突发奇想要黄金造的宫殿,我们就该说一声感恩了不是吗?”
安道尔平静的听着他的抱怨,“公爵先生,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从监牢把你救出来的原因,不是吗?你没有错。”
海因里希张张嘴,但是他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安道尔说他没有错,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曾经的路易公国的贵族们都是那么干的。
“你说贵族们虚伪,姑娘们装腔作势,这都无可厚非,毕竟就像你说的,生存环境总会磨砺一个人的品性。”安道尔透过酒杯看着他,“君王的德行会影响他治下的国家,我从来都是这样认为的。海因里希,你不必愧疚,就像是一个没有士兵的将军,他救不了自己的国家。”
是的,他救不了自己的国家,如果一颗树木连根系都已经腐烂彻底,再多的阳光和雨露也无济于事。
“我看到了你写给路易国王的建章,”海因里希猛然抬头,“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也许你会奇怪我的招揽为什么这样急切。”安道尔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麦酒,“你看,公爵先生,当你生活的环境从出生开始就是贵族虚伪而奢靡的样子,但是你却能够提出这样的建议,我认为,公爵先生,你能够在虚假的繁华中看到事物的本质,我想,我需要你。”
街上阳光正好,安道尔和海因里希一前一后的走在石板路上。
男孩子们追逐打闹着,他们叫嚷着,“我来扮演大将军,长大了我要保护我们的安道尔陛下。”
女孩子们则是安静的聚在一起,用花朵编织成漂亮的花环,她们笑着说:“等我长大了,我要做出全世界最漂亮的衣服献给安道尔陛下。”
谁会不爱他呢?毕竟作为罗曼城的人,十几年,已经是记忆中无比漫长的时光,他们生命中无数的画面都是这位伟大的君王,而且,君王他还那么年轻,未来还有那么长。
“公爵先生不必对贵族抱有偏见,也许你可以试着参加一些姑娘们的沙龙,我保证,你会不虚此行。”安道尔化妆成的老绅士调皮的眨眨眼睛,“你要相信,他们都不是脑袋空空的草包,多听听他们的话,你会感激我的。”
海因里希决定相信帝王的话,为此,安道尔似乎很高兴,他愉快的把公爵引荐给了自己的理事大臣,作为踏入上流社会的引路人,相信理事大臣会给公爵先生一个舒适的体验。
“那么,陛下,”理事大臣恭敬的看了一眼王座上的君王,“也许我有幸邀请您参加今晚我夫人举办的这场沙龙?事实上,我们或许可以对路易公国的后续处理做一个更加合理的讨论?而且,陛下,您不想第一个问问海因里希阁下第一次关于沙龙的体验吗?”
安道尔动心了。
海因里希如约来到的时候,理事大臣的府邸已经聚集了不少罗曼的贵族。
作为主人,理事大臣与自己交谈的人道了个歉,来到海因里希面前,相当热情的给他一个拥抱,“来吧,朋友,放轻松些,相信我,在这里你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的。”
作为一个被君王带回来的外来贵族,海因里希受到了他所不能想象的热情招待,贵族们乐意上前和他愉快的打个招呼,并且与他分享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八卦。
而漂亮的姑娘们,她们同样不会要求他背诵一段不知所云的诗句,而是友善的称赞他,并希望他能够在都城过的开心。
公爵相当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一切是否是鞭笞后的臆想,事实上的他还躺在冰冷的监牢中,被迫放弃所有的远见和抱负,徒劳挣扎。
“好了,先生们,”理事大臣在宴会大厅中央拍拍手,“别忘了我们今晚的议题。”姑娘们摇着手中的小扇子,娇笑着三五为伴的离开了大厅。
“祝你们一切顺利,亲爱的。”理事大臣的夫人给了理事大臣一个脸颊吻,愉快的跟着姑娘们离开,她们更愿意一边享用美味的点心,一边谈论一些轻松的话题。
大厅尽头厚重的帘子被一层层拉开,君王懒洋洋的依靠在柔软的垫子上,他似乎非常的放松,不同于在城堡中或是在大街上的样子。
海因里希观察了一番,默默的想着。
“好了,绅士们,征服总是让人热血沸腾不是吗?”安道尔慢悠悠的坐直身体,“相比于为心爱的姑娘们唱上一首赞歌,不如来些实际的。开在远方土地上的花朵,来自异乡的宝石,总比空洞乏味的语言更动人心。但是,你情我愿的供养总是好过强取豪夺,相信诸位毋须我的赘述,路易公国的土地自此收归罗曼。但是,如何让这片土地为罗曼帝国创造更大的价值则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来吧,先生们,畅所欲言吧。”
安道尔穿着绣有金色图文的礼服,他用手中的权杖指了指人群中的海因里希,“公爵先生,我想现在,我们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海因里希看着君王含笑的眼睛,忐忑的心,瞬间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