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喜欢的人水乳交融 同时两个女做_综*******子
“有趣吗?还真是积极的想法呢”,祁红略惊讶地挑了挑眉,“那么柳生君,您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这位“手冢”似乎很快就想到了对策,“待在下能够走动了,便去请异士作法吧。还是说,您就能够帮助在下?”
“这个就要对您说抱歉了。我的能力实在浅薄,而且穿越时空这种事恐怕是非人力可为的。”
“唔”,听到这个答案,“手冢”也没表示失望,“那么,去见一下您说的 “车祸”,在下就应该可以离开了。”
“什么?!”,四子急忙上前劝道,“请您千万不要这样做!在您来到这里后,虽然不知为何目前关于您的历史记载并没有发生变化,但这并不能确定您真得能穿越回300多年前,我们也不确定手冢国光的灵魂是否会因为您的离去而回来。倘若失败了,不仅您失去了生命,手冢国光也在这世间不复存在。这样的话,历史怎么办?手冢一家又如何受得了?”
“历史如何记载在下并不关心,手冢一家会怎样在下也没有兴趣。”
“你怎么可以这样?!”,四子发觉这位仁兄聪明、顽固又冷漠,原以为他身经百战沉稳冷静罢了,没想到竟会那么怵头,“老实说,您的对策是非常危险的!穿越回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即使是这样,难道您也不想知道为何您在历史上仍被记载为活到70岁高寿?历史上可是说您在编写好兵法注解后,开始四处游历而后出家!”
“在下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与四子的些许慌乱相比,“手冢”显得更加沉静,“况且,您说‘几乎不可能’,那么就不是‘完全不可能’。另外,您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您曾经尝试过吗?”
四子一愣,他说的对,的确不是完全不可能。
请人来作法肯定没戏。不,现在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可能。但祁红的话,先不论有违命运的愿望他不能实现,就算能,本小姐现在也不能让你离开。而且你这家伙在这里没钱又没势,哪个能人异士肯消耗大量法力把你弄回去啊!但如果选择再次车祸,那手冢一家也太可怜了吧!他若在的话,起码他们会认为自家孩子还是活生生的!这个难对付的混蛋!而祁红这时已看出些苗头,他不打算说话了,他看戏。
四子越想越郁闷,有些气急败坏,“那至少请您作为手冢国光,先在这里生存一段时间!另外,若是手冢国光跟您对换了,那他在那个时代肯定会留下些线索的!我们肯定要花些时间来调查,这都需要从长计议!而您,完全不考虑事情的安全性,未调查清楚就莽撞地去做,若因此失掉了性命,也实在太愚蠢了吧!您究竟受得是什么糟糕教育!”
虽然四子的言语不合礼法,毕竟她在旁人眼里此时仅是个孩童,但“手冢”看起来丝毫没有动怒,而且耐心地听完了四子长篇大论的分析说教。只是,他锐利的双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四子。
所以待四子住了嘴想知道他会如何反应时,他也缓缓开口了,“您说的有道理,莽撞而为确实不是上策。”顿了下,他又道,“在下想知道,您又是手冢国光的什么人呢?”
四子觉得不太妙,但也有直言,“我是他的邻居。”
“哦,只是邻居啊。”
“他受伤我也有责任。”
“原来如此。那么,在下倒是对您有些兴趣了。如果您回答在下的一个问题,在下便同意暂时不做出些您不愿见到的举动。”
四子本以为这家伙被自己说服,禁不住翻了个与她外形截然不符的超级大白眼。她明白得晚了。这精明古人怕是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己方太被动,不得不给他出谋划策还要受制于他。他现在还想知道些什么啊?!
可是四子这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您请讲。”
“手冢”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冒出薄汗的她,“在下以为,以您这样的稚龄,您的表现实在非同一般呢!所以,您是否也有一番奇遇呢?”
四子闻言一呆,暗呼一声“好厉害!”她看了看一旁不动声色的祁红,低头轻叹,老实将Esther穿成山田四子这段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那么在下就姑且按照您所说的,暂时在这里居住段时间了解一下情况”,“手冢”点点头表示理解,但立即又提出问题,“在下想请教‘车祸’是位什么人物?”
祁红和四子免不得一头黑线。
“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这个,‘车祸’,它,并不是人,是指一种不幸的事件”,四子期期艾艾地答,“就如在您的时代,某个人被牛车撞伤,这种就叫‘车祸’。”
“这样吗?……”
“您重伤刚清醒,现在还不适合接触太多事情。还是先多多休息才好”,四子急忙打断“手冢”继续提问题,想逃脱这一大麻烦。
“没关系。在下认为这伤势并不重。所以,还是先请您给在下解惑吧”,看了看窗外,“手冢”又道,“现在时间还早,在下有足够的时间来理解。”
四子乌云罩顶,暗道你觉得伤势不重那还不是因为本小姐许了第二个愿望。
“对您来说,恐怕太多新兴事物需要了解……”,四子低头思量,又转向看她好戏的祁红,“我真的还可以许四个愿望吗?”
祁红了解她的意思,“是这样。”
“那么,我的第三个愿望就是让他,柳生縦川斎厳光,得到手冢国光原有的记忆和知识”,若不是将情感也擅自加注在这家伙身上太不公平,真想以这个拴住他!
“祁红,遵从您的意愿”,祁红对四子施礼。对上难缠的这位,祁红已想好如何应对,“请您面向太阳并闭上双眼”,他对“手冢”说。
在“手冢”慢慢将头转向窗,闭上眼后,祁红低声吟唱轻轻把掌心的光团放进“手冢”的头部,然后将他扶住。
“他大概要昏迷一小时。”祁红对四子道。
“终于……”,四子有气无力地说,“这家伙好难对付啊!”
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只知道看戏不帮帮忙?”
祁红忍不住轻笑起来,“因为难得啊。你好不容易才有了个旗鼓相当、或者比你更厉害的对手,不然实在挺可惜呢。”
四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又无奈自己平时是嚣张了点,“笑什么笑,还没笑完啊!不过,你刚才怎么连他是手冢的前世这种话都编出来了?难道你看出了什么?”
“我可没看出来什么。但也不是不可能,这只是个善意的谎言。总要让他对手冢这具身体产生牵绊嘛。再怎样也要有点责任感,不然岂不是麻烦更大。”
“嗯”,四子点点头,“不过祁红啊,我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你的父皇了。”
“这话怎讲?”
某小孩很大人的长叹一声,“你跟了我还不到半年,就会面不改色地蒙人,偏偏口才又越练越好。想我四子也挺优秀的人啊,你怎么偏偏不跟我学点儿好的呢?若你父皇发现了,不知会不会气得跑来找我索要赔偿…… 唉!”
说完,四子便瞥向脸有些发黑的祁红。他这已经算是锻炼出来了吧,起码不像当初反映那么大。不,还有得磨,瞧他额角正冒青筋呢。
“好啦,好啦,对不起了,开玩笑嘛”,她见好就收,“说起来,昨晚都没怎么睡呢。你困吗?”
“不困!”
四子低头想了想,“哦,那算了。我有些头晕,先在床边趴一会儿好了。”
切,不是道歉了么,什么语气嘛。
瞪着正安然闭目养神的小女孩,祁红暗斥自己不该挑事儿。
………………………………
手冢慢慢睁开眼,入目的是片四角缀有透明小圆盘的白色天花板。心里刚萌生“那是什么东西”的疑问,脑中就自动给出了答案,“灯”。
“灯”?什么“灯”?
“节能型日光灯”。
再继续探寻下去,那“节能”又是何物?
转动眼睛,这些进入视野的各类奇怪物品在脑中皆有答案。还还真是个奇妙的地方!
缓缓将头转向一旁,看到床铺旁的黑发小脑袋,唔,是山田四子。她请那位叫祁红的明国人士,不,现在应该是中国人,给自己施加了法术。
“啊,你醒了”,原本对着窗外的花园思索了一番的祁红,回身便看到病床上的少年瞅着趴在他身旁的四子,心中莫名露出一丝阴郁。
而四子,朦胧听到祁红的话,立即抬起了头。不过这动作有些过快,让她有些晕眩。按了按太阳穴,“醒了?”果然看到僵着张脸的美少年瞪着她。
还是那么冷淡!本以为得到手冢的记忆,这位剑士大人会温和一点呢。
四子定了定神,说,“您没事吧?感觉如何?有没什么不适的地方?”
“还可以”,“手冢”淡淡地回答,“没有感觉不适的地方。”
还真是够镇定的,那么,“您,您知道那个是什么吗?就是挂在窗户上面的那个。”
看了看四子所指的物品,瞥了她一眼,“百叶窗。”
“没错!看来成功了呢,祁红”,四子舒了口气。
“这种事我怎么会出错”,祁红白了四子一眼,她当作没看到。
迟疑了一下,手冢开口道,“在下有疑问。”
“哦?请讲。”
“在下虽然知道那是‘百叶窗’,但并不知道里面的线是怎样排列的。”
本以为会是什么大事而严阵以待的四子,闻言哑然。“您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托祁红君的福,现在在下对这间房中的奇怪物件都有了了解”,向祁红点头致谢,“但似乎很多东西还是不能明白。”
四子想了想,“您是指自己对物体的构造不了解吗?比如,手机,你知道手机吧?”
“手冢”点点头。
“您知道这是手机,知道它的功能,知道如何使用它,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您是这个意思吗?”,四子试图了解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
原来是这样,这些对于大部分现代人来说没必要了解的知识,古人却很有兴趣了解。
四子叹了口气,“现在的人们大多都不了解原理和内部构造,除非是少数有兴趣或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所以您其实并不需要知道它是怎么做的,知道如何使用就可以了。另外,您的这些‘不知道’是因为手冢的记忆里没有这些。您若是有兴趣了解,我可以带来些资料给您看。”
她又转念想了想,“不过虽然已得到这些知识,但毕竟没有亲自尝试过。还是慢慢适应好了,这些都不用着急。”
闻言,“手冢”只简短地答,“在下明白了。”
“您”,四子得到了手冢不咸不淡的回答后,轻轻皱起了眉,“您也得到手冢国光的记忆了吧。”
“是的。”
“那么,为了顺利达到大家的目的,还请您认真作为手冢国光生活段时间了”,四子挑起目前最在意的问题。
“这是自然。”
“恐怕即使您拥有了手冢国光的记忆,要作为手冢国光生活,还是会遇到许多问题。因此,我会在您身边帮助您。这样有需要注意的地方,也可以随时提醒您。”
“手冢”冷冷地说,“那就拜托您了。”
“哪里,是我应该做的。”
“就因为在泉岳寺门口您让他出神了?”
惊讶地对上“手冢”冰冷的目光,果然是得到记忆了啊。四子低头苦笑一声,“是的。让他遇到不幸是我的错。”
手冢毫不在意自己方才的言语,使得祁红带着对他的敌意迅速走到四子身边。手冢审视着仍沉浸在自责中的小女孩儿,不禁开口道,“并不是你的错。”
这把冷漠的声音惊醒了四子,她迷惑地看向病床上面无表情的少年,那句疑似安慰的话可确实从他口中吐出?
“以后请称在下‘手冢国光’”,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转移注意力,一边奇怪刚才那句话怎么会脱口而出。
“哦,好的”,四子就他这一句话又想起好些要加以叮嘱的问题,微感头痛,“也请您不要再使用‘在下’,用“我”就好了。您也许会觉得不习惯,但您知道,现在的语言跟以往不一样了。也许多说话加以练习会好吧……”
手冢点点头,“那么按照先前的叫法,唤我‘国光’吧。”
“是,国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继续补充,“请你尽量温和一些。手冢一位和平时期的少年,断不可能有这等气势。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看望你,所以看上去不要太冷漠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国光?”
四子尽量委婉地引导这位“不动明王”。
“国光,要会笑。眼神柔和些,不要这样冰冷”,怎么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柔和一些,不要总是绷着张脸。”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柔和’?
“就是温柔。温柔的眼神,温柔的笑”,四子挫败地看着完全没听她指挥,只是瞪着她的手冢。
我哪里出错了?难道那个年代的剑士也不懂‘温柔’二字?她反思了一下,又开始努力,“我想问一下,‘柳生君’,您,以前可有收到小姐们的情书,或者表白的和歌?”
话音刚落,四子就感到逼人的寒气袭上了身。啊,似乎戳错地方了!难道这位在记载中一生未婚的剑士有什么隐秘又无奈的恋情?
四子试图挽回,“柳生君恕我冒昧。我想说的是,您是否曾得到过小姐们的青睐?既然您少年时与手冢国光极为相似,那么在那个时代也是非常受人欢迎的吧。呃,请您不要生气。我是说,你是否有注意到那些喜欢您的小姐们,她们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和姿态来看您的?啊,那个,是那种非常温柔又羞色的眼神哦。不论时代如何变迁,女孩子看到意中人多半都是这样的吧。哈哈哈……”
房间里越来越冷,特别是处于中心地带的小四子。她直接面对这冰山般人物,渐渐感觉有些说不下去,只得干笑起来。“也是哦,大剑士怎么会注意这些琐碎的风花雪月。当然,我也并不没有让您向那些女孩子们学习的意思啦。哈哈……”
一旁饶有兴趣听四子出谋划策的祁红终于看不下去了。虽然现在的状况很好笑,但他并不想让四子着了凉,“冒昧地问一下柳生君,您在那边的年龄是?”
“二十八岁”,手冢看似平静地回答。
“原来如此。那么让您扮作14岁的少年,恐怕还真是难度太大”,祈红转而对上四子,“人的言谈举止是非常难以改变的。我看,还是请柳生君装失忆吧。”
“可是他的眼神太冰冷、犀利”,四子还想继续纠正。
“那就给他配付平光眼镜遮一下。”
四子暗叹祁红的对策还真多。不过,眼镜,手冢国光原本是该戴副眼镜的。
“国光,你近视吗?”,四子问道。
手冢看她一眼,无言。
“你不知道什么是近视吗?就是‘近视’啊,要戴眼镜的那种”,四子以为他不明白,连比带划地为他说明。
“不近视。”
“哦,不近视啊”,某小孩儿不知不觉中已跪在椅子上,一边仔细端详面前的手冢少年,一边想象他戴上眼镜的样子。
难道带领青春学院走向全国大赛的冰山眼镜手冢部长,真的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