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好帅我帮他口了 皇叔放开我不可以_[*******套
麦格教授迟疑的看着校长室里的情形,终还是开口说道“斯内普夫人我有要事与阿不思商量。”
安娜了然的点头要离开,却被邓不列多出声拦下。两个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邓不列多,而后者则露出了招牌慈祥笑容“米勒娃,安娜不是外人。”
这句话有着非常深的含义,这是邓不列多主动向安娜示好的表现,也是把向凤凰社的骨干领导之一的麦格教授明确安娜的定位,这样的突然变化着实让麦格和安娜都难以消化。
“西弗勒斯是我们的成员,安娜自然也是同伴……”邓不列多搬出了斯内普,来让自己先前的定位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突兀,不过这句话却让安娜从心底浮出了某些猜想。
“米勒娃,你要说什么?”邓不列多问道,“啊,不过,你看上去好像受伤了,安娜你愿意帮忙下么?”
“是我的荣幸。”安娜神色泰然的点点头,掏出了魔杖,熟练地念着咒语,麦格教授手臂上骇人的撕裂伤口渐渐消失不见。
“哦,谢谢你,安娜,”麦格教授对安娜点点头,“阿不思,布莱克那支分队,很抱歉,全军覆没……”
短短的句子,带着强大的信息冲击着邓不列多和安娜的神经,麦格教授语气虽硬质,却能感受得到那深深地悲愤和叹息,“我去迟了……阿不思,看上去是惨烈的遭遇战的现场……”
“或许,我的确应该离开,”安娜觉得这个太过内部讨论的问题,还有正面遭遇战的信息让她有些棘手,消息是真是假,邓不列多刚才的示好是真是假,假如一切均为真,那么接下来自己应该用何种立场如何应对邓不列多可能抛过来的话?这些一下子冒了出来,她没有信心可以从容应对,于是选择避开。
“不,安娜,”邓不列多摇了摇头,“米勒娃,你能去你的办公室等我下么?”
麦格教授显然没有想到要暂时回避的是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依旧端庄的离开了。留下邓不列多和安娜,几乎是王对王死棋般的对视。
“安娜对这场战争怎么看?”邓不列多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僵局,却问了一个太大的概念。
安娜耸耸肩膀,用有些无奈又讥讽的神情看着邓不列多,用眼睛告诉他,如此模糊而广博的范畴她无从答起。
“是我找了个糟糕的话题开始,”邓不列多讪讪的笑笑,“安娜更欣赏我还是伏地魔?”
这话很直接,直接到安娜内心没有防备,她不认为此刻邓不列多会和自己来所谓的坦诚相见,因为这样对双方来说都看不到既得利益,所以一瞬间,她感觉到了紧张和局促,不过很快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开口“校长以为呢?”
“呵呵,”邓不列多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希望是自己,不过,看起来我没有那样的荣誉。”
“校长太妄自菲薄了,何以见得?”安娜刺探着,邓不列多究竟想怎样。
“安娜从来不认为伏地魔作了错的事,也从来不认为我作了对的事,是这样吧……”邓不列多深深地叹了口气,饱经世事的双眸里流露出难得的真诚,“你一直以来让我产生一种,她莫不是魔法部的代表,这样的错觉。”
“这种错觉?”安娜笑了笑,“校长的想象力果然与别不同。”
“魔法部最顶层的领导们,一直是长袖善舞,骑墙看世事,无论是我们还是伏地魔势力的势头正键,都不会危及到魔法部的核心利益,他们有着最模糊、最抽象、最听上去理所应当的原则,于是无论势力交错,魔法部依旧是魔法部,就算有所退让,终究还是魔法界无上的实际领导机构。就好像游戏总有输家、赢家,但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在旁看着的裁判永远不会输。”邓不列多看着安娜,一边淡淡的说着,一边抚摸着福克斯的羽毛,“安娜你是食死徒,这点虽然已经无法有可以亮出来的证据,但事实如此,只怕还是食死徒里极为高端的位子,只怕连卢修斯也没有办法比拟。”
“校长今天是预备一边给我戴高帽,一边按些罪名给我作礼物?”安娜冷冷的嘲讽着,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做好在校长室里同白魔法世界里顶端人物来场生死之战的准备。
“你不承认也很正常,”邓不列多无视安娜的不满,继续唠叨着,“可是安娜你并不信奉伏地魔那套论调,如同西弗勒斯在凤凰社里也绝非信奉我的理念而义无反顾一样,你们夫妻虽然不是政治投机者这样令人不齿,却也事实上有着这样的效果,无论未来我和伏地魔谁站到了上风向,你们夫妻,你们一家都不会有所损伤。你担心西弗勒斯不足以成为我对你们信任的力量,于是捆绑了哈利波特作教子,是这样么?虽然丧女之痛令你怨恨卢修斯,但你并没有因此而和斯莱特林的贵族势力以及伏地魔划清界限,从这点看来,你们夫妇的确很是高明。”
“我到今天才知道,校长有喜欢用阴谋论来夸赞身边之人的习惯。”安娜一边镇定的应付邓不列多的话,一边默默地寻思等下先发制人、一招制敌的办法。
“如果我赢了,没什么好说的,伏地魔那套纯血统的极端种族主义自然会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但是,如果我输了,也许仇杀、屠杀只是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序幕,对于魔法界来说,将是空前灾难的开始,”邓不列多看着安娜,“你也是流着麻瓜血统的人。”
“我可以把现在的情况理解为校长的政治宣讲么?”安娜直直得等着邓不列多,一副我不关心政治的样子。
“可惜,我似乎胜算不大了,”邓不列多摇了摇头,“凤凰社骨干最近或被暗杀,或在遭遇战中牺牲,你刚刚也听米勒娃说了,布莱克,就是哈利的教父,他带的那支小分队也全军覆没了,高端实力的可用之人只怕就剩下米勒娃和西弗勒斯了,当然还有最后一个我。”邓不列多看向安娜,“如果伏地魔不在了,食死徒这股强大的政治势力也许就立刻瓦解成不同的帮派了,我常常会有这种想法,于是,我又常常会想,如果我和伏地魔同归于尽后,只剩下魔法部那群狡猾的家伙一股力量也许才是魔法界未来安稳的保证。”
“听起来像寡头政治。”安娜点点头,举起魔杖于胸前,“可惜,伏地魔不会乖乖就擒,而阿不思你似乎也没有做好牺牲的准备。”
“今日我没有与你开战的意图,”邓不列多看着安娜一级战备的样子,摇了摇头,“我只是找你聊聊天,霍格沃茨的孩子们没有必要也掺合到血的战争中去。”
“这话说的,阿不思,”安娜冷笑道,“你自己应该脸红才对,哈利不是你最好的棋子么?”
“这也是你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邓不列多笑了,“也许,我过去的想法是错的……”邓不列多慢慢掏出了魔杖,笑着看向安娜,“虽说,我没有与你开战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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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没有惊恐是假的,安娜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强大到足以和邓不列多甚至非完整版的v大作正面对抗,稍微留心就发现该死的校长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消声、结界的魔咒,换句话说,校长室此刻变成了杀人越货而不为知晓的好场所,安娜努力稳住身形,不会因为邓不列多似乎马力全开的气势而向后退步。
“如果安娜小姐想先动手的话……”邓不列多冲着明显失去往日从容,一副神经紧绷的安娜继续他招牌慈祥的微笑……
安娜心里默默念着什么,一切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时候,心中猛然间漏了一拍,安娜睁大了双眼看着前方,眸子里满是惊讶……
所以说,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心感受到得是否是真实,人性永远不是那么的泾渭分明,当你以为沐浴在阳光下春暖花开,也许你的后背已经冻出了创伤;而当你面对着狂虐的西北风,也许身后已经是暖暖的壁炉……
安娜不愿意相信此刻她的感知,也不认为这样的感知会让自己的看法与警惕有所改变,除了惊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