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些好友标签是贱人 男朋友从后面贴着我_[*******成
自来也正在回忆着自己失败的一生,连续章的名字《井底之蛙长眠大海》都想好了,一脸微笑的等待着最后的时刻来临。
啊,感觉好像睁开眼睛,就能看得到彼岸了呢……
等等,睁开眼睛?
自来也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自己确实还在水下,能清楚地看到水波浮动。
怎么回事?
“啊啊我才刚刚给你包好,你不要乱动啊。”马上有人将自己压住,还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了稚气的脸庞,还有些紧张慌乱和害怕。小女孩压低声音,用一根手指立在唇边,“别说话,刚才有好几个很可怕的人还有一个长相奇怪的猪笼草都差点跳到水里来了,幸亏姐姐把它们都引开了,不然我们两个才真的是死定了呢。”
他全身都痛得要命,完全无法动弹,最重要的是这只把他的鼻子也一起压住的手快要让他窒息了。
“我放开你,你不要大声说话,同意眨眼。”
立刻眨眼。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自来也觉得整个人好像才是真的活了过来。身上那些黑棒已经全被拔掉了,伤口得到了很好的包扎。断臂的部分都给补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他看着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的,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会突然向她发难的小姑娘。
“我叫绫,我姐姐让我来这里等一个人,我在水里待了快一个礼拜都快被泡烂了你突然就掉下来吓了我一跳。”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装着黑色糊状物的小砵慢慢的走过来,“姐姐说,对像你这种人的话,动作要放的慢到让你认为绝对不会产生威胁才不会被打,你觉得我这速度怎么样?要不要再慢一点?”
“……不用了,我现在动也动不了不会对你出手的。”药擦在伤口有轻微的刺痛,自来也接着问道:“你说,是你姐姐让你来这里等人?”
“哦对了对了,我还有个事情要问你。”她放下了手里的小砵,“你就是‘蛤.蟆仙人是隐瞒世人的名号,想隐瞒些什么的我就是!不分东南西北,整个天下都是无人能敌的三忍白发童子蛤.蟆使者,连哭泣的小孩子都会闭嘴的美男子!自来也大人是也’吗?”学得惟妙惟肖,连最后的动作都可以给个满分。
“……”自来也从来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在这种时候看到自己的出场被这么完美的复制了下来,“是我。”他点点头,看到对方一副‘太好了没有救错人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是谁让你来的。”
“是我姐姐啊。”她笑嘻嘻地说到,在他再次发问之前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姐姐是谁不能说,不过她真是有一双绝无仅有的美丽眼睛哦。”
美力眼睛?绝无仅有?
难道是…
“好了,伤员不要做那么多劳心劳力的事情,你现在要好好的把伤养好才行。”她重新开始给自来也换药,“剩下的事情,还是等你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吧,反正你现在什么都做不成呢——塞壬,差不多该走了。”
自来也这才注意到了在角落处的那只蓝色的人鱼小兽,小兽叹了口气的样子,甩着尾巴漂浮至气泡的最前端做出摆尾的动作,气泡开始向前前进。
“从来没有见过的能力呢。”
“要是见过的话才奇怪呢。”她拆开一包薯片,“我第一次到外面来,大叔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给我讲讲吧,我救你可是费了很大功夫呢,大脑现在都还在痛呢。”
“啊,刚才还说伤员不能做那么多劳心劳力的事情呢,现在又让我给你讲故事啊。”自来也咳嗽了两声,“这个先不急,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你认识去火之国木叶村的路吗?我有事情必须要到哪里去。”
正在吃薯片的小姑娘动作顿了一下,“你等等啊我去问一下。”她闭上眼睛,气息一时减弱的自来也几乎感觉不到,就在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看看的时候,小姑娘睁开了眼,有点泪汪汪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喃喃道,“什么嘛使唤人家还要发脾气…我本来就不知道路…你才脑子不好使你才是熊孩子……”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路,本来想去问一下路怎么走结果被人打了头说让我问你,那你知道怎么走吗老爷爷?”绫揉着脑袋问。
“…不要叫我老爷爷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自来也。”短短的一段对话就让自来也如同被省略号大神附体了一般,绫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也真的非常厉害了。不过自来也不愧是三忍之一,完全不计较这些:“我知道路。”
今天佐助的小队集结完毕之后,大家一起踏上了去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划掉)教熊孩子之王如何做人(划掉)的路程。
遇上了鬼鲛之后,对方表示只能放佐助一个人过去。
“怎么可能?”香磷后退半步,“佐助,别答应他!”
“好,正合我意。”佐助则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佐助离开后,香磷看起来坐立难安,水月指出对方一遇到佐助的事情就变得特别在意时,被恼羞成怒的香磷暴打。
“你说什么啊你这混蛋!想被打吗!”
你已经这么做了啊妹子。
“你们两个,都停下。”重吾看向了一行人的正右方,立刻戒备了起来,“有什么人过来了。”
三个人立刻停止了笑闹,水月也扛起了一边的大刀,抱怨了一句:“果然还是想要忍刀七人众的大刀,这种东西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嘛。”
就在三个人全神贯注戒备时,以查克拉感应为长处的香磷却已经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极细微的,如果不是自己留心都完全无法注意到的!
“被发现啦。”
!!!
三人大惊,同时向外跳开,警惕地看着那个如同突然出现在石头上的人。
被缠的和木乃伊一样,仅仅露了一只眼,鼻子以下的部分被宽大的高领斗篷完全挡住,而其他裸.露出来的部分,无一例外全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明明是颜色极深的斗篷,却让人产生出一种背后的光线可以穿透的错觉,让人不能判断眼前的到底是实体还是幻影。
“不用这么戒备我,我不是敌人。”她大概笑了一下?话语仿佛带着魔力,他们觉得自己的警戒心似乎在以瞬间松懈了下来,仿佛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伙伴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重吾并没有办法对她产生杀心,他甚至丝毫提不起战斗的意志。
“不是敌人,我是佐助的朋友。”她坐在石头上,“我是来叫你们保护我一下的,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所以麻烦你们了。”她笑了笑,“我能在你们全力戒备的时候轻松突破防线,甚至还跳到了这块石头上,如果想对你们不利的话,不用和你们逼逼这么长时间。但是这次我要捉的这个人有点苦手,周围如果没有没有一两个能打的帮我看着点的话,我还真不是很有底气有点虚。”
“凭什么会认为我们一定会帮你呢?”提不起敌意,香磷下意识的总想要去相信她的话,理智却不停地说着这是敌人,这种天使与恶魔的混战让她十分痛苦。
“就凭你对佐助的爱怎么样?佐子就交给你了…不行你不是官配我不萌你的。”她在石头上盘起腿,在对方突然脸红的大叫“胡说什么啊杀了你哦”的同时闭上眼:“官不官配我们等等说,既然迟迟都没有对我出手,我就当你们同意保护我了吧,谢谢咯。”
气息几乎是在瞬间减弱下去的,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她还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块石头上,香磷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已经不见了。
“怎么样?要趁着这个时候了结了她吗?”水月将大刀扛在了肩上。
“白痴,你那怎么看也不是想要砍人的模样吧。”香磷撇了撇嘴,“等到佐助来了再做打算吧。”
“又见面了。”坐在石椅上的鼬看着缓步走进来的佐助,“我愚蠢…”
“闭嘴,把衣服穿好。”对方根本不接茬。
“…”出师不利,但并不能影响熊孩子之王愉快的装逼,“拥有了和我相同的眼睛吗?只是和我站在同一高度就让你…”
“我说闭嘴,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对方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
“……”他默默的将自己的袖子套好,一时之间对于不能愉快交流的欧豆豆不知道带说些什么了。
然而尴尬的沉默连一秒钟都没有持续,鼬哥继续打算强行装逼的想要开始普及你就是我的零件的思想:“…所以你懂了吗?佐助,你和我,我们都只是对方的…等等你打算干什么?”
他看着听他比比了半天一点正确反应都没有的佐助突然一脸不耐烦的抽出刀用力插在地上,挽起袖子伸出手指就朝自己的眼睛戳过去:“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过族史吗?我说了我有话要说你从刚才开始就是不停的胡言乱语,不就是想要眼睛吗,我现在挖给你还是你听我说完我再挖给你?”
“………………”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怎么了,我果然是老了吗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小演员你不按常理出牌啊,导演这和剧本上的不一样啊。然而熊孩子之王之所以能成为王者,就是因为他这普通熊孩子根本比不了的执着,及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适应画风也许已经歪到了月球的欧豆豆,他还是想坚持把逼装完:“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
“宇智波鼬我告诉你,阿露现在在全力帮我拖住一个叫绝的东西,我没时间把你打到吐血再说话了。”他手指用力,将自己的左眼从眼眶里撕扯出来,血如同喷泉一般瞬间就将他的半张脸全都染红,“眼睛你要你拿去,我跟你说了我的时间不多。”
“……请说。”
绝觉得自己可能受到了来自宇宙的恶意。想看宇智波两兄弟相爱想杀互相对撕,没想到现在发现自己迷路了,而且头疼得要命。周围的景色就像是在和他开玩喜一样,不管朝哪个方向走,横着走竖着走斜着走飞着走都会回到同一个地方,要不是确定自己没有中幻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我就说嘛,我想看去捉九尾。”白绝叹了口气。
“闭嘴!一定有人在这附近。”黑绝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然而除了树和草,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实在是什么也看不见。
“不可能啦,我的分.身都什么都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人嘛。”
而就在他们十步不到的范围内,水月香磷重吾三个人看着这颗长相奇怪人格分裂自言自语的猪笼草只想说一句:妈的智障。
“喂喂,有没有搞错我们就在他们眼前啊。”水月向前几步将手在绝的眼前挥了挥。
“你这白痴!”香磷有些紧张的将水月拖拽回来。
那个白色的部分刚才突然从地里钻了好出来,全都东张西望的却又完全看不到他们的模样。重吾始终没有离开石头的附近,提防着突然出现的白色生物接近那个奇怪的木乃伊。她皱着眉头看着高高地坐在石头上的人,即使是有极厚的绷带遮掩,此时还是能看到绷带下的皮肤上正在非常有规律的微微泛着红光,应该是皮肤上用什么东西涂抹出了特殊的纹路,一闪一闪。
她看起来就像死了一般,查克拉的波动与气息一样微不可察,而每当香磷几乎就要确定她要消失了的时候,随着红光突然增强,又会如同重新将她拉拽回来一样,重新变得鲜活。
那个生物又在地里扭动了片刻之后,抱怨了一句什么,钻进地里打算离开,又过了许久,木乃伊才睁开了她仅剩的一只眼。
“妈个鸡这玩意果然不好搞,差点累死,等结束之后不好好吃点东西犒赏一下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去。”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直接伸长双腿,将手撑在石头上伸了个懒腰,“谢谢你们保护我。”
“不客气。”她看到那人跳下石头,踉跄了一步才站稳,“你要离开了?”
听到这话,重吾和水月也默不作声的围拢过来,三人形成包围之势将她囊括在最中。
“喂喂,我们可是要等到佐助来了之后才确定你能不能走呢。”水月手握上了刀柄。
“可是你们拦不住啊。”她嘻嘻的笑起来。
“谁说的…”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看见叫了一声“云母”之后,凭空出现在木乃伊肩膀上的那只原本只有一个苹果大小的猫又妖怪突然之间变得硕大无比,四个爪子上燃烧起熊熊的火焰腾空而起。骑在云母背上的木乃伊…大概是有点得意?她冲地面上飞不起来的三个人挥了挥手:“傻了吧!爷能飞!”
像是炫耀一样,那头巨兽飞甩着自己的两条尾巴在空中飞了一遍各种高难度动作,又是放火又是打雷的,看的三人组已经完成了最初的震惊→短暂的懵逼→冷漠的转变。
“你是不是有猫病啊?”水月崩溃的指着自己的头。
“呵呵哒我的智商两百八,像你们这种在别人走了之后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关于人家的一丝一毫的人,怎么有资格说我呢!”她双手叉腰哈哈哈的大笑了一阵,“不和你们玩了,我先走了。”
然后骑着巨兽迅速离开。
“可恶,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水月气恼的将刀重新负于身后,“什么叫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啊?她才刚走好吗!”
“……不,也许她是对的。”重吾皱起了眉头,“你试试看,你能回忆起来关于她的东西吗?”
“哈?那还不简单,不就是…”瞬间卡壳。
听声音大概只有十几岁…不也许是三十几岁?说不定是几岁…
身高好像…和我一样高?比我矮?比我高?
对了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来着……
刚才来过什么人吗?
“……”震惊的水月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清楚地记得刚才绝来过,因为不明原因看不见自己,那个白色的部分还有很多。虽然觉得自己可能忘记了什么重要的部分,但是忘记了就是忘记了,要是能想的起来还能叫忘记了吗?
“这下真是糟糕了呢。”他捂住了自己的头,“要怎么和佐助说啊……”
佐助,刚才有个精神分裂的猪笼草来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看见我,他把和他长得一样的小伙伴叫出来到处转悠着玩了一会儿就走了到最后也没见到我。
……
会被千鸟切烂一万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