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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宝贝好涨我想要你 他看着两人的结合之处_反派洗不白

玉罗刹并未再为难他们三人,甚至还准备好马车,请了熟识路的向导,从另一条路回中原。慎以澜失去了无争山庄马车里的那张大床,却毫不客气地以伤为名,一个人占了马车的一半,和衣斜躺着。

楚留香听完慎以澜讲了西门盈姐妹的故事,安静了许久。他信任西门静,却不想西门静对他只是满嘴谎言,可西门静最后却还是死了,这让他一口郁气憋在心中,也不知当怒其之诈,还是伤其之亡。他闷闷不乐,叹了一口气,道:“西门静没有武功,就算她侥幸将孩子从魔教中夺回,只怕逃不了多远,还是会死。她若是一开始愿意说实话,我们从长计议,或许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原随云却是道:“西门姑娘带着的那瓶火药威力巨大,她一直随身带着,恐怕早就有寻死之意。”

如果说一开始西门静就打算寻死,那么她向楚留香等人求助,又是何意?

慎以澜听了此言,却是猛地坐了起来,直起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俩,问:“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了做?”

楚留香努力回想着,道:“我时常会有这种感觉,你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了。可是……是什么事?”

“我的天呐!”慎以澜吃惊地看着他,“我们没去看那位西夜国的公主啊!那可是长得可美可美的公主啊!”

楚留香:“……”

原随云淡笑着摇了摇头。

车厢内的愁闷气氛,倒是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

慎以澜耸耸肩,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她也不再说什么,也没有躺下,却是转向窗户,掀开了帘子一角,看向窗外。

她那时赶到戚如月宫殿门口时,才完全反应过来。

或许每个武侠世界里都有魔教,可会那么凑巧,每个武侠世界里的魔教都是刚刚创立、未有百年基业,而每个魔教的教主,都是武功极高、无人能近起身的玉罗刹么?

魔教,玉罗刹,西门。

她应该想到的,陆小凤与楚留香并不一定便生活在完全独立的两个时代里,他们可能并列,可能交叉,可能相接。所以这个玉罗刹,也便是《陆小凤传奇》当中的玉罗刹。

西门吹雪是不是玉罗刹的儿子,无人知晓,但按原着所写,玉罗刹在孩子出生七天后便交给了别人抚养,现在呆在魔教的,只是他的养子王天宝。

慎以澜的目光看向远处山上,在山林中若隐若现的一座山庄。

她在玉罗刹面前刻意提到了神隐山庄和万梅山庄,玉罗刹或许是因为神隐山庄才放他们走,也或许是因为万梅山庄。可就算玉罗刹是担心慎以澜说破了万梅山庄的秘密,也不代表,万梅山庄里的西门吹雪是他的孩子。玉罗刹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能放出一个□□来,就能放出第二个,第三个,让所有人都猜不透他所想。

慎以澜想到了西门静,她努力了许久,却没想到一切都是枉做,孩子一开始便被送走了。

她不是一个会因为同情而就放弃厌恶一个人,可她从未厌恶过西门静。西门静固然是一心寻死,她只是为了见外侄一面,却枉顾了多人性命,让无数江湖人一起葬在了魔教之中。可如果她想让楚留香等人一起死的话,又何必在浮远镇布下阵法困住他们,又何必那么早地放弃了希望,用自己的死换慎以澜的一线生机呢。

慎以澜趴在车窗边上,幽幽地道:“万梅山庄里,有梅花么。”

她的声音很小,但马车之内坐着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随云一怔,他终于明白了慎以澜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万梅山庄里定是有玉罗刹忌惮的人或物,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打算去掺和。他脸上闪过了然之色,只是微笑道:“在下在金陵有一处别院,内里倒是植有梅花,若是慎姑娘感兴趣,到了冬季便可以去看看。”

慎以澜嬉皮笑脸地应了下来,却又顿住了,又是一脸严肃,问:“不,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给忘了?”

楚留香吃了教训,不以为意,道:“难道是忘记去看西夜国的王子了么?”

慎以澜一脸惋惜,道:“居然把这事忘了!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事,丁枫啊,我们把丁枫落在了西夜国,没有去接他啊!”

“……还真是。”

楚留香和慎以澜双双看向了最应该记着此事的原随云。

原随云还是笑着,道:“不必担心,丁枫发现我们不在院子里时,等不了多久,便会回客栈等我们了。”

马车离西夜国越来越远,那一场风沙,盖住了西门静去往西夜国的道路,也盖住了西门姐妹的所有故事。

悦来客栈里果然有丁枫,有先前随行的无争山庄众人,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速之客让慎以澜惊得就要往外跑,楚留香的眼皮也跳了跳,只有原随云不紧不慢,抓住了要逃跑的慎以澜,笑着朝那人走了过去。

不速之客坐在客栈正中间的那张桌子边上,丁枫和他坐在一桌上,二人谈笑风生,好不快意。只是原随云三人刚进了客栈,动静便让那人听见了,他等着原随云走了过来,才起身拱手,笑眯眯地道:“原少庄主。”

原随云回礼道:“晚辈见过朱捕头,不知大人来此,可是有公事要办,须得晚辈出力的地方,还请明示。”

原随云对此人很敬重,也不得不敬重。这位不速之客,在江湖上素有威名,在朝廷上的地位也不可小觑。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张脸,但没人敢因为他的笑而松懈了下来。他长得白白胖胖,素日里慈祥得宛如一个和善的老者,嘘寒问暖,但他公事公办起来,却毫不手软,手段可怖。他的武功诡异、深不可测,就像是狼在月圆之夜总会莫名得兴奋一样,当月亮露了脸,月光洒满大地之时,他的武功也会变得更强。

故而,他名‘月明’,江湖人称‘笑面刑总’朱月明。

朱月明看见了楚留香,也无需原随云介绍,他便对楚留香道:“想必这位就是名扬天下的香帅了,今日一见,果真人中龙凤,少年有为。”

他的话语里没有敌意,让楚留香稍稍放了点心。楚留香同也是个会说场面话的人,便和朱月明又客套了几句。

朱月明是捕头,楚留香是盗帅,贼自然是不喜欢遇见捕头的了。可楚留香并不会因此而逃走,相反,这位朱捕头的神秘与传闻中巨大的反差,让楚留香更感兴趣了。慎以澜不是贼,可她更不喜见到朱月明。朱月明与长兴侯素有一番交情,故而朱月明更有资格和必要来嘘寒问暖了。可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虚假的问候,她又打不过朱月明,便只能逃了。

可惜她没有逃过。

朱月明的目光终于移到了慎以澜身上,他皱起那两道短又粗的眉毛,脸上却一点怒气也无,只像是在嗔怪小辈的爷爷,道:“慎家丫头,你怎么见到我就跑呢?莫不是这几日又在外闯祸了?”

他说完这句话,又像是疼爱小辈的长者一样,目光又转了回来,对着原随云和楚留香歉意地一揖,“这丫头自小无法无天,也无人拘束,只是被惯坏了。这些日子给两位惹麻烦了,实在抱歉。”

慎以澜这才一脸便秘地从原随云背后冒了个头出来,道:“拜托,是他们给我惹麻烦好吗,要不是我,他们怎么能从魔教出来啊!”

原随云和楚留香都一脸无奈地摇头苦笑。虽然楚留香能脱身,与慎以澜说的那句话大有关系,但若不是慎以澜到处闯祸,他们未必就会被人要挟,陷入险境。

朱月明诧异道:“你们是从魔教出来的?”

他这句问话实在是大有学问。

楚留香斟酌着用词,道:“我三人前往魔教,正是为了调查京中镇远将军府灭门一案,如今案子告破了,自然也就出来了。”

朱月明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案子一日不破,我想慎丫头也过不好。既然破了案了,也便是好事。我这次来西方,也是为了此案来的,既然你们破了此案,我也不必再费力了。不过……这案子的真凶,又是何人呢?”

楚留香便将在魔教内发生的事都告知了朱月明,他隐去了西门姐妹的故事,也隐去了那个孩子的存在,隐去了玉罗刹欲留下他的事。但他所说的也都是实话,未有一句夸大。朱月明听了故事,唏嘘道:“只是一个传闻罢了,那十二毒竟然如此狠心,哎,镇远将军府满门死的冤枉。这案子破了,我也能回去交差了,不知道你们三位,又有何打算呢。”

他的目光又移到慎以澜身上,慎以澜冷不丁地与他对视了一眼,马上道:“原少庄主这次帮了我大忙了,我决定报答他一下,去他家做客!”

朱月明一脸嫌弃,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原随云笑道:“西域一行,晚辈经历许多趣事,现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整一番。”

朱月明赞赏道:“我朱月明见过了太多初出茅庐的小子,在江湖上闯荡了,尝了点甜头,便是不眠不休,耗着身体去与人拼命,一点也不懂劳逸结合。这人呐,怎么能不休息呢,年纪轻轻搞垮了身子,又能得到什么呢?原少庄主果真是少年老成,怪不得美名远扬。”

慎以澜的白眼都要翻破天际了。

又见朱月明转过身,问楚留香,“我曾听闻香帅好酒,可这酒,一个人喝,哪里有两个人痛快。依照香帅这无拘无束的自在性子,这案子结了,想必定要找个好友,畅饮个三天三夜,方觉痛快。”

楚留香不知朱月明的问话是何意,却突然想起了柳双生前说要与他喝三天酒的约定,想到柳双因他而死,心中不免苦涩。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强笑着道:“若是找得到愿意陪我喝酒的好友,自然是要如此的。”

朱月明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他道:“‘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我听闻胡铁花是香帅的至交之辈,也听闻香帅是个重情也重法的人。若是香帅遇见了胡铁花,还请香帅将其送往官府,切莫徇私枉法,让死者在天之灵难得慰藉,害了胡铁花,也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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