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竟和老在办办公室做出这 np高干文军人_刺客列传之亢龙无悔
声音由远即近,齐之侃站起身,盯着那个声音的来源之处,目光一柔再柔。
他的王上,他心心念念的王上啊……
此时此刻,当齐之侃看清来人的面庞之时,他所有的期待都转化成了一地死灰。
“小齐将军。”白止行步至齐之侃面前,在其三步之遥停下。
齐之侃目光深深的打量着这名白衣公子的面相,一时有些失神。
他自诩见人一面则过目不忘,何况是这样谪仙般脱尘入世的公子,堪堪能与那慕容离相媲美,只是,他的确没有见过。
“看来这位公子的确擅长伪声之术,只不过不知在下一介渔夫,并不认识什么小齐将军,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说着,齐之侃冷哼一声,转身欲走,却被另一名白衣公子伸手拦下。
“天玑上将军齐之侃,吾国需要你的帮助。”
“你……毓骁!”
“你不是死了吗?”心下迟疑了片刻,齐之侃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亡国之仇,灭国之痛,我要让那执明血债血偿!”
雨滴答在房檐之上,显得格外清脆入耳,而毓骁的声音更是掷地有声,湮灭了一室的寂静。
“所以你就来找我,想要我和你一起联手推翻共主之位么?”齐之侃沏了一壶热茶,给白止和毓骁面前的空茶杯斟满。
同是亡国之人,此刻他却对毓骁有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意。
毓骁点点头,不错,天璇那边如今已经与天权结盟,那天权陛下执明居然放心让陵光当上了天璇郡的郡主,就自然不怕陵光会起兵造反。
那么,天璇此路不通,他唯一的选择,只剩下两条了。
“亡国之人,如同无根浮萍。”这是从前阿离对自己说的,毓骁当时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如今一听,倒真有些讽刺。“执明掠我所爱,毁我家国,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一丝隐痛自白止眼底一闪而过,衣袖下的手缓缓攥紧。
齐之侃默然片刻,又道:“毓骁国主想争这天下吗?”
毓骁还未开口,一直低头抿着茶一言不发的白止忽然开口道:“小齐将军这是何意?”
“如果毓骁国主想要争这天下的话,除了我以外,毓骁国主还可以再考虑一个人。”
“谁?”
“仲堃仪。”
小胖战战兢兢的站在宫门口,寒风吹的他浑身直哆嗦。
前几日陛下刚走,今儿莫澜大人就从西域回来了,说是给王上带来了不少新鲜玩意儿,按照陛下现在的性子哪顾得上看这些啊,只是他在清点那西域的贡品之时,意外的发现了一封用牛皮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信。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这,竟然是一封战书!还是从瑶光送过来的!
他连忙拿着这封信去找莫澜,莫澜摇摇头,他怎么知道这是哪来的,这些东西可都是他吩咐下人去采办的,他最多就是过了几眼。
“莫县主,你赶紧叫那个采办的人过来。”
莫澜有些无语,这涉及采办的人的数众多,这一环环一扣扣加起来得有几百人呢,他怎么查的出是谁啊!
“不管是谁,都给我叫过来!”小胖急得跳脚。
这好不容易陛下和慕容郡主的关系缓和了一点,怎么又闹出了瑶光向他天权下战书这事要是陛下回来看到了这战书,那不是又得和慕容郡主离心了。
“大部分负责采办的家奴都在西域呢,就算是快马加鞭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了。”
“等等,你说都在西域啊?”小胖脑子有些迷糊了,“那瑶光的信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日上三竿,执明方才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昨日他让阿离住在自己的行宫,而他则是在偏殿睡的,阿离的那些话句句戳痛他的心,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执明就觉得心里一阵闷痛发紧。
一名小近侍急匆匆的来报,骆珉大人正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执明一愣,忙道:“那慕容郡主呢,慕容郡主有没有来过?”
那名小近侍摇摇头,复又点点头,“来过,见陛下还没有睡醒,就先走了。”
“走了”执明的脸色瞬间黯淡了几分,心里说着自己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晚,难道是因为昨夜阿离的那些话失眠了吗……“他,走了多久了?”
那小近侍挠挠腮,“不久,也就……刚走。”
执明差点忍不住一拳头打死他,“刚走,你不早说!”
说着,执明连鞋子都不顾都上穿,就直接穿过了正殿小跑而去。
“陛下,陛下那个,骆珉大人还在殿外求见……”
执明看着面前那抹红色的身影愈来愈近,忽地一下子伸展双臂,将他从后抱住。
“阿离,怎么朕刚醒你就走了呢,一大早的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慕容离的心猛地一颤,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间的玉萧。
“陛下,今日就是回朝之日了,阿离还望陛下不要贪恋玩乐……”
“行了行了,阿离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都听阿离的。”
慕容离浅浅一笑,心下却是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阿离这次受惊了,朕回到天权皇宫之后,一定要好好给阿离补补身子。”执明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慕容离光滑的脸蛋玩着。
慕容离没有躲闪,只是任凭执明对着他这么做,表情很沉静,也尚未有任何举动。
执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这么做,阿离一向是高傲的,如果是平日里,他早就用自己的燕支刺死那人了,可是阿离不会这么对自己,而他方才却一直都在亵渎他的阿离。
“阿离,我。”对不起。
“陛下,阿离这次还想要向陛下讨要一点赏赐。”
执明一愣,连想都没有多想,“阿离想要什么直接给本王开口就好!本王通通都给你拿来!”
听着这句熟悉的本王,慕容离恍若觉得像是哪里听过一般。
执明也愣了,这句话于他而言,早已经恍若隔世了,那是向煦台的水榭边,他一席紫色常服,而阿离则是一席及地的绛色云雾羽琼衣,单薄的衣衫,身上连件披肩都没有,他一想到那个时候的阿离,就觉得心疼……
“阿离,阿离想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