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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学的爸爸操的好爽 姐姐你就给我一次 就这一次_拾风十年

暑假,爸说有工作要忙没有回来,妈回来了,我跟她也只是相顾无言。心里烙下的阴影难以消除,我不管她的事,她也不管我的事。

吃完晚饭我去刷碗,从厨房出来见她立在门口。“我们是敌人吗?”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悲哀和怨气。

“敌人”两个字深深刺入我的耳朵,虽然我对她很陌生,甚至排斥,但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是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没这么想过,你多心了。”然后逃回房间。

趴在床上回想以前有关于她的所有记忆,可我再怎么努力想,残缺的记忆仍旧大片空白。我的成长,你根本就没参与过,没有爱没有恨,何来“敌人”一说?如今,你是良心发现想要在乎一下我这个女儿了么,所以才突然觉得我们之间过于冷淡、陌生?

这种感觉一定让你作为母亲的自尊受到巨大打击了吧,可惜,你给我带来的伤害与打击岂止是表面,让我对着你笑靥如花,对不起,目前的我真的做不到。

九月开学,高二。

十三班作为文科班原封不动,韦婷分到了理科重点,我跟楚硕和颜恒易在文科重点。

凌涵作为理科班的班主任,担任两个班的语文老师,是以韦婷顺理成章的继续当她的科代表。只是一个人,余,我竟然没有在同年级打探到她的半点音讯。

开学两天我都没与凌涵有过正面接触,我也不再是学生会成员有很多自由时间,可以无所顾忌的创造“巧遇”。静下心来想想才陡然发现,原来不在同一个班了,相遇也是奢侈。

新的班主任是教语文的陈老师,虽说有些上了年纪,但性格相当诙谐,让我们叫他老陈就好。之前常出入语文办公室,跟老陈有过交流,他对我的印象也一直不错。所以在我主动请缨当团支书时,他答应了。颜恒易继续当副班长,隐约也猜到应该是此前的班主任跟老陈说过些什么,让他好好培养颜恒易吧。颜恒易对这些无所谓,来者不拒,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正班长是原一班的女班长,好问、爱学,而且做事积极。

这次各科的科代表都是老陈根据每个人以前的成绩记录来安排的,而班上新的语文科代表居然提出她不想担任这个职位,说想把心思放在其他弱项学科上,好好攻克弱势,希望老陈能成全她。听那个女生这么跟老陈说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向老陈提出愿意做他的科代表,毕竟我的语文成绩也很不错。老陈当然知道我的各科情况,直接应下。

第一次作为语文科代表抱着作业本踏入办公室,老陈不在。凌涵埋头写东西,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出现。个别老师的位子有所调整,而老陈的办公桌竟然在凌涵对面,乐坏我也。

放下作业本,坐在老陈的椅子上,看她继续忙碌。凌涵抬起头来,迟疑的眼神一下子变成了惊讶,再是欣喜:“怎么是你?”

我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低调。看到是我,就这么让你意外?”

“不意外,是惊喜。你来这儿做什么,特地来找我?”真是自恋,虽然我当语文科代表的确是为了能来语文办公室多看到她,但这肯定不能明说。

“某只孔雀又在得意地开屏了,”我指了指桌上,“来帮陈老师拿作业。”

“这样啊。你看你,性子一点没变,还是喜欢捉弄我。新学期怎么样,在文科班还习惯吗?”她搁下手中的笔。

“我的适应力那么强,哪里用得着刻意习惯。”可转念一想,凌涵应该还不知道我的情况,于是主动交代道,“我现在在陈老师班上,也多亏了你,陈老师对我的印象很好。”

“我知道你在陈老师班上。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花时间去适应新的班主任。”凌涵点点头。下课十分钟很短暂,没聊几句我就离开了。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我一遍遍想着凌涵刚才说的那句“我知道你在陈老师班上”,意思是她关注过我的分班?没忍住给她发了短信:“如果我选了理科,想在你班上,你会同意吗?”

凌涵回复:“不会。我在这边的资历还带不了重点班。”

“哦。”

“不管文科理科,我都希望你能进重点班学习。当然,如果你的成绩实在进不了理科重点,只要你愿意,我会争取把你调来我班上。好在,以上都是假设。好好学习。”

“谢谢。”

……

由于各个班级大范围重组,团员档案十分混乱,所以开学后的前两周,各班团支书都得抽时间去教务大楼办公室整理现在班级的学生档案。我第一次去,遇到了正襟危坐奋笔疾书的凌涵,难道她在校团委也有职务?

轻轻扣门,凌涵向我看来,眼里又闪过一丝惊讶。或许我跟凌涵真的是有缘,总能在不期然的情况下有交集,根本就不需要我绞尽脑汁制造相遇条件。

寒暄之后,我对凌涵说明来意,老三班有一个同学转去了别的学校,新学期开学需要团员档案,所以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先把档案找到并收好,等他抽时间回来正式办理转出手续。拿出手机让那位男同学跟凌涵通了电话,原本繁琐的过程就直接精简了不少。

男生周六赶过来,还不容拒绝地请我和凌涵吃了午饭,而后匆匆离去。尽管天气有些热,但难得跟凌涵这样单独在外相处一回,怎舍得轻易告别。于是问她有没有兴趣去书店看看,凌涵点头说好。

烈日当头,我却喜上心头。

在书店小有收获,我看中了一本封面和排版比较满意的英文版《小王子》。偷瞄旁边一眼,凌涵手里拿着的却是《中国古代礼仪文明》,语文老师的口味果然非同一般。

那时候凌涵还没看过《小王子》,她一看到封面就笑问:“你拿的是一本童话书?”

“对。但大家都说这是一本适合大人阅读的童话书,畅销全球,所以有很多种国家语言的翻译版本,其他语言的我也看不懂。但相比中文,我觉得英文版的翻译读起来更有意境。关键是,这里面的英文简单易懂,就当做英语阅读练习了。”

“原来如此。你这样一说,我对它倒挺有兴趣,不如先借我看看?”

“你翻翻看,如果能接受,那就拿去。”凌涵要看,我当然不会不给。主要是对凌涵的英文水平不了解,只好把书递给她,让她自己决定。

凌涵带着好奇心坚持把书拿了去,不晓得她究竟有没有看,反正后来那本书是再没回到过我手里了。

离开书店,已然黄昏。拉着凌涵去了我最喜欢的咖啡厅,坐在落地窗旁,看暮光洒落在高楼大厦上,金光闪闪。还有那投影的夕阳,美到了极致,而对面的凌涵同样美到极致。

……

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深宵的冷风不准吹去她,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对我说话,纤纤身影飘飘身影默默转来吧,对我说浪漫情人爱我吗!贪心的晚风,竟敢拥吻她,将她秀发温温柔柔、每缕每缕放下。卑污的晚风,不应抚慰她,我已决意一生护着心中的她——李克勤《护花使者》

……

历来高二开学后都要军训,据说是全封闭式训练,地狱般的隔离生活。当然,这是上一届前辈的警告之语,至于是真是假,只有等我们亲身体验过了才知道。

军训基地在山上,空气比城市里清新得多,比山下的温度也低些,简直就是典型的山上山下冰火两重天。

军训生活特别枯燥,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半小时的时间洗漱加吃饭。七点集合,首要任务就是训练站军资,一站就两个小时。此外要么就是走正步,精准到每一个手脚动作。

最令人郁闷的是,教官们都不是仁慈的主,让我们晚上时刻保持警醒,有可能会突然吹哨集合,检查我们的出勤反应和速度。庆幸,这种变态情况只发生过一回。

第四天中午吃完饭,韦婷跑过来拉着我去了树林,说想跟我说说话,要知道休息的时间很有限并且短暂。我知道她肯定觉得辛苦,“很累吧?”我问。

“嗯。”她点点头,红了鼻子。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么快就坚持不了了?你看你啊,还说不是幼儿园来的小姑娘。”我戳了戳她的脸,耐心安抚她的情绪。

“知道归知道,我是不会哭的,尽让你看笑话了。”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就是觉得在这里很难受嘛,晚上睡不好不说,洗澡还是大澡堂,黑乎乎的恐怖死了,我宁肯这几天都不洗。”

“今晚我陪你,给你把风?”我提议。小丫头还漏说了一点,就是洗澡也有时间限制。

“真的?那你一定要陪我,跟她们一起我还是觉得很害怕。”

“嗯,晚上一定陪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我就没信用可言了。”

“你太好了。”她一把抱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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