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家公的种 大学和学长混寝_继承者
不知是不是因为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到二月初那个神秘的“斯莱特林继承人”都没有再出现。
塞尔曼终于抽出时间,和双胞胎一起继续研究和实验,他们实验品的第一个试用对象就是皮皮鬼,塞尔曼想知道它为什么特殊到在可以碰触实物之外,还不受到霍格沃茨的影响。
当然这是个慢功夫,而且塞尔曼在暑假就说过要和双胞胎做点大事,所以塞尔曼开始了他必须解决的课题——踪丝。
双胞胎说他们从一年级就在为这个问题苦恼,玩具魔杖就是他们的研究成果,他们由此想到过用一根新魔杖说不定就可以避开魔法部的侦测,但没有条件试验。
塞尔曼知道,魔法部不是靠魔杖侦测的,他们没有能力在每一根魔杖上牵上线,没有一个巫师不清楚魔杖的重要,不会容许魔法部有权利管制整个魔法界,而且只监控魔杖太容易造假了,没有规定一个人只能有一根魔杖。
塞尔曼不可能直接用学生做实验,所以关于试验的起点他思考了很久,最后由于前半学期的忙碌,他把目光放在了霍格沃茨学生名单上。
今年的魁地奇比赛因为石化事件,不如往年受到关注,格兰芬多默默地已赢了几场,罗恩表现中等,但也发挥了找球手的灵魂作用,也因为关于密室的流言,塞尔曼在魁地奇球队的影响力慢慢减了下去。
对此塞尔曼只有高兴,但现在每天和他同进同出的不是罗恩而是双胞胎了,年级和课程不同让这种变化多了些麻烦,至少塞尔曼落单的时间多了不少。
两次做学生塞尔曼都很少有落单的时候,这对塞尔曼倒是个新奇的体验。
城堡告诉他金妮•韦斯莱又去了第一起石化发生的地方时,他便也过去看了看。
塞尔曼到时她已经走了,她只停留了很短的时候,盥洗室里陌生的女幽灵在凄厉地哭喊,并且使水源源不断地喷洒出来。
塞尔曼皱着眉,扔了个大范围干燥咒,他宁愿趟着魔药过去,也不想趟着女厕所喷出来的谁过去,和洛哈特相处半年,他的贵族脾气被养回来不少。
盥洗室的水迅速干涸,女幽灵被惊动,飞快地从一个抽水马桶里跳出来:
“怎么回事?怎、怎么了?”
塞尔曼看清这个年轻的女幽灵,脸色立刻冷了。
幽灵也看见了塞尔曼,蓦地再次大哭起来:“很好看吗?是啊,多么可爱的游戏!好端端地用书来砸我……”
塞尔曼抬眼一扫,看到了盥洗室里唯一的书本,水池下的一个薄黑本子,他没有多看,紧盯着幽灵问:
“你是谁?”
幽灵尖叫:“别装傻了!谁不知道可怜的、哭哭啼啼的……”
“你是谁?”
塞尔曼迫使自己心平气和地追问,他知道没有一个幽灵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幽灵为这个重复的问题怔住了,好像太久没想过这一点:“我、我是……梅德,梅德·鲁西迪。”
“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是啊,我当然是,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呢?”
塞尔曼的脸色更冷了,但无论是他还是幽灵都没有发现:
“你死了多久?”
塞尔曼一边问,一边竭力回忆着,霍格沃茨死了一个学生,应该不会一点传闻都没有,就算不知内情,学生中也该有那件事的传言,他马上想到了,五十年前的密室开放!
“我不知道,你怎么能问一个人死后的时间过了多久呢?”
或许是因为对第一个在她死后询问她名字的人的好感,桃金娘很耐心地面对他的问题,没有敏感地大哭大叫。
“那么,你的校长是谁?你在时的校长?”
“迪佩特教授。”
塞尔曼一回到霍格沃茨就背下了三百年来霍格沃茨的校长名单,这个名字的邓布利多的前任。
对上了。
“打扰了。”
塞尔曼客气地说,然后上前捡起那个很可能是金妮·韦斯莱扔的小本子,转身离开,越走越快。
霍格沃茨哪里都是他的家,真正论起来格兰芬多寝室才是他最不愿意回去的地方,他在僻静的走廊中穿行着,心情激荡之下,霍格沃茨的力量被催动,台阶、墙壁、帷幔纷纷移动,为他开辟出独自的道路。
塞尔曼感到了这一切,但无心去控制,他只觉得愤怒,霍格沃茨居然死过学生!
这一刻他对邓布利多所有的怨怼都消失了,巫师都长寿,所以霍格沃茨的历任校长少有做到寿终正寝,多半是自行退位,他以前对邓布利多有些不满,也就是觉得他在位的时间长了点,现在看来,邓布利多做得很好,倒是他的前任失职,枉为校长!
他敏锐地察觉到,可能邓布利多之前的一代或几代,校长就失去对霍格沃茨防御系统的掌控力了。邓布利多对霍格沃茨的掌控根本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深。
怪不得,一年级他和伏地魔在城堡防御系统上的斗法——尽管伏地魔没这个感觉,邓布利多其实根本就没察觉到。
同时他也意识到,他对这些袭击事件放着不管可能会造成怎样的结果。
塞尔曼又开始了泡图书馆的日子,金妮•韦斯莱已经被他盯死,她别想再见到蛇怪的一个鳞片。
但塞尔曼打算寻找密室的举动也刚开始就停止了,那本空白一片的黑本子是五十年前麻瓜生产的日记本,落款的名字让他得到了去年没有得到的答案。
汤姆·里德尔,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名字,但这上面却有比黑魔标记更强烈的斯莱特林灵魂印记,
拿到这个麻瓜日记本的第二天,塞尔曼开始和里面的意识聊天。
塞尔曼没有太做伪装,向面对所有人一样,显露自己的一部分,日记本里的人格狡猾而充满魅力,但仍年轻,他认为塞尔曼是个有野心和手段的格兰芬多,塞尔曼也很快发现他不需要取得那个人格的信任,只要让他觉得自己值得被利用就行了。
斟酌一下,他毫不犹疑地拿洛哈特当了话题。
在伏地魔的时代他从没有过试图招揽洛哈特家,塞尔曼相信充其量只能算暴发户的伏地魔不会知道这些魔法界古老的、甚至已经被当成传说的辛密。
用被写下的墨水为材料,吸取书写者的生命力为养分,塞尔曼不介意让他吸取,他想看看,这个被他最后的子嗣抛弃了的名字,到底代表了什么。
在太阳开始冒出头的十四号,塞尔曼一踏进礼堂就想起今天是情人节,夸张的布置力图提醒每一个忘记这个日子的人。
大厅的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许多心形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典型的洛哈特手笔。
没有再发生攻击事件,曼德拉草也顺利地步向成熟,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洛哈特似乎认为是该他的恶作剧再次出场的时候了。
女生们面带梦幻,大部分男生和老师则面色僵硬,不少学生一踏进大厅就一脸走错路的荒谬。
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长袍上一朵朵不停地绽开着肉眼看不到的花卉,他挥手让大家安静,开朗又甜美地笑着、撩拨人的情绪。
他找来十二个小矮神,把他们打扮成丘比特的样子,无视所有人厌恶的表情,喜气洋洋地介绍他“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甚至把弗立维教授和斯内普都拖下了水。
塞尔曼发现不少女生的表情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整整一天,这些来自沼泽的,诚恳老实但面目凶恶的小矮神们不停地制造灾难,塞尔曼心知肚明,他的威压对这些固执守信的小矮神没有丝毫作用,他们只会前铺后涌、不屈不饶,甚至出动十二个一起出动地将信送到自己手里,因此不惜魔力地在自己身上施隐踪咒,并且一下课就到他们的雇佣者那里去避祸。
每堂课下课时,洛哈特都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是在事件频发地加剧情况,一天之内,霍格沃茨几乎全体师生对洛哈特的好感往破表值跌去,洛哈特毫不在意地顶着别人看白痴的眼光,兴致高涨。
塞尔曼在一旁看得清楚,洛哈特最大的兴趣就是看戏,尤其是把自己装成白痴,好整以暇地在表象下看别人的举动。
他突然轻吸口气。
塞尔曼终于发现他走进了一个误区。
如果洛哈特的看戏不是兴趣所致,而就是他的生活方式呢?
在一千年后,没有残酷的背景,洛哈特作为已经失去“行刑者”使命的集梦者,所得的记忆不是从自己亲手杀死的巫师那里而来,因此没有那种庄重的尊敬。
把所得的记忆当做一幕幕漫长的戏剧,是一种有效保护自己的精神和意志的手段。因为得到过于漫长而丰富的记忆,甚至对于自己的生活,也失去了真实感,当作戏剧一样看待。
塞尔曼失望于三百年后巫师界的麻瓜化和对于历史的不尊重,所以越发敬畏时间,对古老职业的尊崇者也怀有尊敬,但洛哈特打扮年轻一点就像没毕业的学生,其实他也不比将毕业的学生大多少。
即使有从先祖和其他巫师那里得到的能力,洛哈特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