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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舌头伸进去好爽 被黑人插到底了 真的很舒服_暴躁琴爹

温玉不动声色躺了下来,闭目调息。侍女们上来之后,如泥塑一般安静立在屏风外围,再也不动。

她只安然躺着养伤。

风平浪静过了两三日,波澜不生。唯一不同的是,她暗中控制自己清醒的时间稍微多了起来。

侍女见状禀报给姬无夜后,姬无夜却无暇再上雀阁,似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一般。姬无夜不来,正好合她心意,给了她机会疗伤。

大将军府守备森严,宛如铁桶。她伤势不过刚刚稳定,墨石剑、青玉流皆不在身边,没有武器,想要单枪匹马闯出去困难无比。若有其一在身边,她也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听侍女闲谈间的只言片语,她被带回来之时青玉流还好好的放在身边,大将军将她挪入雀阁以后,这架琴就被他收了起来。

墨石剑被她扔给了张良,要拿回来暂时没有可能。而她想逃离此地,至少需要先把青玉流拿了回来。否则即使她成功脱身,姬无夜必会因她逃离之故,严加看管青玉流。到时候想要再把武器拿回来,难如登天。

她想了一想就知道为什么姬无夜收走了青玉流,琴身背后的暗槽,姬无夜看到必定知晓是把武器。且青玉流用料以及做工,莫说在战国末年称得上稀世珍品,即使在奇珍遍地的大唐也是万中难寻的宝物。又兼之形态与一般七弦琴大不相同,极具收藏价值,此等宝物毁了不免可惜,索性将之收走。

温玉暗中叹了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又冷笑一声,姬无夜拿着她的青玉流,能不能拿稳还是两说。有些宝物确实天下难寻,可据为己有也得看看到底烫不烫手。

她这般养病几天,安安静静,本无特别之事,日子也就这样无风无浪过下去了。直到今次,却是终于出了意料之外的变故。

这日,先前一直为她诊疗的女医者按时到来,如常一般给她左肩创口换完药后,又给她诊脉。这女医者手指搭在温玉手腕上,沉吟片刻,眉宇间的皱痕散开,颇为欣慰道:“姑娘伤势的确是在慢慢好转,且这般好好养着便行。”

侍女听了此言,神色不由松动几分。女医者如此言说,至少她几人的小命是暂时保住了。

当下有个名为采苓的侍女便问道:“吴大夫,那么大将军极为关注的失魂症一事……”

这吴大夫摇了摇头,轻声道:“失魂症乃是众多医者都未曾攻克的疑难杂症,我亦不能。这位姑娘能否恢复记忆,还看个人造化。或许很快,就这几日,也或许十数年不得恢复。”

采苓得了答案点了点头,吩咐旁的侍女拿了吴大夫的方子交代下去抓药煎药。吴大夫却并未如往常一般离去,她从医箱里取出一束晒干、气味略带芳辛的草药交给采苓,道:“姑娘头部受过创伤,只怕日后留下后遗症。这束杜蘅草便是主治头痛。你可将之拿去做个睡枕,给姑娘枕着,日常养神缓解便也是不错。”

此时阁中侍女纷纷退去,只剩下采苓一人,采苓不疑有他,接了杜蘅草便下去吩咐事宜。吴大夫目送采苓离开后,不着痕迹转头看着温玉,隐隐有了几分探寻之意。

温玉被她目光一盯,心头跳了一下,只觉奇怪,不及作何反应,吴大夫不急不缓道:“这束杜蘅产自华山空雾峰,在霜雪之中顽强活下,经年生长不息,用以安神效用最好。”

温玉瞳孔紧缩,呼吸乱了一瞬,伪装的无害面具几乎要碎裂。她眼中染上墨黑又迅速褪去,这变化只在瞬间之中,吴大夫并没有注意到。

温玉脸容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中波光盈盈流动,似迷惑不解道:“吴大夫在说什么,我竟不能听懂了。”

吴大夫看她神情,的确是茫然不知的模样,不似作假。她眼中闪过失望,几不可闻叹息一声,定定神道:“姑娘不必在意,只是告诉姑娘这束杜蘅乃是产自雪岭之巅上乘药草罢了,只教姑娘不要忘记使用才好。”

温玉低声一笑,眼波水一般扫过吴大夫,“是吗?”

这两个字被她说的百转千回,仿佛蕴涵了无数种意味。吴大夫一愣,来不及细想有何含义,眼前一花,身前这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姑娘舒展的手指闪电般扣住了她的手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吴大夫怔住,似乎对眼前这个状况有些反应不过来。温玉微微用力,将猝不及防的吴大夫拉到自己眼前,靠近她耳边笑道:“吴大夫,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说。产自空雾峰的杜蘅?什么又是空雾峰?”

吴大夫被这眼前的局面反复震惊,大脑空白一瞬。与这姑娘对视足足好一会儿,才找回了神智,猛然反应过来:她原来是在佯装失忆!

一时间又惊又喜,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此刻方才明了为何传话那人听了她失忆一事后,不置可否,一再坚持让她一定把话带到。现下果然明了那人意思,只觉得眼前这姑娘的确是如那人口中所言聪慧绝伦,心中不由起了几分敬佩之意。

眼前的姑娘目光深深,注视着她。吴大夫终于回过神来。她反倒放下了心,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温玉手腕:“看来姑娘是听懂了这句话。”

温玉浅浅笑意加深,手上依然扣住吴大夫,“你到底是什么人?”

“姑娘只要相信,我不是敌人便好。”

“我要如何相信你?”

“若姑娘不在瞬间做出决断,我又焉能与姑娘说上这么会儿话?”

温玉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她推开衾被,自榻上站起身,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一变,变得深不可测,再无半点虚弱之意。

她一只手牢牢按在吴大夫肩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吴大夫,仿佛要看穿她似的,“方才离开的采苓已走到雀阁中层,你现在有六十息时间可以说来龙去脉。六十息后,不管你有没有说完,我不会再听。”

吴大夫一惊,不知她到底是如何察觉到采苓的行迹,却没有问出来。闻言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才又快又急低声道:“叫我传话的人只说姑娘如果真的失去记忆,听到这句话一笑了之也就罢了,她定会想办法将姑娘自将军府中救了出去。若姑娘能听懂,定会明白是何人给你传话。请姑娘安心养伤,若姑娘想要离去,需要如何配合请将事宜告知我即可,我来传话。”

温玉听完,沉思几息,道:“你且告诉她调虎离山、瞒天过海、里应外合十二字,她自能明白。”

“我明白了。”

虽只有短短十二字,吴大夫却不担心那人不会明白。不过一句不明不白的“产自空雾峰的杜蘅”,都能让这二人顺利接头,何况还是有非常明显指向性的这十二字?

吴大夫心悦诚服,这才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极为年轻女子,又赞叹道:“姑娘借口自己患了失魂症,逼得大将军不得不替你治疗,借此麻痹大将军,果真是个绝好的计策。但请姑娘务必如此伪装下去,以此保全自身。”

温玉颔首,“身处虎穴之中,我自然明白如何应对。”

话音刚落,她身上气势散去,身体一动已坐到了榻上,拉开衾被躺了进去。吴大夫脑中一转便反应了过来,那名叫采苓的侍女上来了。

果不其然,门口响起推门声,正是采苓踏了进来。

采苓上前施礼,“姑娘,杜蘅软枕已交代下去制作了,应当这两日就能送过来。”

温玉淡淡应了一声,又回复到柔弱无害的状态。

采苓又续道:“听闻姑娘今日醒的时辰长,大将军很高兴。方才大管家交代,晚上大将军会来看望姑娘。”

此言一出,阁中霎时间安静下来,温玉与吴大夫目光一凝,同时落到了采苓身上。

吴大夫委婉规劝道:“请采苓姑娘转告大将军,这位姑娘身体还未大好,受不得一星半点折腾。”

“是,婢子会转告的。”

温玉目光越过采苓,无声无息与吴大夫交换了一个眼色。看着吴大夫眼中的担忧,她几不可查点点头,以示自己是随机应变。

温玉转开目光落向采苓,她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淡淡,低声道:“知道了。我乏了,你代我送送吴大夫吧。”

“是,姑娘。”采苓回了温玉的话,转向手一引,对吴大夫道,“吴大夫,请随婢子往这边下去。”

一时间采苓送了吴大夫出去,温玉看着这二人背影消失在门外,目光渐渐变得晦涩难言。

她低头沉思,今夜应当与姬无夜要正式照面了。倒要好好思量一下怎么应对才好,听闻姬无夜残暴凶狠,多疑嗜杀,若是露出马脚她今夜恐怕很难全须全尾,指不定会被此人杀掉。

但是只要顺利瞒过姬无夜,拖到她伤势能大半痊愈,她有七成把握可以夺回青玉流杀出去。

若是青玉流在她手中,姬无夜就算是再不甘,也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了。

况且,吴大夫传递的信息对她而言极为有利……若是传信之人能与自己里应外合,布下瞒天过海、调虎离山之计,她可以把自己完整的摘了出去。此外救了张良与红莲,她还反可以利用这次救命恩情,逼得姬无夜投鼠忌器,再也不能找她的麻烦。

那个拜托吴大夫传信之人,若世间果真有如此神异之事,那束产自空雾峰的杜蘅,她该是道家纯阳宫静虚一脉的首座女冠谢湛!

而谢湛,是她昔日在大唐时的挚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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