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我和母亲真实往事 淫乱大家庭_男审当自强
说是去拿工具箱,其实这个工具箱并不是高介一的主要目的。
重要的是,政府发放的《关于如何使用灵力对刀剑进行修复的说明》。
虽然前日对五虎退进行手入时,高介一曾经研究过这本册子,但是万一太刀的修复有什么要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呢?他自己平日里用的也是打刀样式,真的对太刀毫无了解。
“嗯,可以选择把灵力附着在器具上,对刀剑进行慢慢的温养,使其自行修复,也可以直接用灵力修补刀剑的伤口”高介一口中念念有词,“用哪种方法呢?还是两种都试一下?啊,这种事情,可儿戏不得啊……”
在这里犹豫半天都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怕烛台切光忠等久了,高介一决定还是带上工具箱.“我先选第一种吧,如果没用的话,再试试第二种方法。”终于下了决定的他背着工具箱走在前往手入室的路上。
很快,高介一就到达了他的目的地。礼貌起见,高介一敲了敲门,“烛台切,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我在。请进,主人”太刀温柔磁性的声音通过门板,传入审神者的耳朵。
高介一推开了门,手入室虽然装修得十分简陋(说起来这个本丸有什么是不简陋的),但也有一个工坊的基本样子,正中央摆着一个方桌,烛台切光忠正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喂喂喂,高介一推开门的手一僵,为什么烛台切会穿成这样啊?这活像爱情动作片的开头是什么鬼啊?深夜,主人公独自叩开了通往神秘房间的大门,里面坐着一位衣不蔽体的?楚楚可怜的?紧张忐忑的?美貌女?主角,剩下的是不是要开始18R的大人时间啦?
“烛台切?你这是?”高介一迟迟不敢靠近桌子,这个剧情发展,他有点慌啊!
“真是对不起,主人,让你看到不帅气的样子。”烛台切光忠拉拉衣襟,试图让它遮的再多一点。可是,手臂上起伏的曲线,胸膛上完美的肌肉,还有精致的锁骨,性/感的喉结,是遮也遮不住的。
能让大大咧咧的直男,审神者高介一都感觉到有些尴尬的画面,可见此时的烛台切光忠有多么的色 气 满 满。
“哈哈,哪里的事,没关系,没关系。”高介一把工具箱放好,挑了离烛台切光忠最远的座位上坐下,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突然就相视无言了。
得说点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啊,高介一想,今天天气不错?Pass;谈谈下午出阵发生了什么?刚才吃饭的时候提到过了;来段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算了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很荣幸成为你的审神者哦……啊,更尬了。
其实,高介一对于单独面见烛台切光忠还是有点不自在的。这个刀剑见过他多次丢人的样子,饭前的“艰难爬行”啦,感冒时的耍赖不肯吃药啦,还有误判他的性别啦,这么说来,审神者来到本丸这几天,所有丢的脸都在烛台切身上了。
“阿诺……”高介一正犹豫要说什么好,他们总不能这样僵持着到天明吧?
烛台切光忠仿佛看穿了他的纠结一样,在腰间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他的本体递上, “主人,多谢您能帮我手入了”。
总算不用僵着了的审神者松了一口气,接过烛台切光忠的本体,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早已垫好的白布上。
“不用多谢”灯光照出他的笑靥,“这是我的应尽之事。”审神者低头,从工具箱里拿出了打粉棒、丁子油、奉书纸,在桌上一一摆好。
先是拆分,审神者把刀鞘轻轻抽出,再拔掉目钉,就能够轻巧的取出刀茎。将部件一一在垫布上摆正,然后持住刀茎,用粘好打粉的打粉棒轻轻敲击刀身。
他专注的面容让烛台切光忠有些失神,他这个主人与政宗公很不一样呢,能够开心地享受他做的美食,迷糊得穿不好衣服,总觉得有点可爱,有点……“唔!”
高介一听见了这一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偏头看去,“怎么了吗?烛台切?”
“不,主人,没什么,请您继续吧。”烛台切光忠的面色有点奇怪,眉毛似蹙非蹙,眼睛有些眯起,耳垂上好像染上了一抹嫣红。
得到了准确答案的审神者只是哦一声,又专心地打粉了。他打得极为细致小心,一个角角落落都不放过,打完后,他又凑近,看了看。
“烛台切君,感觉如何?我有哪一个地方没顾及到吗?”高介一转头问道。他虽然平时也会为自己的那把刀做保养,但是这个经验给五虎退这样的短刀做做还行,像烛台切光忠这样长度的太刀,他还真的没什么把握。所以,他特意改变了平日里这时候绝对不说话的习惯,来问问烛台切的感受。
“啊,感觉?感觉很好呢,没有什么地方没有弄到啊。”烛台切光忠的脸上都有些红了,他的手放在桌下,又交叠在一起,彼此都紧紧地握住了。
他感觉有一股暖流,从脚底下升起,摩擦过他的脚趾,蹭过他的脚背,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舐舔着他的膝盖,若有若无地碰触着。
然后又缠绕着,紧贴着他的肌肤,在他的大腿游走,向上,向上,再向上……
“好的,那我就继续了哦。”得到肯定的高介一点点头,拿布轻轻拭去了刀身上的打粉。
烛台切光忠紧紧咬住了牙齿,金色的眼眸有些迷离。
然后,就是抹油了,高介一稍稍倒了一些丁子油到白布上,再把它抹均匀,然后再将白布轻轻搭在刀上,隔着白布慢慢揉捏起来 。
他的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每一次都尽力做到最好,借每一次碰触把灵力传入其中,务必让这次的修复达到最佳效果。
“啪”高介一惊得一下子抬起头来。只见烛台切光忠突然站了起来,动作大的连椅子都被带倒了,他匆忙地扔下一句“我去泡澡”,就急急忙忙地推开手入池的门,进去了。
啊?发生了什么?高介一满头雾水,本来还想问问他是喜欢用奉书纸还是白布的,怎么就突然进去泡温泉了?
还一副满头大汗,脸色通红的样子?
高介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手入已经到一半了,总得进行下去。既然烛台切已经进去了泡了,那么手入的流程,就按照自己平时的习惯来吧!
高介一很愉快的有重复了几次这样的流程,确认烛台切光忠已经焕然一新,连那块烧伤的黄斑都闪闪发光之后,才结束了手入。
太刀耶,感觉果然不一样啊!高介一带着新奇轻轻摸上了刀背,摩擦了几下。
“烛台切,我已经弄好了哦?你感觉怎么样啊?要再泡会儿吗?”高介一放下手中的太刀,朝手入池喊道。
“主人,你先去吧,我过会儿才走。”烛台切光忠已经脱下了浴袍,赤身泡在温泉中,背靠墙壁,脖颈后仰,喉结在空中颤抖着。
“那我先去睡了啦!”烛台切光忠听见了审神者告别的声音,提起工具箱的声音,关门的“哗——”一声,还有逐渐远去的木屐踩地的“咯,咯,咯”声。
一切都慢慢消失了,现在的烛台切光忠旁,只有他自己,难以平息的喘/息/声。
“啊,真是不帅气啊”烛台切光忠苦笑着闭上眼睛,感觉到了他砰砰的心跳。
“难办啊,这种,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