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同时好几男人上我 同时被两个大黑人插_末世之天怒
天京城,寰宇大厦顶楼。
余太息和顾沛吾、楚肇锡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你们又来干嘛?给我送年礼啊?”余太息笑眯眯的看着对面两人,声音腻得让人浑身难受。
顾沛吾撸了撸胳膊安抚已经立起的鸡皮疙瘩,嫌弃的瞅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余太息笑容不变,“能让我好好说话的人,通常没办法好好活着。”
“神经病。”
“别老夸我,说说你们,又来找我干嘛?人找着了?”他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打哈欠。
“找个屁!”顾沛吾白了他一眼,虽然心知对方找到恐怕是他那个美丽侄子,但是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都不可能让对方得逞。
“性别:大概是个男性?身高,160以上190以下?年龄:10岁以上40岁以下?物种:可能是个人类?我说你不会是个傻子吧?啊?你他妈逗老子玩儿呐?”顾沛吾冷笑。
楚肇锡拉了他一把,轻声道,“好好说话。”
“老子没法好好说话!”顾沛吾挥开他的手,指着余太息问,“你怎么不让他好好说话!?”
余太息笑容明媚,“他又管不了我。”
“那是他不稀罕管你!”顾沛吾两眼一瞪。
余太息举手讨饶,“好好好,不稀罕我,就稀罕你。”
“哼。”顾沛吾板着脸坐回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人没找到前,不谈条件。”余太息举起酒杯轻抿一口,动作优雅。
“□□妈,让老子就这么跟你耗着是吧!?”顾沛吾气得又要站起来,被楚肇锡一把拉了回来,“跟他置什么气,你坐着。”
顾沛吾虽然恼怒,到底压了下去,顺便踹了茶几一脚。
余太息无辜的摊了摊手。
楚肇锡嘴角翘起,看向余太息,“既然是交易么,双方都要拿出点诚意来,你说呢?”
余太息点头,举杯,示意他继续。
“假设你是乙方,在甲方没有交付任何定金,仅仅口头约定的前提下,你会愿意耗费人力物力去找人?”
余太息咧嘴笑,“我从来都是甲方。”
“那你更应该熟悉流程了,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了,付定金,我们帮你找人,找到了你支付尾款,找不到定金奉还。”
“我不接收失败。”
“你别无选择。”
“违约金呢?”
“呵,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合作吧。”
楚肇锡握住顾沛吾的手将他拉起,径直朝门口走去。
“就这样?”余太息不满的撇嘴,扒着沙发壁探头追问。
楚肇锡脚步不停,“我等你的定金好回家过年。”
余太息狠狠瞪了眼他的后背,小声却足够让人听清地嘀咕了一句,“小气鬼。”
顾沛吾回头冲他比了个中指,“神经病!”
余太息拿起抱枕朝他砸了过去。
至下午时分,整整十枚中远程地空导/弹被人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天京驻军军区,随便哪一枚的射程都可以轻松覆盖京都。
送货的人是唐四这个老不正经,还顺便带来了余太息的口信——
“既然是交易嘛,总要有个截止期限,就给你们唔……半个月好了。”
“不让人过年了是咋地?告诉他最少三个月,再少免谈!”顾沛吾挥手打发人赶紧走。
唐四神经质的咯咯直笑,“我家余老大说了,知道你们要讨价还价,最多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之后每超过一天,他就送你们一颗荷包蛋,bang——”
说完嚣张的大笑,带着小弟们大摇大摆的撤了。
顾沛吾看着这些烫手的武器,狠狠将余太息的全家又问候了一遍。
“他还真他妈有这些东西!”
只定金就给了十枚,那他手中剩余的绝对只多不少。
“这哪是什么定金,简直就是他妈的□□裸的威胁,我操!”
可尽管如此,这些东西还是要赶紧送回京都才好。
余太息既然拜托了他们帮忙找人,还非常配合的支付了定金,这就代表他短期内不会有大动作,顾沛吾和楚肇锡自然亲自护送导/弹回京,顺便过年。
两个人在路上还在讨论要怎么合理的拖延时间的同时,想办法弄清楚余太息手里究竟还握着多少中远程导/弹。
拖延时间容易,反正余太息给的信息马马虎虎,他们随便找些符合条件的兵哥带过去,既能证明他们的诚意,又能合理拖延时间。
而后面一条就难了,想来想去,似乎除了把侄子交出去当卧底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肯定是不会轻易把顾遇交出去的,那余太息说好听点是神经病,其实四舍五入就是个变态。别说他们舍不得,光老爷子那关就过不了。
等到了京都清海军区,却见哨兵和巡逻兵一个个踮脚展脖频频朝炊事房的方向张望,差点连自己这么长一溜部队到来都没看见。
顾沛吾上去就是一脚。
“团长!您回来啦!”哨兵呲牙揉揉屁股,一脸惊喜的咧着嘴傻笑。
“看什么呢啊看什么呢!?老子要是敌军,你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沛吾说着又一脚。
哨兵不敢躲,生受了。
“老子问你话呢,看什么呢!?”
“报告团长,啥也没看!”
“狗屁!”又是一脚,“说!”
“哦……那个,俺听说,今天晚上有肉吃……”哨兵咽了咽口水。
“哪来的肉?”这孩子不会是冻傻了吧?
“顾少给的!上百头野猪,炊事班正杀着呢!嘿嘿嘿!”
“冒冒?!”顾沛吾一听是侄子搞的事,顿时也不问了,吩咐人把东西搬进弹药库,拉着楚肇锡急不可耐的朝炊事房跑去。
虽然冒冒给他留了不少好东西让他开小灶,但碍于楚肇锡在,留的多是些土豆洋葱鸡蛋这些低调的食物。猪肉别说给他吃了,连看都没给他看过!
这不孝的死孩子!
他想着刚才那两脚踹的好像有点狠了,这事儿搁他他也馋。
炊事班此时正忙着分尸。一群无所事事的兵哥里三层外三层围在旁边嚷嚷着要打下手,怎么撵都撵不走。
野猪的死法有些奇怪,囫囵一整只,身上不见任何创口,更没有中毒的迹象。就像是死于窒息一样,还是没有痛苦没有挣扎的窒息死亡。委实奇怪。
不过奇怪的事又不止这一件,最奇怪的难道不是这些野猪的出现吗?连最奇怪的地方他们都忽视了,其他的管他作甚?
有的吃就行!
十来个炊事员手起刀落,熟练的分筋断骨,动作麻利的将一个个野猪大卸八块。猪肉留着给战友们分发福利用,猪血、猪下水也不可能浪费,收拾干净一会儿给大家伙儿卤了当晚饭,滋味儿那叫一个香。
几个年纪小的一边剁着肉一边恨不得直接上嘴啃,口水根本抑制不住,真的太特么煎熬了!
顾沛吾连扒拉带踹的杀出一条血路,在兵哥们开始不忿看清楚来人后立马怂掉的目光中,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列。
眼前血腥的场面让他热血沸腾。
“老周你丫别切了,没看见这么多人眼巴巴等着呢?先去炒一锅肉菜出来,赶紧的!”
这是要干啥?展现你超凡的自制力吗?智障!
“团长您回来啦!”老周拎着砍刀站起来伸着血玲珑的右手给顾沛吾敬礼。
顾沛吾又是一脚上去,“滚去炒肉!”
“是!”
楚肇锡上去把要跟进厨房的顾沛吾拉回来,“还没到饭点呢你急什么?”
顾沛吾挥开他的手,“你不急,你会儿炒出来你可别吃!”
楚肇锡:“……”
这一晚,清海军区全体官兵,吃到了自天怒以来最丰盛美味的一顿晚餐。
听说这晚所有餐盘都异常干净,半点油水不剩,连洗都不用洗。